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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不争迈步进来的时候,首先看到的是躺在床上沈睡的男子,紧接是坐在男子身边,紧紧握住他的手的教主。
秦不争不禁有几分诧异,云骊天生性子淡漠,对谁都是拒之於千里的样子,即使是对父亲云舒也是这幅样子。秦不争从没见过他对什麽东西如此在意过。
“秦师傅,您来了。”看到秦不争进屋的云骊说道。
“教主您要让我看的就是这位公子?”
“正是此人。”
秦不争此时才开始端详著躺在床上的男子,
躺在床上的男子外貌俊朗,五官刚硬,可不知为何,此时他却昏迷不醒,眉头紧锁著。
视线下移,从系的歪歪扭扭的衣结看来,这必是教主的手笔。
一直是下人为教主整理衣冠,没想到教主竟然会主动为别人穿衣服,虽然是在差强人意。想到这里,秦不争不禁莞尔。
“咳。”云骊轻咳一声。
“在下失礼了。”秦不争这才反应过来。
“无妨,秦师傅,”云骊开口说道:“你相信这人会突然失去记忆谁都不认识麽?”
秦不争沈吟片刻,点了点头:“自然是有可能的,江湖自古就有受到刺激,心智大乱从而失去记忆的传闻。”
“那这人,”云骊转身,“也许失忆不是装出来的?”
“这……”秦不争迟疑片刻,“恕我愚钝,还未曾学会这样的诊断办法。”
秦不争话音刚落,就看到云骊眼中露出了不加掩饰的失望之色。
“不过,”秦不争继续说道,“也不是没有方法。”
听到秦不争的话,之前失望不已的云骊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他立刻起身,对著秦不争敛衣一拜:“还请师傅指点一二!”
“指点不敢,”秦不争微微一笑,“不过教主可以多派几个人密切监视著人的一举一动,除此之外,可以不经意的透露关於他的只言片语,借此窥探他的反应。”
“当然,这些雕虫小技自然是教主早就想到的,在下如此班门弄斧,真是贻笑大方了。”秦不争拱手说道。
“多谢师父提点。”云骊沈思片刻,认同的点了点头。
“教主叫在下前来,可有别的事情?”
云骊摇了摇头:“麻烦师傅走一趟了。”
“不敢。教主吩咐在下自当尽力做到,那我先行告退。”
随後秦不争起身离开。
这下,屋中又只剩下云骊和男人两个人了。
云骊静静地端详著他,即使是在沈睡之中,男人的眉头也是紧锁著的。
有棱角的剑眉和挺直的鼻梁,他不是云骊见过的最英俊的男人,却是令他最挂心的人。
这个男人,到底一个人独自承受了多少痛苦?
或者只有在端木徵身边才能坦然的微笑?
云骊修眉紧蹙,一想到这人和那伪君子间亲密无间,云骊边难受的难以呼吸。
云骊伸出手,想要摸摸他的眉间,可就在即将碰触的那一刻,就怯生生的收了回来。只因他害怕打扰他的安睡。
你啊你啊,云骊喟然长叹。你既能贴身携带这鲤鱼配,想必是还记得当年上元节的约定,可为何多年後,我们却见面不相识,分道扬镳,水火不容,甚至生死相搏呢。
一想到那个如白昼般光亮的上元夜,云骊突然有了恍然隔世之感。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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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後娘
就在这时,云骊起身向门外走去,他决定找那个人谈谈。
那个人就是云骊的父亲云舒,也是云骊唯一害怕的人。
当年云舞霓裳的云舒公子可称得上是一个传说。飘渺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的姑射仙子,画麟台上云舒双兵一舞动天下,可云舒所长远不止这些,他曾仅凭一人双剑就横扫正道名门三山五岳十八派,甚至手刃了当年的端木庄主,一时被正派大为忌惮。
可这些年,自从纳了後娘之後,父亲渐渐地不管教中事务,天天与後娘闺房里厮混。
不过这也不阻碍父亲云舒是云骊最害怕的人。
云骊满腹心思的走到屋前,此时,他一直迟疑著是不是要敲开那扇门。
原因无他,他的父亲大人一日十二个时辰,得有七八个时辰与“後娘”黏在一起。
按照父亲那个脾性来看,如果打扰了他和後娘的缠绵,就算是亲生儿子云骊和云麓也必将付出惨重的代价──他还清楚地记得当年云麓一脚踹开门,看见父亲和後娘大战正酣,结果一脚被踹出门外,接著被挂在那棵树上,被救下来还躺在床上休息了好几天才缓过来。
想到这里,一向无所畏惧的云骊突然感觉後背冷汗涔涔的。
果不其然,此时从屋内传来了後娘的声音,却是个男人的声音。
如果让外人听到,定会惊讶於後娘竟然是个男人,可云骊早就见怪不怪了。
“娘子,娘子,娘子饶命啊!”後娘求饶道。
接著是一声清脆的声音,而後是後娘的一声惨叫。
“叫我夫君!”父亲云舒咬牙切齿的说道,“再叫娘子就把你这舌头拔下来下酒!”
