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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昭心平气和的解释:“我是说不要做风险投资,再说干爸不会给你资金创业的。”
尽早死心是关键。
文学又得意了:“谁看的上他的钱,暴发户,钱也都是铜臭味。”
……看看这人的觉悟,你吃喝用度那么张扬,哪一个不是散发着铜臭味堆出来的。
文昭问:“难道你傍了女大款?”
他说:“差不多吧,找我拍广告的那个女的,前段时间想签我,我考虑了一下,倒是可以作为累积资金的一个手段。”
文昭问:“你想走演艺路线?”
OMG!干爸非废了他!
文学说:“没那打算,先捞笔钱再说。”
这就是典型的要钱不要命的主。
文昭劝他:“干爸不会同意你干这行儿,趁早死心吧。”
文学嗤笑:“我又不朝他伸手,这事儿你就别操心了,我自己能解决,你就在你学校附近帮我看看合适的房子……”
文昭警觉的问:“干嘛?”
他没好气:“我要毕业了,回去还能没个落脚处啊,记得,一定要干净。”
顿了顿他似乎又有自言自语:“你那个邋遢劲儿,我能指望吗?别回头再给我找个窝棚!得了,这事儿我还是找别人吧。”
文昭骂他:“你放着京城那么大的‘别野’不住,找什么房子,你犯傻了?”
文学语气不好了:“那房子跟你学校整个一对角线,我图什么,不就是不想来回跑浪费时间吗,我时间也宝贵成不!”
文昭没好气:“那就别跑了,赶紧折腾你的事业吧,回头惹了干爸,我离你越远越安全,最好还是跟你保持距离。”
文学气的:“跟你说话就是费劲。”
……
文昭也火了:“我跟你们一个个的说话才费劲!”
文学显然被呛到了:“……瞧这火气?谁惹你了?”
文昭说:“你!”
文学在电话里笑的得意:“得了,那可得等着我回去给你陪不是,过两天有人给报销机票。”
文昭正看一本文献看的入神,被人捅了捅胳膊,她抬头,唐师兄指着震动的手机欲言又止:
“文昭,要不什么时候去看看耳科吧。”
……
文昭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她接起来低声说着:“等一下。”
就迅速的往楼梯间走。
那边笑道:“这么小心翼翼,难道在上课?”
文昭问:“你是?”
那头郁闷了:
“文昭,不待你这样的啊,记错了名字不成现在连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听出来了,黎哲。
黎哲问:“怎么样?忙不忙啊?”
……文昭想着他来电不会有什么好事儿,就回到:“忙!特忙!”
那头明显被噎了一下,还是不管不顾的继续说道:“忙了好啊,我们也忙,忙着躲人,最近我们这几个都躲着聪子,一看到他来电恨不得躲到海外去。”
文昭“嗯”了一声:“他人缘是不怎么地。”
那边又噎了一下:“不是这个,他最近酗酒太厉害,谁落他手里第二天都能不省人事……”
文昭还是“嗯”了一声打断他:“过年过的比较高兴吧。”
黎哲上火了:“真要是那样就好了,得高兴到什么样才能喝到胃出血啊,这不还在医院横着呢。”
……
黎哲又说:“胃出血不是大病,就是他要这么一直下去,非废了不成,送医院那天,我都听到了,聪子特想你,去见见吧。”
……
文昭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真的会来医院,还傻乎乎的抱着一个水果篮。
问护士打听有没有叫黄聪的病人时,护士说:“六楼,我带你上去吧。”
护士很健谈:“来看这位病人的人真是络绎不绝,一看就知道是个有背景的,你说这种人还能被人骗了钱跑了找不到人,真是世道变了。”
文昭跟不上护士小姐的天马行空:“……谁骗他钱了?”
护士小姐低声说:“好像是个叫文昭的小子。”
……文昭?!还是小子?!还骗钱?!
护士八卦的说:“那天他胃出血被送进医院,都疼得要没命了,还骂着文昭你个混蛋!一看就是钱被骗光了,真可怜……”
……
……这就是黎哲口中的特想她……
说话间到了一间病房门口,护士要敲门,文昭阻止了一下,低声说:“我就看看。”
文昭站在门口朝里看,他输着吊液,眼睛盯着屋顶某处。
文昭也跟着去看,房顶的内嵌灯,文昭心里想:这么亮的东西看久了,眼睛会不舒服……
果然,他眼珠转了转就换了关注物。
文昭又顺着看去……
……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推开门站到门口成了他目标物。
文昭笑笑,有种进退维艰的踌躇。
最后还是举了举手里的果篮走进去:“听说你病了,来看看你。”
他平静的问:“你谁啊?”
