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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昭那天偶然间见到了一张照片,那是一本杂志的封面照,她管不住自己上网购买了那本杂志,事实就是邮费远远高出了杂志本身的价钱。
文昭收到杂志的时候手都有些颤抖,虽然短短几行字,她似乎看到了这两年他混的着实有些如鱼似水。
外汇公司最年轻的ceo,只是用他的一张半身照做了封面,里面对公司描述不少,关于他的描述并不多,只说他连拍照到采访就给了不足十分钟时间,字里行间都能透露出对他的好奇和谨慎。
文昭的英语谈不上特别不好,最起码读了一年多的文献不是白读的,就是不怎么和别人交流,俩年下来,没能毕了业,不知道是专业不成,还是运气不好。
这对文昭无疑是个巨大的打击,文昭从小成绩都那么好,最让她自豪的除了学习没别的……,现在连这个也没有了。
文昭陷入了一种自己失去一切的低落中,话越来越少了。
文学忙的脚不沾地,很久后才发现了文昭的不对劲。
“怎么了,这是?”
文昭不想搭理他。
他就笑:“你瞧瞧你,不就是没毕业吗,至于吗?你就快钻书里去了,毕不了就毕不了,回头我找人看看能不能帮你,我妈可都说了,最近你都不陪她逛街了。”
文昭冷冷的从书里抬头看他:“你就是这么毕业的?”
文学脸上笑容僵住:“什么意思?”
文昭说:“你不是凭什么让我是,走开!别烦我!”
他半天才吭声:“我的好心你能不能不用来鞭打啊?”
文昭忽然来了气,腾一下站起来:“你喜欢在这儿,我给你腾地儿。”抱着书甩门出去了。
文学最近着家的次数多了起来,文昭对他还是爱答不理的,她心里带着气,学都上不好,她真就苍白的什么都不是。以前还想去打个工,遭到所有人反对,干妈急的都红眼了:是不是给你的钱不够啊,傻孩子!当什么廉价劳动力啊!
唯一的作用就是陪干妈喝点儿酒,逛个街,她都找不到人生的意义在哪儿,他还助纣为虐的似乎很想把她打造成一个完全依靠他的家庭妇女。
那天文昭放下筷子直接又进了房间,文学跟甩不掉的蚊子一样跟了进去,文昭回头:“干吗?出去呆着,我没空招待你!”
他说:“你不用理我,我就在你旁边儿坐会儿,成不?”
文昭也不管他,打开书,头就埋进去了。
文学啪一下把台灯打开了:“离这么近,眼睛就坏了。”说着就去板她的肩膀。
文昭狠狠瞪他一眼。
文学得寸进尺的趴桌上看着她:“诶~,你说你怎么又漂亮了?是不是你婆婆又给你介绍了新地儿做脸?”
文昭咬牙切齿的看他一眼:“你是想被我打出去还是自己乖乖出去?”
文学举双手:“成,我老实点儿,不闹你,你忙你的,行吧,你忙你的。”
文昭半斜着身子,一个胳膊支着脸,把他屏蔽在一边儿,继续看书。
他安静了没两分钟,扑哧一笑,文昭笔一顿,劲儿一使,写了两个字回头看他。
他直接搂住她肩膀:“我就想起以前了,上学那阵儿,我学习不好,咱俩坐一起学习,你每次都这样……”
……
也看不成书了,文昭拍了一下他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松开,要跟我说什么?”
他赖皮的不行:“再抱会儿呗,我又没占你便宜。”
……这还不叫占便宜。
“我过两天去趟京城谈点儿事儿,要是成了的话,会在国内那边儿建厂,估计会呆的久一点儿。”
文昭“嗯”了一声:“跟我说这个干吗?”
“你就跟我装没心没肺吧,你想不想回去?”
……
文昭摇头:“不想,我想留下来把业毕了。”
他低声说:“我也不想让你回去!”
……
文昭心底又像被人掐了一下,她说:“赶紧出去吧,今儿晚上又浪费了。”
文学手不松开,声音似乎还是开玩笑成分多一些的继续说:“……从小你喜欢什么我就跟着喜欢什么,你喜欢什么就让给你什么,你看,这偷来的幸福我也美的不像话,怎么办啊,文昭?”
文昭还是“嗯”了一声:“美够了就出去吧。”
文学还是搂着不松开:“等你拿到学位你就回国吧,我不圈养你了。”
文昭愣愣的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文学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什么意思,和你两看两相厌呗,我也趁着咱俩还没结婚寻觅一下好女人,真找不着我再回来骚扰你!”
