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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在她肚子上绕了个弯儿:“你还幻想你肠子能有多少道弯儿,这是水,你肠子就是管道,走完你那几根花花肠子还不就一分钟的事儿。”
。。。。。。。这个乌鸦嘴。
文昭站起来:“我先去洗手间。”
他说中了似乎很得意,也跟着站起来,文昭摁住他肩膀,把他重新安排在座位上:“别跟着,我速去速回。”
文昭从洗手间出来一路摸回包间的时候好不好的就看到穿着酒店套装的小姐领着俩人正要进包间。
本来应该在那里面迎人的她在人家背后进门,文昭越想越不是滋味。
文昭低着脑袋进门,就被人拉住,声音挺虚伪,一听就是装的:“肚子还疼吗?”
文昭顺着杆子赶紧往下爬,赶紧摇摇头。
他又对自己爸妈说:“受了点儿凉,没事儿。”
孙姨看了文昭一眼,文昭低眉顺眼的打招呼:“孙姨,黄叔。”
孙姨平淡的应了一声。
黄叔倒是先对她开了口:“跟以前不太像了,这越长越像文志强了。”
文昭有些想哭的看了一眼黄聪,看他也顺着他爸的话认真打量了她一眼,文昭恨恨瞪了他一眼。
他一乐,也没说话。
孙姨说:“有你这么夸女孩子的吗?”
黄叔笑笑:“这么多年没见,跟小辈儿开个玩笑。”
老爸说过黄叔就是典型的豆腐嘴刀子心,笑面虎一枚,谈笑间灰飞烟灭就是说他呢。
所以文昭没被玩笑到,倒被惊吓到。
看来结婚这桩事情迫使文昭无形中把黄聪全家妖魔化了。
待坐定后,文昭那叫一忐忑。
话都有点儿说不利索。
还好前边儿有个挨子弹的扛着。”
孙姨第一句话就是:“最近看着长肉了?
文昭正自觉地摸脸呢,他转头笑一声:“没说你,长肉的脸在这儿呢。”
。。。。。。
黄叔就说:“行了,别在我俩老人面前恩爱了,你们从小到大什么情况我和你妈也不瞎。”
说的好像他俩从小就有□□似得,文昭觉得这误会有点儿深。
孙姨又说:“就这么一个儿子,再傻也不能真赶出家门。”
文昭就陪着笑。
黄叔脸上还是有点儿笑模样的:“我跟你妈征询一下你俩意见这个婚礼是想大办还是小办?”
文昭赶紧说:“我们最近没这打算。”
孙姨脸色不好的问:“没这打算同居这么久?万一哪天措施没做好,有了孩子是想留下还是打了?”
文昭脸上一红,一句话也不敢吭声。
黄聪说:“真没这打算,也不会有孩子,我觉得俩人挺好,多一个麻烦。”
孙姨似乎有了气:“没这打算俩人就回去见你父母了?”
黄聪淡淡的问:“这才是重点吧?”
黄叔也开了口:“规矩是先见男方家长再见女方……”
孙姨哼了一声:“你说这一个不懂事,两个都这样,日子有法过吗?”
文昭被训的一愣一愣的,一声也不敢吭了。
黄叔很平静:“行了,你还当是我们年轻那时候。”
黄聪笑了一声:“别把你们俩对外那一套用在我俩身上,还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呢,多少年了也没换一套。”
黄叔脸色立马就不好了。
怎么把气氛搞砸,这小子绝对是专业人士。
黄叔说:“就不该叫你小子出来,从小到大,就没打你嘴里听到一句人话。”
文昭立马说:“还好,我不嫌弃他。”
。。。。。。
这饭桌上一时就有些安静,孙姨眼风扫了她一下,她顿时有些凉飕飕,黄叔笑了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声笑让整个饭桌气氛缓和不少。
饭桌上黄叔断断续续的问了问黄聪的工作情况,偶尔也问起文昭父母现在的状态,文昭觉得他爸老妈实在没什么可谈的,他们就是百年如一日的这样。不会有任何长进,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甜点和水果上来时候,孙姨忽然问:“老文想不想往京城调动?”
黄聪摇摇头:“不想。”
孙姨瞪他一眼:“现在跟你还没多大关系呢?”