……
文昭不敢相信的看着他:难道他喝坏的不是胃是神经系统?
他又问:“这地儿你怎么进的来?”
文昭才明白,这里是医院最高级所在地,隔了两间病房的那边不知住了哪位领导,门口还有俩警卫,护士来往都得脚步轻放。
文昭转念想想:有警卫守着,没准是通缉犯也说不定。
跟通缉犯挨着心情肯定好不了,文昭这么想想就释然了,看了看输液的管子,轻声问:“现在怎么样了?”
他看着她不再吭声。
文昭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难道要说你醉酒骂我太不解气了,还是现在清醒的时候当着我面骂一顿,舒畅了好出院吧?
文昭看着一滴滴的液体,机械的说道:“酒多伤身,以后少喝点儿。”
他平静的说:“这事儿有我女朋友操心就够了,要是说这些,你可以滚了。”
……
原来终于随了吉黄俩家的愿了。
文昭觉得自己来这一趟果然多余了,患难见真情,人家患难后终成眷属了,自己这不是来找别扭吗,就解释道:“你别上火,我马上就走。”
转身还没走两步就被砸了一个枕头,不疼可冲击力够大的,回头看他一脸愤怒是小,跑针了是大……
文昭叫着冲过去:“别动!”
他已经把针拔了下来,一把捉住文昭摁床上,狠狠的说:“不是让你滚了吗?又来招惹我,你太无耻了!”
……
文昭没想到他一个病号还有这么大力气,抬了半天身子也没爬起来,喘口气说:“你才无耻,窝到我手腕了……”
他更使劲了,文昭叫了一声:“我没跟你开玩笑!”
他完全没了人性:“断了好,在屋里给你加张病床!”
……一个人可以恶毒到什么程度,文昭真的长见识了。
他咬着牙问:“不是要滚回老家吗,行,我也跟着怎么样?”
……
文昭不知道为什么鼻子一酸,冒出一句:“我爸最近爱玩儿枪。”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又更了更了~~~
最近晋江抽了,怎么我的回复都不见了哩??
☆、第22章
护士在门外怯生生的敲门时候,文昭还不知所措的跟头狮子大眼瞪小眼,还被他压着,显得非常技不如人,略逊一筹……
文昭是懵了,听到那句他要跟她回家就懵了,看了他半天才转转眼珠子去看门口……
敲什么门啊,文昭进来时候门是半掩着的……
护士小心翼翼的说:“旁边病房说这里有些动静……”
文昭想说:看着病房挺高级,隔音效果不好啊。
文昭坐在病床跟前看着护士忙和着给他重新输好液,悄悄缩了缩被他攥着的手,他往身边拽了拽,跟扯布似的,看着护士匆匆离开,她赶紧建议:“我给你削个苹果?”
他问:“你要拿嘴喂我?”
……
为难的看着他不松开的那只手良久,他似乎才意识到,稀松的说:“那就吃香蕉吧。”
文昭提醒:“香蕉也要俩手……”
他说:“我帮你。”
作势就要抬起输上液的那只手,文昭赶紧说:“一只手也成。”
文昭费劲的剥着香蕉皮的时候,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文昭侧过脸:
“你能不能别看我。”
他拉她胳膊:“你怎么老拿后脑勺对着我,比你脸好看就算了,这个难看。”
……
文昭没好气:“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他也不生气:“我就喜欢看你脸,你不乐意划花了别让我看到。”
文昭脸有些挂不住,香蕉递给他:“给你,接着啊,赶紧松手,我去趟厕所。”
他不接:“再憋会儿,等我这瓶输完了,陪你去,在外边儿等你,给你拎包拿衣服。”
文昭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我没包,也没衣服需要你拿,我就是上趟厕所而已。”
他说:“那就带上床单我在外面帮你拿着。”
文昭忍不住离床远了点儿:“你哪来这么大欲望非在厕所外边等着,是不是正进行着难以发现的变态养成时啊?”
