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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春宵,当房内的动静停下后,已是两个时辰后来。
昨夜的纵情加上今天的纵情,让两个人在事后没做任何清理就直接相拥着睡去。
屋外的雨已经听了,风有点冷。
屋内,旖旎的味道还未散去,两人肢体相交缠,春意浓浓。
明月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梦到他和重阳乘着大鹏遨游在九天之上,同看银河星辉、月中桂影。
好久没有做梦了,当明月醒来后,已经是傍晚了。
有一个人温暖自己的感觉真的很不错,只是……明月摸了摸重阳的身体,却是热的不正常。
重阳的状态让明月全身一震,全身睡意一下醒了。
明月放下帘帐,让暗卫去弄来一桶热水。看着重阳的状态,明月在心中一阵自责,明月方才在心中一直享受了,竟然忘了重阳的死活。也许,他和重阳相比,他的确更适合那个啥。
木桶是大号木桶,当明月抱着重阳进去时,木桶中的水刚好到两个人胸膛。
或许是没有经验的问题,重阳的那个地方有些惨不忍睹。不但有了裂口,里面不断有血流出。
热水的刺激让重阳有些不舒服,虽然昏迷着,眉头却是越皱越紧。
看着重阳紧绷的肌肉,明月心中的自责更深了,他仔细给重阳清理一下里面,又匆匆的给两个人洗了一下外面后,便抱着重阳从木桶中出来。
七廉被明月召唤后,很快就来了。看着重阳那凄惨的样子,先是皱了眉毛,待到号完脉,脸上却是有些难看。
“你说吧,我听着呢。”见七廉这样,明月低下头,说话的语气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
“你。哎!”七廉本是想要好好发脾气,但是看到明月这个样子,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重阳的脉象……有些奇怪。我担心……他可能很难醒来……”七廉尽量把话说的委婉。但说出口时,却因为想着如此安排后面的事,有些直接了当。
“什么?”明月本来半蹲在床前,听到他这么说,禁不住身体颤抖了一下。
“他前几天醒来,不过是被心中的执念强行唤醒。其实,身体里的东西并没有完全消除。”知道这件事后,七廉也烦恼。
“那怎么办?他还有重新回到冰床上去吗?”明月看着重阳,闭了好几次眼睛才让自己看起来很平静。
“这到不需要……只是……”不能轻易清醒罢了。
“只是什么?”现在的明月根本没有心思猜七廉的话中话。
第269章:复仇的情绪!
前几天的幸福太过于突然,现在突然看到重阳这样,明月一时悲伤难受,忍不住又吐了一口血,伏在床边起不来。
“明月,你……”看着这样的明月,七廉有些……
“我没事。”明月吐了血,闭了一下眼睛,然后抬起头看着七廉,眼神恢复了一贯的清明。
重阳在的时候,明月退居后方,重阳若是不能主持前方的事,明月就会出来替他。
“这样就很好,这样就很好……”明月说话虽然有些哽咽,却恢复了清冷的语气。
“重阳只是需要休息,等身体自己修复好了,就自然会醒了。”见明月还是有些担心,七廉又说道,“重阳的身体和毅力一向是最好的,你不用担心,他会很醒来。”
当然,七廉说的话不过是安慰,他现在都不知道重阳会什么时候醒来。
“南吴,薄姬,王国舅……”明月在嘴中轻念着则这七个字,眼中有了复仇的情绪。
“马上把近郊的军队调来,告诉王国舅,北冥要行动了。让他快点做好准备,我等不及了!”等不及的复仇,明月衣袖一挥,眼中是难得一见的恨意。
重阳因为薄姬而病,薄姬女人西,已经祸害了太久,她祸害了太久,不斩杀她,难平明月心中之气!
