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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庞,泫然欲泣的双眼,今晚的两个人明明都是他向来喜欢的上乘货色,为什么不能让他尽兴? 战凛活了这二十七年,向来在床上扮演的都是被人尽心服侍的角色,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只能匍匐在他身下主动地挑逗他,而能让他主动的那个男人,已经死了 但男人的天性就是主动征战,不能挑起他主动的**的床伴根本一文不值,所以在草草发泄后战凛的眼前又浮现起郁梓那张桀骜不驯的脸庞,即使臣服在自己身下,郁梓却是一副根本不情不愿的表情,让人更想好好驯服、蹂躏他。 已经过去五分钟了还没有任何动静,从来没有人敢不把他的话放在眼里,战凛从大床上一跃而起,一丝不着地穿过屏风,来到隔壁的大房里。 昏暗的水晶灯下照耀着一张张不同的睡脸,有些已经沉睡,而有些却是因为听见战凛沉重的呼吸声而紧张地闭上双眼,战凛修长有力的双腿在七号床前停下,满怀怒气的声音凛冽而出:“起来 ” 陌生的恐怖味道又笼罩在自己的上方,郁梓装傻地将脑袋埋得更深,然而下一秒却被战凛从床上狠狠地拖了下来,郁梓甚至还来不及拿出枕头下面藏着的手术刀,就被毫不留情地一路拖出大房,那种恐怖的力道根本令人无法挣脱,郁梓绝望地被扔回了昨晚刻满屈辱回忆的大床上。 战凛的脸有些狰狞,他盯着满脸写着不屑与厌恶的郁梓,莫名地像是透过郁梓的脸看到了那个该死的男人,顿时怒气更盛 郁梓在战凛恐怖的目光下翻身下床,默默地往外走,战凛顿时觉得自己的底线被人踩住了,浑身像被点了火一般嗤嗤地烧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人又扔回了床上,而后,精壮的身体覆了上去…… “放开我 你的床很脏 ”郁梓冰冷的声音像冰锥一般刺入战凛的耳膜。 战凛愣住了,从小到大没有任何人敢拒绝自己 就连那个该死的男人被他上了几次后还不是乖乖地任他索取?这匹八千万的小烈马到底是用什么做了胆子敢这么挑衅激怒他? “你敢嫌我的床脏? ”战凛暴怒的声音在郁梓的耳边响起,郁梓用力偏过脑袋,一阵男性麝香味钻入鼻孔,竟让他有些晕眩,一想起十分钟之前战凛还在这张大床上跟两个男人翻腾过,他就恶心得想吐 郁梓嘴边扬起一抹冷笑,反唇相讥道:“难道不脏么?” 战凛怒极反笑,大掌攥着郁梓的额发用力往后拽,“真够倔,我的床都很脏,你以后也不配睡床了 ” 从来都是他战凛嫌弃别人,还从没有人敢嫌弃过他 战凛双眸冒火,拖拉着郁梓像块破布一般扔在地毯上,尽管地毯不算薄,但被战凛如此粗暴地扔下来,郁梓整个背部着地的时候只感觉火辣一片,待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上的白衬衫已经被战凛毫不留情地撕碎。 郁梓第一次尖叫,“别碰我 ” 漆黑的双瞳里带着些许厌恶与恐惧,他缩在墙角,拼命地摇着头,那种剧烈的疼痛感此生再也不想承受第二遍 那是有生以来最恐怖的一种疼痛 “你嫌弃床还不够,你还敢嫌弃我? ”战凛怒气更盛,在陆影与风清身上发泄不出来的欲。火烧得更旺,他必须给郁梓一个惨烈的教训,让郁梓好好看清楚自己的处境 掐着郁梓的脖子推着他穿过大厅,往一个偏门走去,战凛信手从桌子上拿了一把式样繁复的钥匙,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指着偏门里一个窄小笼子里的一团毛发蓬松的东西道:“既然你不想伺候我,那你就伺候它吧 ” 当郁梓反应过来的时候,笼子里的门已经被打开了,战凛吹了一声口哨,巨型的雪白藏獒犬立刻热情地将郁梓扑倒在地,浑身绒毛的触觉让郁梓几乎崩溃 他从来不敢靠近任何有毛的东西,只要稍稍一碰,全身都会起鸡皮疙瘩。 