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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睐娘深吸一口气,“妾身怎么知道,只是想着或许是相公累了,才这样的,刚才不是好好的么?再说,这药也要试过才知道,听说是张家只给自己族人才有的方子。”贾连城这十年的痼疾,也不可能一朝就能解,现在用这种方法,只要他成功一次,以后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想到这里,叶睐娘不再矜持,主动在贾连城唇上吻了一下,“你放心,若是没用,妾身也会陪着相公~”
张家族人众多,倒是个大家族,而且张家世代清流,应该不会拿这种东西骗人,贾连城看着一脸娇羞的妻子,若不是伯母给的,她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贾连城只觉身子一热,似乎那药已经有了效用,“我再试试,你要帮我,”
贾连城鼓足勇气,将妻子的手拉向身下。
有了刚刚的经验,这次两人倒是很顺利,精疲力竭的抱着将自己搂在怀里喜极而泣的贾连城,叶睐娘也松了一口气,生活最算彻底对自己敞开了大门。
终于成功了。遁走
二百零四、新 婚
“醒了?”
叶睐娘甫一睁眼,就被身边的声音吓了一跳,“你没去练功?”头一次身边有个人在等自己醒来,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有了晚上的亲密,贾连城已经与妻子没有任何隔阂,一伸手将叶睐娘抱在自己怀中,“一天不练没什么,我就想看着你~”
叶睐娘被贾连城这么亲昵的举动弄了个大红脸,“你快起来梳洗去,”她侧身看看窗边的摆钟,竟然已经快七点了,“再不起晚了,”可是浑身的酸疼又让她跌入贾连城怀里。
“怎么了,”叶睐娘被折腾到半夜,也只是迷迷瞪瞪的起来净身随意将睡衣套上,带子根本就无力去系,如今直接春光外泄,被贾连城看了正着。
“真是满园春色关不住,”贾连城呢喃一声,将头伏在叶睐娘怀里,妻子胸前的丰腴让他留恋不舍,“让常妈妈跟娘说一声,咱们不舒服呢,不过去了~”张家的药还真是管用,昨天他不但能成事,而且还可再一再二,现在留在他心里的阴影已经荡然无存,如今怀里人儿柔软光滑的身体是他的最爱。
叶睐娘被他按在身下好一通啃咬,腹里暗叹自己真是任重而道远,身上这个男人完全没有经验,只知凭了冲动做事,根本毫无技术可言,自己这具身体到底也只有十六七岁,实在经不过他这么“有勇无谋”的折腾,“快起来吧,我快累死了,你去跟母亲说我病了吧,你还要到衙门去呢,咱们都躺下,母亲岂不是要过来‘探病’?”
听妻子娇声抱怨“累死了”,贾连城得意的停下了动作,在叶睐娘脸上重重亲了一口,“我媳妇真漂亮,你歇着,我去跟娘说你不舒服~”
叶睐娘依稀听到贾连城在外面与桃子说了什么,反正这个院子里都是她的人,便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小姐,小姐,”桃子挑了帐子进来,“快午时了,您起来吃点东西~”
“噢,”叶睐娘实际已经醒了,只是懒在床上想心事,这样自在的日子还真是久违了,就算是在叶家,她也要每日去给张氏请安的,装病赖床可不是闺阁小姐们该做的事,“累死了,还是睡觉好啊~”
“小姐,”待叶睐娘穿好中衣出了拔步床,正要去净房,就听到桃子声音中透着怪异。
“呃,床你不用收拾了,我自己来,”叶睐娘陡然想起,自己半夜起来摸了床单子胡乱换了,现在那张床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呢,不由大窘,“你放着吧~”床边脚踏上还有昨夜扔到一边的床单,怕也是不能见人了。
常妈妈一早就发现了不对,所以没敢远离,此刻听到声音笑微微的进来道,“哪有小姐动手的,”说着将桃子往边上一推,“都交给奴婢吧,”没有什么比自家小姐顺心遂意更让她高兴的了。
桃子满脸通红的退到一旁,想了想又连忙将窗子推开,才道,“奴婢服侍小姐梳洗。”
本来很私人的事情,结果天下皆知了,尤其是在婚后数月之后,叶睐娘强做淡定,进了净房。
后面一个月叶睐娘觉得自己过得浑浑噩噩,贾连城如发现了蜜糖的孩子,日日痴缠不休,每日早早下衙就守在妻子身边,不论叶睐娘做什么,在他眼里都是美好的,都值得脉脉守望。
“快没有了,”贾连城晃晃那个鸳鸯莲瓣纹玉盒,有些悻然,“怎么办?你若再回去要,会不会被人笑?”
