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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堆糕点,她会在自己被父亲训斥的时候柔声安慰,可就是这样一个温柔的只是一个下午的光景,便消失了……她是谁,一个模糊的人影在眼前晃来晃去,
却无法抓住。
整个屋子万籁寂静,此时唐昊阳有如黑夜中看不清出路的迷路孩,他很伤心,椎心泣血。谢青乔默默看着他,她分明见他了眼眶,却始终没有眼泪。
“昊阳,我见寺庙的后山有一个湖,咱们明天去抓鱼好不好?”
一个清脆的声音猛然打断了眼前的人影,唐昊阳微微一颤,当即开心的点头:“那抓鱼后娘子会做鱼汤吗?”
谢青乔低声咳嗽了下:“会,不过别让寺庙里的僧人看见了,咱们明天要偷偷溜去。”
嘿嘿,娘子也会干坏事嘛,唐昊阳也跟着一起不怀好意的笑了。
老太太离家礼佛,对唐府没有多大影响。博古轩依旧由唐昊然打理,不过他对那块啼血玉倒真是不释手。他本就喜好收集玉器,这般难得的啼血玉自然成
了唐家大爷的新宠。
用过午饭正坐在院子里把玩的玉佩,却被前来看望的大夫人看见了。唐昊然立刻收起玉佩,毕竟大夫人最讨厌他玩物丧志。
“娘?”
唐昊然心里纳闷,他娘亲神很是异常,只见大夫人一脸哀伤,手指颤抖,哪里还有平日唐府主母的半分稳重。唐昊然连忙将她扶着坐下,只听大夫人道:
“你刚才看的玉佩,拿出来给为娘瞧瞧。”
唐昊然恭敬地将啼血玉递上,大夫人不断摸着上面的啼血纹路,喃喃道:“没想到,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能见着这块玉啊。”着,一滴清泪落下。唐昊
然大骇,他从未见过母亲如此失态。
过了半响,大夫人问:“这块玉,你是从哪里来的?”
唐昊然答:“是一个陌生男子将其当到博古轩,孩儿见此玉稀罕便留在了身边。”
“那男子长的什么样,你可曾问他是从哪里得来的此玉?”
大夫人语气急促,唐昊然虽一头雾水但老实回答:“那人到很是普通,不过他他这玉佩是从赌场里赢过来的。我捉摸着,这块玉应该多次转手了。娘亲若
想知道此玉最初的主人,恐怕有些难度。”
“呵呵……”大夫人苦笑数声:“我何曾不知道此玉是谁的。”
唐昊然一愣,想到母亲之前的神态,心道:这块玉他应该是留不住了。
大夫人擦了泪:“此玉是我送与昔日好友苏曼的出嫁之礼。”
苏曼?唐昊然有些印象,好像是娘亲嫁到唐府前最要好的朋友。十八年前,苏曼去世的时候,大夫人一病不起,也是从那时捞下的头晕毛病。
大夫人将玉佩递给唐昊然嘱咐他好好收着,唐昊然看着玉佩,心道:“娘亲怕是睹物伤神。”
丫鬟扶着大夫人一路慢慢走着,见着她怅然若失的模样心中十分不安。回到屋子,大夫人倒在椅子里,一不发。
十八年前,若不是她回家省亲,苏曼也许还会活着。苏曼刚出生的女儿如果活着,到现在也应该十八岁了。只可惜,苏府寻了一月,只寻到了苏曼的尸体
,那婴儿恐怕,恐怕已跌落悬崖或是进了豺狼之口。是她害死了苏曼和她的女儿,这都是她造的孽啊。
“大夫人,大夫人?”
椅子上的人突然昏过去,吓得一旁的丫鬟连声尖叫。门外的老嬷嬷连忙进“还愣着作甚,快去请大夫啊!”
丫鬟连忙点头,拔腿朝着药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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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开了安神药,嘱咐让大夫人多多休息。柳莫如点点头,现在府中病着两位夫人,老太太又不在,真是所有的担子一下子就压在了他们大房肩上。卫思婷
将账本递出,柳莫如一愣,只听她道:“现值多事之秋,府中大事宜全凭姐姐做主了。”
柳莫如点点头,不知什么时候起卫思婷在她眼中变得不那么讨厌了。
谢青乔在云隐寺待了五日,心忖林默他们怎么还没到,哎,八成那俩口子在路上出了点问题。不过她也不甚在意,寺庙的生活很是清净,原理了那些勾心
斗角让她过得很轻松。
觉得自己是个女夫子,每天负责叫醒唐昊阳,然后督促他念书,到了午饭时便溜去厨房做饭。待众人午睡时,有时候和唐昊阳一起去下水摸鱼,有时候同
他一起鼓捣着木头玩意,如此生活日复一日,过的谢青乔一点都不想念那个华贵尊严的唐府。
“娘子,你看起来好像蛮累的哦。”
谢青乔伸个懒腰。唐府舒服日子过惯了,这才做了几天饭她便觉得自己的胳膊脖子竟有些酸痛。
“那昊阳帮你揉揉?”