战凛伏低身子,抚摸着威风凛凛的藏獒,阴狠的声音让郁梓整颗心都凉了起来,“藏獒王,让他领略下你的滋味吧 ” 巨大的藏獒腾空而起,四爪将郁梓牢牢定在地上,血盆大口里的獠牙闪着慑人的光芒,浑身的毛发触到郁梓光裸的肌肤上,就像一只只恶心恐怖的虫子在每一寸肌肤上攀爬…… 藏獒 战凛叫它藏獒王 郁梓清楚地记得在天狱的那一晚战凛眼也不眨地吩咐人将那个万哥拖回去喂藏獒王 就是这个东西 这是郁梓第一次害怕到忘记呐喊,只能拼命地甩着汗湿的墨发,漆黑的双瞳里带着的无助与乞求让人心酸,然而战凛预想的郁梓会泪流满面地跟自己道歉或者求饶的场面始终没有出现,这不禁更让他火起,难道这个男人宁可被一只畜生上也不肯向他求饶? 哨声尖锐,藏獒王像受了刺激般越发沉重地压在郁梓的身上,但下一刻,郁梓不知从哪里来的怪力,竟然在激动与恐惧的促使下将巨大的藏獒一把推开,原本战凛以为郁梓愚蠢得想要逃跑,毕竟兽类最喜欢追逐逃跑的猎物,却没想到郁梓竟然朝自己冲了过来……
☆、第027章 有毒的罂粟花
没有一句求饶的话语,也没有任何示弱的表现,但那一具颤抖的身体就这么投进战凛的怀里,紧紧依偎着他。 战凛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郁梓由心而发的恐惧,那双黑如深潭的双眸像会说话般传达着他的意思,无助却又绝不服输,那束倨傲的光纯洁得仿佛能救赎一切的黑暗…… 藏獒不满地嚎叫着想要夺回自己的猎物,却又畏惧于主人战凛,只能用宽大的舌头舔着郁梓的脚跟,郁梓更用力地靠近战凛,两人的胸膛紧紧靠在一起,战凛突然称赞道:“你很聪明。” 郁梓猜到唯一能驯服这头藏獒的人就是战凛,所以便毫不犹豫地抱住了这根救命稻草,既保住了自己的性命又没有丧失自己的尊严,真不愧是反应迅速的律师。 郁梓咬着唇,漆黑的双瞳还在扫着自己脚下的那头恐怖的猛兽,颤抖的双臂更是不自觉地用力搂紧战凛精壮的腰身,虽然郁梓并没有低声下气地求饶,但这意料之外的投怀送抱倒是让战凛挺愉悦。 甚至生出今晚不如就此放过他的想法,反正自己也在那两个男人身上弄得浑身不舒服,但郁梓的表现还没能完全令他满意。 战凛扣着郁梓精致的下巴,用蛊惑人心的温柔声音道:“说 很想被我。干,很想被我。操 ” 郁梓双瞳微睁,看来这个自大狂已经习惯了别人对他妥协与唯命是从,他偏不 他郁梓偏不 “变态才会说这种话 ”郁梓低吼道。 战凛双眸倏地眯起,“你说什么? ” 郁梓假装任性地挑衅道:“你刚刚已经上了两个了,你不嫌脏我可嫌 请你在碰了别人后不要碰我 不然,就滚去洗干净你的东西 ” “啪——”响亮的巴掌声如惊雷般响起,郁梓红肿的唇瓣溢出了血丝。 “你只是我在霓魇花了八千万买回来的一个货物罢了 你有资格这么要求我吗?”战凛额头暴起恐怖的青筋,用力将郁梓抵在潮湿冰凉的墙上。 郁梓无力反抗,他向后仰着头颅,不屑道:“我可没有求你买我回来 ” “既然你已经在这里了那你就得实现你应有的价值 明天不是周日吗?那你就好好陪我……”战凛话落便扔下了哨子,冰凉的唇辗转在郁梓的后颈间,烙下一个个触目惊心的红印。 实在太恶心了,太恶心了,昨晚已经够恶心了,今晚竟然还混合着别人的气味 如果那个进入过别的男人的身体的东西再一次进入自己,那他会死吧,一定会的 这种屈辱,如果必须承受,那还不如让他眼不见为净 郁梓一个狠心,攥紧双拳,趁战凛不备,用力将脑袋磕在坚硬的墙壁上,晕倒在了战凛的怀里。 战凛原本正吻得起劲呢,却感觉怀里的人突然软了下来,原本那么激烈的挣扎突然之间消失了,战凛将人翻转过来,却惊讶地看到玫瑰般的血沿着郁梓洁白的额头滴落,那双淡色的眉也因为疼痛而紧蹙着,整个人显然已经晕了过去。 “我…真的就那么脏吗?” 战凛搂着郁梓坐到了地上,不敢置信地呢喃着,难道就因为他刚刚上了两个男人郁梓就要这般排斥他?宁可撞晕自己也不肯心甘情愿地接受? 不,他本来就并非心甘情愿,他战凛也从不在乎别人甘不甘愿,喜欢,就花钱买下来,厌恶了,就毫不犹豫地丢弃,他一向都是这样 “你这么脏的男人少碰我——”一道熟悉的声音尖锐地在回忆中响起,那是他战凛第一次卑微地去讨好一个男人,却被那个男人嫌脏 对 呵呵,他怎么能忘记?