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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昭咳嗽了一声打断他:“所以,师兄以后对我好点儿,少给点儿活做!”
唐师兄反对:“为了缓解你的精神压力,我会用学业压死你的,给你俩冷却时间,我脆弱的小心脯哟~,诶~,你嫂子炖的鸡胸脯熟了,明天中午给你带点儿尝尝,我命苦的师妹哟~”
……
黄聪那小子每天下了班就爬到B大图书馆,美其名曰:我帮你做文献!实则是挂狗头卖羊肉,自己上上网,打打字,……这是好的。
一般情况下是打声哈欠 “困了!”就往文昭身上一靠,胳膊还往她脖子上一吊……
看着挺瘦可压根不是那么回事,文昭的身子骨根本支撑不住,就差被他压成罗锅。
他要真睡文昭就打发走他,他又不睡,这么动动,那么动动,文昭觉得孙姨真有先见之明,预料到他的成长方向,才给了个如此贴切的名字!
唐师兄坐在对面频频侧目,每每第一句话都是:“今天该补鸡脯肉了……”后来干脆掩面而去找了个远离此处的位子……
白天他不在,唐师兄总是托腮感慨:“年轻人,open!”
有时候他也会心血来潮说要帮她看文献,文昭推给他一本,他摇头,拉走文昭手中那本:“我和你一起看!”
文昭不明白俩人一起看同一篇文献到底哪儿看出他起了帮助作用?
那只脑袋凑的特别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窃窃私语,翻页儿的时候他一只手指摁住那页:“干嘛?我还没看完呢?”
文昭忍住不冲他翻白眼,迁就他,就拎着那页他看正面,文昭看反面,看的脖子那叫一个酸,而后文昭明白了。。。。。。
这小子是来帮倒忙的。
然后文昭就发现他黑眼珠子滴溜溜的露在书页的上方看着她,文昭知道,再不想个办法把他弄走,别说她的保研名额必死无疑,就连毕业也成了浮云。
文学走时文昭回了一趟文学家,帮他打包。
文学每次出国行李都是文昭收拾的,经验太充足了。
最终她盘算的文学和黄聪的两方会晤也没达成,文学一口拒绝:“见他?你不担心我出手揍他,可以啊。”
文昭苦口婆心:“见一见你会喜欢他的,你们以前关系不错。”
文昭觉得自己第一句话有待考据。
他斜看她一眼:“是不错,那时候咱俩是一条战壕里的蚂蚱!他是蝗虫!这不你叛变了……”
“……。”
文学看着她忙的不亦乐乎,忽然说:“这样多好,干嘛要红杏出墙?”
文昭手上动作一顿:“又翻旧账。”
他接过行李:“那你说实话,你们能好多久?”
文昭“哼”了一声:“你就甭唱衰了,该寻觅寻觅能结束你处男生活的人就赶紧的去寻觅。”
他一下子拉住她的胳膊:“你们做了?”
……。
文昭老脸一红:“这是你该问的吗?”
他脸色严肃起来,细细的审核着她的表情,文昭被他看的十分不舒服,大手就推了一把他的脸:“你脑袋里能不能别琢磨我俩的事儿?”
他似乎得出了对自己有利的结论,答非所问的说:“你猜他有过多少女人?你又是他的第几任?等等,你还是猜猜你之后他还会有多少女人吧?”
文昭心里一睹,那些□□的画面又冒出在脑海里,还有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间和地点,还有他一脸娴熟的口吻和动作。
身体一紧,已经被搂进文学怀里,文昭赶紧挣扎:“松开!松开!”
文学声音低沉:“这次回来就吵架了,我都没抱到你……”
文昭还是挣扎:“抱啊抱得你抱成习惯了,回头我要给干妈告状!”
他说:“你告去吧,你干妈恨不得抓到咱俩不穿衣服盖一床被子的样子,直接拎着你去登记,多省事儿。”
……
文昭说:“干妈总是不了解,结婚要慎重。”
文学摇头:“英国人结婚早,生一大推孩子,你干妈很羡慕。”
文昭说:“你和干妈受帝国主义毒害太深,还崇尚近亲结婚,赶紧的,赶紧走吧,早去早回,把干妈也带回来。”
他不仅不答腔,说话越来越没谱了:“比起孩子,我更想和你过二人世界。”
文昭毕业论文起跑,查了这么多文献不是白查的,一篇论文一个星期就准备的差不多了,缠着唐师兄,巴结着,奉承着,给她模拟了一场答辩。
最后他似模似样的摸摸光秃秃的下巴对文昭说:“依老夫看来,不过尔尔。”
文昭知足了,这绝对是唐师兄在认识文昭以来给她的历史最高评价了。
唐师兄看到文昭那个得瑟样,十分痛心的摇摇头:“严老师啊严老师,您果然老眼昏花了,您要我带这么一个没有上进心只知道恋爱俩字的丫头,您毁了我啊~~~”
文学一点儿也没有秉承距离产生美的原则,回去不到俩月又杀回来了,马不停蹄的就进了剧组拍戏,他的剧组陈蓓经常去探班,用她自己的话说,连导演都喊她剧务了,说回头上映了一定给她发工资,陈蓓难得露出大女人的温柔:
“这追星追男人挣钱三不误,我今年运气真好。”
小贞撇撇嘴:“那你得请客!”
