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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空间种田-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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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妇女的指头往墙角捣了捣;一个土布口袋,袋口露出了金灿的谷种。


18 小包子进城抢米篇(三)

那口袋泰国香谷比起地上晒着还混着沙粒的当地谷类,一个金黄,一个土黄。不过用一百块买一小袋稻种,还是要慎重,一口袋能播种一亩地,诸时军屋后头屯出的地只有一亩,全种上了一年要真是能收千斤,对于两口之家来说,。已经够一年的口粮了。

不过那时候,普通百姓吃的米那时候也才一块出头一斤,就算是最好的东北大米,也只是卖到了一块七八而已,那还是去了壳,除了人工和肥料的。


落到了小鲜眼里,可不管什么泰国香米不香米,“泰国香米,产自泰国大城府,籼米的一种,米粒呈长条形,口感熟软,单注结穗量约百颗,亩产量九百斤。”中年妇女稍稍夸大了些,不过也还算地道。泰国在哪里诸时军可没说过,小鲜只得暂时,将它当做是个地名。


不过这样的稻谷质量在小鲜眼里简直是不堪入目的。云腾是世外仙山,不过山里也有种植一些农业作物,就以仙稻为例,只要是经过铜品以上的空间培养出的水稻,单亩的产量都必须在两千斤以上。

诸时军伸手掏出了把谷子,在手里捏了捏,谷质表皮光滑,手感也饱满,外相很好。


“还用看嘛,我说是好种就是好种,镇里的技术员都说了,种什么地都是丰产。”中年妇女也很精明,白家古镇上来来往往的不过是周边的穷村民和外地来的旅客。


小鲜和诸时军虽说没带旅行包出门,可小姑娘背上背着个迪斯尼的书包,那可是省城里的小孩才时兴的玩意,一个书包怕是要花去山里人大半个月的家用,这会儿不宰上一刀,还等啥时候。


“女同志,我们不要这种稻谷,你这有没有云贵一带的,好一点的稻种。”诸时军的话听在中年妇女耳里可是相当不中听,她哼了声,又吐起了瓜子壳来,不是很情愿地说道:“也有其他的,墙角有好几袋,你看看,三十块一袋,要买就一整袋,不能挑拣。”感情来得不是肥羊,而是穷鬼。

收购站的另一边,摆着七八口麻织的旧布袋,里面的稻谷无论是饱满度还是色泽,都比刚才的香谷差了大截。

小鲜似模似样地学着诸时军那样,掂起了把谷子,摇了摇头。

“这些都是去年的旧谷子,看着的确是不起眼,”诸时军看着小外孙女的老成样,脸上的皱纹全都舒展开了,跟朵盛秋的老金菊似的。


“外公,我可不是以貌取人的人。长得难看点也没事,反正是要做种的,问题是这些谷的产量都很低,我把五块钱还给您,也不要买什么菜回去了。您要种稻子,我们就凑钱买那个贵的好了。”小鲜也不好明说,她看了一圈,当地的农民还真是可怜,那些所谓的丰产稻子有粳米也有灿米,可结穗率和产量都比先前的泰国稻米少很多,最高的亩产也就只有五百斤而已。

听了小鲜的话,诸时一时哽住了,喉咙被热意堵住了。小鲜还真是长大了。


“傻孩子,外公不是心疼钱,”诸时军从上面退下来时,开除了公职后,各类福利和补贴也都取消了,所有的资产都被冻结了,身边只留了基本的养老金,名义上也确实没多余的钱。

不过那样知冷热的话,从六岁大的小鲜嘴里说出来,还是让诸时军耳热心热了。


“有句古话叫做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换做了我们的话说,长在农村的孩子和长在城里的孩子是不一样的。那袋泰国香米虽好,可惜泰国的水土和我们这里很不同,就算真能亩产过千,种在了我们屋后,也是要变味减产的。而且外公也还记得,你以前就不喜欢吃泰国米,嫌它太软了。”诸时军的话里,涵盖着对小鲜的疼爱和对各地风土的了解,他以为小鲜听不懂,哪知小外孙女听后却重重地点了点头。

