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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红尘-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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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凡…我的脸是不是好不了了?”她突然问,将他捂住自己眼睛的手拿下期盼的看着他,希望他说可以治好,希望他说。
说什么呢?
知道这是在自己骗自己,却仍然想问。
看着一双盈盈的眼凄然的望着自己,凌凡的心像被针扎似的痛着,下一刻已经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玲珑你知道吗?我和北墨从来在意的都是你快不快乐…至于你的脸我们可以尽量治,炎朝神医能人何止千万我相信一定能出现奇迹。如果真的治不好…”他顿了顿,唇边泛起戏谑的笑,“我就勉为其难娶了你吧。”
一把推开他,萱玲珑满脸红霞恨恨的看着嬉笑的凌凡,可是她越瞪他就笑得越开心了,索性走开离他越远越好。
“我就不应该跟你说话!”可是后悔也来不及,他就这么一直颠颠的跟在她身后赶都赶不走。
“玲珑,我有什么不好的啊,长得虽然没有北墨那小子好看,但其他的我有哪点比他差。”他的声音很受伤。
不理他…
不理他就行了…
“北墨面前你就温柔可人柔顺得像只兔子,我一来就只看见你怒气充充的呵斥我,你怎么这样啊…我好歹也是个远近闻名的神捕啊,怎么就栽在你这个小丫头手里…你能不能对我公平一点啊…”
他絮絮叨叨的像在念经一样没完没了,萱玲珑在回廊里疾步走着根本就没有注意自己已经出了院子。
凌凡继续说着,看见前面的人手紧紧捏着,似乎想一拳头挥过来直接打晕他,脸上竟笑得更欢了。
、初次相遇
“血红墙,荡情殇,满目疮痍谁复弹唱?
花非花,水中影,兰花指捻碎忆红妆。
系青丝三尺,为落寞作了衣裳。
恋花蝶,偏恋谁的殇?
舞袖人,为谁复将脂粉涂上?
哀婉韵,了不断月光昭恍。
念风语,斑驳雕栏格窗。
倩影处,花褪了芬芳!”
在千里飘渺的薄雾中,青色的画舫上歌姬抱着琵琶轻拨弦,低喉婉转清音舞着低回的韵律唱着过往的点点相思。
细长柔软的声音越过众人消逝在心的最深处漾起点点涟漪。
晓风缕缕扶过,岸边丝丝垂柳摇曳荡漾,墨色的鸟儿双羽分开庭间翠绿展翅掠过闲池楼阁,低喃而去…
一袭白衣紧握着绯衣的手踏上了荡漾的画舫,风抚过她长长的黑发飞扬着纠缠住他的。
歌姬起身迎进贵客放了绳索让画舫幽幽的朝湖心荡去…
二人对坐着放上一壶清酒,酒香缭绕似乎让两人都有些醉了。
窗外墨色的山峦缓缓退后只听得摇橹滑破湖水的声响。
“好美…”手撑着下颚望着窗外的景色轻声说着,长睫掩映着飘渺的湖水美得动人心魂。
“是啊,很美。”北墨烨回应着。
莫浅妍转过头正对上他含笑望着她的双眼,顿时便红了脸颊羞怯的别开脸。
执起一杯清酒一饮而尽,颊上浮上一层淡淡的绯色。
北墨烨起身拿过她手中的酒杯将剩下的酒泼到湖水里,莫浅妍也就任他洒掉自己的酒微笑着不语。
“这酒虽淡但还是不宜多喝,你伤还未好实在不应该让你饮酒的。”
“烨哥哥…我们可以一直这样幸福吗?”