他白她一眼:“我见人男朋友都在厕所门口拿包等着,这不你的福利我也帮你落实一下。”
……
文昭摆手:“不稀罕,给你的吉利落实吧。”
他脸色一沉,甩开她的手不吭声了。
文昭赶紧站起来奔厕所。
文昭接到孙姨电话的时候,愣了好一会儿才知道“嗯嗯”的搭腔。
孙姨说:“我在外面喝茶,出来见见吧。”
文昭小心翼翼的说着:“哦。”
挂了电话,对着镜子拍拍脸,捋了捋头发才走出洗手间。
站在楼道里向他病房方向看了一会儿,觉得还是偷偷溜走比较好。
文昭赶到茶馆的时候孙姨已经在了,对面还坐着杨姐,孙姨抬眼见到文昭,对杨姐说道:
“你一人先去逛逛。”
杨姐哎了一声,起身走了。
孙姨今天少了上次强装的热情,淡淡的说:“坐吧,想吃什么甜点?”
文昭摇头,拿起一个精致的茶杯,放到自己跟前,又拎起小茶壶倒了半茶盅:“跟您喝一样的茶水就成。”
……
孙姨也没多说什么,随意的说道:“从医院过来的?”
文昭不知道茶水还能这么噎得慌,点点头,没答话。
一时有些安静的不知所措。
孙姨先开口:“孙姨看人准,从来不会看错过人,也许你怪老黄当年没出面保你爸,孙姨只能说就算没了当年那件事,你爸也走不远,只能摔得更惨。”
……
文昭心里清楚她提过去是什么意思:“我和我妈都没因为这件事怪黄叔。”
“老文那个人有一股子掘劲儿,不服软,不低头,这点儿你倒是随了个十成十。”
……
文昭不吭声,静静地听着,孙姨最终把话题绕到了重点:
“聪子喜欢谁,跟谁到一起我和老黄也不是一定要门当户对,只要是个单纯背景,知礼进退得当的女孩就成……”
文昭赶紧说道:“您别误会我和他的关系,我只是单纯的来见见他,不用您提醒,我知道我该怎么做。”
孙姨声音里已经有了不快:“你要是真知道今天在医院躺着的就不是我儿子了。”
“……”
孙姨语气减缓:“你小时候我和你黄叔挺喜欢你的,聪子更是一天到晚把你挂在嘴边,文家丫头这样了文家丫头那样了,那时候也没太在意,你上初中那会儿,聪子有一次在饭桌上说,文昭今天的绿色长外套上有56朵花,真难看。当时你黄叔脸色有些怪异的问,我前两天见到了,是不好看,你知道聪子说什么?”
文昭并不记得自己还有这么一件衣服,也不明白他明明比自己大一岁却跟吉祥同班的人,什么时候得空数的自己衣服上的花,还是觉得特别难看的衣服……,果然无聊的紧。
孙姨似乎看了她的表情有一会儿才再开口:“他说,你看错了,这周她穿的都是灰色的外套,扔人群里我得找半天。”
……
不知道为什么,文昭就想起了有一年的冬天,他课间站在她教室门口,皱着眉头朝里张望,成了整个班级的焦点,那时候她跟他怄气,为了什么跟他怄气走就记不清了,文昭常常因为他的一句话就能很长时间闭门不见,文昭也不清楚为什么从小到大别人的气她可以忍,就是从他这儿半口气也得讨回来。
吉利蹭蹭蹭跑过去,笑着问:“找我做什么?”
文昭本来托着下巴跟同桌聊天,同桌注意力被门口吸引走的时候,文昭就改为托着下巴斜瞄他,他往里只看了一眼,目光撞上文昭的,他似没料到,忽然就有些躲闪,什么也没跟吉利说,直接走掉了,走的像逃。
……不知道为什么,文昭经常想起那时候他一瞬间变化的神色,文昭头一次在他脸上看到,是窘迫……
现在听到了孙姨提起他说的话,忽然就好像明白了他当时的心情……
孙姨依然沉浸在回忆里:“他15岁那年,小杨说聪子一下午坐在阳台看着晾在阳台的一件内衣出神,我心惊了不少,听吉家老太太说吉祥和李家辉子偷偷在家看一些有的没的被吉参谋发现暴打了一顿,那吉祥还是你们这一群中最腼腆的,我听了小杨的话能不害怕吗?晚上忐忑不安的问了问,他说了一句话我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这东西是不是穿起来特别费劲,她怎么只扣一个……,那时候哪个当妈的都得问的小心翼翼,心惊肉跳:你怎么知道她只扣了一个?聪子出神的想了想:她今儿在家穿的衣服薄,我顺便看了一眼……”
文昭刚刚低落的情绪,被他一句话就浇灭了:
……他这顺便的一眼可看的够清楚的,连她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