“夫君夫君我错了!”後娘连忙改口,继续讨饶:“您就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这小人一般见识,那孔夫子不是说了吗,婆娘和小人一样难养活,夫君我又是小人又是你的婆娘,您就发发慈悲饶了我这一回!那玩意儿实在是太大了,您就发发善心拿出来吧!”
“错了?”云舒一声冷哼,“说说看错在哪儿?说对了我就饶了你,说不对……”
云舒一顿:“这玉势就一辈子放在你那骚穴里了,这玉环就套著你的孽根不放开了!”
门外的云骊擦了把冷汗。
“娘子……呸!相公……我我我,我错在不该勾搭小娘们儿们,可谁让小娘皮们长得那叫一个漂亮,那小腰,那皮嫩的能掐出水儿来了,啧啧啧……”
又是清脆的一声。
“嗷!”这一声哀嚎格外响。
“相公我错了!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有夫之妇竟然不守妇道,勾三搭四!活该被相公惩罚!相公惩罚的好,惩罚的太好了,我要给相公故障,以後我在犯贱就得这麽狠狠治我!”
“贱人,你说说,这是第几回了!”
“啊?”後娘突然一愣,“我算算啊,上次那个笑起来酒窝能乘二两酒的,上上次那个小腰一把掐的,上上次那个白的跟面缸里滚出来似的,上上上回……”
後娘似乎还想继续回味,云骊又听到狠狠的一声。
“嗷!相公我错了我再也不了!相公你干什麽啊啊啊!你别拽我兄弟!啊,掉下来了掉下来了!”
“相公我错了还不行吗,以後我要是再犯,我我我我……我就……”最後後娘像是咬咬牙,狠狠心的说了句:“就咒我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都做相公的婆娘!每天就让相公一个人操!”
这时传来了云舒的笑声,云骊这下舒了一口气,看样子,父亲的心情变好了。
“说清楚,你这孽根长著做什麽的?!”
“就是当摆设的!”後娘不假思索,脱口而出,“让相公撸著玩儿的!”
“那你後面那个骚洞呢!”
“相公专属,别无二主!”
“说的不错!”云舒满意的说道。
“那相公,亲亲相公,您就把这玩意儿拿出来呗,”後娘谄媚地说道,“这假鸡巴实在是太大了!”
“嗯?你不是刚刚说相公惩罚的好吗?!”
随後後娘连忙改口:“我绝对不是怕疼,相公惩罚的是,可是万一弄坏了相公这专属的骚洞,这就不对了!”
“那你说……”云舒拉长了声音,“娘子你说为夫我应该怎麽办?”
就在这时,传来了後娘舒服的呻吟,“相公就是那里,用力,啊……相公你揉我奶子揉的好舒服,相公用力……啊……相公你快进来,後面痒死了……”
云骊本以为这两人说完也就算了,他也可以趁此机会请教父亲,可万万没想到这两人竟白日宣淫!
不过……云骊转念一想,如果那人也能像後娘这样,又不知是何等的撩人风情呢……
一想到那人绯红满面,双眼迷离,结实的双腿缠绕在他的腰间的样子,满面春意的张开嘴叫他“夫君”的样子……云骊就忍不住心中一动,想到这里,云骊准备悄声离开去找那人。至於其他的事情……改日再来请教也不迟。
正在这时,云舒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门外头的那个,你要听到什麽时候!”
