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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璃姑姑一怔,公主的意思是?
秦惊羽淡淡道:“我倒要看看这个梅思雪还有什么本事是我不曾见过的!”
以前在南楚的时候,梅思雪这个女人,外表看起来天真无邪,一派单纯,谁知道背后竟然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呢,秦惊羽倒是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她很想知道,梅思雪现在成了自己的阶下囚,还会有什么动作?如果梅思雪规规矩矩,安安心心地做一个亡国的皇后,那就不是真的梅思雪了。
★★★
慕容熙越被关了二十天,一出天牢,就被外面强烈的光线刺的几乎睁不开眼,从出生到现在,还是第一次感受天牢的滋味,他苦笑不已,只是不知道阿羽现在怎么样了。
陈政听到消息,已经带人前来接王爷回府,“爷,属下接驾来迟,请爷恕罪!”
慕容熙越看着他,第一句就是,“公主凤体可曾康复?”
陈政道:“还请爷不要太担心,宫中的人说公主已经渐渐康复!”
他眼底犹有忧色,这么长时间了,还没好吗?
陈政迟疑道:“秦夫人正在生产!”
慕容熙越眼眸一沉,蓦然明白阿羽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放了他了,连心底也沉了下去。
心情沉重地回到府中,不自觉来到舞蝶的寝居之外,一阵阵痛苦的申银声从里面不断传出来,外面有侍女嬷嬷进进出出。
他深深蹙眉,快步离去,顾不得休息,便让陈政备酒。
他好想大醉一场,这样就不用这般痛苦了。
今日舞蝶生产,让他想起昔日大哥的侍妾秀盈的一尸两命,听母妃说阿羽那日生产的时候也是难产,痛了几乎一天一夜,他深恨自己那个时候不在她身边!
难怪阿羽这样恨他,怨他,在她最需要自己的时候,自己不在她身边,回来的时候还带回来一个舞蝶,骄傲的阿羽怎能忍受?
还有锦儿,自己离去的时候还不知道有锦儿这孩子,现在这孩子都已经快有四个月大了,他这个父王连面都没有见到一面,这能怪谁?只能怪他自己!
一个女人最痛的时候,自己不在她身边,她独自面对着一切,知道自己带回来一个舞蝶的时候,只怕心灰意冷,怨不得阿羽的绝情绝意。
这次连一向对阿羽有成见的母妃都无话可说了,更何况阿羽?
他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只知道一壶又一壶的酒见了底,直到再也抬不起手,爬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依然是头疼欲裂,“爷,你可算是醒了!”陈政如释重负地给慕容熙越倒了一杯茶。
慕容熙越轻抚眉心,待头脑渐渐清明,倦淡道:“秦夫人生了?”
陈政一怔,“是啊,生了个男孩!母子平安!”
慕容熙越淡淡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陈政道:“爷,现在是申时了!”
申时?慕容熙越一惊,看着窗外西斜的太阳,复又靠在床上,闭上双眼。
陈政又道:“爷,敬亲王爷派人来报,明天请爷到府一聚!”
慕容熙越头脑突然变得清明,瞪了一眼陈政,“怎么不早说?”
陈政委屈道:“爷,我刚想说,你就问了秦夫人的事情!”
慕容熙越瞪他一眼,吓得陈政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
正文 六十章 能人所不能
敬亲王府。
次日一大早,慕容熙越就到了枫怡然的府邸,等候在敬亲王爷的正厅,过了许久,枫怡然才慢悠悠地走进前厅,淡淡道:“王爷久等了!”
慕容熙越轻轻颔首,“不敢!”
枫怡然直言不讳道:“相信王爷知道我请你来的目的吧!”
慕容熙越道:“熙越在此谢过王爷!”
枫怡然轻笑道:“王爷急什么?”
慕容熙越蹙眉,“不知敬亲王爷有什么吩咐?”
枫怡然道:“王爷应该好好想一想,你就算见到了阿羽又怎么样呢?”
慕容熙越一怔,沉默不语。
枫怡然见状,淡淡一笑,缓缓道:“时局并未平息,抑或永无平息之日,王爷若真想为阿羽分忧,并不是在这个时候去给她添堵!”
慕容熙越紧涩道:“熙越谢敬亲王爷指点!”
