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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昭想着这统一国土的时机这么快就到来了,她赶紧带上他爱吃的菜就杀过去了。
文昭有家里的钥匙,开了门进去,楼下楼上找了一圈,就看到他窝在一间屋子里补觉。
文昭也没喊他,悄悄关了门,跑到楼下客厅里做饭。
文昭手艺不怎么样是跟黄聪对比后才知道的,文昭压根不了解一个做饭这么好吃的人是怎么得了胃病这么个技术活的,后来文昭琢磨明白了,绝对是酗酒害的。
两个热菜做好,又简单打了个汤,端到餐厅后就上楼去喊人。
拍了他肩膀很久他才睁开眼,似乎反应了一会儿才看出是她,皱眉问:“你怎么在这儿?”
……这小子睡糊涂了还是怎么了?
文昭说:“不是你给我打电话叫我来给你做饭吗?”
他直接说:“我叫的是处女,你是吗?”
……这人气人很有一套。
文昭问:“那这非处女做的饭你是吃还是不吃?”
他爬起来:“我去洗下脸,你把饭菜都给我盛好了端过来,多菜少饭,我不跟非处女一起吃饭。”
……这谁给惯的毛病!
文昭扔给他一句:“爱吃不吃!”直接走了出去。
吃到半截他就一言不吭的坐到饭桌上来了……
文昭刚一个“哎~”字出口。
他就头也不抬的说:“非处女饭桌上讲话是最讨人厌的。”
……
文昭要是跟他一般见识,早就气的一年半载不用吃饭了。
文昭问:“怎么拍戏的人忽然跑回来了?”
他不答反问:“成了非处女,后悔了没?”
文昭不想跟他谈论这个:“难道演的不好被reject了?”
他继续问:“不回答是不是后悔了?”
……文昭瞪他一眼:“后悔什么,要没有这些我还不知道我其实是很爱他……”
……他脸色一下子沉到谷底。
筷子一扔,就出了饭厅。
文昭收拾好了,上楼悄悄一看,他又躺床上睡觉去了。
……拍戏就这么累?怎么困成这样儿啊?大中午的……
文昭榨了杯苹果汁放到他床头柜,看他皱着眉头闭着眼,眼睫毛微颤,一看就是没睡着……,她蹲在他床前低声说:“文学小宝贝儿,喝杯饮料补充点儿维C吧?”
他毫无预兆的睁开眼,吓了文昭一跳。
更吓人的还在后头,他一把就把文昭手里的果汁夺过去扔地上,文昭回头看撒了一地的果汁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摁床上了……
文昭这才发现,他眼底一片黑青,还有深深的红血丝,整张脸阴霾一片:“上了床就爱上他,是不是我也一样?”
文昭被他的样子弄愣了半晌才发现自己在他身下……
她赶紧去推:“你是不是病了?”
……他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的时候,文昭只剩下尖叫和厮打,他的脸是滚烫的,唇也是滚烫的,身体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热度,文昭根本不能去想他是不是发烧了,现在满脑子都只有她被侵犯了,被最相信最亲近的人侵犯了……
文昭已经绝望的时候,他忽然停下来……
文昭双目泛红的盯着他,他松开钳制住她的双手坐起来,非常平静的说:“我就想试试是不是因为他比我动作快,做什么可以不顾你意愿,你才会彻底的跟他跑了?”
文昭猩红着眼睛抬手就给他一巴掌,这巴掌她使了全身的力气,她恨不能把他这张脸撕烂。
他声音似乎更平静了:“觉得恨我?我现在恨你的心情比你的恨要来的多一千倍一万倍,我不说对不起,也没觉得对不起你……”
……文昭不想再听他一句话,拉着衣服就从床上跳下去,红着眼睛往外跑,来时候的包包都忘了带走……
文昭抱着肩膀蹲在路边哭了很久,觉得她好像丢了什么东西,其实那个东西她那么珍惜……
她没有回学校,直接回了家,躺在床上侧着身睁着眼看着落地窗外放空……
天都暗了她还是一动不想动,手机响了很久了,一遍又一遍。
文昭接起来,是久违的声音:“本来不想跟你说的,现在不成了,赶紧帮我劝劝文学,烧的那么厉害,放他两天假,非要回京不说,我就去了果子青春不到半天儿,他怎么一声不吭的又走了……,现场那么冷,他这么折腾,身体能受得了吗?”
