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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完衣服后,古木浅躺到床上,姿态就像是献祭一样。
“来吧,想怎么上就怎么上。上完后,我们就两清了。”古木浅故意把最后一句话重复了一遍,告诉古青岩自己躺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你,你起来。你想跟我两清,我偏不让你如意。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听了古木浅的话,古青岩发疯似地把房间里能摔的东西都摔了后,用被单把那个身体给裹起来,使劲的用手捶着床头。
“青岩,放开我吧。我已经给你自由了,你可以随便的去天下的青楼玩了,你还有什么不愿意的呢。”被古青岩使劲的拥着,古木浅用力的闭了一眼可能留出泪珠来的眼睛,继续用没有欺负的音调说道。
只要放手,就可以彼此自由。如此这般死命的纠缠都是为了哪般?
“你看,你的身体都离不开我,怎么能和我分手。”在用手使劲的对古木浅蹂躏后,古青岩终于找一个可以让古青岩承认他还爱着自己的事。
心可以假装,但身体却是最忠实的。
古青岩用尽浑身解数去挑逗古木浅,希望可以用这种方式去证明彼此的爱意。
“身体的反应都是本。能,人的心根本不会因为片刻的欢愉给改变。这种兽类的感觉怎么能和人类的爱意等同。”把古青岩曾经说过的话原封不动的还回去,古木浅忍受这身体的阵阵悸动,尽量保持着语气的平淡。
不管语气怎么平淡,古木浅都不能否认,古青岩那古铜色的身体到底对他多有吸引力。
他爱这个男人,享受这个男人带给他的快感,就算是现在,身体也为这个男人臣服,但……现在却必须分手。
长痛不如短痛。
他,已经对这个男人绝望。
“!”听到古木浅的话,古青岩瞬间没了动作。这一字一句都是他曾经说过,现在这句话由着古木浅的话说出来,他才知道他曾经的做法有多么伤人。
“对不起,浅儿,对不起。对不起……”曾经做的很多事都泛上心头,古青岩心中是那个后悔。
“不要说对不起。”因为我害怕自己会心软。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要你的身体记住我!”似乎想通了什么的古青岩,似乎害怕古木浅反悔,一下子点住他的穴道,看着古木浅已经完全反应了的身体,把随时带在身上的润滑的小盒拿出来,迅速脱了自己的衣服。
“你!”方才还被古青岩的道歉产生动摇,此刻看着他打开那熟悉的小盒,古木浅的脸色立即难看到几点。
“生气这里还这么精神……”微微调侃似的拂了古木浅已经高耸的下。身,下一刻,古青岩做了一件古木浅做梦都没想过的事儿。他竟然戳着那药膏,往自己后面探去。
“你,你不用这样……”想到接下去可能发生的事儿,脸色很薄的古木浅立即红了脸。
这个人怎么能这样无所不用其极呢。
每次惹人生气都喜欢用美人计。
不过,这次美人计似乎牺牲太大了点。
古青岩是什么人,古木浅是一清二楚。论长相,古青岩也算是穆赫族的美人,当时他年轻的时候,也被人窥伺过外貌,一个长老只是戏弄了一下他,就直接被古青岩给大卸八块,若是真有人敢上他,他还不把那人全族给挫骨扬灰?
古青岩虽然很讨厌别人调戏他,但是他却是非常的喜欢调戏别人。
“何必呢。你以为这样能怎么样?”对于这种上与被上,古木浅到是看的不重,其实做一些就是为了彼此快乐,真没有必要在乎很多问题。
“我要成为你各方面的第一个男人。”这样你就永远没有办法忘记我。古青岩知道古木浅不像自己这样喜欢乱来,他想要古木浅对自己负责。
“啊!”当古青岩坐在古木浅身上时,两个人俱是疼的大叫了一声。
纵然两个人都是疼的不舒服,但是古青岩还是忍着疼痛自己动起来。知道这一切已无法阻止,古木浅只有默默闭上眼接受事实。
不知是不是巧合,在南吴的皇家宫殿中,同样如上面这种不可思议的事也在上演。
与古木浅不同,处于他那个位置的少年脸上写满了屈辱。
冥仇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段时间一直和他相处的兄友弟恭的人,竟然对他起了这么龌龊的心思。他们是表兄弟,这是乱。伦,虽然皇家对乱。伦没有任何概念,但是冥仇毕竟从小不在皇家长大,对伦理有种固执的坚持。他可以接受一切时间的让人匪夷所思的事儿,但乱。伦,实在超出他接受的范围!