枫怡然忽然收了那种云淡风轻的笑意,带着前所未有的正色,“你我并不是外人,今日,我想问你一件事,你无需敷衍我,也无需欺瞒我!”
慕容熙越凝视着枫怡然的眼睛,正色道:“王爷请说!”
枫怡然一句一顿道:“今时今日,你们慕容世家在朝堂的影响力已经大不如前,想在西夏站稳脚跟可谓任重而道远,败势已现,你比谁都清楚这是为什么,我问你,你可曾有恨过阿羽?”
慕容熙越一字一顿道:“没有!是我的错,我为什么要恨阿羽?”
枫怡然继续道:“如果阿羽不是长公主,不是可以让你的家族重沐荣光的人,你可还会这样执着地要见阿羽?”
他心一痛,缓缓道:“阿羽只是我的妻子,就算她不是长公主,是一介平民女子,也一样,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枫怡然的脸上恢复了优雅的微笑,带着些微叹息,“你以为以阿羽对你的爱,当然会纵容你做的一切,为了一个青楼女子,值得吗?”
慕容熙越沉声道:“王爷有所不知…”
话没说完,就被枫怡然冷冷打断了,“我对你有什么原因并不感兴趣,你也无需告诉我,我想说的是,无论过程如何,背后有着什么样的原因,这世上的人所看重无非是结果而已,谁会去关心过程?”
慕容熙越语塞,心绪纷乱,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
枫怡然见状,道:“阿羽自幼聪颖过人,既然她不想见你,你也不用急于一时,更何况,”他停顿了片刻,复道:“我并不希望因为你影响了我和阿羽之间的关系!”
枫怡然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他是可以想办法让慕容熙越见到秦惊羽,不过这事根本就瞒不过秦惊羽,阿羽震怒之下,也有可能怪哥哥自作主张。
枫怡然并不想这样做,他向来尊重阿羽的意见,哪怕是最初,他不希望阿羽嫁给慕容熙越一样,可是阿羽坚持,他到最后都只能无奈同意。
如今阿羽不想见慕容熙越,他也能理解,更是尊重妹妹的意见,一切顺其自然,何必要人为的去阻碍?如果阿羽最终不能原谅慕容熙越,那也只能怪他命里和阿羽无缘,怨不得别人。
慕容熙越缄默良久,涩然道:“谢敬亲王爷提醒!”
就在枫怡然准备离去的前一刻,忽然回首过来,淡淡说了一句,“十日之后,锦儿会在皇家天台登基!”亲熙日言熙。
慕容熙越抬眸,牵出一丝勉强的笑意,“谢谢!”
★★★
慕容熙越心情沉重地回到府中,一语不发。
忽然,下人送进来一封信,说是有人东来的,指名要王爷亲启的,送信人已经不见了。
慕容熙越懒懒拆开信,神色蓦然变得凝重,浑身散发出迫人的寒气。
★★★
夜里,慕容熙越只身秘密来到这座守卫森严的皇家别苑。
守卫的侍卫很多都认识他,见了他,顺利让他进入了别苑。
这里的地牢,关押着一个昔日仪态万千,娇俏可人的女人,梅思雪。
阿羽只是不让他进宫城,却并没有限制他其他的行为。
一路上,他很是顺利地到了关押梅思雪的地方,看着昔日风华俏丽的皇后如今虽是阶下囚,却依然是妩媚妖娆的模样,他轻轻皱眉。
梅思雪看到他来了,发出一声轻笑,“王爷,你可算肯来看看我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
慕容熙越冷冷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梅思雪看到他,很是高兴,一脸的魅惑笑意,连地牢都连带着生辉起来,“没事就不能找王爷了?”
慕容熙越怒气顿现,“本王和你之间只有血海深仇,你残害本王的父王,这笔仇,你以为本王忘记了吗?”
梅思雪一阵大笑:“王爷若是真的想杀我,当初便不会从韩天逸的刀下救我了,不是吗?”
慕容熙越不语,“你到底想怎么样?”
梅思雪诡异地笑道:“王爷,听说你最近和秦惊羽闹得很不愉快,对吗?”
慕容熙越脸色一沉,“这是本王自己的私事,无需你费心!”
梅思雪忽然摇头道:“我只是替王爷不值而已,替王爷觉得可惜!”
