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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是妻控-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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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眉梢眼角皆染笑的模样,说不出的风流宛然,道不尽的洒脱潇洒,更显得他容色如玉,眉目若画,宛若谪仙临世,美的人神共愤。
金彩霞也是个自来熟,见卫离进了屋,绣帕惬意的左右轻甩,跟着就要进屋,就在这时,她的丫鬟却匆匆小跑过来:“小姐,夫人有事找你。”
金彩霞娇美的脸上尽是懊恼之色,贝齿咬着红唇,似有不甘,奈何她的丫鬟却催的急:“小姐……”
金彩霞权衡再三,终是悻悻离去。
待金彩霞一走,卫离立刻表态:“我只帮你梳头,梳完了我们去大堂吃饭,老在屋子里也怪闷的,大堂热闹一些。”
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他既然登堂入室了,再将他请出去就忒费劲了,而且若雪也饿了,有人上赶着当丫鬟,她当然不会拒绝,只是表面上还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不拒绝就是好现像,卫离可是相当的会察言观色,马上过来卖艺。
他拿着檀木雕花梳篦的动作十分娴熟,如行云流水般梳理着她瀑布般的柔顺长发,力道控制的刚刚好,不会弄疼她,修长如玉的手指不时在她的黑发中穿梭,犹如穿花扑蝶一般,有种惑人的灵动美感。
有人说,认真做事的男人是最帅的,女人是最美的,这话一点都不假,微微垂眸的卫离,无可挑剔的侧脸完美的一塌糊涂,目光专注又温柔,一丝不苟地对待着手中的青丝,那全神贯注的模样,仿若世上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了。
不用多大功夫,他就为若雪梳好了少女们常梳的拂云鬓,又为她插上一枚别致的发簪,还有金累丝点翠嵌宝石如意簪。
一编香丝云撒地,玉钗落处无声腻。
纡手却盘老鸦色,翠滑宝钗簪不得。
春风烂漫恼娇慵,十八鬟多无气力。
妆成婑鬌欹不斜,云裾数步踏雁沙
看着镜子里的有些模糊的自己,若雪顺了顺披在背后的青丝,在心底对他点了一声赞,这家伙真的是干什么像什么,梳出来的发式足以媲美俞妈妈梳的了,不像有些人,穿起龙袍都不像太子。
卫离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嘴角溢出温柔的弧度,云淡风轻地道:“我以后还可以梳的更好。”
得,这目标还真伟大!
若雪咬了咬唇,忍住笑意,在心里低啐一句:越变越有出息了,真有当丫鬟的潜质。
等他们出来的时候,守在不远处的卫一和卫云利眼如刀,一眼就看到若雪头上梳的漂漂亮亮的发髻,两个人顿时头皮发麻发痛,恨不得捂着脑袋逃之夭夭——这段日子,最遭罪的就是他们俩了,也不知少庄主怎么想出这么个馊主意,非要学着梳一个女子的发式,向俞妈妈拜了师,便开始拿他们当试验品了。
每天都命他们用猪苓将头发洗的香喷喷的(这时候洗头发的有皂角或者猪苓,猪苓是富裕的人才用的,猪苓里加了些香料,用后会有比较浓郁的香气),然后拿把梳子就对着他们的脑袋梳开了……不,是刨开了。
尽管少庄主是个难得的天才,可他不是梳头的天才,开始的时候,几乎没把他俩的头皮刨下来了,让他们一度怀疑少庄主手中拿的不是梳子,而是犁田农具上的犁剑,就等着犁得他们脑袋开花开瓢。
后来,在他们被犁去了半条命之后,少庄主的手艺才渐入佳境,梳的像模像样起来。
“你们两个怎么了?”见卫一和卫云兀自盯着自己的头发,伸手捂着自己的头皮,一副眼泪汪汪的可怜样,若雪忍不住关心一下:“是头上受伤了吗?怎么都捂着脑袋?”
“……”卫一和卫云满脸悲愤,有苦说不出。
卫离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淡淡地道:“都下去吃饭。”
两人顿时抱头鼠窜,不敢再做怪了。
就在这时,金夫人扶着丫鬟的手,蹬蹬蹬地踏着木质楼梯就上二楼来了,本来她走的很急,气喘吁吁的样子,抬眼看到他们后,便缓了缓步子,笑道:“卫离,若雪,你们这是去哪?”
她的身后,跟着一个长相花俏,风流俊气的年轻男子,穿着一身银红的华丽锦袍,佩着香囊玉佩,手中还把玩着一块玉佩,眉眼漂亮中带着邪气,显得有几分玩世不恭。见到若雪和卫离,他精锐灼人的目光在两人身上一扫,然后眯起狭长的眸子,上上下下打量起若雪来,神情微有些异样。
卫离万分不喜他盯着若雪的目光,步子微微一动,颀长挺拔的身姿便将若雪遮的严严实实,清冷的目光瞥了那男子一眼,蕴含逼人的凌厉和杀气,对着金夫人道:“金夫人似乎有贵客到?”