……
文昭现在连听到这个名字都觉得反感……
她一声不吭的就挂了电话,继续躺着,……躺了那么久她只想明白一件事,原来他那通电话真的不是打给她的……
直到眼前有个人影晃动,人影问:“怎么傻了?你亲爱的唐师兄又骂你了?”
文昭眼一红,翻个身背对着他。
人影在背后戳她:“厨房里的菜都没了?难道,……是你吃多了?”
……
他把她扶起来:“……带你出去吃。”
文昭躺的久了,坐起来就有些眼黑,下午声嘶力竭的厉害,嗓子都哑了,不想说话,整个人靠到他肩膀上懒得使力气:“……你背我……”
他就笑:“那得看我行不行啊,到底吃了多少,撑成这样儿?”
……
两人吃完了饭,他说:“我们遛遛,给你下下食儿。”
他拉着她的手在学校的操场上一遍一遍的走,操场上也有别的情侣搂着溜达,亲密的旁若无人的样子。他们两个人谁也没开口说话,可文昭的心就那么慢慢平静下来,甚至有种幸福的感觉滋生出来……
晚上他搂着她问:“想不想结婚?”
文昭问:“结了的话跟现在有什么区别?”
他似乎想了很久才回答:“不知道。”
文昭想说“可以考虑。”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什么也没说。
两天后的一个下午,文昭接到了陈蓓的电话,她的声音有些奇怪,口气前所未有的陌生:
“我想要一下文学父母的联系方式。”
文昭虽然稍稍意外,也非常理解没有多问的就给了她。
挂电话的时候她说:“虽然知道你不关心,我也觉得应该告诉你,文学……,上午坠马,情况比你想的严重……”后面几个字已经再哽咽,似乎费了很大心力才能说出口……
文昭脑袋轰的一声,什么动静都听不到了。
文昭不管不顾的打车到了火车站,浑身上下连零钱都凑上只够买一张去往那个城市的坐票,还在等车的时候接到黄聪的电话,他还没开口,文昭哭着说:“求你了,别给我打电话,手机快没电了,什么事儿等我回家再说。”
坐了十几个小时才到,文昭滴水未进,整个人失了方向没了奔头般蹲在出站口哭着讲电话:“我在车站,怎么办啊?我找不到你们?”
陈蓓在那头大骂:“死丫头,过来裹什么乱啊,你等着!”
到了医院的时候,干爸干妈已经在了,干妈见了文昭的样子一句话也不说抱着文昭就哭,文昭还不知道文学的情况,想张口说:“干妈,别哭。”话没出口,自己先晕过去了。
文昭醒来的时候,干妈眼睛红红的坐在床边,文昭张口长了很久才说出一句话:“文学呢?”
干妈眼泪又往下落:“没事儿,……还要做个脑部透视。”
文昭问:“伤哪儿了?”
干妈直摇头:“坠马的时候,脚被马鞍勾住……”
作者有话要说:开虐了,先拿文学开刀。
明天就要回家了,可能更新就不定了,但是会勤奋码字的,家里老人住院了,会多陪陪她。
祝大家新年快乐,大吉大利,预告,结局和谐,大家也一定要幸福啊。
☆、第40章
文昭想象中的坠马就算会摔的很严重也到不了这个地步,一脚被勾住,被惊了的马拖着跑了二十多分钟,浑身被踢伤无数,腿断脚断是小,脊椎都断了,干妈声音哽咽:还有意识,正在做脑透视……,不知道是不是踢坏了脑袋,他看不太清楚东西……
……
文昭安静的听着,几度开口说话劝劝干妈,跟失语一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文昭唯一庆幸的就是他意识还算清醒,所以她就算每天在他病房前徘徊,看着一干医生护士,干爸干妈还有陈蓓出入,可她至今连他伤成什么样子是一次也没看到。
文昭不敢在干爸干妈跟前说好话,干妈脸色一天比一天恍惚,有时候发呆的问文昭:
他要是下半身就这样一直没有知觉,该怎么办啊?
下半身没知觉,文昭不知道,一个从小到大连臭袜子气味都受不了的人,怎么能忍受自己大小便失禁,干爸说:“他不想见你是不想你看到……,你就先别看了……”
陈蓓看着干妈靠着文昭,神情也有些恍惚。
不知道是谁捅了出去,文学大小也是个名人,新闻价值虽小,坠马还是不可避免的见了报道,医院门外经常围着一群不知道是记者还是粉丝的人群……
这样不适合病人养病,文学这边情况特殊,一动就可能加重病情,转院更是天方夜谭,最后不知道干爸用了什么手腕儿,医院外那些人没几天倒是慢慢消停了。
直到那天文昭的老爸老妈闻讯过来了,文昭紧紧拉着老爸的衣角跟了进去。
老妈只一眼就抱着干妈小声的掉泪,文学半睁着眼瞧,半边脸上的刮伤一道一道的透着血丝扎人眼:“听着怎么这么热闹?”
