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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向荣这下彻底不干了,他辛辛苦苦冥想的情话,叶鹏随便动两下嘴皮子就变成了别人想的?呸!
拉过蔡军手腕,也不顾阿姨在厨房里忙活。
就把蔡军拽上楼,鼎向荣从没对蔡军动过粗,蔡军也不知道鼎向荣发起怪力这么可怕。
死命挣扎,边走边扯着嗓子:“鼎向荣你做什么?!疼!”
阿姨听见了声音,也装作听不见,在这里做的时间长,她也掌握了充耳不闻的能力。
鼎向荣半拖半拉半拽地把在身后不听话的人弄上床,压制住他。
蔡军挣扎几下,也不动了,斜眼看鼎向荣:“你要做什么?”
鼎向荣气呼呼地瞪他:“叶鹏说啥你都信,我说啥你都不信!是吧?!你还没忘记他,是不是?!”
蔡军沉默了会,看着鼎向荣:“鼎向荣,我只是怕。”
鼎向荣被蔡军这一下,又触动了软肋,心一下疼了起来。
“怕什么?”鼎向荣抱住他,躺在他旁边,亲着他脸颊,“宝贝儿,你要怎么才能真正信我?”
蔡军侧过头看他:“不知道,自从知道了方皓的事儿,我就觉得自己看不透你,我就怕,哪天自己没有了利用价值,你就把我当个垃圾,丢了,到时候,也许,比方皓对李小瓜不如。”
鼎向荣啧了声,叶鹏肯定是在这里头攒动了蔡军。
妈的,鼎向荣磨牙。
抱紧蔡军,认真、低沉、威严地逼近他:“蔡军,你听好了,我鼎向荣,这辈子,没对谁这么好耐心过,不管你信不信我,我要哪天,负了你,你一刀捅了我,我都不带含糊的,今天这话,你把它刻心里头,我要干出一件伤你心的事儿,你就把今天的话给亮出来,我鼎向荣,是无赖是人渣,是出尔反尔,可是,我要真给谁承诺,就从不收回,今个儿,就是我给你这承诺,你信、不信?”
蔡军被他临面而来的森严逼得喘不过气,鼎向荣素来有种居高不下的霸气。
蔡军一直都察觉得到,只是被他那么近地气息震慑,是头一次。
看着他认真的眼眸,不知道该回答些什么。
“蔡军,那五十二张卡片,张张都我亲笔写的、亲自想的,要有一个字我假手于人,我出去就被车压死。”
鼎向荣搂着他,见他沉默,心里急得和热锅蚂蚁似的。
蔡军吐气,何苦再为这些纠结,不论鼎向荣是真是假,自己已经踏入了他的世界,不可能再容他回头来过。
与其如此,他不如向前看。
“鼎向荣,你想证明自己吗?”蔡军突然笑起,魅惑无比。
鼎向荣看傻了眼,喉咙滚动几下,点头。
蔡军凑近他,啄了他的唇:“让我尝尝你‘后面’呗,我就信你。”
原来磨叽半天,蔡军在这儿等着自己呢。
“……靠!有本事你就来!”
鼎向荣放开他,躺平:“哼,爷跟你拼了。”
蔡军看着他:“真的?”
“当然!”
他鼎向荣,为了蔡军,苦情文艺都干了,还有什么不能干。
今天让蔡军上就上了,有什么了不起,回头再整叶鹏个死小子!
“哎哟,宝贝儿,你那么早就泄了?”
蔡军惨绿的脸说明了一切,鼎向荣里面太热太窄,他的初体验快…感太大,没几下就泄了。
“我、我第一次嘛,等下多几次就好了!”
尝到里面的滋味,蔡军觉得以前自己就是个傻…逼,竟然总是被人上,原来上人才是最美妙的。
鼎向荣那活才起头,搓着手就坐起来,把蔡军反压。
“没那机会了,宝贝儿!”
“鼎向荣你答应给我的,你做什么?!”
“我给你了啊,可是你自己没把握好,还是我来吧。”
“不行!”
蔡军反扑回去。
“再来一次,不然我记你一辈子。”
鼎向荣磨不过:“来来,这次不行,你别怨我!”
“我肯定行!”
结果,行是行,还是——
“看吧,我说你不行,来来,鼎爷教你。”
“滚蛋!”
………………………
李小瓜必须悲剧,妥妥的 19。
鼎向荣是瑕疵必报。
昨天来回的安抚蔡军,看着蔡军最后还是心有余悸的表情,满心不爽。
手捏着拳,咯吱作响。
说话就给了方皓一个电话。
“臭小子,你是不会管好你的人还是怎么地?”