……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不知道能不能把虫子弄出来再抽打一番,怎么也得把写文的抽打哭了才算虐吧,前头我写的时候都在偷笑,不算虐
怎么没有人留言了,没留言,我没动力啊
拔不断,我改了封面照那部分,谢谢哈谢谢,对啦,我真的没打算让文学在京城建厂,他就是跟这边人合作,在国内建厂。。。。。。
对了,没有意外今天还有一更,10点以后来看哈
☆、第46章
作者有话要说:想了想,还是改了这段,拔不断提的很对,不知道这么修改是不是较符合实际,嘿嘿
文昭学位拿下来后就决定回国,文学也没强留,就只是说:
我留不住你的人了,把身体留给我一夜吧。
文昭直接把他踹走。
文昭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京城,她明知道自己对他的任何幻想都是不可能的甚至是不要脸的是可耻的,可她还是选择来这儿了。
文昭联系唐师兄说她回国了,正准备找工作。
唐师兄说回来了得见一面啊,真是一点儿良心都没有啊,来我家吧,叫你嫂子给你炖点儿肉吃,顺便见见你侄子。
文昭就等着他这句话呢,拎着国外带来的一套玩具就过去了。
严老头已经退了,退之前扶了唐师兄一把,唐师兄就提拔了副教授。
吃饭的时候,唐师兄说:“你想好做什么了?”
文昭说:“挺想教书的。”说实话她明明想回老家守着爹妈教书的,不知道干嘛要在京城逗留不走。
唐师兄说:“害怕你不想做呢,咱学校马上就要百年校庆了,正好缺人手,想不想先来做个帮手什么的,继续做你出国前的研究,校庆过去了找机会读个博,争取留校。”
。。。。。。
文昭想了想,觉得进高校也是个机会,点点头,可以尝试。
文昭生命贵人太多,有了留洋背景加上校庆真的很缺人进去倒也没有太难,一进去就为了准备校庆忙的焦头烂额。
忙是忙了点儿,可文昭觉得生活一下子充实起来,好像这些年失去的生机失去的活力正慢慢回到体内,即使挣得很少,她也觉得很好。
日子过得太顺了就不能说好,一说好就出事儿,团委主任找上文昭说了一下学校的情况,兜了好几圈终于扯到正题:文昭,看你资料,小时候是在哪个哪个大院里啊,认识不少大人物吧。
。。。。。。。文昭摇头,我爸是小官,而且还是那么多年以前的事儿了,跟里面人也没什么联系。
主任摇摇头:这联系嘛,联系就有,不联系就没,你试试吧,咱学校校庆,咱们院缺点儿赞助,你看看法学院人家,服装先不说,连花车都有人赞助,还用的真花,光这花也得十几万,咱们也不能太寒酸了,瞧瞧,,这事儿就交给你了,学院和我都很信任你。
。。。。。。。一下子就给提到了学院的高度,也就是说,办不好,你就是学院的罪人。
搞不好还影响面试升学。
文昭觉得压力很大。
金钱方面,文昭首先想起了文学。
他倒是大方,对她;对这种扔进学校打水漂的事情,以他的性格,够呛。
又不是他母校。
提起母校,文昭脑门一激灵。
文昭不得已又联系了失去联系很久的吉祥同学。
文昭手机号码已经换了,他们的联系方式倒是都留着呢,琢磨着这帮子应该不会随便更换联系方式。
没想到打了好几通电话,不是响了很久未接就是直接被挂断。
文昭换了个座机打过去,结果一样。
文昭想了想,想不通,难道他换号了,就发了条短信过去:你是吉祥吗?
等了很久也没人给她回信。
文昭想难道是真换号了?
又发了一条:我是文昭,你是吉祥吗?
不到五分钟电话就打过来了。。。。。。。
那头声音还带着试探:“。。。。。。。文昭??”
文昭应着:“在呢。”
那头说:“原来你还活呢?”
。。。。。。。怎么说话呢?
文昭问:“联系你你怎么不理我?”
吉祥说:“冤枉,没有啊。”
文昭说:“就白天啊,给你打了好多电话也不接,短信也不回。”
吉祥哦了一声:“一直打电话的是你啊,陌生来电我是不理会的。”又感慨的加了一句:“树大招风啊。”
。。。。。。。文昭觉得他和文学一定处得来。
他又说:“你早报上姓名不就得了,浪费多少咱俩交流感情的机会。”
。。。。。。她没觉得他俩有多少感情需要交流。
文昭问:“最近忙吗?”