刚要好,见着唐昊阳将一袋瓜子放在一旁,谢青乔顿时堆起笑意:“昊阳,这瓜子从哪里来的?”
啊,好香的瓜子啊,肯定是刚出炉的五香瓜子,用花椒和陈皮爆炒而成。谢青乔虽外表淡定了些,喜欢阴别人些,可到底还是个非常普通的女子,对待吃
零食的诱惑抵抗力为零,更何况在这寺庙住了几天,她的五脏庙更是需要吃点别的方西来综合一下。
“唔,是嬷嬷下山的时候带回来的。娘子要吃吗?”
谢青乔为难的看看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脚边的木盆,和木盆里没有摘完的菜。唐昊阳突然觉得娘子好可怜,像个白兔一样可怜,当即到:“那我剥给娘
子吃?”
谢青乔立刻道:“好啊,一次一百颗我一口气吃完。”
唐昊阳:“……”
为什么他会出现白兔的错觉,为什么!
不知不觉到了晚上,谢青乔在院子里扭扭自己的腰板,好让消除一天的疲劳。结果那一袋瓜子被谢青乔吃了一大半,最后实在是考虑到吃多了会上火便递
给了唐昊阳。本以为那子会生气,不曾想还挺大度,只下次嬷嬷再下山的时候让多带点零嘴回来。
唐昊阳打着哈欠揉揉眼睛,他觉得与其让嬷嬷带回来,不如他和娘子一起下山逛逛。想到此处,便打算去找谢青乔商量。此时夜近子时,唐昊阳提着灯笼
,他与娘子所住的厢房不远,走一段石路便到了。
刚走几步觉得有些不对劲,猛然回头,只见一黑衣人提剑向他刺来。唐昊阳吓得立刻将灯笼扔了过去,黑衣人大力劈开紧接着又是一剑,却见唐昊阳闪身
到柱子旁,悻然躲过。
“不好啦,杀人啦,救命啊!”
听见唐昊阳大喊,谢青乔连忙从屋子里冲了出来。云隐寺虽有武僧,可奈何寺院太大,僧侣住的地方与香客着实有些距离。不过,倒是惊动了随同而来的
唐府护卫。
不知何时,黑衣人的同伴多了起来,唐昊阳跌跌撞撞跑到谢青乔身边。一护卫护着他俩离开这里,走了一段却不料被突然冲出的黑衣人刺伤在地。
谢青乔拉着唐昊阳一路狂跑一路喊,这时候要是有个扩音器该多好!谢青乔如是想着,身后黑衣人越来越多。
那些人都是训练有素的杀手,脚力自然比这两个养在深宅的人要强得多。就好比是F1赛车同自行车的区别。
“娘、娘子,你自己跑。”
唐昊阳想要挣开她的手,他虽然很害怕,但不知为何他就是知道这些人是冲着他来的。此时的谢青乔早就恢复了本性,没好气的大声嚷道:“他娘的又不
是美国大片,你逞什么英雄!”
“娘子,你去敲钟,这附近肯定有钟!”罢,唐昊阳大力想推开谢青乔,却意外发现刚推开又被她抓住。
清辉移回廊,孩子气的眼神渐渐萌上了一层冷辉,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快去!”
谢青乔也不是善人,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精致的盒子:“我过,我会一直站在你身边。唐昊阳你记住,你的命是我救下来的,让那个杏梅,去他娘的滚
蛋!”
罢,拉着唐昊阳一起跑到的一处高地。
暴雨梨花针,这次空间大神居然给了她这么给力的道具。谢青乔得意的一拉没动静!再一拉还是没动静!
谢青乔:“……”
为什么这么想笑的场景要出现在这么苦逼的地方!眼见着黑衣人越来越近,谢青乔觉得一万头神兽在自己的脑海中肆无忌惮的咆哮。
“娘子,我觉得这个盒子的工艺……”唐昊阳看着谢青乔手中的盒,想也不想直接拿了过来,谢青乔刚要心,就见着唐昊阳手指如鬼魅般朝着盒子的四周
按了几按,顿时满天的银针朝着黑衣人密密麻麻的射下。
月光下泛着清冷刺骨的银色,谢青乔刚要接过盒子唐昊阳直接将其仍了出去。
“留作纪念也好啊。”
谢青乔心中滴血,暴雨梨花针啊,这就是传中的暴雨梨花针呐,却听见唐昊阳道:“不能留。”话音刚落,那盒子在空中顿时爆炸,待烟雾散去后粉末悠
悠荡荡的落下。
谢青乔:“……”
此时,云隐寺外,一马车停在路边。让陈宝宝意外的是,林默居然第一个冲了下去。等周子轩下车,立刻拉着他俩躲到了一旁。
只见好几个黑衣人利剑直直刺入车身。不待陈宝宝有所反应,林默已经冲了出去:“寺里应该也有杀手,快来帮忙!”