“是不是太仓促了?”七廉看着如此的重阳,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他说话的语气不像平时那样张扬,而是带了些安抚之气。
“就说北冥皇招令本侯爷回去,本侯已经等不及了。”明月顿了一下又说道,“他不是昨天送了我一个花魁吗?派个人跟他这样说,他应该能自己想象些理由。”
“那薄姬那方面……”七廉指的是在地宫中昏迷的薄姬。
“多让人给她下点料,敢于公然和北冥作对,就应该承受应该受到的惩罚。等消灭了她的爪牙,就把她焚烧在菜市口!”明月说话间已经带了很大的怒气。
七廉看着明月,见明月这是要发泄重阳昏迷后的怒火,沉思了一下说道,“王雨诗身上有蛊虫,快烈的那种,很快就要发作了。”
很多事若不是因为王雨诗,也不会到今天的地步,听到七廉提到那个女子,明月有些阴狠的说,“我真恨不得杀了那个人,她就算死一万次也不能弥补我心中的痛,可是……她是国师的弟子。白羽让人拿过那个发钗来,不就是想我手下留情吗?”
凡是与重阳相关的人,明月在处理起来都有些犹豫。
“这个女子不安分,不能留。”若是交情,七廉与王雨诗认识,比较明月更熟悉。但见她那死不悔改的模样,却终究不能容得下她。
“雪君那个鹰妖……不简单……”就像是一把藏在鞘内的剑,若是一旦有了复仇的动机就会行动。
“?”七廉听了明月的话,微微皱了一下眉毛。
七廉原以为,以明月的能力,不会惧怕任何人。
仿佛知道七廉心中所想,明月叹息着说道,“我现在身上剩余的功力不足两成。”
“!”七廉听了明月的话,没有说话。他抬头明月,比起曾经见到羸弱少年,现在明月高了不少,却仍旧有些瘦弱。一身白衣包裹着坚强的身体,他总是晕倒、吐血,却似乎没有什么能将他打倒。
虽然作为北冥暗部首领,七廉在很多方面很在行,但他自知自己不过是一件锋利的武器,只能守护,必须有远见目光的使用。而,明月、重阳,正是意志坚强的人。
正是因为这个人的存在,北冥才能不断强大。
“我已经不想再拖时间,我让轩辕家族的暗部寻找能化解重阳体内蛊毒的东西,虽然不确定日晷会出现在西靳,我却想带着重阳去看看。”明月说话的时候,看着床上的重阳,眼中有势在必得的信心。
轩辕家族是这片大陆上的古老家族,家族的密室中压的卷宗也繁多。自从知道重阳体内的蛊毒需要用日晷压制时,他便四处派人寻找那东西。听说西靳王族的库存中有过这种东西,便找人打听。
虽然希望渺茫,但毕竟有希望,不是嘛。
“你是说日晷?”七廉自然也知道重阳体内的东西需要什么东西来调节。
明月给七廉带过一条带着重阳血的手帕,七廉可是为了研究那血许久。至于日晷,七廉也派暗卫私下里寻找过,因为他手里的力量没有明月手中大,茫茫人海中漫无目的的找,也没有寻找到有力的线索。
“一个西靳王族把这个作为祥瑞献给了西靳皇,至于这个东西在哪里,还没有消息。若是在西靳皇的国库找不到,便很可能在皇陵其中。”说起西靳的国库和皇陵,明月就像说着自己的地方。
“那样的东西,应该不会放在国库中。”日晷这种东西,寿命十分长,较之神龟过犹不及。其身至阳至刚,传说生在离抬太阳最高的高山山峰上,但离开出生生长的地方,却只在阴寒的地方栖息。
“不管在那里,只要有丝毫的机会,我都不会放弃!”明月用手指触着重阳的脸颊,目光很是坚定。
重阳每多躺一天身体就消瘦一分,明月怎么能忍受心爱的人如此。
“你放心,若是日晷在西靳,我们定然能得到!”明月有自己的私势力,而且很强大,七廉见他虽然伤心异常,做事却头脑清明,便放心了。
七廉从明月的屋中出来后,正看到站在他房前的雪君。
一身白衣,落寞独立。全身竟然有种伤情的错觉。
似乎察觉到人来,他回过头看,看着七廉轻轻一笑,嘴角露出一丝笑,映着满树的花,竟然让人想到苍山之上的凯凯白雪。
“这是?”七廉稍微闪神间,竟然看到纸上记的一句话。
“你想要的东西。”雪君说完,从花树上折了一枝花便走了。
“这难道是……”七廉马上想到日晷,他再仔细看这个地址,越来越发现自己的猜想也许是真的。