叶睐娘一把夺过那只盒子,嗔了贾连城一眼,“不是说了么,这东西再好也是药,是药三分毒,你好好的老吃这些干什么?”这里面装的是她自己吃的七制香附丸,那天不过是为了给贾连城打开心结,才顺手找了盒药来忽悠他,但一个大男人将房事的能力寄托在养血调经药上,也太搞笑了些。
“我知道,不过不是觉得很管用么?”贾连城的手插进妻子的中衣里,“你想办法再弄几丸,我不吃,只是放着,心里踏实~”
“咱们都还年轻,哪里就用的着吃药了?”叶睐娘被他压在身下,气得打了丈夫两拳,“快起来,才什么时辰,你老是这样,我都没脸见人了~”
“那好,”贾连城从叶睐娘身上翻了下去,“那咱们说说话,”嘴里这么说,手却已经在拉叶睐娘的底裤。
在床上说话,外面人可不这么想,叶睐娘被他惫懒的模样气的无可奈何,“明天不是要到那边府上去么?你快别折腾了,我起来再收拾下东西。”
“有什么好收拾的,不过就是给二伯母恭喜,好好个姑娘嫁人做了填房,真不知道那两位是怎么想,我这个二伯就没在正经地方下过功夫,光想着旁门左道了,”贾连城也不恼,妻子细腻嫩滑的肌肤是他的大爱,这会儿功夫已经情动,直接在被里脱了衣裤,“等一会儿你再收拾,先来陪我~”
“这阵子也不见你出来了,可是病了?”席明月已经许久没有见贾莲碧了,派人到八方胡同打听,只说是天气忽冷忽热四小姐受了寒,但她根本不信。
“不过是着了凉,没什么大碍,劳姐姐惦记了,”贾莲碧懒得看二姐那张冰冷的脸,和嫂子们一脸的假笑,“好久没到表姐屋里坐坐了,咱们过去吧,这里太气闷。”
席明月也很气闷,这阵子表姨对她冷淡多了,还拿了几张庚贴上她挑,说是托了官媒寻来的,她年纪不小了,再不嫁就是自己的罪过了。
可那几家都是什么样的人家?个个白身,席明月一生的理想都是穿上凤冠霞帔被人前呼后拥称做夫人太太,怎么能答应进入平民之家?好在牛氏并不十分逼她,在她一番做作挑剔之后,也就不了了之,可是今天看到来喝贾莲玟订亲酒的亲戚,席明月还是悲凉莫名,这个家也就贾莲碧与自己还能说上几句话了。
“你现在也不去田家了?我看田小姐对你还不错,”席明月虽然在田家受了些委屈,但田家的富贵气派还是印在了她的心里,人只有有了权力和金钱,才能有对人颐指气使的资本。
“别提了,”贾莲碧提起这个也是一脸郁闷,因为母亲下了死令,害得她田家的赏花宴都没有去成,“我病了,娘不让出门。”
田家人给庶子说亲的事席明月也听贾夫人说过一嘴,不过贾夫人是在感慨田家不过是当初从龙的泽侯田见秀的远支,没想到这次竟然得了皇上的青眼,调进京城,真真是小人得志,连庶子娶媳妇都弄的人尽皆知,而自己夫婿贾顺纲也是一门忠良,只因祖上声名不显,几代下来日渐没落。
“是不是听说了田家少爷的事?”席明月心里一动,虽然田家不过五品,家世不能与襄国公府相比,但却比贾家殷实的多,若是嫁进田家,也是不错的选择,“可是有什么消息?”
贾莲碧有些意兴阑珊道,“其实田夫人对我挺好的,但娘说咱们与田家不般配,让我远着些。”
不般配?席明月秀眉微扬,庶子还不般配?难道~“听说田家的六少爷七少爷人才都不错啊,”席明月试探道,“三嫂怎么说?”
“他们可是庶子,我娘根本不会看上那些人,我怎么也要做嫡子媳妇的,”在席明月面前,贾莲碧也不避讳,“田家八少爷不是田夫人的老生儿子,你问我嫂子,还不是她从宁家回来说什么田家夫人不好相与,娘才不让我再到田家去的?”贾莲碧叹了口气,八少爷人她远远看过,谈不上特别的人才,但好歹出身好家世好,若自己真能嫁进田家也不算委屈了自己,“田夫人对我极和善的,每次我去她都见我呢~”虽说娶妻娶贤,但能漂亮些谁也不想娶个丑的,跟着叶睐娘出了几次门,贾莲碧对自己的相貌是越来越有信心了。
席明月简直是不能理解这个叶睐娘了,脑子里到底都长的什么,不论嫡庶,与田家结亲对贾连城只有好处,而做为庶媳,贾莲碧的嫁妆就要比嫁给嫡子少上许多,这样一举两得的事情她竟然不知道极力促成,而温氏,向来都是个傻的,想高攀田家的嫡幼子,不看看贾莲碧除了有几分姿色外还有什么?