吉祥说:“还行,你呢,移民结婚去了怎么又回来了?难道回来度假的?”
文昭说:“一言难尽,有空再细聊。”
吉祥说:“哦,那行,再联系我吧。”
文昭:“。。。。。。”
吉祥忽的笑了:“逗你呢,我还不知道你,没事绝对不联系我,三年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忽然冒出来这么又打电话又发短信的上赶着我,我还真不能太觉得受宠若惊,一定找我有事儿,什么事儿,我支起耳朵听着呢。”
文昭就真的不跟他客气了,简单说了说。
他听完直接说:“小事儿,不就赞助三百套衣服吗,成,统计尺码告诉我啊,想在衣服上弄个什么标语都提出来,回头我去找辉子报销。”
文昭:“。。。。。。。李锦辉是你们的冤大头?”
都在他手里抠钱。
他笑:“对啊,万能提款机就是他。”
。。。。。。。
吉祥说:“你说你请我给你帮忙,那你也帮我一个忙吧。”
文昭说:“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
他笑:“没那么吓人,最近正发愁没乐子呢,你来电倒是巧,明天我生日,来我家给我洗手煲汤当个厨娘吧。”
。。。。。。
文昭说:“。。。。。。我做饭不好吃。”
吉祥说:“看看,我就知道你又开始敲退堂鼓,我这忙看来是白帮了。。。。。。。”
文昭问:“都有谁?”
吉祥说:“就咱俩,没别人。”
文昭的记忆中他们的生日小时候都绝对会大办,长大了更得寸进尺,从文昭唯一一次跟黄聪在一起赶上的那次生日的样子看来,还不止办一场:“过生日,就咱俩,怎么这么冷清?”
吉祥说:“哪能?我先在家吃饱了,晚上再续一摊,中午会你,晚上会他们。”
……
文昭终于点头:“想吃什么告诉我,我打印出菜谱带过去。”
吉祥笑着说:“就是寻个机会跟你聚聚,看看三年不见,你肥了还是胖了?”
……挂了电话,文昭回味了那句话,肥了和胖了难道不是一个意思?
文昭没想到吉祥竟然跟他住一个小区,吉祥似乎看出文昭的惊讶,解释道:“这原来是吉利的,后来她搬过去和。。。。。。。”他忽然顿住了:“没什么可说的。”
文昭的心里却咯噔一声,有什么击中大脑,让她瞬间有些不能思考。
吉祥说:“嗯,白了,看来英国的水土是养人。”
文昭强打精神捂着脸看他:“对啊,一年到头的见不到阳光。”
吉祥说:“怪不得有些苍白,来见我也不打点儿腮红。”
……
午后文昭说还跟别人有约,吉祥没多留就把她送回学校,她看着他的车子消失在车流中,往前走了几步,又打车回到了那个小区,到了他楼下。
在一个角落里蹲了很久,终于见到一辆车停在楼下,而且没有开进停车场,车上下来的人让她飞快的把身体贴墙隐藏起来,还是抑制不住呼吸加快,甚至有些窒息。
他下了车,副驾驶座上也下来一人,很自然的挽住他胳膊,他们相携着往楼里走去,好像每日每日这是他们最平常不过的相处模式。
文昭呆呆的站在角落里,觉得自己应该赶紧走的,可文昭没管住自己,就靠着墙那么站着,一直站着。。。。。。
快到黄昏时,他们又相携走出来,都换了一身衣服,像是要出席什么重要场合一般,高贵般配的成为青梅竹马的典范,文昭想:你怎么就看不明白呢,文昭,你还期待什么呢,期待他跟多年前的傻小子一样还在原地等你,你可真傻。
她还是呆呆的靠着墙,这里光鲜的有些刺眼,她不该来的,她该把自己扔在该在的地方,听着自己的心跳,越来越慢,她觉得自己迈不动路,她想:保安大哥不换人就好了,还能托他打个车。
文昭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的小窝,好像听到有人喊她,然后拍她,又摇她肩膀,乌拉乌拉说着什么话,说什么呢,她听不到声音,盯着她嘴看了半晌:哦,别吓我?
文昭扯出个笑脸:“陈蓓啊,你怎么来了,我就是想校庆的事儿想的入神了,杂七杂八的,一时没听清你说什么。”
陈蓓一脸担心:“真的假的,你刚刚的脸色眼神都吓死人了,好像刚从土里爬出来一样。”
文昭拍拍脸:“是吗,最近熬夜皮肤变差了,睡眠不足是女人最大的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