黄聪说:“那不早晚的事儿。”
孙姨还没开口,黄叔慢悠悠说:“也不是说那个地方不好,总归京城好些,以后上了年纪,这边医疗条件也好些,你是独生女,志强他们过来你们也能照顾到老人,总的来说还是利大于弊。”
听黄叔一席话,文昭竟然也觉得好像很有道理。
黄聪很平静的说:“这事儿,等我俩结婚后再说吧。”
孙姨听到这话又开始训:“你以为机会就永远在那等着你!怎么想事情越来越简单了。”
黄聪不太在意的问:“抓不住的东西叫哪门子机会。”
黄叔咳嗽了一声:“行了,这事儿不急,机会有的是,以后商量。”
这顿饭吃得文昭心惊肉跳,甜点吃到一半儿,黄叔就先走了,临走前看了眼黄聪,又笑呵呵的对文昭说:“平时没事儿就回家玩。”
文昭忙着点头。
送走了黄叔没多久,孙姨说:“你先出去,我有东西要给文昭。”
黄聪说:“什么东西,还要背着人?”
孙姨没好气:“私房钱!”
文昭听到这句话连连摆手:“我不缺钱。”
黄聪笑笑:“给你你就拿着,不想想我也要想想你儿子,我出去等。”
整个一个败家子德行。
看黄聪出了门,文昭还是摆手:“真不用。”
孙姨脸色不好的打开包:“小辈儿不懂事,我们当老人也不能跟着犯浑不是,什么不用,谁家第一次见男方家长空手来空手走的。”
……。文昭好像是空手来的。
孙姨递给文昭一个烫金边的红色盒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文昭小心翼翼的接过来,扣了半天才给扣开。
是条项链,项链的顶端还缀着一只祖母绿的戒指。
文昭拿出来放在手心孙姨说:“这是黄聪他奶奶结婚前给我的,虽然值不了几个钱,也算是家传的东西,知道你们小辈不稀罕这种俗气的东西,我就让人用玉串了一条链子,不喜欢也得好好留着。”
文昭摇头:“喜欢喜欢,真喜欢。”
孙姨脸色稍好:“你问问他,家里那堆脏兮兮的十字绣啊还是什么,屋里到处都是,小杨不知道是该扔了还是给他收拾好。”
文昭:“。。。。。。”
孙姨又说:“让你转告是我知道这些东西跟你有关,三年前你刚走那会儿,他忽然搬回来,那些东西他带回来后来又从房间里扔出来,小杨把这些收拾收拾给扔了,半夜下着雨他又去刨垃圾,回来发烧脱水了四天都没下了床,我几乎以为我这儿子要废了。。。。。。”
文昭说:“我以后加倍对他好。”
孙姨很少用这种语气说话:“你是该这样,这次同意你俩不是看你,这辈子最失败的事儿就是生了个死心眼的儿子,你又是个没心没肺的,我以为三年前你这一走痛快了,没想到回来没几个月俩人又混到一块儿去了,两个浑人……。”
……。
文昭僵着脊背不敢出声。
孙姨站起来:“我们拦不住,以后你们日子你们过,特别是你,好自为之。”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可能落下太久,几乎要拾不起来,还好又码了一章。
番外还真没考虑过。
其实本来想让吉利出来敲打敲打,结果没码字,情节不连贯了,码不出来了,就紧急刹车了。
好像很多人没交代啊
还有谁想被交代的,提出来!!!
拔不断,见着没,留校那段俺改了:趁校庆先留校打杂,过后读个博,找机会留校。
。。。。。。。
九死,谢谢你的长评,你的长评是我码字的动力啊,要不这一章不知道憋到猴年马月了
☆、第54章
文昭去陈蓓那儿定时报到的时候,意外的见着一熟人。
那人正跟陈蓓聊的热乎,连她进来都没见着。
文昭没记错的话这人昨天还在电话里强调自己就在京城逗留几天,忙的不可开交,使劲抽也抽不出时间接见她。
……倒是有时间觐见陈蓓。
人家追他的时候他干嘛呢,现在人家有了发展对象了,他又来倒追。
文昭主动打招呼:“文学,巧啊。”
本来以为他会羞愧,没想到他回头看她一眼,挺平静的打招呼:“你怎么来了?”
……不来就发现不了你们的□□。
文昭佯装要走:“是不是打扰你们了,要不我就先撤?”
陈蓓直接从鼻子里出气:“要撤就赶紧的,别堵着门口!”
……
文昭好一阵难过,觉得自己交友真是太不甚了。
文学看着挺随意的问:“听说你要结婚了?”
……听说?
听谁说?陈蓓你个长舌妇!
文昭赶紧表明:“八字还没一撇呢,这事儿从我口中告诉你才是真的,听说的都不算数啊。”
文学说:“也是,快了点儿。”
文昭哼哼唧唧:“也不算快了,想早点儿要个漂亮的小朋友,结婚还是要加紧。”
陈蓓补充一句:“真要长得像你,你哭都来不及。”
……
文昭捂住脸看文学:“我长得有那么难看吗?”
