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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穿,等你卖出去了,可真是穿不着了。”
宋祺还是有些犹豫:“可是耽误了开张就不好了。”赵景深看她一副纠结的样子,眉头紧紧皱着,仿佛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赵景深清楚的听见了自己的怦然心动,胸中满满的感情好像要溢出来了,好想将她紧紧拥在怀里,感受她的柔软,撷取她的芬芳,狠狠地亲吻,要吞到肚子里才放心。
可又是那样的珍惜着,小心着,捧在手掌心呵护着,仿佛一个呼吸就要把她吹走了一样,这样的左右为难的心境,也只有赵景深自己体会罢了,可赵景深还记得自己对父皇的承诺,要严于律己,恪守礼法,虽然等待的心已经是那样的焦急,可那满满的期待又让他想慢些到来,让他细细体味其中的喜悦。
宋祺低头想了半天,尤为未决,不经意抬头却碰撞赵景深炙热的目光,宋祺羞涩的低下头,轻声道:“你看着我做什么?”赵景深却好像十分痛苦似的,呻吟一声搂住宋祺:“祺儿,我真想咱们快点成亲。”
里头如何的缠绵旖旎不说,郑玉儿刚出了院子就看到一个日思夜想的身影正站在不远处的花园里,郑玉儿的心顿时砰砰乱跳起来,这一刻仿佛是在梦里,可那人,那眉眼,又是这样的真实,郑玉儿顿时呆在了那儿。
077.玉佩
更新时间2013327 20:01:42 字数:2951
赵知文是纯粹被郑琮邀请来家里的,郑琮虽是云来的嫡子,又是镇南侯世子,可没有半分纨绔气息,对于那些靠着家里名声招摇过市的贵族子弟很是不齿,相反,却对那些有出息的寒门子弟十分敬服。
也是因着这个缘故,郑琮和赵知文才熟识起来,一样的年轻英俊,一样的才华横溢,自然容易生出知己之感。今儿赵知文上门是个偶然,不想竟被郑玉儿看见了。
郑玉儿很想上前问候两声,反正这是在郑家,她上前问候也不显得失礼,可脚下跟生了根一样,怎么都动不了,身后丫头清溪跟着,见郑玉儿停住了脚步,奇怪的往前一看,这才知道缘由,不禁恍然大悟,到了嘴边的疑问也没问出口,乖乖跟在后头。
那边赵知文似乎在等人,不时地抬头看看前方,不一会,那边郑琮匆匆走过来,手里拿着什么东西,笑着和赵知文说了两句话,两个人并肩离开了。
郑玉儿看着赵知文的背影被树木掩住,长叹了一口气,对清溪道:“哥哥什么时候认识的赵公子?我怎么不知道?”清溪道:“奴婢也不清楚,不过奴婢猜想,赵知文在翰林院,大少爷这阵子不也是说什么修书的事,老往翰林院跑吗?估计两个人就认识了。”
郑玉儿道:“我说呢,哎,你去厨房端些果子来摆在花厅里,再去叫三表哥和祺儿过来。”清溪应了,跑去办事,郑玉儿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到花厅,坐在椅子上发呆。
宋祺一进花厅便看见郑玉儿跟个泥人儿一样呆呆的坐着,悄悄上去拍了她一下:“发什么呆呢。”郑玉儿被吓了一跳,嗔道:“你可真坏,就会吓唬人。”
宋祺笑道:“谁叫你发呆呀,说,想什么呢?”郑玉儿坏坏一笑,看着赵知文道:“我在想我的三表嫂什么时候进门呢。”对着郑玉儿,宋祺可是不怕的,不仅不害羞,反而拍了拍郑玉儿的头道:“乖,等三表嫂进了门,就给你找个如意郎君。”
郑玉儿本想打趣宋祺,却反被宋祺打趣了,红着脸不依,非要打宋祺,宋祺仗着赵景深护着,有恃无恐。郑玉儿看赵景深含着笑,却把宋祺护的牢牢地,宋祺在他身后伸出头来扮鬼脸。
郑玉儿气的直跺脚:“好啊,俗语说新人入新房,媒人丢过墙,如今还没成亲呢,就把我这个媒人抛到脑后去了。”赵景深笑着打圆场:“好了好了,看在我的面子上别闹了,叫丫头看笑话。”
说着拉着宋祺坐下,又亲手给她拿了个梨子,削了皮递给她,郑玉儿在旁边冷眼看着,心里十分羡慕,想着哪天如果赵知文能像三表哥待祺儿一样待自己,真是死也甘愿。