“只要你愿意。”
“呵…你听见刚刚的歌了吗?系青丝三尺,为落寞作了衣裳…情爱有时真是好悲伤。”
“世间的事总是有喜有悲,我们这些活在世间的凡人不可能事事顺心。”执起她的手目光专注的看着她;“但我今生只希望能与妍儿携手白头,一生一世。”
心,疯狂的跳动起来,高高弯起的唇角,莫浅妍点头应允许下诺言。
俯身吻她,在她耳边低低的说道:“系青丝三尺,今生愿与红妆生死相依…”
紧紧相拥,在摇曳的画舫上两人偎依无言的倾诉着各自的情意。
*
莫浅妍缓步走出画舫,回头看舱里的人笑容如花般绽放。
她像只蝶儿般旋转着,绯色的衣袂翻飞很远就能听见她银铃般的笑声。
此时的她,美得就像从画中走出。
另一只青色画舫逆流而上,墨色长袍的男人听见笑声步出船舱,一张清俊邪魅的脸庞上有着宛若工笔描出的细致五官。
他默默凝望着那绯色的身影,狭长的双眼里映着她衣衫舞动的绝美模样,久久移不开视线。
“竟真的还有比孟朝歌还美的人…”幽幽说着,声音低沉磁性,好听极了。
身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不一会儿一个衣衫凌乱的女子走了出来,从后边轻轻搂住他的腰,身体紧紧的贴着他想继续刚才的温存。
“庄主”女子轻声喊他试图将他的注意力拉回自己身上。
他没有应答,只将她缠绕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拉了下来,女子脸色一沉却不敢做声,只得愤恨的瞪了眼远处的画舫,识趣的退到一旁静静立着。
画舫隔着远远的距离交错而过,墨色长袍的男人看见她那双秋水般的深邃眼瞳掠过他,却在下一秒移开视线。
心,和那飞扬着的清丽红妆一起舞动…
越来越急…越来越快…
斜飞入鬓的眉睫下,一双墨黑苍冷的狭长眸子像猎豹般盯着那抹渐渐交错而过的绯色,唇边缓缓扬起。“孟朝歌,如果不是你我又怎么会错过这样的美人…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补偿我。”
男人轻声笑了起来,望着身后已渐渐隐没在山峦后的画舫才缓缓收回视线,撩起墨色的长袍步入船舱。
画舫摇了一会儿,便听见舱内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今日午时若还见不到孟朝歌,我便将你主子的头拧下来,让你们当球踢上几个回合。”
清瘦的摇橹人阿平打了个寒颤赶紧埋头将橹摇得飞快。他面上不敢吱声但心里却在不断埋怨着。
爷啊爷,你怎么偏偏要让阿平来接这么个难伺候的爷啊,他说要将你的头拧下来…还要给我们当球踢呢。
记得爷的朋友多是有权有势地位颇高的江湖豪杰,但他们从来对爷都是言听计从,对他们这些下人也是爱屋及乌礼遇有加的。
可今儿这一位长是长得俊俏,家底也很丰厚,但是敢这么对爷说话的他是头一次遇见。
他虽只是个下人,但整日跟着爷贵族达官他见多了,但是…这个人,直觉告诉他他惹不起,所以只得认命的使劲摇橹只盼望自己能在午时见到爷向他诉诉苦。
*
湖上的雾气被阳光照的散开来,苍翠的树木浓浓淡淡如墨泼一般。
酒香阵阵,莫浅妍伏在桌案上静静的睡着了,北墨烨俯身轻吻她唇边噙着的酒香,拿来披风轻轻覆在她的背脊。
画舫上弹唱的歌姬从另一个舱内出来对他行了行礼。
“公子有何吩咐?”歌姬恭敬的道。
“刚才交错而过的画舫上站的是何人?”
那人一身墨色长袍气宇不凡,一双狭长的眸子邪肆中却有着孤冷桀骜之气必定不是寻常人家。
“公子眼力甚好,此人便是影庄庄主司南影玄,他平日里隐居庄内甚少出现,这次想必是为了孟朝歌的相亲宴而来。”
“相亲宴?”他与孟朝歌不相熟但也见过几次,一个长相极美的男人,举手投足间却没有脂粉之态而是处处显示着凌然的霸气。年纪轻轻却在商界威望很高,为人平易从无跋扈之感。
“孟朝歌看起来可不是个爱凑热闹的人。”北墨烨淡淡的陈述事实。
果然,歌姬笑着答道:“公子猜得及对,只是其中的原由三娘实在无从得知。只是听说他在今日设下相亲宴会,说是要为自己选一位如花美眷共度一生,实则已经有了倾心之人打算昭告天下而已。”
“哦?不知道能让孟朝歌选上的人是个什么模样。”他饶有兴趣的说着,眼神看着桌案上熟睡着的人时满眼温柔。
歌姬顿了顿道,“…便是司南影玄的侍妾…姚凌儿。”
北墨烨有些怔愣的转身,询问的看着歌姬的脸仿佛以为自己听错了。
“公子不必怀疑,正是姚凌儿!”歌姬点头肯定的答道。
作者有话要说:写了这么多章,亲们看了留个言呗。
一个人怪没意思的。
、凤血珠
孟府,午时已过但宴会上仍旧人声鼎沸,几十张红木镂空的桌案上摆放着精致的果盘熏肉,醇香的酒酿散发着阵阵醉人的香气,火红的丝绸挂满了整个房檐,一派热闹非凡。
司南影玄斜瞟了眼远处正跟人谈笑的孟朝歌,随即环视四周攒动的人群。
他们俩的朋友极少却都彼此相熟,但今日宴会上的人他却是一个都不认识,虽不知道他在耍什么把戏,但司南影玄仍不动声色,一脸悠哉。