慕容熙越蹙眉道:“有什么可惜?”
梅思雪眼眸焕发出异样的神采,一字一顿道:“王爷才是有帝王之才的人,奈何屈居秦惊羽之下?”
慕容熙越冷冷道:“你以为你是谁?”
梅思雪又是妩媚一笑,“我有说错吗?西夏原本只是一小国,缘何能灭了南楚大国?没有你们慕容世家的赫赫战功,她秦惊羽能坐收渔人之利?”
慕容熙越不语,梅思雪又道:“以王爷家的军功和势力,完全可以自拥天下,为什么要去为秦惊羽打天下?今时今日,反倒要看看秦惊羽的脸色!”
“更何况,我知道,现在秦惊羽已经疏远你们慕容世家,我看下一步就是想办法剥夺你们手中的兵权了,到那时,你们一无所有,王爷想要再有所作为就晚了!”
慕容熙越看着她依然俏丽的脸,不动声色。
梅思雪眼眸深深地看着他,“高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我想王爷比谁都清楚,如果王爷不当机立断的话,总有一天会落得和汉朝韩信一样的下场,到时候悔之晚矣!”
“你请本王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慕容熙越冷冷道。
梅思雪妩媚一笑,“王爷你可不要否认,我相信我的话已经说到你心里去了,王爷是个聪明人,我只是看不惯秦惊羽贪天之功,据为己有,还没有站稳脚跟,就开始对功臣下手!”
“你会有这么好心?”慕容熙越俊眉一扬。
“当然,对别人也许不会,但是对王爷,我心可昭日月,以前,南楚未亡的时候,我就一直对王爷心生仰慕,时至今日,依然对王爷念念不忘,我当然不愿看到我喜欢的男人被别的女人利用!”
“你叫本王来不是说这些废话的吧?”慕容熙越的语气不改冰凉冷漠。
梅思雪笑道:“是不是废话,王爷自己心里清楚!”
慕容熙越转身,“没什么事的话不要浪费本王的时间!”
“等等!”梅思雪一见慕容熙越要走了,急道:“王爷,我可助王爷自拥天下,命运不必再受他人所控!”
慕容熙越俊眸一沉,狐疑地看着梅思雪,“你?”
梅思雪得意一笑,“不错,秦惊羽他日必定会对慕容世家下手,王爷一家在南楚的遭遇就是最好的例子,到时候与其命运操控在他人手中,碾落成泥,何不自拥天下,登上九重天阙?”
慕容熙越道:“就算是这样,你有什么好处?”
梅思雪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妾身素来仰慕王爷,就算身在韩天逸的东宫,也从来没有一天忘记过王爷,今日时机成熟,妾身愿助慕容氏得到天下!”
慕容熙越皱眉道:“你的意思本王明白了,就是说如果本王得到天下,就要封你做皇后,是吧?”
梅思雪娇羞低头不语,慕容熙越不解道:“可是,你有什么本事相助本王?”
梅思雪自信一笑,“我梅思雪能人所不能,我可以为王爷出谋划策,运筹帷幄!”
见慕容熙越不语,梅思雪又道:“这自古以来,没见过妻子凌驾于丈夫之上的,秦惊羽仗着她是皇室公主,处处压制王爷,想必王爷心中也很窝火吧,慕容世家的兴衰荣宠全在秦惊羽一念之间,若是普通的家族也就算了,可是西夏有今天,靠的还不是王爷一家在前线浴血奋战,出生入死?王爷难道真的甘心屈居一生一个女人之下?”
慕容熙越忽道:“你何以证明你有辅政之才?”
梅思雪笑得张扬,“王爷可曾知道为什么当年突厥王爷夏光远何以突然入侵西夏?”
慕容熙越心中震动,表面上却不动声色,“难道和你有关?”
梅思雪道:“不错,天下的整个局势尽在我掌握中,王爷可还怀疑我的辅政之才?”
慕容熙越蹙眉道:“这不是你一个人能完成的吧?”
梅思雪笑道:“当然,我果然没有看错王爷,当年南宫剑星是韩天逸的盟友,此事便是我和南宫剑星合力而为!”
慕容熙越沉思,怎么到处都找不到南宫剑星的踪影?十有八九和这个女人有关!
慕容熙越道:“我表兄韩天逸对你可是恩宠有加,你居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