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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琮言两眼扫视着四周,努力搜寻着长宁郡主的行踪,闻言只淡笑道:“各花入各眼,我倒觉得,园子里布置的不错,花木成林,各有别趣,可见是用了心的。”说着还停下脚步仔细端倪了一丛牡丹花树,花树都有十几年了,枝干粗大茂密,上头是碗口大的各色牡丹,俞琮言啧啧叹了两声:“这嫁接的手法当真不错,去年还只十八色吧,今年倒有二十四色了。”
太子也是个雅的,陪着聊了会儿,周嵘嫌无聊,看见俞锦妍王恒两个,眼睛一亮,过来笑道:“这些个花花草草有什么看头,要不然,咱们回去,你们再比比?”又激将王恒,“你可输了两次了,就不想扳回场子来?”
王恒看着跟他交情也不错,闻言眉头一挑:“我暂且还不是莫大人对手,要是世子爷有心,不如您跟莫大人上手上手?”
俞锦妍听着他那“暂时”两个字,止不住暗自抿着嘴笑,这个王恒,看着冷冰冰的,果然是个心高气傲的,这时候了,还不忘强调暂时两字,看来是打定主意以后一定要找回场子来了!
论武艺,周嵘连王恒都打不过,哪还会去跟俞锦妍自讨没趣,被王恒这么一说,摸摸鼻子不说话了,苦着脸看着聊天中的太子和俞琮言:“难道我们还要一路看花啊?”
太子被闹得是又好气又好笑,板着张连看周嵘:“亏你还是王府世子,怎么连点雅趣都没有!”
俞琮言也笑起来:“好了好了,不看花草了总好了吧?去前头猛兽园瞧瞧吧,不是说南疆给新上贡了匹猛禽,我还没见过呢,倒是想去看看。”
太子也不拿架子,很随意道:“好,那就去看看吧。”白眼周嵘,“这下你满意了?”
周嵘只傻笑不说话,不说太子俞琮言,就是王恒,止不住也是摇头。
俞锦妍看着,倒是真心欣羡这些人之间的情谊,虽说是君臣有别,可太子此时到底没登基,多年来的交情,这些人,说是主臣,却真真是至交好友了,可谁又知道,如今这和谐的私人,按着上辈子的轨迹,自家大哥去世,太子之位不稳,周嵘在几年后也跟着去世,王恒被家中继母弟弟逼得越发冰冷,守在太子身边,常年面无表情,旁人刻薄起来,都骂这王恒就是太子身边的一条恶狗,名声极差……
俞锦妍失神的想着这些,却是再一次感受到了官场的残酷,有时候就是这样,当大家都在同一条船上坐着的时候,一个不慎船舱漏水,便是所有人一起遭殃,或者大家绝处逢生,或者大家一起沉默淹死,没有第二条路可选。
上一世,太子的这条船给沉了大半,这一世,俞锦妍却是发誓,哪怕倾尽所有,也不能叫其再出任何事——需知,太子的利益,便是她大哥的利益呢。
“咦,哪不是郡主的人吗?”
一声长宁瞬间拉回俞锦妍的神智,俞锦妍眼神扫过去,只见俞琮言指着不远处一个回廊上站着的宫女太监笑道:“郡主这是又把宫人给撇开了?”
一个“又”字,看来长宁郡主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太子摇着头:“胡闹,她金枝玉叶的,身边一个人都没有,这怎么行!”也不去看猛兽了,带着人走过去,本是随意问两声,谁知里头有个嬷嬷,看见他们来,脸色竟是出离的难看,本来这种嬷嬷,太子几个也不会很注意,可架不住俞琮言有意找借口,皱着眉就问到:“你叫什么名字,在郡主身边伺候什么?怎么看到我们,却这么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那嬷嬷吓得脸都白了,弓着身子道:“回侯爷,奴婢是郡主身边伺候衣服的,平日都在掌衣底下做事,却不曾近前伺候,乍然见到殿下,为殿下威仪所摄——形容失态,奴婢该死,还请殿下开恩。”
可这话出口,却更叫人怀疑,长宁郡主身边伺候的人,哪个不是内务府精挑细选出来的,就因为见到太子就失态了?
太子心底有种不好的预感,皱着眉喝问道:“你既伺候郡主衣物,怎么不在身边伺候,反在这里站着?郡主呢?”
俞琮言给俞锦妍王恒打个颜色,王恒俞锦妍便往前走先去找长宁郡主,太子还在问那嬷嬷:“你既非女官,普通个嬷嬷,怎么倒带着人全在这里,难道不知道规矩,主子身边离不得人吗?便是你做不得主,也该去告诉了乳娘,让人好好看着郡主才是,如此不顶事,到底谁让你到郡主跟前伺候的……”
且不说那嬷嬷在太子逼问下冷汗涔涔,已然招架不住,俞锦妍担心长宁郡主,一路疾走,也顾不得王恒脚力,一边走一边找,好在俞琮言为防万一,早在之前已经反复给她讲解了御花园的路线,她如今耳力又好,这才听到远处传来的少女尖锐的争执声,赶紧往前走,转过一个花架,就见临湖亭子里,长宁郡主很不高兴得对着一个背对着他们的少年嚷嚷,看那少年的打扮,还是个皇子,俞锦妍的心瞬时就紧了,还要喊长宁郡主,却见长宁郡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激动起来,双手一挥,她前头的那个皇子身子一歪,就给栽到湖里区了!
俞锦妍倒抽口凉气,蹭蹭飞奔过去,一头跟着扎进了湖里……
作者有话要说:脸上长东西,去医院做了点治疗,不舒服断更了几天,不好意思啊大家,后面尽量补上……
木璃现在满脸都是疤,见不得人,真心自己都看不下去了……~~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