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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来福客栈。
二楼的豪华客房里,凌经亘坐在床榻之上,胆战心惊地看着自己的脚,又摸了摸自己的手,历经一个半月,他终于脱离与猪为伍的行业——猪蹄子和猪手都慢慢的恢复正常了。
里间的钱氏声音娇软地唤着凌经亘,声音难掩喜悦:“老爷,你快来看看妾身,似乎一切都好了耶。”
凌经亘皱了皱眉头,想起钱氏吐着肥大的青灰舌头,张嘴狂呕的情景,胸中顿时泛起一阵恶心,他冷哼一声,当作没有听到。
里面的钱氏眼里闪过一抹愤恨的光芒,快的让人无法发现,她让丫鬟拿过靶镜,对着镜子左右照了照,又重新描了眉,涂了唇脂,这才款款起身。
“老爷,你看看妾身嘛。”钱氏顶着精致的妆容,身上熏的香气扑鼻,面带喜色的站在凌经亘身旁。
人都到了面前,凌经亘不看不行,马马虎虎的瞟了一眼,发觉她丑恶的猪舌头是没了,还有肿胀如猪耳的耳朵好像也变小了。他很快收回目光,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依旧去关注自己的手脚,唯恐没有好完全。
“老爷。”钱氏不依,慢慢偎到凌经亘的身边,将一双葱白的纤手举一他眼前:“你看妾身的手,还有脚,都和以前一样了。”
“你离我远点!”凌经亘万分嫌恶的一把推开钱氏。这些日子,钱氏的形像比猪还不如,那丑陋不堪的样子已深入凌经亘的脑海。
尽管钱氏现在又恢复了花容月貌,且香气袭人,可他依旧会想起她令人作呕的模样,短时间内只怕无法改变印像。此时见到她,没当场呕出来已是给她天大的面子了,岂能容许她靠近自己。
“老爷你……”钱氏被凌经亘推了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幸而丫鬟眼疾手快的扶着她。
她站稳后,瞪着丝毫不关心自己的丈夫,气的差点咬碎一口银牙,眼里狠毒的光芒几经变换,最终还是咽下了这口恶气。
装做柔弱的样子,挥手摒退丫鬟等人,站在凌经亘的床榻边轻轻抽泣起来:“老爷这般嫌妾身……我看我还是回京城好了,也不用管表妹,更不用管什么帝王紫金,省得在老爷面前碍老爷的脸……”
帝王紫金触动了凌经亘的心思,他眼神微闪,尔后抬起头来,和颜悦色地对钱氏道:“夫人多心了,我刚才那是无心之举,夫人就不要与为夫计较了。”
说着穿鞋下床,下意识地避开钱氏到红木太师爷上坐着,又若无其事的招呼钱氏:“夫人坐吧,我们来广陵一趟不容易,还是商量正事要紧。”
钱氏用锦帕拭了拭眼泪,十分温顺的坐到离凌经亘稍远的锦凳上,低着头,佯装还在伤心。
凌经亘端起茶杯吸了一口,尽量不去看钱氏,话却是对钱氏说的:“夫人,这个一个半月来你我皆在养伤,眼看要到端午了,万不能再耽误下去了。相信你也知道,外面关于帝王紫金的事传的沸沸扬扬的,张三说李四手里有,这个说那个知道,所有的人都在争来抢去,没个准信。但日子一长,保不准燕双飞的事情就传出去的,所以,我们要尽快的拿个主意。”
钱氏当然知道事情的紧迫性,帝王紫金尚在其次,因为它虽然能带来无上的权力和财富,但毕竟还没有弄到手,但燕双飞的身份一旦被东方昱知晓,那东方昱肯定会来找她对质。
到那时,如果她不能想出一个万无一失的法子,抑或是编个完美无缺的谎言,东方昱只怕没那么简单放过她,还有她的娘家。
可他们夫妻信心满满而来,却出师不利——人不但没有要回来,两人还莫明其妙的生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怪病。也不算莫明其妙,钱氏心里隐隐也知道这只怕和卫家有关,只是她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
本来想通过郎中的诊断,看看是不是卫家从中在搞鬼,然后正好利用这些证据来辖制卫家。
然而那些郎中的诊断千奇百怪,说上火啊,偶感邪风啊……,什么病因都有,但无一例外都会说他们之所以得这些奇怪的症状,多数是因为水土不服的原因。
什么病扯上水土不服,那你都别想找卫家什么碴,或者栽什么赃,因为他们从京城而来,水土不服很正常。你去找碴,卫离搞不好还会倒打一耙。
因此,他们两人纵然憋屈不已,却还是只能忍了,只等身体痊愈了,再另行商议。
治疗的过程非常痛苦,不知吃了多少药,用了多少方子,那些肿痛楞是不消!钱氏这辈子都未受过这种苦,每天感觉生活在地狱当中,只恨不得举刀自杀,以结束这种无边无际的痛楚。
直到一个月之后,她的舌头才慢慢的消肿,而后就是手和脚。半个月后,所有的异状才悉数消褪。凌经亘和她一样,只是他的舌头和耳朵没有如她这般怪诞。
拖了这些日子,事情却毫无进展,她和凌经亘都焦虑不已,即便身上痛楚不堪,却一刻不肯停歇的在想主意。
实际上,钱氏是有主意的,但她却不能对凌经亘讲实话。她和凌经亘各怀心思——她只想利用凌经亘向卫家讨回燕双飞,其它的事情,她爹钱巡抚和南疆人会帮她处理;凌经亘却不同,他想得到帝王紫金,无非是想向皇上邀功。
她和凌经亘同床异梦,心思自然要瞒着对方,听了凌经亘的话,便温柔地道:“老爷可有什么好主意?”
