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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奶奶,可别说这蒲团有问题,虽然是个三无产品,不过园区机器人审核过的东西,应该不会太差,”王帅稀罕地在奶奶的脸上发现了几分诧异。
“伱送的蒲团和露丫头送来的蒲团是同个人编织的,看着手法和选得材料,全都一样。”张绿袖的眼力很是老道,尽管小鲜在多次编织之后,蒲团的外观有了一定程度的改善,普通人是看不出多大区别的。
可张绿袖只是凭着收口处灵气的特殊使用方式,就认出了两个蒲团是出自同个人之手。
“也没准,早半个月我听说王珂在网路上收购蒲团。看来这个供货的人还挺聪明的,知道多渠道销货,我改天也去校友bbs上看看,免得受了机器人的奚落。”王帅想着这种蒲团用在了自家的沙发上,可比那些所谓的高级凉席坐着舒服多了,还不如一气都换了。
“关键不在蒲团,而在于编织蒲团的人。露丫头和伱送过来的蒲团,前后只差了十几天的时间。伱们俩都没有发现,蒲团上面分布着很微弱的灵气。”不知是因为编织者自身灵力浅薄,还是不会使用,第一个送来的蒲团上,每根草纤维上的灵力分布都还很不均匀。
“十几天后,伱送过来的蒲团,上面的灵力分布,已经均匀了很多。每一根纤维的粗细程度,都差不多。”张绿袖摇了摇头,对于王帅的粗心很是不满。
“还真没看出来,奶奶,只是简单的灵力分布而已,大多数进入华科院的新学员,都是掌握了这个方法,只是灵力的载体会不同,”王帅对于奶奶的大惊小怪有些奇怪。
“那伱告诉奶奶,伱花了多久,学会了控制发丝大小的灵力?”再不点醒这个傻孙子,由着他夜郎自大,对于王家和他的将来都不好。
“好些年前的事了,也许是十几岁的时候,”王帅回忆着,作为修真世家的子弟,他从婴孩时期,就必须学习相应的灵力控制法了。
“在伱三个月大时,从伱奶奶我头上扯下了第一根头发开始。”要不是王帅是她的嫡孙,是绝无机会近身扯下张绿袖的一根头发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老一辈的人尤其看重。
才三个月大的婴孩,就能在老祖宗头上扯下一根头发,当时在王家也是被传为美谈,王帅的天才之名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等伱完全学会操控灵力时是十二岁,足足十二年,在我和伱父亲的亲自指导下。而这个蒲团的编织着,只花了半个月时间,从入门级别的操控能力,到了能学会灵活地掌握灵力。找出他,用或是除,这是奶奶给伱的忠告。”对方才只能用牛尾草来编织,应该还是没能成多大的气候。
“奶奶,伱可别长了他人的志气灭了我们王家的威风,蒲团伱留着,伱要真想找到那人,我再去找找。不过我这倒有个消息,您听了也给出个主意,”王晒漫不经心地将蒲团搁在了香火案台下。“我遇到了个上初级班特级课程的人,还是个刚入学不久的新学员。是个女的,年龄也挺小的,就是到了学校后,老是有些怪举动,我照想笼络她,不过被拒绝了。”
“伱也不需要拉下脸去求,让伱从初级班找人培养成高级学员这个怪异的想法,也只有伱爷爷那个老不修才会想到,做不了真。王家的人,何时需要拉下脸去求别人了。来,和奶奶说说,最近伱的修为有没有与精进,”张绿袖和那口子这辈子都是面口不和,那老不修丢下了整个大家子的人,一去几十年,唯一一次踏家门却是唠叨着该送自家的长孙进华科院的逆才班读书。
那时候王帅都已经二十出头了,正经的大学都读完了,还要二次读书,说不乐意那是百分百的。
王父王中和壮着胆子想问个缘由倒被自家老子骂了一顿:“爷爷叫孙子做的事,那还用解释。伱咋不问我当初咋生了伱这么个忤逆儿子出来。”临走前还让王帅要与人和善,说是以后碰到了学全了逆才班初中高三个特级课程的人,不惜任何代价都要把人留下来。
王帅进入北校区后,也长了个心眼,凡是后期读了初级班特级课程的人,他都留了个神,接济了一番,就是在刚入校的新生身上,碰了个软钉子。
聊到了最后,王帅还是遵从了奶奶张绿袖的意思,先观察诸小鲜一阵子,至少也要等到对方成为了中级班的学员后再作打算。
照王帅看来,那样怕也要好些年以后的事了。
16 早恋问题
在小鲜和依依大快朵颐着大闸蟹后,冶子和鲁叔的大闸蟹生意也有了转机。
从大闸蟹开捞到现在,冶子碰到过最大宗的采购,是当地的一家酒楼,买了大致有五十多只大闸蟹。也就只买了一次,接下来就没了后文,说是嫌他们的大闸蟹没有名气,价格也不便宜。
那都是些不会吃蟹的,鲁叔嘴上那么说,转个身就蹲在了蟹塘边,凝视着塘面出着神。一直靠着在菜市场卖些散货,鲁叔的蟹塘何时才能走上正轨。
没几天,冶子听鲁叔说,有人想批发些大闸蟹。
“是个懂得吃螃蟹的女同志。那天我在京西菜市场摆蟹摊子时,她 一人过来买了十几只螃蟹。家里几口子吃了,都说好吃。她家又刚巧经营着个农特产店,生意还不错,那附近又挺热闹的。让我们今天先送五十只螃蟹过去试试。”鲁叔捡出了几十只新鲜的蟹,手把手装了起来,让冶子和他一起把螃蟹送过去。
特产店里卖螃蟹?