鼎向荣口吻模棱两可。
方皓在那头倒是听出端倪:“哟,鼎叔叔怎么了?谁能惹到你呀?”
“还不是你的好叶鹏?”鼎向荣哼了声,“当时,你说要留着他玩玩,我还挨了你爹好一顿痛骂,替你留住他,现在倒好,养大的狗来咬我呀?”
方皓一下转不过弯来:“叶鹏?”
“废话!可不就是你的叶鹏吗?!”鼎向荣没好气地翻着白眼,“没事儿跑去和蔡军嚼什么舌根?他是对蔡军余情未了是吧?不知道说了点啥,蔡军回来好一顿脸色给我看,方皓,你管不好人,要么甩了他,要么毁了他,麻烦你别让你的人到处蹦跶,毁人毁己啊这是。”
方皓听见‘余情未了’四个字眼皮子一动,心里磨着刀呢。
“知道了,您放心吧,我会管好我的人。”
说完就挂了电话。
下班时,叶鹏就被方皓一个电话,命令去停车场等自己。
方皓开着车,一路上沉默不语,叶鹏总觉得,这是暴风雨前夕的宁静。
回到家,刚进门,叶鹏就被方皓一巴掌刮得耳根失聪。
脑勺里嗡嗡作响。
“你他妈没事儿找蔡军说了什么?嗯?!”方皓关上门,就冲着叶鹏吼一句。
叶鹏不回话,他习惯了,反正只要沉默忍道方皓发泄完,就可以了。
“你不说话是吧?”方皓拽着他就去卧室,一甩手就把他扔去床上,吼着,“脱衣服!”
叶鹏就乖乖的解着钮扣,依旧不作声。
方皓看着就来气,个闷葫芦,三巴掌打不出个闷屁!
“你不说,我有办法。”方皓冷哼,“我可以去问蔡军。”
叶鹏果然抬头:“别!你别去骚扰他!”
方皓冷笑,果然。
“怎么着?还真对他余情未了?”方皓上去一把拉开叶鹏的衬衫,崩了两颗没来得及解开的钮扣,看着他一览无遗的胸前,又嫌恶地甩开他,
“我偏就要找蔡军,你看看你,木讷无趣,人家蔡军在床上,可比你风情万种多了。”
叶鹏瞪着他,双目充血,想到了李小瓜口中,他和带蔡军上酒店的事儿。
他心里早就对方皓‘趁人之危’的手法了如指掌,这下是新仇旧恨加一块了。
方皓只是随口那么一说,他哪儿会真知道蔡军在床上怎么着,就是随口那么一说,他没想到,真说中了。
叶鹏突然发了急脾气,上手趁着方皓没来得及反应就推了他一把,方皓连退几步,好一个踉跄,背撞到墙上,回头看叶鹏,对上叶鹏怒目,真有些懵。
“你真的上过蔡军了?你!……你个禽兽!”
方皓刚想冲口而出的骂语,冷不丁觉着叶鹏的话里有话?
叶鹏似乎认定了自己和蔡军有过什么,但是,前几天他和蔡军上酒店的事儿,只有鼎向荣的手下目击到他们离开酒吧才对,怎么会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叶鹏如果不知道自己和蔡军上酒店,那他从何认定蔡军和自己有过什么?
“是又怎么样?你跟踪我?”方皓试探着叶鹏。
“我才没那个闲工夫跟踪你这种禽兽,是小……”
刚要出口,叶鹏心里一转,不行,他不能供出李小瓜,不然李小瓜会死的更惨。
方皓终于明白了,小什么?叶鹏嘴里的小字,还不就是李小瓜么?很好,他记下了,不过现在——
“你长胆子了?嗯?敢推我了?!”
方皓上手又是一巴,把叶鹏打到床里,而后就上身一顿连打带骂的狂…操。
把叶鹏都折腾出了血,也不停。
鼎向荣这几天可没落着好,蔡军虽说面上不露,可是偶尔还是会露出对自己不信任的眼神。
鼎向荣是想着方变着法的讨好蔡军,蔡军就是心里有堵墙似的。
大下午的,蔡军还没下班,鼎向荣还在思考怎么哄人,他前任那模特姑娘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他这别墅地址,敲开了门。
鼎向荣一开门,看见那姑娘双颊红透,妩媚着:“鼎爷,还记得我吗?”
当然记得,才多少时间啊,鼎向荣对这姑娘印象还不赖,总体就是不粘人,讨喜,床上也不错。
不过他们都分了手了,她还来找自己做什么?