让一个把父母伦常看到比什么都重要的人去乱。伦,这种简直就是赶鸭子上架。
但,有一种人,就是喜欢为爱不顾一切。不管对方愿意不愿意,不管对方接受不接受,死活要把自己的感情加诸于别人。
“我爱你,留在我身边。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什么都可以给你。”对冥仇起了爱慕之心不是别人,正式南吴那不成器的太子江易。
江易,从小在皇室旁支养大的纨绔子弟,平时就是喜欢遛个马,喝个花酒,但自从在偏院看到正在舞剑冥仇,却对其一见钟情,从此,很少出入青楼酒肆,让南吴皇江何对他的评价也高了一点。但仅仅是高了一点,如果作为一个储君,他欠缺的东西还太多。奈何现在南吴皇室人员凋零,根本就没人可以培养,南吴皇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希望江易可以有一天幡然醒悟,至少能顾上一点朝政也好的。
冥仇的出现让南吴皇看到了希望,他本是想让冥仇辅佐江易。但看着江易对冥仇一见钟情,又开始对江易慢慢做出改变,他便把冥仇接到皇宫,让其天天与江易相对。希望江易能因为对冥仇的爱意,而快速上进。
南吴皇打的注意不错,事实上,效果也不错。只是他没料到,江易会那么快对冥仇出手。更不会想到,江易一个太子,竟然甘愿做那小倌做的事儿,把自己洗干净,给冥仇下了药,然后直接把生米煮成熟饭。
生米煮成熟饭这种事儿,对重视贞操观念的女子管用。但对男子……其实作用不到。而且,很有可能会有反作用。
江易做的一切,让冥仇对南吴仅存的一点感情彻底泯灭,从此,借着江易对他的信任,积极地招兵买马,策划着连番的血流成河活动。
人必先自辱,人方辱之。
人若想不被辱,就要便强大,强大到无可匹敌!
同样是一天,北冥皇宫的小院因为有了秦明月的到来而变得有了人气。
当明月晕迷半个月第二次醒来时,已是新一天的巳时。
本来明月可以再睡会儿,但脖颈中喷涌的热气热热痒痒的感觉让人难受的紧,躲也躲不过去后,也能驱着睡意,喃喃轻哼着醒来。
但明月方挣扎着醒来便落入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
“醒了?”重阳一手轻挑着明月一缕犹如暖玉触感的发丝,一手圈住那柔韧的腰肢,慵懒的声调中带着一点儿邪魅。
“又睡多了?怎不叫醒我?”睁开眼看了亮堂堂的大殿,明月知晓自己又睡多了。有些责怪重阳不叫醒自己,只是语气里责备,明月心底还是知晓重阳最近睡得并不多,用手描摹眼周围那一圈还未完全消失的黑色,柔声说,“你不累吗,怎么不多睡会?”
“不累……”只要知晓你在身边,身体就仿佛充满无穷的力量。
“真的不累?说谎的时候怎么不照照镜子看看眼睛周围的黑眼圈,在如此下去,会让天下多少思慕北冥皇的少女心疼。”点点着重阳的额头,明月嘴角一扬,用带着嗔怒的语气说道。看在重阳眼中,一副美人含笑图,美艳的不可言说。
“天下人的眼光与我何干,只是,明月可是嫌弃我了?”用风邪俊魅之姿故意做出孩子的举动,还用头往明月心中怀中蹭了又蹭,明显一副大型犬的造型,如此纯属自然的讨好有一代帝王做出,落在心上人眼中,惹得明月一阵嘴角上扬。明知这人是在装可怜,但明月却只是宠溺的揉揉那人的头发,又顺顺那人背,口中还轻声道,“我哪有嫌弃你,你如此担心我守着我,我心中欢喜还来不及。”
“明月心中当真喜欢?”明月刚刚说的说的是“欢喜”,但如此暧昧的词语,落在北冥皇耳中满心欢喜之际成了另外一种意思。欢喜立刻变成了喜欢。
“我们结拜为兄弟,又曾生死与共,你待我亲如一奶同胞,我自是喜欢你。”并非不知晓重阳之意,此时却只能用另一种情绪掩住。低低的敛住眉,明月悠悠的说道。
“你当真如此想?”本来满心期待,心突然从天堂跌入地狱,致使重阳一下子呼吸搁置,胸中难受的很。
本来以兄弟之名禁锢你,却没想到囚禁了自己。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我现在又该如何说,我待你非兄弟之情。
明月,这情,你是不懂,还是不收?