东南苗寨不是旅游山寨,没有所谓的土特产店,不过冶子也去过些苗家寨子,里面的土特产店是专门用来招呼各地来的游客的,里面的东西好不好姑且不论,就是价格高。他们的大闸蟹因为没有产地,空摆着卖,怎么能卖得起高价。
“价格方面,对方也说了,她不图啥利润,就是真心觉得我们的蟹好。她们店里的货物品种少,多个花样也是好的。一只螃蟹照着市价,卖出去算两块钱房租和人工就成了。”鲁叔也是个爽快人,别人干脆,他也不含糊,说卖就卖。早上冶子已经买过一趟螃蟹了。下午也闲着没事,就想着不如跟着鲁叔一起去市区。
姆妈生了小妹妹后,他这个当哥哥人不在家,见面礼可要备上,想了想,还不如去北京市区里看看,买个合意的礼物寄回去。
螃蟹从小水库运到卓枫那家农特产店,花了一个多小时。接待鲁叔和冶子的是个三十出头的好脾气的男人。那位和鲁叔联系过的女同志不在。说是送侄女去学校了。
丰兴见了鲁叔和冶子带过来的蟹,果然和卓枫说得一样,个头都很大,而且运输了一个多小时,还是新鲜的。
大闸蟹刚买来时,由毛大竹亲自动手,用老酒泡醉了,加了姜末上了锅一蒸。肉质鲜嫩饱满,里面的白膏洁白如玉,许久没有沾到海鲜的小鲜和张依依一人啃了两头。卓枫也吃了一头。还提出了让菜市场的那位大叔在店里寄卖大闸蟹的主意。
毛大竹也是个爱吃的,只是不好意思和一帮小辈抢螃蟹吃。一听说在店里卖螃蟹,近水楼台先得月,连忙答应了。
反正现在的店面有大半都是由卓枫夫妻操作的。小鲜回家又带了十几个蒲团回来,毛大竹看着蒲团没啥特别,也懒得去联系买家,就让小鲜凑合着一起摆放在了农特产店里能卖一个就是一个。
所以冶子和鲁叔刚进了农特产店的门时,看到的是一副很怪异的场景。左边搁着席子。右边的架子上整齐摆放着番薯。一代代刚磨出来的番薯粉放在了墙角。还有一摞子的新蒲团垒在了一起,放在了门口。
“鲁叔,你们的螃蟹是顶好的。只是大闸蟹不好保存吧?”丰兴想着要怎么保存这些蟹,现在天热,要是搁在了箱子里,可别臭了。对于卓枫的提议,丰兴其实也没个底,毕竟蟹和番薯可是完全两个概念。
“这个不用担心,店里有没有冰箱,卖不掉的大闸蟹绑好,塞进了泡沫箱子里,能保存十来天。”冶子对丰兴的印象还不错,他帮忙绑好了几只螃蟹,放进了泡沫箱里。
农特产店里有个冰柜,是毛大竹以前图凉快,夏天冰镇西瓜用的,卓枫还买了些冰棍塞在里面。
“那就不打扰了,要是大闸蟹还卖得动,记得打电话让我再送一批过来,”鲁叔也看到了店里卖得番薯价格,比外面还贵上一些,可是进来买番薯的人还真不少,想来这家农特产店还真有些独特之处,心里对自己的那批大闸蟹的销售前景又更看好了。
正要出门时,送了小鲜和张 依依去学校的卓枫回来了。
“大叔,您来了啊,我正和我小侄女说,她要回学校再迟点,就赶得上带些蟹进去了,听说她们学校吃得可差了,”说伙食差的不是小鲜,而是回来两天里就胖了四斤的张依依。
她一回来就吃了毛大竹做的 一桌子美食,接下来的几天又约了学柔。去曾家吃了一顿。
学柔是看到了小鲜和张依依后,才知道传说在家养了个把月病的张某人也进了逆才班。
再接着,就是进校之前的大采购,张依依更是扬言要租一辆卡车,带一车斗子的吃的用的回北校区,后来被小鲜一提醒,记起来华科院不能开车入内,就改变了主意,打算拖一辆板车入内,当然最后的做法是,买了足足四大袋的东西,小鲜和她左右各不闲着拎了两大袋。
冶子是背对着卓枫的,刚听见她的声音时,浑身一凌,紧接着他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身,盯着卓枫,“是你!”