“司南!”孟朝歌朗声喊道,一身淡色长袍,满脸堆笑的迎了过来。
他眉目细长容貌姣好犹如女子,身形却修长高挑,眉眼间散发出的犀利让整个人变得霸气十足。
“这次如没有要紧的事,别怪我拆了你这府邸。”司南影玄闷声说着,状似不经意的四下望望,却没有见到姚凌儿娇小的身影。
“凌儿在这里等了你一天,刚刚才进后园鼓捣她那些宝贝药草…”孟朝歌不理会他的冷嘲热讽,灿烂的笑容足以让人目眩神迷。
司南影玄没有说话,只是拨开他径自走进了回廊。走了几步他又停下,侧身望了眼身后对孟朝歌道,“啊…你的脑袋我今天是没兴趣要了,留着下次给你这些下人吧。”
说完不明所以的话,他便越过孟朝歌径直进了后园,孟朝歌一头雾水的望了眼阿平,见他垂着膀子战战兢兢的跟在后面,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心中已了然。
这家伙,怕是又欺负了人了。
*
孟府后园,姚凌儿手里拿着小铁锹半蹲在一大片芍药丛里,碧色的衣衫仿佛与芍药融为一体,阳光晒得她一张小脸红通通的煞是可爱。
司南影玄唇边带着浅笑抱着双臂静静的看着她。
她不算极美,但圆润的脸却极其耐看,尤其是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调皮的眨着,忽闪忽闪的。
像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姚凌儿抹了抹脸上的汗站起来,回头看见他便欢呼着丢下铁锹朝他奔了过来,一下便撞进他的怀里又蹦又跳。
无奈的笑着退后一步,稳稳的接住飞奔而来的娇小身影,顺带着转了几圈,引得她咯咯的笑得快乐极了。
“爷,你怎么现在才来啊,凌儿等了你一天了。”被他放回地面,姚凌儿仰着通红的小脸抓住他的长袍,兴奋的像个孩子。
余光看见孟朝歌匆匆的走过来,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司南影玄使坏的将姚凌儿抱起来坐在一旁的凉亭扶手上,让她与自己平视。
“哦?这么想我吗?”
可爱的小脑袋使劲的点着,引得他一阵大笑,狭长的眼睛朝她魅惑的眨了眨。阳光下他的眸色很浅,像琉璃一般有着迷离的光泽。
下一瞬司南影玄便被大力推开来,踉跄着后退几步,看见孟朝歌恶狠狠的瞪着他一副想将他拆吃入腹的样子。
这个男人,总是一副好好先生不动如山的模样,却只有在姚凌儿面前才能像个人样。
看来,也只有凌儿才能收拾他的玩世不恭。
“司南,凌儿是我的女人…谁也不准碰!你也不行!”孟朝歌护在姚凌儿面前表情严肃。
“呵…凌儿过来,爷带你回影庄去,这个女气又小心眼的家伙根本就配不上你。”不理会他快要气得冒烟的模样,司南影玄朝姚凌儿伸出手,脸上还露出令人心悸不已的笑。
看孟朝歌这种美人暴跳如雷,他心情总是格外的舒畅。
“司南影玄!”孟朝歌果然大吼着,眼里都快要喷出火来。
姚凌儿微红着脸无奈的看着他们,每次都这样他们就不嫌烦?
忍不住从扶手上跳下来甩开孟朝歌要来扶的手。
“爷,你就不要逗他了!”如果让外人看到他们两个小孩子般斗嘴斗得不亦乐乎,非得把眼珠子吓出来不可。
将他们拽到凉亭里坐好,姚凌儿自己坐在中间挡住剑拔弩张的两人,感觉手被孟朝歌紧紧握住怎么也挣脱不掉也只好由着他。
见凌儿已经会护着她的相公了,司南影玄也只有摇摇头,女大不中留还真是一点儿也没说错。
没有理会孟朝歌笑得肉麻的脸,他闲闲的靠在亭子上手垫住头望着姚凌儿说:“好了。大老远的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
“爷…凌儿想将一样物件存在影庄。”
“何物?”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丫头这般紧张,他有些好奇。
“凤血珠。”姚凌儿道。
“凤血珠?那东西怎么会在你这儿?”他有些诧异。
“凌儿的师傅在闭关之前将这珠子交于她,只说是事关重大需找一个人小心保管。”孟朝歌接着说。
“那老尼姑竟然将这东西交给你,她存的什么心!”明知道如果是她亲自拿来他定是不会帮忙,便想着利用凌儿当中间人不让他有拒绝的余地。
司南影玄站起身来,眉头紧皱着一脸嫌恶。
这该死的母狐狸!竟然跟他玩儿这种把戏。
凤血珠乃是麒麟邪教的圣物,相传它汲取天地之灵具有无穷的灵力。前朝皇帝就是因为争夺它而战祸不断亡了国,至此它也销声匿迹再也没有出现,没想到竟然在她手上。
“师傅她也已尽了全力,最近炎朝连续发生灭门惨祸实在不同寻常,朝歌派人查到近年来麒麟教众蠢蠢欲动,这些杀戮事件绝对都跟他们有关。而且他们使的都是些邪门功夫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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