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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验的过程中,考虑到环境因素,小鲜都是选在夜深人静的半夜进行“灵叠”,那样的鞭炮声总会惹来个别邻居的怒骂,好在没人把苗头把怀疑打在了处在“无人居住”状态的白菊易的老房子上。
一年生的新姜融合后,小鲜还试过了三年生的竹茹的融合,意外的发现,越是年份长的药草里抽取出来的灵气丝,融和起来不仅不会更加困难,相反还要更加轻松些,三年分的竹茹灵气丝,一次能融入十根。
至于二十年三十年的灵气丝,小鲜的试验就没那么顺利了。一是融和虽然轻松些,那也只是说融入灵气丝的条数和过程更轻松,而不是指中途消耗掉的灵力,一旦小鲜过度使用灵力,空间内的甘蔗苗那个闷了许久的花苞就会警告性地缩水几寸。
除了灵气限制以外,就是药草本身的问题了。使用过灵叠一次的药草,不能再二次灵叠,也就是说1+1合成的药草,不可以再抽取灵气丝再往下叠加。
如此一来,稳定的几十年的药草试验品就显得很珍贵。
这让小鲜开始怀念在C区的日子,至少在那里。她想要试验灵叠,万林丘陵会提供足够多的药草。
好在小鲜并不是个贪心的人,凡事都有个度,以她现在需要的止吐药的原材料,只用十年生的橘皮,十年生的竹茹和十年生的老姜就可以了。
经过了整整三天后,到了农历二十六七左右。小鲜接到了两个电话。
她住在白菊易家里的事知道的人不多,只有还在医院的卓枫夫妻俩和给钥匙的毛大竹以及给她中途送过几次试验用草药的黄药师。
所以在听到白菊易家的那个老式电话在傍晚六七点时响起来时,小鲜还吃了一惊。
第一个电话是周子昂打过来的。他提醒小鲜该把加工完成的药材送过去了。
小鲜算算时间,距离她上一次到“梅子饭团”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
这一个星期里,她废寝忘食。几乎全都宅在了白菊易的老房子里。中途只靠着几瓶矿泉水解渴,没吃任何食物,居然都没感到饥饿。
对着那面丰兴新买来的落地镜子,小鲜扮了个鬼脸,镜子里的自己,不见任何消瘦,皮肤看上去又白细了几分,脸色也很红润。这就怪了,过去她还是小废材周小仙时,一天不吃。靠着借饥水,就饿了个够呛,现在居然七天七夜不吃,也没憔悴下来。
难不成是那些灵气的缘故?细细回忆,由于每种药材都是以灵气的形式存在的。在提取灵气时,少不得她要吸入一些灵气。植物之灵,就算是分了阴阳,也大多温和无害,滋润人体,小鲜在这七天中。就是靠了那些灵气,充饥解饿。
不仅如此,她发现,灵叠之后,她操控灵犀剪的能力又提高了。
周子昂打来的这通电话的主要意思,似乎是为了督促小鲜药草原材料选取的事情,在得知小鲜那边已经选了最好的药材后,他看似很随意地提出来,今晚和小鲜约了在外头吃饭。
“吃饭?”不说还好,一说小鲜那副吃惯了人间烟火的肠胃就蠢蠢欲动了起来。
“我听说你没和家人住在一起,”听着电话里毫无边际的邀请借口,这和她和家人住不住一起有什么关系?小鲜翻了个白眼。
周子昂顿了顿,其实他的言下之意漏了半句,完整的话是,“我听说你没和家人住在一起,那这一周应该都没好好吃饭吧?”这么不符合周子昂风格的话,也就只能靠着意会不能言谈了。
“你请客,我就吃。据说当医生的收入可高了。”小鲜对正常人的收入没概念,只是在赞助到白菊易的老房子前,她最后一次去四一一医院时,卓枫正在和隔壁床的孕妇聊天,说起了现在的医生收入高。