凌经亘皱着眉头道:“我看不如请翟家出面吧,一来翟大司空……”
“这万万使不得。”钱氏不假思索地打断凌经亘的话:“翟家在卫家人面前一向卑躬曲膝的,请他们出面,他们说不定反过来帮卫家。再说事情搅大了,传到圣上的耳朵就不妙了。”
凌经亘倒没有反驳,他正是顾虑被圣上知道,所以才没有采用此法。但除此之外,他也相不出什么好办法。虽说薛燕是他在官府备了案的妾,可一直到死她都名为薛燕。冷不丁换个燕双飞,这事情还真不好办。
钱氏偷觑着凌经亘的模样,垂下眼帘,细声细气地道:“老爷,妾身倒是有个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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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 182 画面太美不忍看(一更)
更新时间:2014820 0:12:40 本章字数:8095
唏哩哗啦!
哐当咣当——
房间里不断传出打、砸、推、扔的声音,各种嘈杂。几个丫鬓和仆妇站在屋子外面的雕花走廊里,束着手大气不都不出。
“凌若雪,你怎么不给我去死!”凌轻烟在屋子里失控尖叫。
这还是她长这么大首次发这么大的脾气,以往她再生气,也只不过是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弹琴生闷气,或是斥骂丫鬟几句。很少有像现在这样,不顾大家小姐的仪态,几乎将屋子毁坏殆尽。
此事说来都怪周瑶,那货就是个藏不住话的,不过在端王妃的屋外偷听了一字半句,她便兴冲冲的让人送信给凌轻烟,将她哥的打算一一告诉了凌轻烟。
凌轻烟一听就炸毛!
这还了得!
她为能当上周羿的世子妃可谓殚精竭虑,绞尽脑汁,而凌若雪那小贱人是烧了什么高香,竟然能让周羿用平叛的功劳去换赐婚圣旨,真是太可恨了!
那小贱人有什么好?凌轻烟一千次的这么问,不过是个下贱的六指怪胎,羿世子为什么就被她被迷住了呢?她使了什么妖法?
妒忌和恨意如百只虫子在啃噬凌轻烟的心,她嘴里发出难听的咒骂身,气呼呼地坐在凌乱不堪的绣床上,阴沉着脸,想着有什么法子能阻止周羿。
无论从那方面考虑,她都不能让若雪当成这个世子妃!端王府的世子妃之位只能是她的!
