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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晴瞪大了眼睛,这能怪我么,你们三个那个跟我是正常套路,从相遇到相知到相爱才成亲的,那个不是不得不娶的,过这话是不能说出来的,肖晴只能默默吃饭,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说,以后一定谨慎,小心,防小人,不能在这么轻易的就弄个男人回来,不然不但被自己的男人鄙视,而且男人多就等于麻烦多。对了,都是战小跑,战小跑啊战小跑,咱们这梁子可结大了。
“明天集体捉拿战小跑!还有衙门发个告示吧,把战小跑的画像贴上去,上面在写个悬赏令,嗯,再让打更的晚上加一句防火防盗防战小跑。”在自己夫君面前吃了瘪的肖晴把帐都算在了战小跑的身上。
于简摇了摇头,“悬赏令是要罪行比较大的罪犯才能用的,战小跑也就蹲个三四个月的牢就行了。”
“那就说能抓到战小跑的能者可进衙门当捕快,无论男女。”
于简点了点头:“这个可以。”
肖晴坏笑一声,又调笑道:“严大人可准了?”
严城无奈一笑:“就依你吧。”战小跑确实做的太过份了,若这个人不是于简,自己都不会放过他,当然这次也要让他吃点苦头。
肖晴想了想:“简,战小跑费多大心思不让你回去,就说明他有多不想回去,说明那和什么於族不是甚么好地方,不要回去了,你若想去,我陪你一起去看看,打探打探或许能知道什么。”
于简温润一笑,有些释然:“回去也不过是个工具罢了,错过的时光便是错过,与爹娘无缘便是无缘,在去追寻又有什么意义呢?不重要了。”我已经有家啦啊,有你我便不想在改变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坑爹的牢房
“站住,你跑得的了一天,你跑不了一年,你最好想清楚,哎!哎!”肖晴一边追着战小跑,一边喊着,话还没说完,到一个转弯处,战小跑凌空一跃便消失在了巷子口。
谢小雨喘着粗气跟了上来,看肖晴停下来,自己也停了下来,一只手掐着腰,一只手搭在了肖晴的肩膀上,累得直不起腰:“我说,咱们都追了七天了,这小子太能跑了,要不咱别抓了,姐妹们不行了,大饭桶胖子都瘦了十来斤了,他也没偷几件东西,让师爷给那些人点钱了事的了。”
肖晴打掉她的手,“你的职业操守呢,你做人的原则呢?”
谢子昂嘿嘿一笑:“狗吃了。”
肖晴白了她一眼:“走,进去看看,说不定躲到里面。”
“啊?这可是妓院啊。”
“呵,平常撒欢似的往里跑,办案的时候你又不去了。”
“哪能一样啊,你说办案,那的有人信啊,要是让师爷知道了,肯定以为我带你来的,我还能有好果子吃么。”
“哎呀,磨磨唧唧,你放心好了,我回去会跟他解释的。”
谢子昂头摇的拨浪鼓是的,“那个,嘿嘿,中午了,衙门开饭了,我先回去吃饭,下午多叫几个姐妹来帮你哈。”
“哎哎哎!别跑啊,哎!真是不够义气,算了我自己进去。”
“哎呦喂,这不是肖捕快么。”老鸨是认识肖晴的,衙门的县太爷和师爷的妻主,在小小的古道县早就传开了。
肖晴只是嗯了一声便不再理他,打量了一圈,也没有看到战小跑,便想上楼,老鸨一看好忙拦住了她。
“呵呵,我说肖捕快啊,今个我们不营业。”老鸨脸上笑的根朵花是的,心里却想,哎呦我的祖宗,她怎么来了,上次来抓那个贼把这闹得天翻地覆的,瘟神啊,你快走吧。
“我是来办案的。”
老鸨又做作一笑,脸上厚厚的粉直掉渣:“没有人来,孩子们都睡觉呢,今天是休息日。”
肖晴冷冷一笑:“别跟我来这一套,我跟你说,看见他最好举报,不然算你是同伙。”
老鸨一听激动了,假装抹了几滴眼泪,:“冤枉啊,我可是好百姓啊,我怎么会是他的同伙呢,您可别乱说啊。”说着说着又偷偷给肖晴打了个眼色。
肖晴会意,直奔后院。
看见要跳墙的人影冲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脚从空中扯了下来,战小跑摔倒了地上,啃了一嘴巴泥,站起身来愤怒的大喊一声:“肖晴。”
肖晴掏了掏耳朵:“姐姐在呢!”
战小跑手处手指,气得脸通红:“你!”