“论起收入,我估计还比不上你。”也不知周子昂是开玩笑还是真心话,小鲜每年光是从醒酒药那里分来的分红,就不是个小数目,粗莫一算,怕也是百万小富婆一枚。更不用说她稀奇古怪的编织各类席子,蒲团。
“怎么可能,上次在药店黄师傅说了,一株五两多重的三百年老参要千八万,你扯下一个人参须,就比我的腰粗了,”小鲜摸摸自个的腰,还真是的,只喝水不吃饭,她都要成蛇腰了。
照正常的生理发育来看,她现在可是十三四岁,身体发育的黄金期啊,虽然说人不觉得什么,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发育。
小鲜的个头已经有一米六六了,在北方的一众姑娘里,真心不算矮,可她受了以前篮球队的张依依白雪还有自家姑姑卓枫一米七多,甚至是一米八的个头的影响,更不用说后来再碰到的周子昂和王帅一流,全都是高个头,自然而然就觉得这么点个头还不够。
说起了紫山参,周子昂沉默了片刻,“说起这事,当年我送你的紫山参你用了没有。”
“用了,还派上了大用场,”便宜了苗家山寨的红槐大巫师,只不过小鲜也不知道,周子昂怎么突然提起了这个,“不说了,你倒提醒了我一件事,我待会还得打个电话。不管谁更有钱,今晚的饭可是你先说的,我要吃烤鸭,麻辣烫,牛排,烤翅还有。。。见面时再说吧。”
听着小鲜胃口大好的语气,周子昂勾起了嘴角,他此时还在四一一医院,对面坐着的就是翘着二郎腿的王帅,见了历来不苟言笑的周子昂那堪称惊艳的笑容,王帅翘着的二郎腿险些没架牢。
“坦白从狂,和谁打电话呢。其实不用说,光是听着电话里的声音,就知道是小鲜了。我今晚请你去聚丰园吃饭你不去,倒是肯陪着人去吃街头小吃?”听着王帅醋溜溜的几句话,周子昂有些后悔刚才没用灵气遮盖住说电话的声音。
说起来,小鲜的事还是王帅先提起来的,他趁着周子昂晚上约了小鲜外出,再三叮嘱着,他没有限定小鲜具体在什么时间得编织出第一件藤甲。
天天让小鲜的姑姑在四一一医院里住着,钱可都是王家提供的,更直接催着周子昂转告小鲜,甭想消极怠工。
周子昂对他的话不置可否,虽然同为修真者,这个世界的修真者却和云腾大陆的修真者很不同。
普通的修真者,虽以自然为依托,却是在最大可能的挖掘自然灵力,为追求修真的极限,不断地挑战自然界的极限,不像云腾大陆上的修真者讲究循序渐进。
在感慨两个世界的不同时,周子昂也不免黯然,他如今的情况也说不得王帅急功近利。
今晚,他必须和小鲜谈一谈,至于王帅的话,暂且不用理,修真一事上,他是过来人,知道欲速则不达。
小鲜这几天消声遗迹,连来医院看望卓枫都省下了,应该是在攻克早前所说的灵叠的法子。
不过在离开医院外出时,周子昂又询问了下王帅,在把小鲜想吃的各类东西都说了一遍后,王帅嘴上嘀咕着:“怎么她们俩都那么能吃,现在不都流行骨感美嘛?”王帅说得她们俩,不外乎就是小鲜和张依依了。
王帅可还清楚得记得,那一次他莫名其妙带着张依依那个大号拖油瓶外出时,她逛完了超市后,再要求专门去吃了一通。
“就去新光天地好了,那一代逛街的年轻人多,又是购物中心。我说你不会不知道新光天地在哪里吧?服了你了,海归海归弄到连市中心都不认识了,大失败啊。到我的办公室来,找个地图给你。”王帅想不通了,周子昂比他还年轻几岁,怎么办事就像个古人似的,一板一眼的。
没走几步,王帅猛地一个一百八十度转身:“我说,你不会没谈过恋爱吧?小鲜是你的初恋?”
周子昂一言不发,只是从他瞬间绷紧了的面部表情看,王帅读懂了几个字:“没谈过又怎么了?”
白菊易的老房子里,小鲜和周子昂约好了时间挂了电话后,又打了个电话。
她先是给诸时军挂了个电话,把近况说了下,再是问了起来:“外公,你上次说冶子来北京了?怎么都不见他来找我啊?”