陈蓓还是一脸春情荡漾的无耻德性:“成啊,文昭吃五星级的,王秋吃三星级的,你,一碗牛肉拉面,多放面少放肉,管饱!”
小贞细着嗓子尖叫:“陈蓓,我恨你!”
文昭关于文学在拍戏现场的相关事宜都是听陈蓓说的,文昭没有运气去观摩,黄聪老玩阴的,千方百计的挡着。
那次俩人经过的长达一小时零八秒的对话,终于得出第二天去探班的欢喜结果,结果他半夜闹肚子,打电话打到文昭宿舍:“文昭,肚子疼,帮我打120!”
……
文昭真是又心疼又来气:她手机都没开着,他有力气打给她没工夫自己打120!
那个医生文昭认识,挂上点滴安慰文昭:“他就是吃了点儿海鲜,小事儿,输完液就可以走人了。”
他摇头:“我好像浑身上下不舒服,医生,你给我来个全身体检,我必须多住两天。”
医生无奈的说:“我看你比你女朋友还健康!”
他赶紧说:“是吧是吧,我说我怎么浑身难受,原来是她病了,不行,你得给她做个全身检查,这样,我们就一起多住两天。”
他说话的口气和表情活脱脱这里不是医院,是宾馆!
文昭要不是看着医院床位紧张还得花钱,一定收拾他,全身上下的收拾他,给他创造机会多住两天。
他看着她笑,不怕死的说:“明天还要开那么远的车出城,我手哆嗦,脚哆嗦……”
文昭心也哆嗦,气的。
强压下火气:“不想去你就直说,我自己一个人去,你这么害自己是想让我不好受还是你自己特好受?”
他拉她手,文昭刚要甩开,他收紧,文昭立马对自己说:他是病人,不跟他见识。
气呼呼的往他床上一坐,他就美了:“我没不想去,我一个人去成,不想让你去。”
眼前这个人对她见每个男人都存在一定龌龊下流的成见。
文昭顺着他的意思给他一颗定心丸:“我没有把文学当成男人看。”
他显然对这句话相当受用,可语气仍然不容置疑:“可事实上他是男人。”
文昭拉着脸问:“你打算挡着我一辈子不见他?”
他手摩挲着她的手:“一切都好商量,就是能不能提前……”
文昭就知道他什么话题都想往那件事儿上绕。
文昭对于他的本性很了解,就算他再怎么勾搭,坚决洁身自好,有了春节时候的前车之鉴,内心犹如明镜一般透亮,杜绝踏入他家门口,就算踏入,打死也不留夜。
就因为俩人开车出去自驾游,开车回来都半夜了,留夜了一次,这下好了,文昭总算见识了他那个折腾劲儿,以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姿态非要和文昭进行那不能说的秘密。
文昭千躲万躲得才躲进房间里,锁上门舒了口气。
他站在门外态度之坚持,语气之强硬:“这都交往快半年了,没见过进度这么慢的,你留下的意思不就是同意吗?”然后哐哐凿文昭的门:“赶紧开开,我进去,外边儿真冷。”
都快奔夏天了还冷。
文昭被他扰民行为弄的不胜其烦,一大早爬起来也没支会他就悄悄回了学校。
这下他就变脸了,男人,没吃到不甘心,因为吃不嘴里会越来越不甘心,文昭看出来了,他就是喜欢这个,最终目的也就是这个,什么相爱都是传说,都是浮云。
两星期没露面,文昭主动联系他,他也不冷不热:“找我干什么?我性生活不和谐,DIY心情不好,哪凉快去哪儿,我要琢磨乐子逗自己。”
“我要是真出轨也是你造成的,我正值发情期,年轻力壮有力气有精力,人生最好的年华,你给我扣个柏拉图,我一天比一天憋屈,再这么下去我成了性无能你能掏钱给我治吗?得了,谁稀罕柏拉图你找谁。”
……
真是越说越难听了,文昭知道会走到这一步,自己只是还没准备好,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他表达那种想法,觉得说出来会很诡异更会得到他的嘲笑,有次文昭在他面前隐晦的表达了一把,他就蹬鼻子上脸的说:
“准备什么,你就衣服一脱,眼一闭,剩下的交给我!难道你不信任我?”
