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龌龊的,她都想再听一句。
他忽然低笑了一声:“我他妈的怎么这么爱你啊,我可真贱!”
文昭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觉得心脏像麻痹了一样,好像跳的太快又好像停止了跳动……
文昭想:“真好,他解脱了……”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我的文永远狗血呢,我杯具啊
我自己写的连自己也不敢看第二遍,委屈你们了,我的目标,远离狗血
☆、第44章
有文学国外的朋友帮她申请学校,她没有托福雅思的成绩,也许会重读大学也不一定,问她想修哪所,文昭说了一所学校,干妈想了想:那个学校?可很有名啊,文昭就是有想法。
文学脸色冷冷的没有答腔。
文昭知道这一去就没有了回来的机会,她现在的学业只有荒废了。
唐师兄说还是办理休学吧,谁知道你到了国外能不能混个研究生文凭呢,休学手续我帮你办就成了。
文昭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动,不知道为什么就搂着唐师兄的脖子嚎啕大哭,唐师兄难得手足无措的劝她:“被你嫂子看到了,我就得闹婚变了。”
……
机票定的是大年初六,文昭在走之前的一个夜里跑到他们同居的楼底下想着偷偷看上一眼,从黄昏一直到月上中天,又到天色微亮,文昭也没见到他的身影。
文昭想起了缘分这东西就是邪门,有时候觉得俩人缘分太深,京城这么大,他们能在果子青春重逢真有些妙不可言;有时候又觉得缘分太浅,他千里迢迢都到了她家门口也没见到她的面,一如她现在等的浑身都麻木了,心也僵住了,还是没能如愿以偿。
文昭想着也是一种缘分,以她的重感冒开始,以她的重感冒结束。
恋爱也是一种病,伴随着周边的连锁效应。
文学站在她床前扶着一个手推架检查输液瓶里的流速,文昭声音囔囔的:“真没想到,上了年纪这么可怕,踢个被子还能踢出流感。”
文学波澜不惊的说:“那就赶紧好了爬起来,流感会被海关拒签。”
陈蓓在机场对文昭很淡定的说了句:“兜兜转转的,还是一起出国了,以后我出去旅游有地儿住了。”
文学说:“还能少了你,给你留间大屋子,怎么说你也是我们小半段爱情的见证人。”
陈蓓愣了一下,然后干涩的笑:“谁是你们大半段的见证人?”
文学想了想,回头看文昭:“彼此啊,是吧?”
文昭几乎想扔掉推着轮椅:“恶心人就你最在行。”
……。
文昭其实也爱英国的,想到他也曾在这片土地上停留过,文昭就爱上了这里。
入学比想象的还要顺利,看来文昭一直小瞧了文学,他在交友方面还是有所建树的。
文学对于文昭的鄙视都是捉住了就一阵狠掐,怪就怪现在不比从前,以前文昭对他从不手下留情,现在看他是个次等残废,还在积极复建中,反应就会慢了那么一点,下手就会迟钝一点儿,可他,下手比以前狠多了,文昭往往吃亏。
有时候闹的狠了,他困住她时眼里会闪烁着不知名的火苗看着她,还有越来越近的趋势,文昭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可文昭就是觉得不对劲,哪里不对劲也说不出来,反正直觉就会躲。
他也不坚持,还很恶趣味的问:“看你躲到什么时候?早晚的事儿,不如现在乖乖的,怎么样,你就从了我吧?”
……变态能到他这地步,也挺不容易的。
文昭并不住在学校,除了上课,她从来不和别人交流,不过大家都很忙,所以也没有显得特立独行。
文昭喜欢在学校里溜达,没课的时候也会去学校,虽然要开很久的车去,又要开很久的车回来,文昭最不缺的就是时间,最害怕还是时间,有时候找个地儿一坐就到了晚上,走过哪个地方都会停下认真的想,这里他做过什么,想过什么,他是不是在这块石阶上停留过?他是不是也曾像她这样倚靠过这棵树?可文昭并没有觉得日子好过,英国的天空一直阴晦,就像文昭的生活似乎很难望到一个晴天一般,人生中总会留下一些遗憾,有些随着时间的溜走变得不再上心,有些会扎根在心底,在每个难眠的夜里疯狂的滋长,占据全部生命力。
文昭有时候会管不住自己的手指在网上敲打一个名字,既紧张又期待的看着最终也是毫无结果,她偶尔也会敲打吉祥的名字,他的名字倒是常见,有时候和某个当红女星的邂逅也能占据好几天的网站,空穴来风不一定没有依据,风流的吉少风流韵事比大学那时候只多不少。文昭忘了,当时走的时候甚至没有通知吉祥,文昭觉得挺对不起这个朋友的,她有求于他的时候,他总是那么不遗余力。文昭仰仗她小时候被他踢了一脚没踢回去这么不把自己当外人确实过分了点儿。
文学头发长出来了是长出来了,可受过伤的那块儿明显比较稀少,文学照着镜子皱眉说:
“看来你的担心不是没道理的。”
文昭也跟着他往镜子里面瞧:“还好,脸上没留疤。”
文学站直身体,摸了摸脸:“擦伤,能留什么疤,你就不琢磨我的好。”
文昭可真冤枉:“青春痘都能留疤,擦伤怎么不能,干什么不小心都能留下伤痕。”
文学转头看她:“别给我转移话题,你看我现在能跑能跳的,挑个时间坐下聊一聊,看看你什么时候过门当文家媳妇啊?”