金夫人的眼神飞快地闪了闪,娇好的面容略有些不自然,翘着兰花指掠了掠鬓边的乌丝,期期艾艾的模样:“……是啊,贵客。”
“怎么了,都不走停在这里干什么?”忽然,一道清若冷泉,极有质感的声音响起。随着这道声音,一个身形高大,着一袭如暗夜般纯黑华袍的男子,负着双手缓缓上了二楼。
这是一个极具存在感的男子,他的出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先不说他的容貌如何,美丑与否,只他那如雪般白的长发,宛如散发着银光的丝绸披散了一肩,就非常的打眼。
人们不禁发出疑问:他这样年轻,为何是一头白发?然后就是他那双冷峻而又犀利的黑眸,由于黑眼珠偏多,显得特别的深遂迷人,令人一见就忘不了。
黑衣白发的男子,黑与白的强烈对比,但是,你也只能从他脸上看到这么多,因为他戴着半张银色的面具,面具从眼睛以下,完美的嵌在他的脸上,令他显得神秘莫测,不可捉摸。





正文 、 114 小姑娘变妖精
更新时间:2014820 0:12:15 本章字数:8710

黑袍男子的气场极场,满头发丝如雪不说,还戴着精致的半张银面具,他甫一上楼,卫离精致的眼尾微微一撇,幽深略冷的目光便转向他。
若雪被他藏背后,想探出头来瞧一瞧是谁来了,卫离却仿佛长了后眼睛一般,也不见他的颀高笔直的身躯怎么动,却总能不偏不倚的将她挡得刚刚好,楞是不让那个一脸风流邪气的男子再看她半眼。
好在那男子见卫离一脸生人勿近,又将他身后的少女藏的严严实实的,便将目光转向黑袍男子:“主子,是金夫人碰到了熟人。”
金夫人立刻点了点头,见到黑袍男子,她脸上的神情透出几分局促,似无心在此地逗留,直接对黑袍男子道:“我们走吧。”说毕,对着神情清冷如玉雕的卫离勉强笑了一笑,率先扶着丫鬟匆匆离去。
金夫人一走,那个黑衣白发的男子若有似无的看了卫离一眼,见他眉如远山,眸若寒星,束手而立,丰神如玉,通身气度卓然不凡,俊朗的眉宇之间更是有一股与生俱来的清华高贵之气,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
但也只是多看了两眼,随后淡漠地撇开目光,负手离去,从头至尾,他好像都没有看到卫离身后藏着人。
这男子黑的出奇的双眸仿若千年古井,沉静的不起一丝波澜,目光寒凉如水,昂首阔步的伟岸背影透着无上的尊贵与威严,绣着金边的华丽黑袍,随着他的流星般的步伐翻飞,轻旋成一朵朵硕大的金边墨莲。
而那个长相花俏的男子也没有再过多的纠缠,收起玉佩和嘴边的邪笑,一本正经随他的主子走了。
“你怎么总挡着我?”若雪实在忍不住了,盯着卫离的挺直的后背,不满地发出质问。
她本来是打算憋住不说话的,奈何卫离像座巍峨的高山般挡在她身前,任她如何想挣脱出去,却始终被这五指山罩着。
人都走了,卫离也就没有防着的必要了,回过头望着她,墨眉一挑,似笑非笑的桃花眼里溢出惊喜:“总算肯理我了么?早知道这招管用,我就该早用。”
若雪不看他,偏头望着金夫人一行人离去的背影,正好瞧到那黑袍男子的满头霜发。
客栈古色古香,二楼高挂着一溜的灯笼,那男子披在背后的白发在灯火的渲染下,宛如晶莹剔透的雪花,泛出玉一样的莹润光泽,形成朦朦胧胧的光影光圈,彰显着如雪的寥落与说不出的寂寞。
“黑衣白发,发如雪?”她轻蹙眉尖,由这个黑袍男子想到了周董的那首《发如雪》:
狼牙月伊人憔悴
我举杯饮尽了风雪
是谁打翻前世柜惹尘埃是非
缘字诀几番轮回
你锁眉哭红颜唤不回
纵然青史已经成灰我爱不灭
繁华如三千东流水
我只取一瓢爱了解
只恋你化身的蝶
你发如雪凄美了离别
我焚香感动了谁
邀明月让回忆皎洁
爱在月光下完美
你发如雪纷飞了眼泪
我等待苍老了谁
红尘醉微醺的岁月
我用无悔刻永世爱你的碑
卫离抬手在她眼前挥了挥,温柔地问:“在想什么?”