云骊的冷汗掉了下来,他站在原地留也不是走也不是,最後他还是开口说道:“父亲,是我云骊。”
“什麽事情?!”云舒的语气听起来不甚友善。
“自然是有要事相商。”
“如果不是那帮伪君子杀到山下来了,就别打扰我!”
云骊默然,这是父亲爆发的前兆,父亲一旦爆发,任何人都拦不住,照父亲的脾气,生气起来能把半坐山轰平了。
可云骊转念一想到那人,便重新鼓起的勇气:“那些宵小自然无足挂齿,父亲大人,这回相商的要事,兹事体大,还请父亲拨冗前来一叙。”
云舒一声冷哼:“最好别让我知道你在骗我。”
“夫君夫君,你别走啊,还没玩儿够呢……”
只听父亲不知做了什麽事情,後娘接著呻吟一声,只听父亲继续说道:“一会儿回来再收拾你个小骚货!”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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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父亲
接著云舒开门,一脸不悦的盯著云骊,那眼神,活像是要把云骊剜出几个洞才算解恨。
“说吧,”云舒没好气的说道,只见他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玉白的胸膛从大开的领口露了出来,上面还有几个新鲜的抓痕,许是被後娘抓的:“到底有什麽事情?”
“那个人,”云骊道,“那个人现在就在我的身边。”
云舒狐疑的看了云骊一眼:“就是那个让你挂念了十年的那人?”
“正是那人。”
“好吧,这算是个理由,那麽,云骊,”云舒抬眼,“那你此番前来,又是意欲何为?”
云骊一顿,半晌才小声说道:“我想,我想……”
“吞吞吐吐小女儿态!”看到云骊欲言又止的样子,云舒厉声呵斥道。
“是!”被斥责的云骊正色道,“我想知道如何才能让那人与後娘这般……温婉顺从!”
听到这里,云舒突然大笑不止,许久才停下,云骊这才听他继续说道:“你此番前来,为的就是这个?”
云骊点点头。
“昂藏男儿本应顶天立地,不求闻达於诸侯,也应不为天下却拘於闺房之中!”云舒厉声斥道:“看看你现在是什麽样子,为了一个男人,就效仿妇人惺惺之态……”
如果放在往日,这时候云舒就应该连忙点头,嘴里一连串的说“父亲说的好,父亲见教的是”,然後趁著没爆发之前趁机离开,可一想到挚爱的那人,云骊便抬起头来,直视著父亲的双眼,朗声说道:“父亲见教的是,吾辈就应该效仿您与後娘,举案齐眉,白日也不忘研习文治武功!”
云舒何等人也,立即听出了弦外之音的他心中了然,云骊这是在讽刺他与房中的那人白日宣淫。
云舒立即脸色一变,接著巴掌就抬了起来。
云骊心中大叫不好,他紧紧地闭上眼睛,可等了许久,这巴掌也没有挥下来。
云骊这才悄悄睁开眼睛,只见此时的云舒不知何时早就把手收了回去,正背手微笑著点头。
“不错不错,果然虎父无犬子,临危不惧,”云舒点点头,赞许的笑道:“我们云家的男儿都是好样的。”
“父亲。”云骊惊讶的说道。
只听云舒复又说道:“没错,庙堂和江湖的确是君子所为,但齐身也是君子之德,治家也是一门学问,更何况,”云舒一顿,“人生苦短,哪有那麽多是是非非,逍遥於心才是上上之选。”
“纲常伦理就让那些君子们烦恼去好了,我们云家的男儿只求无愧於心,如果保护不了自己深爱的人,纵然拥有逆转天下之力,纵然有天地人合一之剑,挥剑又能奈何?”
说到这里,父亲双眼有些黯然。云骊知道,这是想到了有关母亲的往事。
“父亲……”云骊伸手,想要安慰父亲。
可云舒只是摇摇头,只听他继续说道:“所以……”云舒意味深长的扫了云骊一眼:“你应该很清楚你现在要做的事情了,无需我多加赘言。”
“至於驯妻之道……”说到此处,云舒突然诡秘地一笑,“真髓只有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