※※※※※※
卫离和若雪、以及风三娘在得知燕双飞安然无恙后,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只安心等卫雷和况小候爷带她回来。
他们对周羿的打算并不知情,一:这是周羿最新的决定,以前一直秘而不宣;二:他们没有瑶郡主这样厉害的细作;二:八哥以往常常为了卫云背主,但这次因为男和女、攻和受的问题,他打算对周羿狠狠滴忠实一回,所以也没有给卫家通风报信。
卫离命人给卫雷传消息,让他速带燕夫人回来,并依旧让人继续追查南疆人,之后便开始和他娘着手准备成亲的事宜。
而若雪呢,却在收拾行李——卫离打算带她去柳港,柳港的凌家已做好了一切准备,他们会宣布若雪是他们家失散多年的闺女,将她写入族谱。然后若雪会住在凌家,从而破除她和卫离的兄妹关系。
待这件事情被广而宣之以后,卫离和风三娘会带着媒人上凌家去求亲,进而定下两人的亲事,到那时,卫离便会是若雪名正言顺的未婚夫。接下来凌家会为若雪举行盛大的及笄礼。当然,及笄礼所需的一切也是卫离和风三娘准备的。
最后,万事俱备,只欠卫焰——卫离都筹划好了,卫焰前脚进门,他后脚就成亲……
卫离计划的一切皆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在客栈监视凌经亘夫妇的人也带回了凌氏夫妇痊愈的消息,而这两人病好了之后,好像还不打算回京城,不知在折腾啥。
不久之后,他们收到了卫雷传回来的消息,道是自从找到燕夫人以后,她便昏迷不醒,一直到现在都还未醒过来。
先前之所以传回燕夫人安然无恙的消息,一是因为瑞王和他想让小姐和少庄主放心;二是未料到燕夫人会昏迷这么久,都只以为她很快就会醒过来。
现在他们正准备带燕夫人回来,看是不是因为盅毒的原因使她如此。
其实卫雷省略了不少事情,在燕双飞昏迷期间,东方昱主张带她回旭国,他会遍寻名医为她治病。
然而况鸿霄和卫雷却不同意,他们认为燕双飞昏迷,一是因为情绪激动;二可能是因为她中盅的原因,而卫家庄有吴廖两位解盅高手,实在不必舍近求远跑到旭国去。
东方昱想到若雪,她虽然是凌经亘的骨血,可也是飞飞的心肝宝贝,想必飞飞还是喜欢和孩子呆在一起的。于是他权衡再三,最终还是同意了卫雷和决定,并没有坚持要带燕双飞回旭国。
情况又生变化,若雪固然为燕双飞的昏迷心焦,但好在她就要回来了,再加上除了吴廖两位前辈,卫离又花重金请了医仙谷的一位能妙手回春的医仙来卫家庄,只等燕双飞一到便着手救人。
事情虽多,但有卫离在,俱都安排的妥妥当当的,并没有让若雪操多少心。
没两天,凌经亘和钱氏再上卫家庄。这在若雪和卫离的意料之中——他们猜想这两人不会这么善罢甘休,什么目的都没达到就会回京城。
此次,凌经亘和钱氏改变了策略,两人显然有备而来,带着无比丰厚的礼仪,帖子递上,指名拜访风三娘。
见到风三娘后,这两人开门见山,直接对风三娘表明意图,他们是诚心诚意来感谢风三娘的,谢谢她替他们养了这么久的女儿。
风三娘一听,脸色立刻就变了,秀眉倒竖:“贤伉俪说些什么?谁是你们的女儿,这种玩笑可开不得!”
钱氏抿嘴淡笑,眼神闪烁不定:“卫夫人,真人面前不说假话,贵府的凌若雪正是我们的女儿,她为我们老爷的二姨娘燕双飞,也就是我的表妹所生,我是她的嫡母,也是她的亲姨母。”
“钱如珍你休要胡说八道!我只听侍郎府有凌大小姐和凌二小姐,可没有听说你们还有一个女儿。”
风三娘挑眉冷笑,“不光我没听说,全祈国的人也没听说,你们可别扯些有的没的。至于燕燕,你们上次来的时候我就说了,她外出访友了,你们说的那些空口无凭,我非常怀疑你们是凭空捏造的!”
“卫夫人,你且听我们把话说完。”钱如珍叹了一口气,拿锦帕抹了抹眼角,用十分沉痛和伤心的口吻道:“当年我让表妹给相公做妾也是迫不得已,我是出于一片好心,想保护她周全。只是,我的一片苦心没人了解。”
“猫哭耗子假慈悲。”风三娘才不上当,冷嘲热讽不断。
“天地良心,我没在这件事上说假话。”钱如珍唱作俱佳,说着说着还真流下了几滴鳄鱼泪:“当年表姨父和表姨母去世后,表妹她的脑子就糊涂了,整个人疯疯颠颠的。而我表姨父早年闯荡江湖,结了不少厉害的仇家,我爹娘和我担心那些仇家对表妹不利,便费尽心机的隐瞒表妹的消息。不但帮她改了名字,还换了个身份,就是想让她能平平安安的活着……”
钱如珍抹了抹眼泪,吸了吸鼻子,继续道:“但表妹那个样子,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不但不好说亲,即便说了亲,嫁到婆婆一样被人看轻……这倒是次要的,主要是怕表姨父的那些仇家找到她。所以……”
凌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