思绪被打断,若雪收回目光,好像没有看到他一样,若无其事的往前走。
卫离在她身后亦步亦趋,微微一笑,“你刚才在看那个黑袍白发的男子,肯定是在奇怪他的头发怎么全白了吧?”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人的年纪一大,谁不是老态龙钟、满脸皱纹黑斑,齿摇发白的。
见若雪虽然不说话,可脸上却透着不以为然,卫离伸手拂了拂她背后的青丝,灿若明珠的美目中透出狡黠:“他可不是老头子,是个顶多二十八九,绝对不出三十的年轻男子。”
那也没什么,这时代虽然没有漂染头发一说,但有些人可能因为身体方面的原因,也会有一头白发,不足为奇。
“他身体没什么奇怪的病痛,也没有练乱七八糟的武功,是一夜白头。”卫离犹如她肚子里的蛔虫,对她的心理活动知道的一清二楚。
听到卫离说那黑袍男子是一夜白头,若雪首先想到的是武侠小说《白发魔女传》,那里面的白发魔女也是一夜白头。
为君一夜愁如海,连累人间见白头!情愁催老,为情所殇,白发魔女为情所困,为爱成魔,就不知这黑袍男子是不是为情白头,又是为谁白头?
忽然间,惊觉自己竟为一个不相干的人而胡思乱想,若雪立刻抬头盯着卫离,这家伙说了这么多,显然是想引自己发问,但同时也说明他对那个黑袍男子并不陌生,不然哪能说的这么头头是道。
也不知是卫离的洞察力太可怕,还是真有心有灵犀一说,反正卫离迎着她灵动摄人的目光,黑眸中清光点点,宛若银河里的繁星在闪耀,性感好听的声音中蕴藏着诱惑:“对,我知道他是谁,你想知道吗?”
他满眼,乃至满脸都写着“亲,想知道吗?来问我啊?”
尽管心里也有那么点好奇,但若雪是个非常有原则的姑娘,依旧冷着脸,当场赏了他几个鄙视的眼神,蹬蹬蹬的下楼吃饭去也。
望着那青丝飞扬,身姿轻盈翩然,宛若蝴蝶蹁跹般的美丽少女,卫离柔的似水的眼眸中有掩饰不住的骄傲,发自内心的莞尔一笑。
然后又无奈的摇头苦笑,捏了捏他高挺的鼻梁骨,低喃道:“这招都不管用,难道非要我用绝招吗?”
※※※※※※
京城。
凌侍郎的府邸。
“轻烟,开开门,是为娘啦。”
钱氏摒退几个神色忐忑不安的丫鬟,只带着赵妈妈站在凌轻烟的香闺门口,伸手拍了拍闩得紧紧的洒金雕花檀木门:“你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做什么,有什么事,打开门和娘说说。”
不苟言笑的赵妈妈也帮着敲了敲门,“大小姐,夫人都快急死了,你就开开门吧。”
主仆两人隔着一扇门,不停的劝说关在里面的凌轻烟,奈何她们的嘴皮子都快说破了,里面的人根本不回应,只有铮铮铮的瑶琴声传出来。
那琴声丝丝入耳,本该如行云流水般的琴声,此时听起来却似幽似怨,如泣如诉,仿佛昭示着弹琴之人低迷哀怨的心情。
“轻烟!”担心女儿在里面出事,钱氏扬高了声音:“你再不开门,娘就让人将门撞开啦!”
这句话倒是起了效果,幽幽怨怨的琴声戛然而止。
不一会,门被人从里打开,一身绫罗白纱长裙的凌轻烟站在门后的阴影里。
她双目低垂,细长的柳眉紧紧地蹙着,形状美好的双眼微带赤红,一张妩媚动人的花容月貌颜不见半点喜色,只余无尽的幽忿与哀怨,还有一丝不甘和微不可见的愤怒。
“轻烟,你这是……哭了?”见女儿这副模样,钱氏心疼的不得了,一边拉着木木的凌轻烟往里走,一边示意赵妈妈在门口守着。
屋子里很安静,锡炉里熏香袅袅,飘散在空中的是一股淡淡的杜若香。
布置陈设颇为华美,镶金嵌玉的雕花紫檀绣榻,锦衾罗缎,绣花玉枕,粉红的轻纱幔帐低低垂落,镂刻精美的梳妆台上置放着铜镜,各种首饰盒和胭脂水粉摆放其上。
镂空花窗边,一架瑶琴横在琴几之上。
丫鬟和仆妇们早就被凌轻烟谴了出去。
她这人和一般的大家小姐不同,但凡遇上点不开心的事或恼火的事,很少乱发脾气的砸东西,大多只是骂丫鬟几句,拿她们撒撒气,然后就将她们赶出去,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生闷气,或弹琴发泄。
凌轻烟甩开钱氏的手,低头坐到琴几旁的绣墩上。
“儿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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