听得此,一黑衣人朝着陈宝宝袭去,只见她快速擦着那人手臂,一掌拍向他的心口,夺过长剑。
“心!”余光见着有人从背后偷袭,林默大喝一声。周子轩将眼前的陈宝宝强力拉到一边,突然一道粉末撒向对方。
“毒粉?”
“咳……”周子轩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辣椒粉而已。”见着陈宝宝鄙视的神,又不自觉得挺起胸脯:“但那也是我特制的辣椒粉!不信你看”
不得不周子轩是个无耻的街头混混,一把辣椒粉全数撒进对方眼睛里,一粒都没浪费。
林默干掉最后一个杀手后,三人快速赶到寺院,却发现黑衣人已经撤离。刚要缓口气,顿时被十几个人包围了。
借着灯笼,看清了这些人都配有唐府护卫的腰牌,林默非常自觉的仍下长剑,一脸无辜道:“唔,我只是个打杂的,主要是听命于我旁边这两个人。”
“林默!”周子轩没想到这厮居然叛变的这么快,亏这一路来他以为林默是和他一个战线上的兄弟。居然遇到了几个黑衣杀手就这么爽快的把他们给卖了
,你林默还有身为朝廷官员为民做主的责任吗?!
这里的动静很快就惊动到了寺庙各处。谢青乔与唐昊阳快步赶来,见此状立刻嚷道:“那边三个是一家人,别动手,误会误会。”
经过这一夜的折腾,一大早谢青乔就去给智明方丈道明昨夜发生的事。方丈并无怪罪,只是加强了寺庙的守备。
而周子轩则被陈宝宝拉着给受了惊吓的人把脉开方子。只不过有一人不太配合唐昊阳。
昨晚上那个英勇的唐昊阳有如昙花一现般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直躲在被子里不肯出来惊吓过度的唐宝宝。
周子轩无奈的摊手:“他不出来,我也没办法替他治。”
谢青乔坐在床边,拉着他的被子:“已经没事了,坏人都走啦。你看大家不都好好的在这里吗?”
唐昊阳依旧没有动静,他讨厌那个夜晚,好不容易才忘掉的方西怎么又回来了。女人的尖叫,马匹的嘶鸣,以及娘亲的哭喊,这些他一辈子都不愿意想起
来的方西,全部被昨夜的混乱给唤醒了。
“昊阳,你到底怎么了?把被子掀开好不好,只要你掀开被子,我们就下山玩,你不是一直想要在醉仙吃醉虾吗,咱们回去后天天去吃。”
唐昊阳死死拽着被子,仍由谢青乔怎么拉都扯不下来。过了半响,被子里的人总算是出声了:“我不要出去,外面都是坏人,还有死人,我不要出去!”
谢青乔一愣:“哪里有死人,你乖出来看看就知道了,这里很安全,什么事都没有。”
“你骗人!”唐昊阳捂着被子嚷道:“明明就有,那个婴儿,她身上都是血!”是的,那个被黑衣人直接一刀刺进心脏的婴儿,然后被仍出马车。他记得
,虽然那年他只有两岁,但他都看见了。
谢青乔的耐性快要被磨光了,当即大力将被子给他掀开,唐昊阳觉得头顶一空,无助的看着眼前的四个人。
周子轩见他势不好,手中银针一闪,就见着唐昊阳渐渐闭上了眼睛。不待谢青乔发问,周子轩道:“他精神受了严重刺激,如果不让他安睡不知道会发生
什么事。暂时就这样,我去给他熬药,喝过后再醒来应该会好些。”
谢青乔点点头,见着周子轩的背影,她觉得那人似乎有点变化,疑惑的看着林默。
林默眨眨眼:“唔,我可什么都没做!”
谢青乔揉揉额头,算了问这厮等于白问,她还是去看看周子轩抓药熬药比较靠谱。
“浑身是血的婴儿呀……”待谢青乔走后,林默若有所思的念叨着,他的时候也曾见过一个浑身是血的婴儿,难道这年头,婴儿带血成了流行,谁都曾见
过?
“呵呵……”干笑了两声,林默决定补个午觉才是最要紧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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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周子在厨房院子里鼓捣着碗碗罐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