“你是不是喜欢明月!”看到雪君的背影,七廉有些失态的问道。
“喜欢他的,何止我一个人。”雪君没有否认,这样的事,就算否认有什么用。他损了一半的修为去卜卦,自然是在心中纠结了半天。
很多时候,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喜欢一个人。也许,那个人不喜欢你。但你穷其一生,却像是为了等待那个人而奔波。前尘往事都不在雪君的脑海中,只有初见明月时的惊艳,是他怎么忘也忘不了。
明月对重阳的喜欢,明眼人都能看出。明月对重阳的担心,自然也很明显。尤其是,当人喜欢一个人时,便会更加注意他隐藏的喜怒哀乐。
当你喜欢一个人,怎么忍心那个人难过。
所以,雪君耗费了很大的力量帮助他寻找日晷。
雪君一直在明月面前隐藏自己的情绪,也许,明月还会以为他喜欢的是王雨诗。想到这里,雪君望着天上的白云叹了一口气,嘴角的落寞之气更胜了些。
“!”雪君走后,七廉拿着手中的地址,靠着房门,身体颤抖不已。
当一个人心中深深隐藏的东西突然被公诸于世,当这个秘密还不能让人提起时,这怎么能不让人颤抖。
明月!
想到那一身白衣的男子,七廉就心悸不已。
七廉一直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好到连他自己都忘记曾经喜欢过那个人。但当真相一下子被提及,他开始不自在。明月是重阳的爱人,他是重阳的兄弟,是臣子。一个人在能窥伺自己兄弟的爱人,怎么能窥伺国母?
若是喜欢一般人,七廉定会费劲一切心力追求,但……他喜欢的人……偏偏是他不能喜欢的那个。
不能碰触的爱人!
对明月的喜欢,让七廉不断的唾弃自己。
他拼命想让自己忘却,却是怎么都不能。
爱呢,怎么可以这么痛苦。
这也许是人对花心者的惩罚。
“梁冰!”当七廉推开门看到梁冰时,全身的血液直接冻僵了,脸色煞白。同样脸色煞白的还有梁冰。
“我的确比不过他。”梁冰看着七廉,眼中淌出一行清泪。
有些情敌,就算你拼劲全力,也敌不过他的一根头发。
明月与梁冰,一个是高高在上的明月王,一个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人。这是梁冰的认知。
“对不起……”七廉现在能说,或者说,可以说的,不过是这三个字。
当一些伤口被赤裸裸的揭开时,它伤害的不止是一个人。
“没关系,都是我自找的。”梁冰看着七廉,终于明白他的若即若离。踉跄的从七廉的屋中走出,梁冰喉咙中有些腥甜。
“梁冰!”七廉看着那身影,伸出手想要留下什么,却……
“我方才什么都没听到。”梁冰回过头,笑的有些惨烈。
“对不起……”只有心怀多情的人,才知道多情的苦。看到梁冰这个样子,七廉很想去安慰,但他却只能望着他的背影又说了一遍这三个字。曾经,他希望可以慢慢的改变接受梁冰。但是现在……当一些秘密被发觉出来,一些情愫就开始在七廉心中蔓延,他便再也……
像是再也失去了给予别人幸福的权利。
“我有什么地方像他吗?”想到七廉的话,梁冰回过头来,看了一个他觉得很蠢,但是又实在不甘心的问题。
“没有。”梁冰全身藏着太阳一样的光芒,他和明月那清冷的气质差了很多。
“……”那你为什么还有点注意我呢?
梁冰开口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
七廉就那样看着那个孩子,拖着病弱的身体走出他的院子,阳光在他的背影拖了。
当梁冰从那个院子中走出后,七廉缓缓关上房们,坐到了地方,把头埋入自己的膝内。
若是能一辈子当鸵鸟,也是好的。
一些不该被人发现的秘密,怎么就暴露了呢?
第270章:兵临城下,血染长街!
明月站在城楼上,看着脚下厮杀的人,嘴角露出了一丝残酷的笑意。
抬头望天,明月似乎可以体会重阳的心情。
不是每个人生来都习惯杀戮,但终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