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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铁品,铁为玄色,我的空间成了铁品空间了,不过空间的具体作用还弄不清楚。师父。。。我修到铁品空间了,我。。。”所谓玄色,既是银白色,刚才在小鲜脑海中的那个银灰色球体,该是铁品空间转换后的生出的新颜色。只可惜,小鲜已经不再云腾了,云清上人也再也看不到不争气的徒弟的进步了。
手中的那片铁品子叶该是铁品仙苗的一身精华所在,很是珍贵,小鲜的腿病已经用去了一片,剩下来这一片得用在刀尖上了。
听着字面的意思,她的空间为铁品,那她要将空间升级为铜品不是要用上五十年。不知有这些从外界涌进来的绿雾能不能加速空间的晋级。
从诸时军身上,小鲜也能发现这个新世界的规律,这个世界的人,会变老,也没有云腾门仙长们的仙法,周围也没有奇花异草,如果不晋级空间,她将来也会跟着生老病死。
“师父说过了,天生我才必有用。可能我到了这个世界也是有特别的原因的。”这句话是云清上人在得知周小仙成为了云腾的护山人时簇着眉头说出来的,也就只有单根筋的小仙才听不出那是句安慰话。
小鲜收好了那片叶子,坐在了树苗旁,呼吸着笼罩在身旁的那阵绿雾在。在云腾时,小鲜的灵气能力很差,连带着空间里的灵力也很薄弱,可到了这个世界后,空间的吸收能力就好了起来。
葛村的周围看,普通人肉眼看不清的绿色雾气状灵气正不断地往诸时军家的那几间小屋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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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过了西南山区的丛山峻岭,上海静安寺旁的一层高级公寓里,一名美貌的中年妇人很是忧愁地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手边搁着杯冒烟的茶。
“我回来了,”中年男人的声音从玄关的位置传来,中年妇人连忙迎上前去,替男人放下了公文包和西装。男人四十五六岁的样子,国字脸,八字眉,嘴角微垂,抬头时,额间显出两条深纹,是常年居在官场,惯于思考后留下来的。
“老周啊,子昂还是关在了房里,也不肯去上学,这可怎么办?”中年妇人名叫奚丽娟,是个全职在家的主妇,优越的家境和丈夫的官场得意,让她很少有烦心的时候,可这两天,熟悉她的姐妹都知道,奚丽娟很心烦,而心烦的原因就是她和周强的独生子,周子昂。
“死小子,从小到大都是那副样子。闷不吭声的,难怪上次学校里的老师来家访时,都说他该去看看心理医生。”周强的性格外向,在局里也是出了名的八面玲珑,见人说人话,见官打官腔,哪知道二十八岁时生了个儿子,却是个自闭儿。十六岁的周子昂,性格扭扭捏捏,和同学也处不来,读高中以来,已经换了好几所学校了。周强看着就是来气,真怀疑是不是在医院时抱错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儿子呀,还不是你给他买了台电脑,他迷得打雷下雨也不关掉。昨晚雷一下来,整个电脑都被轰黑了,孩子吓得都昏过去了。”儿子可是她的心头肉,奚丽娟容不得周强在那里说三道四的。
“明天就让他去学校,绑也要给我绑过去,”周强最见不得奚丽娟宠儿子,对着周子昂的房间咆哮了一通。
房间里,一个面如玉盘的少年闪着乌漆漆的眼,他抚着左手臂上的几个被烟头烫过痕迹,低声道:“也差不多适应了这具身体了。”他推开了房间里的窗户,纵身一跃,从十三层的高楼上跳了下去。
8 自闭的天才
耳边风声如兽吼,少年并没有往楼下坠,眨眼之间,他又回到了房间里,只是头发稍乱,眼里多了分遗憾:“真可惜,除了云腾术外,其他的仙法都不能再施展了,云腾术用起来也比过往差多了,可能是因为这个世界的灵力太稀薄了,尤其是夜晚,我几乎感觉不到灵力。”
云腾门的那一晚,第九道渡劫雷的威力震天动地,云冠子只记得电闪雷光如针般钻进了他的眼底,呼吸之间,人已经卷带了进去。