……
求婚不是这么求的。
鲜花,红酒,还是钻戒,哪个也不能少。
文昭说:“不用这么急吧?我文家闺女还没当够呢。”
文学伸出一个手头在她跟前摆了摆:“一年了,别给我找借口了,早点计划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啊,也别想得太简单,结婚面面俱到麻烦着呢,给你们家的彩礼也够我妈琢磨的了。”
……。
文昭说:“文小哥,可否容我仔细琢磨琢磨,慎重掂量掂量。”
文学脸色冷下来:“你摸也摸了,看也看了,证据也留了,承诺也给了,临门一脚又要落跑了?”
文昭说:“你不是嫌弃我是非处女吗?”
……
文学恨恨的说:“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过去那点儿烂事早八百年前就跟你捋清楚了,说了不提不提,你翻旧账是又想寒碜我?”
文昭摇头:“不是,是结了婚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履行夫妻义务,我有点儿害怕,我觉得咱俩……”
文学一扬手打断她:“你甭操心了,到了那天,你眼一闭,剩下的交给我就行了。”
……
文昭更害怕了,乱伦的感觉从没这么强烈过,好像扼住她的脖子,发不出声音,她想,嫁给他,下辈子会不会不能投胎做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sorry,知道更得有点儿少,大家将就将就哈,不要鸡动,更虐的在后头,心里建设要做好
☆、第45章
这一年文学和文昭从英国飞回来在北京转机几乎没有停留直接又飞的文昭老家。
在北京机场转机的时候因为他打扮的有些过于出众,气场过于强大,周围有有个眼尖的小姑声音不高不低的喊:“唉唉唉,那是文学吗,是吗是吗?”
看来同个时间段还有别的名人抵京,旁边一个举着另外明星牌子的说道:
“看着是挺像,怎么搂一女的?应该不会吧,他不是残了吗?”
眼尖的小姑娘说:“不管了,太帅了,我叛变了,照下来!照下来!”
文学似乎很得意还有人记得他:“只要一想到自己留给别人一残疾的形象,我就茶不思饭不想的难受的紧啊,回来时候咱多在机场转转,见了报我才甘心,诶,你说,咱结婚要不要来个专访啊。”
……。树大招风的道理,文昭不指望他那个通俗脑袋又吃了几年洋墨水就找不着北的家伙能理解。
“我怕一做专访,我撑不到结婚当天就被你的粉丝儿给砸死还得劳烦你给我立个碑,碑文就这么写:死于丈夫的虚荣心!”
文学似乎很受用:“为丈夫死……,嗯,死得其所啊!”
……
文学搂着文昭的肩膀往出站口走,一脸的春风得意,文昭肩膀摆啊摆的想把他手甩掉,一直未遂。
文昭记起她跟黄聪重逢的那个春节,不过短短两年前,就跟一个世纪以前的一样遥远。
老爸老妈一起来接的人,他们基本上无视了远走他乡的文昭,齐刷刷的盯着文学的双腿,那眼神,跟他裤子上绣了藏宝图没什么区别。
文昭伸长胳膊在爸妈跟前摇了一摇:“能不能收敛点儿?你们的亲闺女在这儿呢。”
文学倒是一团和气:“爸,妈,您们都要理解她嫉妒你们对我的爱。”
……
文昭真的后悔让他跟着回来的,还没怎么样呢,就开始喊爸妈了,看老爸笑的那一脸褶子。。。。。。
失而复得总是比得到更能让人觉得喜悦。
文学挑的时机那叫一好,大年三十晚上全家人跟着电视倒数的时候,他忽然跪地上,深情的把她望着。
老爸老妈紧接着站起来,文昭以为是要把他架起来,没想到俩人是绕过他溜走……
文昭也想跟着,奈何他就跪在跟前,不好夺路,她吓得往沙发里挪了挪:“大过年的,也别这么行礼啊,我可受不起,再说,地多凉啊,你的腿受得了吗,赶紧起来。”
他一本正经的举着一个扎眼的戒指:“文昭,嫁给我吧。”
文昭说:“能不能让我考虑一下?”