世俗的阻碍,我不放在眼中,阻我者死,遇神杀神,遇魔斩魔。
你若不懂,我可以慢慢等你懂。
但若你不接受我这感情,我又该如何,我能如何?
“明月,明月……”明月一句话让重阳心中原本飞扬的情意跌入谷底,沉重的感情压着重阳,只能让他声声喊着那扰乱他心神的人儿。
第三十八章:以战滋国
明月岂会感觉不到重阳的情绪变化,有些话在不敢事情为明了之前却承诺。
承诺,不过是源于对未知事情的不确定。
不承诺,是因为根本对未来没人任何确定。
“重阳……”重阳,我都懂。但现在能做到的确是只能如此,相信你日后会明白。
轻轻拍着那委屈的把头藏在自己怀中的帝王,明月脸上闪过一丝黯然后,又换上那无欲无求的模样。
重阳,能得你今生如此相待,我已是无悔。
明月现在也渐渐依赖于重阳的温暖,但想到当日在国师府中看到的天象,却又忍不住心神。他害怕躲过那劫数之后,自己便从此消失。若是这样,他便不该留给重阳太多事情想念。只是他太依赖于这种温暖,想汲取的尽可能多一点。
明月终究是靠着太阳的光辉,才能的确些许的温暖。
“小家伙饿了吗?我让御膳房准备了明月平时最爱的饭菜。”不愧为北冥皇,在短暂的失落后,又如遇挫愈猛的野兽,恢复了以往的姿态,语气中充满了浓浓犹如阳光般宠溺之情。
“来来,小家伙先把衣服穿上呢,莫让外人看了去。”
已等待多年,本不差今朝。重阳有些责备自己方才感情过于外露。并不期望明月能爱上自己,只想让他慢慢习惯自己的守护,不排斥罢了。方才之事,委实操之过急。日后为了不吓跑明月,此等显露情绪之事,自是万万不能有的。
“……”接过重阳递过的衣服,看着那每天相似又不重样的衣服样式,明月心中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让天下人都想不到的是,近来一段时间,北冥皇重阳竟然可以把一个人穿衣洗漱的活都包了。
当然,如果这个人是明月的话,自然显得无可厚非。
有些人天生就有这么一种气质,似乎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是为他准备。
但是,天下的人都看到那人的荣光,却不晓得为了这份荣光要付出的究竟是什么。
世界,从来没有不付出就能得到的东西。
“自从到了北冥,都快被你宠的衣来张手饭来张手了。”在重阳帮自己系带子时,明月轻轻感叹到。
“明月从前在大秦皇宫不是如此被人伺候。”明月初来北冥时,重阳曾把宫里伺候主子最好的宫女拨给他,明月不用,原以为他用不惯。后来与明月渐渐亲近了,重阳便常替他做伺候活。
重阳如此做,一是嫉妒心太强,不想明月被别人看了去。二来,则是多与明月相处,让他习惯自己。今日听明月如此说,突然明白些什么……原来这个人天生不喜欢被陌生人接触!
“我虽贵为大秦皇孙,却自小很少与外人接触。五岁前得皇爷爷亲自照料,其后随师父去了天山,天山上并无仆人之类。我那时也能自立,便自己照顾自己。后虽每年都会回大秦给皇爷爷祝寿,却停留并不久,因习惯一个人,这等洗漱宽衣之事,也便自己做了……”在天山人人平等,再说,当时明月是天山辈分最小的,虽然他在人间的身份尊贵,在天山住的却只是茅草的屋子,用的东西也比较古老,很多时候都需要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
“那我可是很荣幸能成为伺候明月王日常生活的第一人呦。”重阳今早晨微微有些郁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