贾莲碧不好在席明月面前说自己母亲的不是,所以就把心里的不满全都推在了叶睐娘身上,“我这个嫂子最是短视,只是一味巴结宁家,那宁家我也去两次,还什么江南旺族,我看不过是远的不能再远的旁支罢了,家里还没有田家看着富贵呢,也没多少规矩,哪里有江南世家的作派,”她不屑的摇摇头,“嫂子最像她那个伯母,眼里就有什么名门世家,自以为沾了张家的边儿就了不起了,成天规矩分寸的,道理大的不行~”
席明月对贾莲碧的说法深以为然,叹了口气道,“可不是,那些所谓的名门,其实最是凉薄,惯会做面子功夫,可是三嫂却不看清这些,她现在还和辅国将军府的少奶奶来往么?”
“怎么不来往?”提起这个贾莲碧更生气了,“过几日就要去一次,真真赶上个孝子了,也不怕人家烦她,辅国将军到这一代就要夺爵,而且襄国公家里已经选了嗣子,真不知道她图什么?真的与那个瞎子那么要好?”
席明月浅浅一笑,“说起这个,那李家六少爷丰神如玉当世无双,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她一副悠然神往的样子,“听说比女子生的还好些,真不知道那要长成什么样子,现在又得了皇上的信赖,妹妹有机会见到了,一定要跟姐姐说说~”
一涉及夫妻那点事儿,违禁词就多的很~
二百零五、茯苓霜
吴均忙完了江南的事没有再回洛阳,而是直接到了京城,“叫白管事过来见我。”他一踏进在京城的宅子,直接吩咐道。
“贾家的事打听的怎么样了?那个贾连城你和他处的如何?”
“回爷的话,”虽然不明白自己主子为什么会对一个从六品的把总这么关注,但自家主子想做的事儿还没有做不成过,白管事躬身道,“小的与贾大人已经搭上话了,贾府那边也打听的差不多了~”
听完白管事的汇报,吴均默然的转着拇指上的碧玉指,这还是叶睐娘当初卖的古玩中的一件,他取出来一直戴在身边,“那茯苓霜和珍珠粉还送着么?”
“回爷的话,是,”白管事不知道吴均为什么特意备了那么多的货,不卖,专门往贾家送是什么意思,但他是聪明人知道什么不该问,“又送了一回,那边收下了,不过是付了银子的。”
“付了就收着,”吴均淡淡一笑,长长的睫毛掩下全部思绪,“以后隔两个月送上一回,对了,看看城西的铺子有什么事没,寻些咱们请贾大人帮忙办了,”套交情么,要你来我往的才行,不然自己哪里来的机会。
“又想家了?”贾连城从外面回来,正看到妻子在给那盆洛阳风光的盆景浇水,心疼的想叶睐娘抱到自己怀里,“待我有假时带你回洛阳看看,我也没有看过黄河呢!”
待他有假?这古代没有什么工休之类,哪里能有成月的长假么,不过叶睐娘还是很感激贾连城这份体恤,“其实老家也没有什么人了,回不回的没什么,”她将炕桌上的一个放大镜递给贾连城,“让你看看我以前住的地方~”
“这是你家的院子?真真是巧夺天工,”贾连城透过放大镜看着那小小院落,“竟然连回廊,井台都清清楚楚,咦,其它人家怎么没有雕?”
这石雕里只有自己幼时住的西院雕绘的最清楚,其他的只是泛泛,但叶睐娘无法向丈夫解释其中的缘故,“可能是因为要送给我吧,这经商之人,最知道投其所好,其实我在二房的东院住的年数也不少~”
听她说到这个,贾连城了然的一笑,“确实如你所说,你猜我今天遇到了什么事儿?”他捏了妻子的手在自己手里揉捏,叶睐娘手不大,贾连城摊开她的手掌与自己的手相比,只不过比自己的手掌略大些许,细腻润白的肌肤下并无太多的肉,一根根纤指直葱管,可又柔若无骨,贾连城将妻子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猜猜我碰到谁了?”
叶睐娘今天只穿了件烟霞银底色的对襟羽纱衣裳,挑疏疏的几枝石青碧藤萝图样,月白无花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