文昭心里一阵开水翻滚过似的火辣,他这个洁癖又臭美的人怎么受得了?
干妈平静了一下声音,才开口:“你文叔他们来了。”
文学“嗯”了一声,似乎还扯了一个笑:“文叔,文婶,吓到你们了吧?”
文昭老妈跟她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口,还是文昭老爸开的口:“去年都喊爸了,怎么倒回去又喊文叔了,以后还是喊爸,听着顺耳些。”
……。一时有些安静。
文学语气平淡的打破这安静:“我没有这个福气喊您爸……”
干妈声音立马带了哭腔:“儿子,你说什么呢,文昭在跟前听着呢,你让她听到了多难受啊。”
文学又眯起眼睛看她们,似乎看了一会儿才找到文昭,对着她的方向说:“我忘了跟你干妈说了,她一直以为我们两情相悦呢。”
文昭捂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干妈似乎没听清楚文学说了什么,一个劲儿的重复:“儿子,你说什么呢,你说什么呢……”
干爸凝着脸:“强哥,嫂子,我们出去吧。”然后扶了干妈:“儿子改天没事儿了,你就精神错乱了,出去待会儿,有文昭留下和他说说话。”
人一走,他也不出声,文昭坐到他床前仔细看他的样子,似乎就再也忍不住了,眼泪稀里哗啦的往外掉,文学声音冷清的说:“干什么呢,我还没死呢?”
文昭一听更委屈了,哭得声音更大了。
他声音更冷了:“你就哭吧,把我哭到相框里去你就满意了。”
文昭吓得赶紧忍住眼泪:“我就是有点儿害怕……”
文学半晌没吭声,再开口声音就慢慢的显出疲意:“害怕什么?你当着我的面哭两声,不就想换一句我现在这样跟你无关,不就想心安理得吗?嗯,感冒跟你没关,发烧跟你没关,坠马更跟你没关……”
文昭心里像被人灌了两瓶醋,酸的发抖:“你现在状况不能转院,干爸联系了国外的专家过来给你动手术,那些专家有经验,你就放心吧。”
文学说:“没什么不放心的,其实躺着也挺好,反正有人养着。”
文昭还没来得及劝他,他声音比刚才更低了:“我有点儿困了……”
文昭发了一会儿呆,再起身凑过去看他,……他已经睡着了……
陈蓓提出要回京城,文昭没出声挽留也没问原因,陈蓓只说了一句话:“你在,比我好。”
自从上次以后,文昭能到他的病房出入自由了,他还是不热衷和她说话,或者不热衷和任何人说话,他嗜睡,严重脑震荡导致视物不清,嗜睡,需要狠狠的休息才成,专家说:“别刺激他。”所以文昭至今不敢应他要求拿镜子让他照照。
文昭说:“你眼睛看不清楚就先别看了。”仅仅他最在乎的秀发被剃光了露出一块块伤这一项,就真能够人吓人,吓死人。
他说:“朦胧美更要看看。”
文昭抹了把自己的脸:“那你先看看我现在美不美啊?”
他又带了困意:“……美啊,你都不是处女了,再不美点儿,谁还搭理你……”
……反正这人已经成为二级残废了,嘴还是一样的损。
有时候他睡醒一觉后会皱着眉头问:“我又尿床了?”
文昭在这件事情上向来是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没有!”
他说:“我都闻到了。”
……
过了很久,他才说:“我要洗澡。”
文昭说:“我找护士给你擦擦身体。”
他忽然很生气,大声的说:“我要洗……”
……。到底气到什么程度才能让他没说完就晕了过去。
干妈还能强忍着眼泪说:你前几天没去看他,他也没事儿,就是觉得你在,他不好意思了。
文昭回想着干妈的话呆坐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今天干爸和专家讨论病情她也要去听听……
手放在半开的把手上就那么站在病房门口听干爸他们和专家讨论他的脊椎,听到有人客气的叫她,她回过神,先看到护士的脸,护士说:“这位说是你们病人的家属……”
文昭精神恍惚的看了半天才认出白衣天使身后的人是他……
文昭直到快步的走出医院,挑了个避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