文学看都没看一眼:“原来没觉得,今天看着尤为难看。”
文昭那叫一伤心啊,想起小时候他拽着她裤子喊妈那会儿,跟现在一对比,典型的有了女人忘了妈呀!
文昭说:“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那我先走了,等你回国再聚吧。”
文学这才拿正眼瞧她:“急什么呢,是不是你的家庭妇男等你呢?”
文昭那叫一不满意:“你埋汰我也就算了,连他也埋汰了。”
文学说话越来越酸:“我这当哥的别说埋汰他两句,就是抽打他几鞭子,他也得咬紧牙关合血吞。”
。。。。。。。
头一次表明自己是大哥。
。。。。。。。别说,定位还挺准确。
文昭不跟他纠结:“我们怎么消遣这迷人的傍晚?”
说实话,她也没想走,来一趟又不近,黄聪跟吉祥李锦辉那一帮子鬼混去了,听说还有阴魂不散的吉利,文昭十分不待见他们,叮嘱他喝得烂醉就别回家了,还得收拾房间,去吉利家折腾吧,前车之鉴,他一喝酒就撒酒疯,文昭来都来了,打算着怎么也要混顿饭再走。
陈蓓举手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文学,你就点几个公主吧,就咱俩的交情,酒水给你算八折。”
。。。。。。
文昭还在感慨陈蓓这生意做得,连文学都宰。
文学直接拉过文昭站起来:“消瘦不了公主恩,我还是和文昭去玩点儿通俗艺术,那你就忙你的,我们先走了。”
陈蓓笑骂:“你就是利用完一脚踢开的,看我下次还搭理你。”
。。。。。。
文昭真不敢相信,她和文学就这样离开果子青春。
文昭问:“你要带我去哪儿吃饭?”
文学边开车门边说:“吃什么饭,咱去喝酒!”
文昭真觉得喝酒还是要在果子青春比较好,应了那句话,肥水不流外人田,干嘛让别人把钱赚走。
疑问一出,文学直接鄙视:“喝酒当然要去有女人的地儿,跟一堆人妖混恶不恶心!”
。。。。。。
文昭虽然苟同,可想到他似乎又拐弯抹角的把黄聪给骂了。
文昭坐上车反驳他:“人妖怎么了,人妖比女人更吸引我!”
文学瞥她一眼:“不好意思,一不留神模糊了你性别。”
文学带文昭去的地儿,地理位置那叫一偏,车都进不去,还得下车步行。
进了门才发现是一酒吧,带她来这儿,文昭一点儿也不意外。
她虽然是头一次光顾,可文学不是,他高中那会儿,跟他们私立学校那些得了疯牛病的富二代可是常常去泡吧。
现在想想,文学学坏就是那时候。
记得有一次他回家拿出一张照片炫耀,说这是他泡吧以来遇到的最美丽的一朵奇葩,还跟她合影了。
文昭凑过去一看,照片上奇葩的脸就照上一半,只是胸前半露还波涛汹涌的似乎要冲破看来不怎么结实的衣服,果然是“人间胸器”啊。
此照片文学视为压箱底宝贝,那时候还不时拿出来重温,至今还在家庭相册内留有存证。
文昭自此很是鄙视文学小儿。
以前没琢磨过,今儿个一看他一入酒吧拉着她没喝多少就跳入舞池贴着辣妹热舞的放浪样儿,相信他以前说过的那些在国外几年还留有童真那可真是太不把他当正常人看了。
出来时候,文昭都有点儿晃,意识还算清醒,文昭觉她是被酒吧震天的音乐给晃晕的,怪不得这么偏僻,在个好地儿不出两天就得被政府端了。
文昭饭也没蹭上,喝了一肚子酒水,还挺饿的。
文学明显已经挂了,吊在她身上,她不仅得一手扶着他,另一手还得扶着墙走。
费劲的走了一段路,觉得不对劲,明明比她高一个头的人,脑袋是怎么垫到她脖子那里去的,还有种热乎乎,滑腻腻的感觉。
文昭猛然反应过来,这人,在亲她!
文昭又气又急,扶墙的那只手并上原来那只手一起去推他,却被他的重量一下子压到墙上,他半压着她,醉醺醺的凑过来就要亲她嘴。
文昭当然不同意,连抓带挠的推他,他镇压她的力道不小,说话声音倒是近似呢喃:“小芳,小芳……”
小芳?小薇都不行!
文昭觉得他醉了不能跟他见识,万一尖叫引来别人下了他面子,可现在看他醉的不清,再不喊人要出事儿了,尖叫了一半声音就被他吞下嘴里。
他压她压的紧紧地,文昭后脑勺贴在墙上头皮都开始疼,脸被他的脸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