再睁开眼时,云冠子看到了一台冒着烟的古怪物品(电脑),哭得死去活来的中年妇人,一个看着很是严厉的男人见他醒来了,对着他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怒骂,从男人的话里,云冠子零碎拼凑出了“他”现在的身份。
“他”叫周子昂,中年妇人是他这副身体的娘(这个世界的人管娘叫妈,)那个骂起人来毫不逊色于云腾掌门的男人是他的爹(这个世界的人管爹叫爸),今年十六岁,和以前的云冠子差不多年龄。
通过茅厕(卫生间)里的镜子,这个身子的相貌比以前的云冠子略显阴柔,皮肤缺乏阳光的照晒,显得过于苍白,眉眼轮廓深沉带着几分忧郁,体质也差,半夜还会咳嗽。
新的世界,水是不用从溪里井里挑得,照明和取暖也是不用火的。这个世界的人没有灵气可以填肚,必须得靠各类食物来充饥。
早上,那个被“周子昂”称为妈的女人硬逼着他喝下了一杯白色的带腥味的水(牛奶),还有几片用麦子做成的金黄色的切片干粮(吐司)和几根用牲畜的碎肉制成的条状物(香肠),外加一个看不出模样的鸡蛋(荷包蛋)。比起云腾门无色无味的灵气来,云冠子最先适应的是新世界的食物。
一整天里,云冠子都在拼凑身体里残留着的记忆,揣摩清楚“周子昂”的性格还有这个世界的有关讯息。对于周家之外的世界,周子昂还是抱有很大的疑问。
之后云冠子进入了空间里查看,受了八道天雷的金品空间,并没有再升级。所幸的是空间里的灵花异草没有受损,这个世界的人,并没没有空间这一说法,更不用说修仙。新的世界,灵气也很薄弱,原本在云腾门灵气吸收力最强的云冠子几乎感觉不到灵气的波动。
“侥幸的是金品空间没有被损毁,糟糕的是在这个灵气稀缺的世界,空间要想晋级怕是不可能了,”周子昂看着桌面上,奚丽娟送进来的去皮芒果,若有所思着。
“让这具身体的体质强化些,再想着怎么回云腾吧,”周子昂闭上了眼,脑中出现了一个金球,如果诸小鲜脑中的那个铁球是乒乓球,那么周子昂脑中的金品空间就有篮球大小。
再入空间,四处就是一片瓜果和鲜花的醉人香气。云冠子的空间的大小,可以用“万棵树”的规模来衡量。
空间的正中,是一汪夏凉冬暖的自流泉,清水念念不绝,顺着空间的沟壑滋润着空间里的每一种作物。
没有大俗大艳的香花高树,金品空间里,几簇修剪整齐的低矮灌木分开了功能不同的种植空间。
八棵千年古松木苍虬有力,直入空中,如八名护卫,在空间的八面屹屹而立。空间的东边角落是果圃,整齐有序的竹架上结了百余粒的硕大葡萄串,带着粉嫩绒毛的蟠桃在树叶间探头探脑,表面布满了翡翠条带纹的西瓜挡住了他人的去路,在金品空间里每走一步,都能让人垂涎欲滴。
西边是药园,瑞云形状的灵芝,顶着红珊瑚的紫山参,药香扑鼻的何首乌,光是闻着药香,就能让人神清气爽。
“周子昂这具身体,筋骨很弱,一下子吃进了灵药仙草,不但不能强壮体质,还会反噬其身。只能是靠着加强锻炼和日常的渐进药补,才能固本培元,”云冠子将那颗携带进了空间的芒果往土中一丢,洒了几滴仙泉。
芒果的果核如同被金铸般发出了闪闪金光,只是几分钟的时间,芒果苗破土而出,再是抽之吐叶,枝头垂下了几十个青芒。
再过了片刻,青芒褪去了涩色,结成了哈密瓜大小的金芒。(ˉ﹃ˉ口水,好吧,我昨晚刚吃了小不拉几的芒果,不过瘾啊。)
“这个世界的作物灵气不足,就是在我这样的金品空间里,长到了极限也只有这般大小,”云冠子显然对迅速长成的惊人芒果很不满意。云腾世界里并没有芒果这类物种,云冠子就带进了空间,也算是为空间增些品种。
要是让奚丽娟看到了,可是又要一阵大惊小怪了。芒果是热带作物,在九十年代末还只有中国的海南广西几省才有摘种,地域和交通的限制,芒果在位于东部沿海的上海属于稀罕水果,一般人家里当时都还吃不到。
奚丽娟今天买回家的叫做小台芒,以个头小巧,肉质肥厚,果肉细腻多汁果核小出名,最大的也不过是半个巴掌大小。这要真是让水果商看到了金品空间里的“哈密芒”,还真以为是出了水果怪物了。
“从今天以后,每日在金品空间里练习呼吸吐纳之法,再用灵泉洗涤筋骨,大约一年,就可以彻底改造这具身子了,可惜,金品空间里的灵气要是找不到补给之法,大概也就只能用一年了。”云冠子是个顾虑长远的人,心里也想着适应了“周子昂”这具身体后,就得想法补给灵力,争取早日回到云腾。