“少废话,跟我回衙门。”说完肖晴伸手就去抓他。
“鬼才跟你回去。”战小跑将刚才跌倒时抓的土一扬,翻身就出了妓院。
“站住!”
“站住是白痴……”
于是在接下来的半个月里,几乎每天都上演着捕快抓贼的戏码,连古道县的老百姓都习以为常,看见一群捕快满县的抓一个男人,就赶紧闪出一条路,等他们一走,就都该干嘛干嘛,肖晴也大有不抓到战小跑不罢休的架势,无论刮风下雨,晴天烈日,就算下班了,只剩下肖晴自己一个人也穷追不舍,但战小跑看家本事就是跑啊,所以又追了十几天也没抓到,衙门捕快的集体素质却提高了不少。
秋风送叶,花落残红,萧瑟的秋天格外寂寥,可古道县的大街上此时却格外的热闹,
终于在追了一个月之后战小跑崩溃了。
“停,别追了。肖晴你够了,我这一个月吃不好睡不好,我真是受够你了,我自首,我自首还不行么。”
“算你识相,走吧。”
衙门大牢,破旧的地板,满牢的灰尘。
“严城太过分了,居然教你轻功,不然小爷也不会这么狼狈。”到了大牢战小跑还是一副懒散的样子,有些不服气的说道。
肖晴冷哼一声,锁上牢门,转身就走。
“哎哎哎,我说,这牢里多久没住人啦,喂,有没有听到我说话,怎么连个狱卒都没有啊!那我上茅房喝水吃饭怎么办啊,喂。肖晴你给我回来。”
碰的一声牢的大铁门被肖晴关上,战小跑切了一声,不屑道:“这小小牢房还想锁住小爷,哼!”在牢房里转了一圈,又嫌恶的戳了戳牢房的窗户。
哗啦啦!战小跑急忙退后一步,擦了擦脸上的灰尘:“我的妈呀,这牢房几年没修了,碰一下掉下来这么多土块。”
战小跑看着窗户得意一笑,先出去吃点东西,在买点日用品,反正得在牢里呆一个月呢,虽然条件差点,也凑合住吧,住满一个月也省得肖晴再来烦我……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我笑啊,笑啊,乐逍遥!”肖晴抓住战小跑心情极好,一边走路一边唱着歌。
“怎么这么高兴啊晴。”
“严城啊,哈哈,战小跑那小子可算抓到了。”
严城有些惊讶:“你抓到他了?”
肖晴眯起了眼睛,把他的头拉过来,故意凑的很近:“怎么看不起你妻主。”
严城有些僵硬,“别闹,衙门好多人呢。”
肖晴哈哈一笑放开了他:“他自己想开了,自首的。”
严城的表情有些古怪:“你把他关牢里啦!”
肖晴使劲一点头:“啊,关里啦,我当时特别酷,他怎么喊我都不理他,出来,卡牢门一关,爽死了,啊,累了这么久,终于解放了,走,洗个澡去。”
严城看了她一眼:“我要去书房看书,你去洗你的澡,叫我干什么。”
“鸳鸯浴啊!”说着肖晴还上下打量了严城一番,严城无语的看着她,说了两个字,色女,便转身走了。
肖晴看着严城离开的背影努了努嘴:“自己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了,,,,,,战小跑不想收了,太妖孽
☆、决绝的爱
“你怎么了若溪?”看见若溪在桌子上学字学的好好的却突然干呕起来,肖晴急忙上前担心的问道。
若溪摇了摇头,“不知到,这几天总是这样,可能是有些上火吧!”
“不行,我去叫简来给你看看。”
若溪拉住要出去找于简的肖晴:“姐姐,这么晚了简哥哥要睡觉的。”
“没事,这会儿他应该在跟城在下棋,你这样我不放心,你要是不好意思麻烦他,就跟我一起去,正好他那有药,看有没有什么管用的,先拿来吃。”
“嗯,那也好。”
来到了于简的屋子果然灯还亮着,当当当!“简,开下门,我是肖晴。”
于简开开门看见他们二人马上迎了进去:“怎么了?”
“若溪身子不舒服,你帮他看看。”
“来,若溪坐这。”严城看他们两个便起身,又听若溪不舒服,忙让若溪坐下。
于简做到旁边按着他的脉搏把了一会儿,突然表情有些凝重。
肖晴担心的问道:“怎么了。”
于简又把了一遍,神秘一笑,“喜事!”
三个人都望着他,隐隐猜到了什么,肖晴有些不敢肯定的说道:“你是说?”
于简点了点头:“喜脉,若溪恭喜你,要当爹爹了。”
若溪简直不敢相信,温柔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期盼的看着肖晴,小心翼翼的问道:“姐姐,喜欢么?”