这对战凛来说是一段最屈辱的回忆 战凛屏住呼吸,用力握紧双拳,这个世界上谁敢嫌他 八千万又怎么样,他想怎么玩还是可以怎么玩,玩厌了照样丢掉 战凛愤怒地握着郁梓的下巴,注视着他紧闭的双眼,“你最愚蠢的行为就是激怒我,这种代价你承受不起 ” 将郁梓丢在地上,战凛赤着身体站起,藏獒王不明就里地贴近躺在地上的郁梓,被愤怒的战凛一脚踹开,藏獒王委屈地发出一声低嚎,浑身毛发倒竖着,出于对战凛的恐惧不敢再靠近郁梓半步。 战凛冷哼着离开窄小的笼子,简单地在外面扣上了锁,再次站立在大房门前。 昏暗的光线勾勒出战凛完美如阿波罗神的身材,健壮的肌肉匀称地镶嵌在坚硬的骨架上,挺拔高大的身材堪比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战凛扫视着从霓魇带回来的这些货物,不得不承认除了郁梓外,他现在根本不想上任何一个人。 战凛返回自己的大床上,躺下的时候竟然心理作祟觉得自己的床的确很脏,他用力将床单扯下去,一团黑布被胡乱地扔在了床下,又想起郁梓刚才的话,心口越发不舒服起来,修长有力的双腿犹豫了一会儿,竟鬼使神差地踏进了宽敞的浴室,一把甩上了门。 “sht ” 他竟然会因为一个男人的嫌弃而莫名其妙地跑到浴室洗了半个小时的澡 果然这个郁梓就跟那个该死的贱男人一样,根本就是一株有毒的罂粟花 操 他竟然还真的中了那可笑的激将法,洗得干干净净才去碰那匹小烈马,这不是太可笑了吗 他郁梓凭什么
☆、第028章 逃不过
战凛粗糙有力的手指抚摸着郁梓昏睡的脸庞,经过刚才激烈而又疯狂的驰骋后,战凛浑身纠结的古铜色肌肉像染上了一层蜜般光亮,额前还不住地滴落着汗水,在战凛面前,巨大的藏獒王乖巧地像普通的哈巴狗般靠着墙角趴着,一点也没有平时威风凛凛的样子。 他还是没有放过郁梓,即使郁梓那双充满火焰与倨傲的双眸紧闭着,他却依旧像着了魔般迷恋郁梓的温度,战凛边用毛巾擦拭着郁梓的皮肤,边呆怔地看着郁梓的脸。 “医生…大…我好痛…”郁梓无意识地摇头呢喃着,嘴里的话语咕哝不清,战凛熟练地为郁梓上药,在他光洁的额头上绕了几圈纱布,突然俯下身子将一个温柔的吻印在了他紧闭的右眼上。 “脏。”一个字清晰地入了战凛的耳际,战凛蓦然清醒过来,不是他,不是那个该死的男人,那个男人再怎么大胆也不敢不断地重复这个字 战凛霍然站起,身上披着的浴袍掉落下来,刚好披在了郁梓赤。裸的身躯上,早在那个该死的男人背叛了他以后,他就立誓,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能够把他耍得团团转了 高大的男人叼着雪茄离开,巨型的藏獒还畏惧着战凛留在郁梓身上的气息,不敢贸然靠近,只是在清早大家都围在笼前看热闹的时候,藏獒王却护在郁梓的身前挡着所有人鄙视与讽刺的目光。 “看起来昨晚被凛爷惩罚得挺惨呢 ”二号将手搭在笼子的铁栅上,落井下石道。 “谁叫他这么不乖呢?活该 ”另一道不善的声音也插了进来。 陆影透过根根铁柱看着里面昏睡的郁梓,双眼闪过一丝复杂,却什么话也没有说,沈子岩对郁梓的厌恶倒是毫不遮掩,尖酸道:“这不是还没死么?你们看,那只藏獒多护着他……啧啧,这里太臭了,陆影,我先去洗个热水澡。”沈子岩摆明意有所指道。 风清神色诡异地盯着郁梓苍白的脸庞,不自觉地抚摸着自己的脸颊,这个郁梓明明什么都不如自己,为什么战凛却对他那么特殊? 只因为郁梓喜欢在宽大的浴室里泡澡,所以那间浴室除了战凛能进去,他们全都不能进,虽然他们住着的大房间里战凛又派人打造了一个浴室,但明眼人谁看不出来大房间里的浴室跟大厅里的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风清从来不是一个自怨自艾的男人,在战凛的世界里,失宠的人会有什么下场他比谁都清楚,就算是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他也得煞费心机去想办法抓住战凛的心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