一夜的呼吸吐纳下来,周子昂走出房门时,苍白的面色比往日红润了许多,连走路的步伐都大了很多,比平常多出了几分男子气概。
周强手上拿着份报纸坐在了餐桌上,见了周子昂出来,眉头又止不住皱了起来。奚丽娟还穿着身围裙,手里拿着冒热气的早餐,“子昂啊,今天舒服点了没,要是还不舒服,今天就不用去学校了。”
“慈母多败儿,再不去他就别想考大学了,”李强听得眉毛倒竖,面皮抽动着,将报纸往桌上一拍,看着就要发火。
“我要去学校,麻烦。。。上班的时候,把我送过去,”周子昂坐了下来,一口喝掉了牛奶,第二次喝“白水”,已经感觉不到那股腥味了,他嘴下不停,吐司和香肠加上荷包蛋一气都下了肚,前后只不过用了两三分钟。
“再给我煎一个蛋,切两片干粮。。。吐司。”灵气不足,只得靠吃进去的食物来弥补了,周子昂说完之后,餐桌旁的周强和奚丽娟都成了石化状,儿子好像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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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话说有爱的男主们都出现了,以后要依靠人气来判断谁是正主。谁的空间比较牛叉呢,嘿嘿嘿,收,票,评,坚持不懈的讨,没推荐的“小仙苗”需要滋润。
9 祖孙天伦
在空间绿雾里睡了一个晚上后,小鲜浑身说不出的舒畅;醒来时发现了个奇怪的现象,当葛村的鸡叫满第三声,天边才亮了道红缝,绿气就跟寻常的白雾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空间里的仙苗闪着翡翠色的绿光,照旧是“甘蔗”一根,没见长出什么叶片来,上面的那几行绿字也消失不见了。
周小鲜摄着手脚走出了屋子,清晨的阳光里,她的小身板绷得直直的,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屋外的井口上块厚木板是为了预防孩童和牲畜掉进井里。装在水井旁,看着黑漆漆的铁水泵是出水用的,一年多前村长挨家挨户收了五十块钱,装起来的。小鲜昨傍晚见莲嫂用之前,压了下水泵旁的抽水水柄,井水就从出出水口处流了出来,周边没有人,她就学着用了手压井来。
不用井水时,手柄是被卡牢的,凭一个六岁孩童的臂力是很难压动的,不过小鲜在云腾时,干惯了各种杂活,这副身体虽说使唤得还不熟练,可用了两天,也稍适应了些,身体和灵魂不契合,让小鲜的气力打了个折扣,使出全力大致有十一二岁孩童的气力了。
水顺利地流了出来,她凑上嘴喝一口,想起了莲嫂说过的井水不干净,喝了是要坏肚子生病的。在云腾门时,她可没生过病,不过也见过花花草草害病,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还是回屋里喝水壶里的水,入乡随俗,可别让老爷子起疑心了。该改口了,叫外公,别再想着云腾门的事了。”小鲜折回了屋里,找到了个铁盆,拿下了这两天外公替她擦脸的毛绒绒的布(毛巾),再端着个白陶瓷杯,拿上了那管说是每天早晚都得用的刷子(牙刷)。
这个世界的人规矩说多也多,说少也少。少的是见了长辈不用磕头跪拜,多的是不能喝冷的生水,说是会坏肚子。饭前饭后要洗手,睡觉前后要用刷子洗牙。
小鲜在水井口忙活了阵,用凉水在脸上抹了几把,绞干了毛巾,洗过了脸。周边也没有泼水的地,小鲜想想就折到了屋后头,将水泼到了梨树下。她并不知道,她身上的仙苗子叶的作用还没消散,就算是洗脸水,也是带了几分铁品灵力的。
晨曦中的白梨树,挂着十几个老果。昨天和苗族孩童打架时撞落的几个梨果被野狗咬了几口,还撒在地上,小鲜昨白天里也没有细看树干上有没有字,经了昨晚的事后,才留神起了起来。
昨夜显在了树干上的字,经过了昨晚仙苗显字的作用后,也不再显在树干上了,而是直接倒映在了脑中和小鲜昨晚所见并无差异,依旧是两年生白梨。小鲜再在屋后找了下,想找些其他植物试验下,是否也有一样的效果。
诸老爷子搬来还没多久,屋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