“说完了没有,念念叨叨的,再不选好,都要中午了,”中年妇女眼见小半个月的工资没了着落,不耐烦地催了起来。

“女同志,我们就要这袋好了,”诸时军看了七八个口袋后,选中了其中的一袋。


小鲜在心里暗暗称奇,外公不会也有空间吧,他看似漫不经心的一个挑选,选中的那袋稻种,还真十几个口袋里产量最高的一种,正是那袋可以亩产五百斤的稻种。

“这袋最贵,五十块,”中年妇女变了口风,硬是将价格翻了近一倍。诸时军听了也不讨价还价,摸出了钱包,就要付钱。

“外公,先别买,”中年妇女的脸一挂,刚要骂人,就见小鲜跟只兔子一样,窜到了收购站最外面堆着的纸板箱旁。


那几口箱子是为了方便装新粮,从粮仓的最里面清理出来的,箱里装得都是些破烂玩意儿。有老一任收购员留下来的小说,也有几个茶叶罐子,小鲜叫住了诸时军后,就在那几个茶叶罐里摸索了起来。

“姐姐,”小鲜甜甜地叫了声中年妇女,那妇女只怕有十几年没听人叫她姐姐了,骂人的话立马咽了回去,脸上挤出了个笑容。

“这几个罐子里装得稻谷也能卖得吧?”小鲜已经打开了那几个圆柱形,外面装着黄山毛尖的茶叶罐。茶叶罐看着已经很多年了,上面生出了几个锈色的圆斑。

中年妇女收拾时,也没注意那几个茶叶罐,凑上前看了看,茶叶罐子里装了满满当当的稻谷。

小鲜数了下,一共有三个罐子,数量虽说少了点,不过全种下去,也能长够一亩地了。

只不过那些稻谷的颜色比那口袋里的陈年谷物还要差,看着都要发霉了,只差张几根猫儿毛出来。那样的玩意儿还会有人买?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卖,”看在了那句姐姐的面上,中年妇女很爽块地答应下来了,反正垃圾也要处理,废罐子也不值几个钱。

“外公,那么我们就花五十块钱把这几个铁罐子和那一袋稻种都买下来吧,”诸小鲜眨了眨眼,满脸的期盼。

19 小包子进城鱼米篇(四)


从粮食收购站走出来后,小鲜还牢牢抱着那三只铁罐子不放,就生怕中年妇女会反悔追了上来似的,她也不想想,除了普天下除了她外,还会有谁稀罕发了霉,不知道能不能发芽的稻种。

诸时军也不问她,为什么小鲜要把几个破烂茶罐当作了宝贝。他沿路找了家苗家菜馆坐了下来,准备吃过了午饭,再去集市上看看。


莲嫂在广东打了十几年工,做菜时的手艺也学了粤菜的口味,无论荤素,都做得较清淡。对于诸时军这类的老人,倒还算是符合养生之道,可对于诸小鲜那样的小娃娃,怕是要乏味的。诸时军也就是想到了这一茬,才领着小鲜进了这间菜馆。


这家苗家菜馆在当地开了二十多年,里面摆着的还是七八十年代的红木桌椅。看着有几分破旧,不过菜馆老板清洁做得好,菜味又地道,每到了中午,店里都是人声沸腾,各类上菜的叫菜的热闹的紧。


诸时军爷孙俩来得找,站了张靠窗临河的南向的桌子。店里的窗户就跟店里跑堂上菜时的动作一样,很是大气。两扇窗户竖力对开着,几片芭蕉叶探了进来,隐约还带着几分成熟的香蕉的清甜味。河面上不见波澜,听着个老渔夫,见了诸时军爷孙俩时,还笑了笑,露出了几颗镶好的银牙。


诸时军照着小鲜最近渐涨的饭量,点了条两斤重的活草鱼。跑堂得了令后,也不急忙往厨房里送单子,而是探出了窗户,对着外面喊了一句:“足斤草鱼,两斤一条。”

河面上那个老渔夫听了话后,站了起来,眼往河里睃了几眼,拿起了个搁在了船头的细竹竿,竿子的顶部是个绿网渔兜子。

竹竿连着渔兜子倏然入了手,老渔夫的手晃悠悠地在河里捞了一圈。渔兜子再出水时,里面已经多了条鳞光白闪,青背脊的河养草鱼。

跑堂兜着还活蹦乱跳的鱼,称了重量,“一共是两斤一钱。酸汤鱼是现做的,要等上十几分钟。”见诸时军没有意见,跑堂就拿着鱼去鳞除苦胆了。


同样的做鱼方法,在沿海一地也很盛行,如西湖畔的糖醋鱼也是现捞现做,有些店里,还会让客人自己动手,也算是吸引客人的一个方法。河里湖里的鱼都是店里定期下下去的鱼苗,再设了人工的栅栏,能保证鱼苗吃到河里的浮游生物,能让鱼长大后比饲养的鱼肉质更鲜美。


不过现捞到的鱼能不能真正到了你的嘴也就难说,刚跑堂的说杀宰煮要十几分钟,其实真正要用的时间是远远不够的,一般厨房都会提早个把小时宰鱼入味,等到单子下来后,就挑个个头斤数差不多的,省时也好下锅,倒也还算新鲜。