肖晴有些不自然一笑:“当然喜欢了。”
看肖晴都没有严城和于简高兴,若溪有些失落,妻主不喜欢自己的孩子么,是不是因为自己以前……
看着若溪有些难过,于简看了看肖晴,却发现她在发呆,瞪了她一眼连忙安慰道:“你看看晴都高兴傻了。”
若溪眼睛瞬间变的水亮,于简偷偷的掐了一下肖晴,肖晴才傻笑着解释道:“是啊,太开心了,我就要当娘了,衙门那帮光棍丫头一定羡慕死我了。哈哈,哈哈。”
若溪听了这才开心些。
于简看了看若溪的肚子,故作吃醋道:“妻主可要公平些,简也想要个孩子。”
肖晴连忙说:“好好好,到时候衙门可热闹了。”
因为一个新生命的到来大家都开心了很久,屋子里笑声不断,直到很久……
“这水真清啊!”
声音从一艘小船上传出来,清脆悦耳,之间船上站着几个人,一个红衣似血,眉眼如画中狐仙,一个一身白衣,清冷高贵,一个面若桃李,笑的天真烂漫,还有一个苦逼的划着船。
这三个男人就是于简,严城和若溪,划船的自然就是肖晴了。
“哎!”悠悠地叹了口气,好女人伤不起啊。
“简哥哥小心些,孩子都七个月了。”
于简笑了一下:“若溪也小心些还有一个月怕是就快生了。”
“我就说你们两个还是在家乖乖呆着的好,你看看挺着大肚子多危险。”
肖晴冲严城翻了个白眼,“你挺着个小肚子就不危险,我看我就不应该心软让你们三个出来。”
“没事拉,我是大夫。”于简开心的说道。
肖晴一瞪眼:“你现在这个样子能给谁看病。”
于简一笑也不说话,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她。
若溪嘻嘻一笑:“我们都快憋死了姐姐。”
“就是啊,整天除了吃就是睡,我才三个月你也不让我出去。”严城有些不高兴抱怨道。
“好了,好了,孕夫最大,我还是乖乖化我的船。”
有人欢喜有人忧,站在岸边的战小跑纠结的骤起了眉毛,“我若是这样做了,怕是她会恨我一辈子,可是,若不做呢,难道自己要再回到那个地方么,不,我不能回去,我发过誓的,不论付出多大代价,我战小跑也不会再回那个冷血无情的地方,于简,我助你得到幸福,你就当还我人情吧。”
衙门,西苑。
“啊!”痛苦的叫喊直冲云霄。
“用力,用力,深呼吸。”产爷不断的说着,于简在床上疼的半条命都没了,呜呜,这辈子再也不生孩子了。
肖晴紧紧的握着他的手:“别怕,没事的,很快就好了,我在这呢。”
肖晴用另一只手擦了擦头上的汗,太吓人了,男生孩子比女人还恐怖,居然是从肚脐推出来的,虽然已经是第二次了,但是肖晴看见依旧觉得太恐怖了。
严城和抱着孩子的若溪在外面走来走去,严城有些紧张的问若溪:“你生镶儿的时候有这么疼么?”
若溪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那记得啊。”
说完两个人又急着来回的走,
“哇!哇哇!”
稚嫩的哭声响起,两个人惊喜的对看了一眼,同时说道:
“生了!”
“生了!”
当产爷走出来,二人连忙进去询问情况。
肖晴抱着孩子哄了一会,给他们两个看看,又放回了于简身边,:“这次是个男孩,走我们出去,他睡着了。”
三个人走在长长的长廊上,若溪好奇的问道:“姐姐想好名字了么?”
“嗯,叫锦儿,之前简也说过想叫这个名字。”
“锦儿,繁花似锦,简最喜欢。”
雪花纷纷扬扬,时间过得飞快,又是一年寒冬。
“晴,锦儿!锦儿!”
看着惊慌失措跑来的于简肖晴不知道他怎么了便问道:“别着急慢慢说,锦儿怎么了?”
“锦儿被战小跑带走了。”说完于简便扑进肖晴怀里痛哭出声。
“什么?”肖晴也慌了一下,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你先别着急,说不定战小跑只是恶作剧。”
“不是的,他说他带锦儿回去,回於族,他说锦儿回去了,他就可以真正的自由了,他还跟我说让我小心点,於族的人会派人杀我,他,他还说,他出来的任务就是要带回去一个,只是带回去锦儿,他就不用做守护,族里人会找年纪相当的做锦儿的守护。”
“他怎么会跟你说这么多。他不是偷走锦儿的么。”
“他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