……信任他就怪了。
后来他的造反怎么消停的文昭记忆深刻,当然只能是文昭妥协:“大哥,你怎么也得等到我读研吧,能先让我大学毕业吗,也没俩月了。”
文昭又一次见识了他的变色龙水平,立马变身哈巴狗一条,直冲文昭吐摇头摆尾的撒欢:“早说嘛,你早给定个时间我这和尚也有奔头,是吧?”
文昭想着要是拍死他得多么的利索。
对于他在医院里旧话重提,文昭还是谨慎的说:“我们都谈好了的。”
他越发无耻起来:“那时候太兴奋没好好跟你谈谈,被你蛊惑了,没来得及表达一下我的想法,那些都是你片面做的决定,没有估计到我的生理周期和生活习性,其实暑假才是我全年最高的生理渴望期……”
真没发现,文昭觉得他全年唯一不变的就是保持对这件事的热忱度。
文昭平静的说:“这样啊,本来想着提前呢,你要等着暑假……。”
他果然很无耻的说:“诶~,怎么估算错了,原来现在才最高……”
文昭“啪”一下拍了他手背一下:“言而无信是你亲人吧,你就是动物!已经失去了人性特有的矜持了。”
他手背在她手背上蹭了蹭:“你还不如不给我时间规定,我还能幻想哪天把你推倒或者被你推倒,这下好了,我算着那个日子,度日如年!真的,我都想去改户口了。”
文昭当时决定的日子是自己精打细算很久的,他的生日,十月初,文昭觉得这个日子非比寻常,第一个陪他过的生日,多么的有划时代的纪念意义。
可看看他猴急的那德行,让孙姨来听一听,早出来几天就是为了和女人上床,她要是知道了是会灭了文昭还是他文昭真的猜不准。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来晚了,昨天一天没码出一个字来,忽然半夜两点灵点全开,爬起来码字,码到四点,大纲已完成。
为了弥补此文对大家的亏欠,今天还有一更,晚上十点以后过来。
有没有肉待定。
☆、第33章
文昭毕业的时候,没有太多离别之情,自己还是留在这里读研,陈蓓京城是她家,小贞先离开的,然后是王秋,王秋哭得一塌糊涂:
“以后来旅游,我招待你们!”
陈蓓说:“早点儿说啊,小贞爱听这个,这可惜,她没听着。”
王秋哭得更伤心了:“回头我打电话跟她单独说。”
大学里王秋跟小贞关系是最好的。
文昭看好多人来人往,有拖行李的,有喝的烂醉唱着歌相互搀着往里走的,还有宿舍楼那边往下砸东西的……
真的毕业了……。
文昭就在这些形形□□的人中间拉着黄聪的手在学校的路上一遍一遍的走,:“你毕业那会儿难受吗?”
他笑:“不知道,我没到毕业就修满学分儿出国了。”
这小子脑袋太好。
文昭侧着头看他又问:“你说我觉得不伤感是为什么?”
他也侧着头看回来,还能顺便肉麻她:“你不是有了我吗?”
……
文昭嘴上没答腔,心里好像觉得是真的。
他就高兴了,停下脚步,把她腰一揽:“承认了?”
没什么不可以承认的,文昭很坦荡:“嗯。”
他额头抵着她额头笑,志得意满,还在她脸上轻嗅,文昭看清他眼神里的东西,赶紧说:“同志,注意影响,大街上呢。”
他鼻尖儿擦过她脸颊,暧昧的气都哈到她嘴角:“都毕业了,怕什么?大晚上的。”
文昭提醒:“我还要读研,这儿也有路灯。”
他吻下来的时候文昭依稀听到他含糊不清的说:“认识你的都走了……”
这一吻又热情又绵长,文昭难得忘情的踮着脚尖儿积极地回应,他搂她搂的更紧了,放在她腰间的长臂几乎把她从地面提起来揉进自己体内,自从他对那件事有了执着后就不怎么喜欢接吻了,用他原话说:
“法式长吻会让我有变身成兽的冲动,我们含蓄点儿,含蓄点儿……”
当然文昭主动的时候就会例外,他不仅变身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