鱼下去后,很快就送上来了一铁锅子红艳艳的酸汤。去过云贵一带的朋友知道苗家山寨里最常用的是毛辣角酸,即是西红柿。

“小鲜,看到了店堂里摆着的那些坛子不?”诸老爷子喝着茶,去了刚才选稻种的燥气。

小鲜进门时也看到了墙角摆着几株盆栽外,还有近百口油光发亮的黑瓷坛。坛上隔着个盖,走近几步还能听到股酸溜溜让人狂流口水的气味。

铁锅子架起了个煤气灶,点上了火。


“要吃上一盆好味的酸汤鱼,可不容易。先要将西红柿洗干净,和新嫩姜,大蒜,红皮椒,米粉,白酒放上十天半个月。再取出来,捣烂了混入汤里。鱼肉下锅后,腥味全无,肉质更嫩。在白家古镇上吃上这么一顿,你回去怕是要吃不下莲嫂做的饭了哟。”诸时军说得小鲜盯着锅里的红汤,气泡吐出了汤面,几块鱼肉由红色转成了白色。

“外公,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要买这几个罐子?”诸小鲜看着诸时军半天没问,反倒有了卖弄的心,十六岁大的少女,说穿了还只是个孩子而已。


“我们家小鲜要买的,当然就是好东西,”诸时军还没看清那几只茶罐子里装得到底是怎样的谷类。在这样镇级的粮食收购站里,泰国香米稻种该算是最好的稻种了。

“外公您知道里面装得是什么?”小鲜奇着,打开了其中的一只罐子,倒出了小堆的稻种。


被倒出来的米,和泰国稻种有几分相似,也是细细长长,只不过谷皮早就褪去了光亮的金灿色,比起诸时军相中的那款过季稻种,还要灰暗,其中有几颗表面还长出了像是霉斑的青点。这几罐稻种少说也被存在了茶罐子里有七八年以上了。

诸时军要了杯凉水,将几粒稻种丢进了水里,水上立刻浮起了一片霉色,几粒稻种全都沉到了杯底。


“这可是十六年前的稻种,外公您看,每一颗都很饱满,种活率很高。”云腾门带过来的爱捡垃圾的习惯,一时半会儿一改不过来,常人不会留意的垃圾铁罐子,小鲜反倒是最早就瞄到了,而且更奇怪的是,她发现铁瓶上还透出了很清晰的一组字:“印度巴斯马蒂香米,米粒长,不黏牙,单株结穗150粒,播种发芽率百分之九十九。”

酸汤里不断冒出了酸酸辣辣的白雾,诸时军被呛了几口,一时还没听清小鲜的话。他在粮食收购站没出声制止小鲜的“淘垃圾”行为也是有原因的。


那三个铁罐子,虽说锈迹斑斑,可上面的茶叶牌子却是上好的黄山毛尖。云贵一带,最常喝的就是侗族的油茶,能喝得起南方的黄山毛尖的,绝不会是普通人。那样的人用茶罐子小心保存下来的稻种,又怎么会是普通的货色。

待到诸时军回味过来小鲜的话时,猛地一惊:“小鲜,你刚说什么?十六年的稻种?”


那锅红汤已经熟透了,香气更浓,小鲜用筷子夹了块鱼肉,又酸又辣又烫,可她也舍不得放下筷子,跟只小狗儿似的,吐舌哈着气:“是呀,而且还是什么印度巴斯马蒂的香米。”


20 小包子进城分梨篇(五)

九十年代末,确切的说是一九九六年,中国还没有加入世界贸易组织,国内能见到的进口货物很少。


最常见的洋玩意儿还都是一些侨胞回国探亲时带回来的。白家古镇上粮站里的中年妇女,能分清的也就是麦子和谷子的区别了,压根就不可能分清楚什么泰国印度香米。

可诸时军不同,他在北*京时,因为兴趣的缘故,和当时的农业部的一个退休老干部走得很近。泰国香米看似比印度香米更容易被大众接受,其实不然。

“小鲜,你刚说的话是真的?”

滚烫的鱼肉入口即化,小鲜的舌头上烫出了个水泡,“说多错多,”小鲜真想给自己一记筷子,咋一得意就全露了形。


“外公,我刚说了什么?我只是看着罐子上写了个1980年,您不是教了我数数么,到今年1996年,不就是刚好十六年么?”诸小鲜把茶罐子一转,露出了底来,下端还真是标了个1980。

至于什么印度泰国,小鲜还真是不知道,咬死了自己什么都没说。


诸时军认为的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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