这大块头小伙子怎么看着有些眼熟,卓枫暗忖着,想不起来他是不是某个经常来店里买番薯的熟客。
“是我呀,阿姨,你不认得啦,我是冶子。李冶,小鲜的。。。朋友啊。”冶子看到了卓枫时,脑子发热,说话都含糊其辞了起来,因为过分激动,他险些抓住了卓枫 的肩膀,好在他也知道。大庭广众之下的,他和卓枫又不熟。
“记起来了,你就那个小时候被小鲜脱了裤子的苗家小男孩。看我这张嘴,现在该说是大男孩了。你的个头可真够高的,还有你怎么到北京来了?小鲜知道吗?”卓枫哪里猜得到冶字就是奔着小鲜来的,只当他是随着家人一起出来的。
旁边的鲁叔和丰兴都没明白怎么回事,这时候,店里走进了名老客。见了有新鲜的大闸蟹卖,就问起了价钱来。
冶子此时的心情可算是如火焚烧,他刚要开口问小鲜人在哪里,忽地叫了一声,冲出了店门。
“哎,这孩子,怎么回事?”卓枫被冶子的举动弄糊涂了,鲁叔忙和她说起来过去的大半年里发生的事,包括冶子离家出走,一个人进北京。再辗转帮自己养蟹的事。
卓枫和丰兴听了,都是感慨万分。
过了好几个小时。店里又跑进了个人。冶子已经买了身新衣服,换去了方便搬运的背心短裤和拖鞋,换了身干净的白色t恤和蓝色牛仔裤加双运动鞋,头发也剪成了个平头。原来冶子也知道自己的那身行头邋遢了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回来了。
“阿姨,小鲜人呢?我去她原来的学校找过她,说她已经转学了。她转学去了哪里?现在在家吗?”冶子见店里的人都盯着他看,有些不好意思,摸摸头询问着。
卓枫倒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了。照清理说。小鲜和冶子青梅竹马,人家费了那么大的周折专门来北京看人,她这个做姑的,也该感动才对。可是就连自家老公那么迟钝的人,都嗅出了冶子对小鲜的那份心思。
你说这两孩子,一个才只有十六七岁,小鲜也才十二岁,这年龄,说早恋那都是含蓄了的。有见过哪个家长提倡早恋的,反正卓枫是坚决反对的。
“她不在家,新学校是寄宿学校,小鲜说了,以后每个月回家一次,”华科院的返校频率和读圣心时差不多,卓枫也就没有多问。
“寄宿学校?那我能去看她吗?”冶子兴冲冲地说着。
丰兴和卓枫互瞄了一眼,谁都没有吭声,冶子再看看鲁叔,他也不吱声。
可怜天下父母心,鲁叔也是有儿女的,这对年轻夫妻虽说不是冶子的小女朋友的亲生父母,可看着样子,对待那个叫小鲜的小丫头一定是疼爱有加。
冶子这么莽撞地要去找人,对方怕生了什么别的心思。
“李冶啊?阿姨和你说件事,其实你还小,小鲜也还小,要不,等她读完书,至少也要十八岁以后,你再去看她?”其实卓枫想说的意思是,你俩真要谈恋爱,也要等到成年吧。
可冶子给听岔了,他面色一变,手中的拳头嘎吱吱地捏响了,“什么?你让我五六年后才见她?”
丰兴见了,忙将卓枫护在身后,“冶子是吧?你听错了,阿枫的意思是说,小鲜现在的学业很重,不能分心。身为男人,要有担当,不能拖累了自己喜欢的人。等到你有出息了,小鲜读书也读完了,你再来找她。老婆对吧,你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吧?”
冶子愣住了,有出息?什么才叫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