三个人坐在花厅吃水果说话,清溪匆匆从外头进来传话:“公主来了。”郑玉儿霍的站了起来,惊讶道:“她怎么来了?快请进来。”宋祺刚才被清溪那一句话吓得呛着了,拼命的咳嗽,赵景深慌忙给她拍背,道:“怎么就这么不小心。”
宋祺推开他,刚想说公主来了,看见这样不好,可却说不出话来,赵景汐一进花厅,就看见了两人亲密的姿势,啧啧围着两人看了起来。
赵景深皱着眉头,拿帕子给宋祺擦嘴,见赵景汐一脸的趣味,道:“瞧什么呢?你是偷溜出来的吧?当心父皇知道了。”赵景汐哼了一声,坐在对面椅子上:“我是不怕的,你要是向父皇告状,我就告诉父皇你和佳人私会,到时候看谁受罚。”
宋祺咳了一阵,恨不得用帕子捂着脸,再不见人,没想到赵景汐倒是十分有兴趣的样子:“这位就是宋姑娘吗?看来别人也没说错,宋姑娘当真是天姿国色,艳丽无双,难怪把三哥栓的牢牢地。”
宋祺在外人面前总是十分拘束,忙站起来行礼:“见过公主。”赵景汐道:“哎,你别对我行礼了,三哥会不高兴的,你叫我景汐好了。”
宋祺下意识的去看赵景深,郑玉儿赶忙打断:“好了好了,左右都是一家人,不过是时间早晚,有什么礼不礼的。”又问赵景汐:“你偷跑出来是为了什么?不会是专门来看祺儿的吧。”
赵景汐道:“当然不是了,我是出宫来报仇的,这事还得你帮忙。”说着拉着郑玉儿往外走:“来来来,我给你详细说说。”郑玉儿被拖了出去,赵景深道:“你别放在心上,景汐就是这样,有些疯疯癫癫的,都是被父皇惯坏了,可心眼却很好。”
又道:“怎么样了?刚才怎么呛着了?好了没?”宋祺闷闷道:“没事,就是被吓了一跳。”赵景深看她真是吓着了,道:“没关系,皇子成亲前按例是要封王,迁出宫另行建府的,我们成亲前也会这样,到时候就不用整天住在宫里了,景汐再闹也闹不到咱们。”
宋祺道:“我不是说这个,就是觉得有些偷偷摸摸的,不光彩,要不以后咱们别见面了,被人知道了也不好。”赵景深急了:“叫我六七个月不见你,我可受不了,咱们只是见见面,说说话,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宋祺道:“那过了年我就不见你了。”过了年开春估计也要开始筹办婚事了,到时候整天在家绣嫁妆,想出来也没时间啊,赵景深自然也明白,笑道:“那好,到时候只怕都忙,也见不了面,不过这之前你可要见我,不然等不到成亲,我就相思蚀骨而死了。”
宋祺轻轻锤了她两下,赵景深忽然想起什么来,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道:“这个东西给你,先前就想给你,可着急忙慌的就忘了。”
宋祺接过来道:“这是什么?”赵景深笑道:“你看看就知道了。”宋祺好奇,打开一看,竟是一块碧云出岫玉佩,颜色温润细腻,一看就是有年头的东西了。
赵景深笑道:“我原来的名字是景琛,是师傅给取的,只是父皇说和大哥二哥的名字不相符,就改了深字,不过师傅还是喜欢叫我琛儿,这块玉佩是师傅送给我的,我从小戴在身上,师父说,我是命中带玉的人,有块玉佩压着才好,这算是我最珍贵的东西了,送给你。”
宋祺恍如晴天霹雳,几乎是立刻就想起了那个道士的话:梅花香自苦寒来,虽是际遇坎坷,可熬过去了,也是富贵一生的,若说可解的法子,以后断不许跟带玉的太过亲密就是了。
以后不许和带玉的太过亲密!
她还是没赢过老天,原来,真的是冥冥中自有天意。
赵景深见宋祺脸色骤变,不禁担心道:“怎么了?”宋祺慌乱的摇摇头,却怎么也不肯要那玉了,赵景深觉得奇怪,道:“怎么?你不喜欢?”
宋祺摇摇头,道:“我不喜欢玉。”赵景深有些失落:“我一直在想送你什么东西能够表示我的心意,想来想去也只有这块玉佩了,你既然不喜欢就算了,以后我遇见好的再送给你。”
宋祺心情慌乱,压根没注意赵景深在说些什么,那个道士说过的话,际遇坎坷,颠沛流离,难以长久这几个词不停地在她脑中晃,她嫁给了赵景深,难道正是应了这个劫数?
她离了京城,就好像离了水的鱼,一直磕磕绊绊的,如今她又遇到了那个带玉的人,那她的劫难是不是已经开始了呢?际遇坎坷,颠沛流离,难以长久,难道现在和赵景深在一起的快乐,就是黑暗前的最后一点光明吗?