“还没去找你?不会吧,我可是把你姑的地址告诉他了,还有你在圣心中学读书的事都说了,”诸时军最近也没接到冶子电话,一直以为两人已经联系上了。
“哎呀,外公,你是好心办坏事了,怕是误导了冶子那小子了。我们早搬家了,”小鲜这才把延庆农庄的事以及最近卓枫怀孕以及她转学的事说了个明白。
“发生那么大的事,你怎么也不说一声,”诸时军说教着小鲜,“算了,算了。你也别瞎急了,过阵子你李叔要去北京开人大会议去了,到时候你找机会和他碰个头,再把冶子找回来。”
54 再探樱桃沟
“李叔要到北京来?”小鲜知道冶子妈生了个女宝宝,上次还特地让人寄回去了几张婴儿席子和蒲团。
可她并不知道,李曲奇要来北京。
李曲奇是国宝级银匠大师这件事小鲜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可是小鲜忘记了,李曲奇还是人大代表。
半年前,李曲奇又被选为了新一届的苗族代表,妻子苗赛凤又生下了女儿,隔了这么久,孩子和妻子也都稳定了下来。
四年一届的人大又要召开了,李曲奇想着儿子李冶离家那么久了,前后打来的几通电话,都只是说他在北京一切都好,人就是没个音讯。
和妻子一商量,这一趟来北京就先瞒着儿子,找个机会打听到了他的落脚点,就是揪耳朵也要把那小子带回北京去。
这件事,冶子当然是蒙在鼓里的,就是小鲜乍一听到,也吓了一跳。
冶子的性格,其实十足十像了他的父亲,倔脾气。以前在东南苗寨时,冶子没少挨冶子妈的竹扫把,他都嬉皮笑脸求饶了过去。就是冶子爸两眼一瞪,冶子就乖乖噤了声,闷气都不出一声。这两父子要真是撞到了一起,一语不合,怕是要吵起来的。
小鲜想着事情不妙,得快点想法子把冶子找出来。
可是外公也在电话里说过了,冶子已经打听到了小鲜的住址和学校,只是事情不凑巧,当时小鲜又搬家又转学的,冶子八成和自己错过了。
北京说大也大,常住人口都有过千万了,找个冶子,无疑是大海捞针。
“对了,可以拜托王帅找人,军队找人总是有些法子的。而且还可以用上李叔的名字,”小鲜有了主意,打算把事情交给了王帅来处理。
正准备出门时,电话又响了。白菊易家的这台电话。是政府免费替七十岁的孤寡老人装的电话,是为了防止那些孤寡在家的老人,真要出了什么事情,没个照应,所以是免费接听拨打的。
白菊易去世后,里面的家具之类的毛大竹都清理过了,就是那部电话。居委会没来拆,也就一直安着了。白菊易身前,一周的电话都不如小鲜一个小时的电话多。
接起了电话时,小鲜还有几分诧异,电话是黄药师打来的。嗨,想潜心修炼也不容易,毛大竹还真是个多嘴的。小鲜怨了几句,就侧耳听起了黄药师的电话来。
“小鲜啊。事情有些不妙,今天于纲又来找我了。他说已经好久没联系到老板娘了,怕她出了事。”黄药师显得很焦急。如果知道小鲜能提供那么好的野山参,他就会阻止老板娘去东北了。
梅念做事喜欢讲究个精益求精,这一趟去东北,说好了是要收购品质上乘的好人参,否则这个年就不会来过了。
早几天,她还兴冲冲打了个电话给于纲,说是她打听到了长白山山腹地里有上等的野生人参。野生人参几乎已经绝迹,这一次要是让她打听到了这个好消息,那真是天都要助药店渡过难关。
于纲当时就劝梅念,不要太过讲究极品人参。长白山山高林深,现在又是雪雾告发季节,山上的积雪又厚,就算是最资深的采参客都不敢在这个季节进山,劝她还是先回北京,等着来年雪融雾气消散后。再进山寻找野生人参。
梅念口上说着,叫于纲不要操心,她没几天就回北京了,今年她一定到养老院,陪着于纲和于善洋一起吃顿年夜饭,她这一次入山带了卫星电话,有什么事情,一定会联系他。
那通电话后,梅念就没了音讯,后来于纲和黄药师又打了几通电话,都没有联系上梅念。
小鲜听出了黄药师声音里的焦虑来,就劝着他:“黄师傅,你别操心,你忘记了啊,上一次,我和学柔到你们药店买葛根的时候,你后来不也说信号不好联系不上梅师叔吗,这一次她深入长白山,估计是卫星手机也接收不到了。”
小鲜对梅念倒是信心十足,听梅念说,她打小就和梅想在深山老林里多次参加历练,一手灵气寻路的法子练得是炉火纯青,哪怕是在大雪山里,她也能毫发无伤地走出来。
而且照着黄药师所说的药店的进人参渠道,也多是从长白山的采参客那买的,她进山前,至少也会找个人带路才是,应该没有迷路失踪的可能。
“我原本也是那么想的,只是老板娘这一次出门前,算准了今年她可能很难回家过年,无法祭拜梅家坞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