他摇头:“赶紧把手伸出来,咱不就走个过场吗?”
文昭坚持:“你就当是我需要矜持一下了。”
他问:“你听说过古代抢亲的故事吗?”
文昭想了想:“你讲讲?”
他一笑:“简单啊,有时候明明是自己的也需要抢才能到手,我打小就知道。”
文昭紧张的:“没有故事情节啊,你的重点是?”
“重点是……,反正你今儿必须把这戒指给我戴上了!”他忽然扑过来:“手呢,交出来!”
文昭握着拳头往沙发上一趴把左手压身底下,脸也扎进沙发垫子里计划跟他硬碰硬!
等了半天没动静。
……
文昭侧了个脸去观察形势,他就站在沙发跟前,看她的眼神很复杂,这种目光是文昭生命不可承受之重,她挣扎着问:“……你怎么不抢了?”
他问:“抢过来你能爱我吗?”
这个晚上,文昭趴在被窝里偷偷的哭,第二天眼睛浮肿的爬起来跟老妈下饺子。
老妈问:“太高兴了?”
文昭“嗯”了一声:“我爸和文学呢?”
老妈说:“俩人出去转悠了。”
文昭一声不吭的递盘子端碗,老妈在那一个劲儿的感慨:“真好啊,你跟文学也定下来了,我和你爸总算是踏实了。”
文昭说:“……我出去看看俩人溜到到哪儿去了?”
文昭刚裹上围脖就听到老爸的笑声,文昭呆了一呆,又慢慢的把围脖摘了下来。
文学跟着老爸的脚步进的门,进门先瞟了文昭一眼,不冷不热的问了一句:
“太高兴了?”
……
春节回到英国文学好像就慢慢忙了起来,干爸总算知道什么是最重要的了,就算家里有座金山又怎么样,百年之后还不是留给儿子,最终也拨了资金给文学:
你要搞的事业三年没起色,就滚回公司帮忙!
文学说:“三年太短了,起码十年!”
干爸差点把写支票的纸戳个洞!
文学飞到瑞士去谈业务的前一晚,待在文昭屋里怎么赶也不出去,搂着她说:“完蛋了,想你怎么办,让我亲一个吧。”
文昭被他搂的喘气都困难:“我快憋死了,你松开点儿。”
文学嘻嘻的乐:“不松,我爱你!”
文昭身体一僵。
他又继续说:“久违的女人香啊,我把持不住了,你就让我亲一下呗?”
……
文学走后,家里又只剩文昭和干妈还有收拾完屋子就走的钟点工,干妈似乎看出文昭的孤独,晚上也不常出去和那帮华侨打麻将了,留在家里和文昭坐在阳台上喝酒。
文昭问干妈:“妈,你说文学看上我什么?”
干妈说:“想的越多就会越糊涂,他可能也不知道看上你什么,就跟你不知道你为什么看不上他一样。”
……
干妈说:“我也不傻,一起生活了快两年了,什么也能看出来。他忽然说想先做好事业再结婚,我这个当妈心里都难受,文昭,其实不是因为文学,我们也是真的爱你,你嫁过来不会委屈你。”
文昭拿一根手指头推着眼前的酒杯:“……我知道,我就是觉得我配不上他,他值得别人一心一意的爱,他要是娶了我,就亏了。”
……
俩人喝光了一瓶酒,干妈舌头都有些打结了:“文昭,我想了想,你说的好像有些道理,其实我一直没说,我还是更希望你是我闺女,你知道啊,打小你和文学一起长大,吃喝拉撒睡都在一起,有人说这样的基因会很接近,本来祖上就是一家,你们俩结婚会不会跟近亲结婚一样啊?你们怎么样倒是没关系,真要是生个孩子傻乎乎的怎么带啊?”
……原来不光她一个人有这个想法。
文昭那天偶然间见到了一张照片,那是一本杂志的封面照,她管不住自己上网购买了那本杂志,事实就是邮费远远高出了杂志本身的价钱。
文昭收到杂志的时候手都有些颤抖,虽然短短几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