赵景深见宋祺呼吸急促,额头冒汗,似乎很是慌张的样子,顿时觉得不对劲,握住她的双肩道:“祺儿,你这是怎么了?”宋祺被他一摇,醒过神来,只是跟做噩梦醒了一样,哇的大哭起来:“我害怕,我害怕,我不要那样…”
这可真把赵景深吓坏了,赶忙揽在怀里轻声安慰:“不哭不哭,都听你的,咱们不那样,不哭了啊。”宋祺伏在赵景深怀里哭了好一会,这才抽抽搭搭道:“我不要你的玉佩,我不要带玉的。”
赵景深此时已经方寸大乱,连连应承:“不要不要,我不给你带玉的。”宋祺听他这样答应了,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但还是抽抽噎噎哭个不停,她还太年轻,现在很幸福,那些际遇坎坷,颠沛流离的话对她来说简直太远了,还不是她能承受的地步。
赵景深虽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可还是意识到宋祺是害怕玉的,心头也就浮起了一个疑惑,这让他不禁想起了上回姑姑云来托他办的事,他那时候心情低落,以为只是内宅妇人的大惊小怪,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回想来,难道就是因为那个?
078.视察(加更)
更新时间2013328 15:00:19 字数:3061
宋祺的好心情完全被这块玉佩给弄没了,等哭的停下来了,便说要回家,赵景深如今也是满头的雾水,想要问明白,却又怕勾起了宋祺的伤心事,因此便按住了,郑玉儿不知被赵景汐拉着去做了什么,也不见人影,赵景深亲自送宋祺上了马车,看着走远了,这才折回去找郑玉儿,宋祺的事郑玉儿应该很清楚。
到了郑玉儿屋子窗下,赵景深便听见赵景汐气冲冲的声音:“我还从没见过这样嚣张的人,我一定要杀了他。”赵景深脚下不停,隔着窗子道:“你要杀了谁?”屋里顿时没了声音,郑玉儿出来道:“祺儿走了?”
赵景深道:“是,我正好也有话问你呢。”郑玉儿道:“表姐说的事已经够让我头疼了,你怎么还要找我?”赵景汐此时也凑过来,道:“是什么事情呀?”
赵景深道:“这事和你没什么关系,你别问了,要不我可就告诉父皇了,也不知你整日忙些什么,只知道喊打喊杀的,成何体统?”赵景汐撇嘴:“就你会教训人。”
赵景深道:“我是真有正事,这样吧,我知道二哥正在春风楼喝酒,我叫楼霜带你过去找二哥玩如何?”赵景汐顿时来了兴趣:“春风楼?是那种地方吗?”
赵景深笑而未语,赵景汐拍手道:“我早就想看看了,我去我去。”说着朝郑玉儿摆摆手:“改天再来找你说。”话音未落人就跑远了。郑玉儿这才道:“表哥怎么了?这么严肃?”
赵景深道:“上回姑姑托我找归真大师是因为祺儿的事我是知道的,祺儿究竟怎么了?为什么要找归真大师?”郑玉儿有些惊讶,但还是道:“这事其实我也不大清楚,祺儿也不太愿意说的样子,就是我娘知道的也不多,宋家的人都是守口如瓶,好像是祺儿在家里时有个道士给她算了命,说她的命格不好,不能离开家乡,要一辈子呆在青乡县才算是万无一失,要不就会有什么劫难,祺儿上回去碧华庵静修就是这么个缘故,上回祺儿落水,宋老夫人便说是劫数,没见到归真大师,便另外请了个什么师傅算的,说要祺儿静修,还不要早嫁,要不然,今年开春祺儿就和赵公子定亲了,可也轮不到你了。”
赵景深皱着眉头,道:“那道士是谁?”郑玉儿道:“这谁知道呢?祺儿也不知道,说是个游方的道士。”赵景深道:“多谢你了,今儿这些话不要叫祺儿知道。”郑玉儿点点头:“三表哥要是想知道,问赵公子就好了,好像当时就是他陪着祺儿的,他肯定清楚。”
赵景深也是这样想的,这个世界上,除了宋家的人,也只有赵知文对宋祺的事最了解了,尽管他不愿意承认这一点,可还是要硬着头皮去问赵知文。
赵知文似乎有些疑惑,半天才道:“你问这个做什么?”赵景深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赵知文却道:“要我说不过是个算命的一句话,当不得真,可说的话难免叫人心里不舒服,那道士说祺儿是倦鸟归林,不宜离乡的命格,离开家乡便如同鱼离了水,一切都会不顺,还说离乡也就罢了,千万不要和带玉的人牵扯过深,否则,际遇坎坷,颠沛流离,难以长久。”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