“我今个儿失恋,想找人聊天,不知道鼎爷今天有空吗?”
姑娘手里举着一瓶香槟,身上还散着酒气,鼎向荣想着,美女果然艳福多,他们分开也不过一年多,这么快就恋爱又分手。
姑娘醉醺醺的,也不等鼎向荣同不同意,就自己从鼎向荣侧身进了门去。
“喂!你干嘛呢。”
鼎向荣拉住她:“你从哪儿知道我这里的?”
姑娘从他手里滑出手肘,摇摇晃晃地进屋:“我早就知道了,有次你喝多了,就把我带到这里,我就记住了,不过我很聪明,半夜自己回去了,你没察觉罢了,嘿嘿。”
一屁股扎在饭桌旁的凳子上,灌着香槟。
闪着眼泪婆娑的明眸:“鼎爷,和我做吧?”
起身:“我今个儿就想找男人做…爱,来不?不收你钱。”
鼎向荣张张嘴,音还没出口,那姑娘本来衣服就单薄,刷的一下就脱得只剩三点布,身材依旧妙曼。
鼎向荣是太多日子没碰过女人了,追着蔡军那一年吧,守了一年的身,蔡军回来了,又每天和蔡军个大老爷们在一起,都差点忘了女人什么味儿了。
姑娘神情微苦,不过鼎向荣根本没在意,只见她把蕾丝胸围一解,酥胸挂在鼎向荣眼前。
鼎向荣闭着眼,告诫自己:“不行,要忍,不能对不住蔡军……”
那姑娘跌跌撞撞过来抱住鼎向荣,散发着香气的柔软身体,鼎向荣哭着脸,就一下。
抱着柔软的身体,下半身不受控制的就陷进去了。
今天巡视工地,提早结束,蔡军想着,这几天对鼎向荣似乎有些冷淡,想来,都在一起了,也没必要为了一点心结就和人过不去。
特地早点回家,还买了鼎向荣一直爱吃的蛋糕,幻想着等下怎么同他温存下。
开门,看见地上散乱的衣物,触目的女式高跟鞋,胸围、蕾丝内裤。
空荡的别墅中,回荡的喘息声,男女交杂。
蔡军心里已经了然。
慢慢进去,上楼,越来越接近声音的源头,心就越沉。
看着卧房的门都是开着的,冷笑一下。
一把把门推开。
鼎向荣正赤裸着身体,伏在一个女人身上。
鼎向荣似乎感觉到了不对,立马停下动作。
女人突然不满的哼哼了一下,带着醉意。
鼎向荣看着卧房门口正站着的人影。
蔡军笑开,讥讽的。
看着眼前这一幕。
“鼎向荣,不说点什么吗?”
鼎向荣喉咙卡壳,一句话也说不出。
就觉得自己的末日到了。
蔡军深深吸气:“你继续吧。”
手里的蛋糕盒落地,他转身,僵着身体离开。
鼎向荣赶紧从女人身上下来,扯过被单裹在身上,去追。
拉住缓慢的蔡军。
“你听我解释,我……”
蔡军截住他,吐气,道:“不需要了,我今晚去酒店,明天回来收拾行李。”
下了决心地甩开他的手。
鼎向荣知道,现在是追不回蔡军了,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巴掌。
叫你色迷心窍!
蔡军转到房里,不去看还在床上的女人,拿了些换洗衣服,还有鼎向荣给自己的明信片。
带着他们去了酒店。
20。
在酒店的一晚上,蔡军就看着明信片。
每一张都细读一遍。
伴着这些卡片入眠。
鼎向荣派人查到了蔡军住的酒店房间,举着手里的开门卡片。
死活插不进门锁。
跺跺脚,咬咬牙。
轻轻地开了门。
看见蔡军手里拿着一张明信片,在床边熟睡的样子,心里一抽抽的,恨不得把自己千刀万剐。
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蹲下,不扰醒蔡军,抽出明信片。
看着自己情深的当时,写着「我本将心托明月,谁知明月照沟渠。不知道我何时能做你的沟渠?」
鼎向荣把自己抽死的心都有了。
蔡军身体一挣,醒来。
鼎向荣回过神,看他,其实他心里害怕,怕看见蔡军对自己冷漠的眼神,那比痛恨自己更难受。
蔡军移目到鼎向荣手里的卡片,抬眼看看他,没有情绪。
蔡军该醒了,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吴彦祖。
无论他下的赌注有多大,无论鼎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