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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为东方朔-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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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喂招拆招打得火热,林晓北仗着兵器锋利,频频靠近卫青身畔,而卫青既要舞动长枪,又得防着伤了林晓北,只能步步退让,林晓北正要反手一刺,就听门外一声叫喊:“皇上驾到——”
林晓北心一惊,步伐一乱,猛地踩上卫青的脚,卫青反射性后退抽出,林晓北于是就失去平衡,以那日狩猎时相同的姿势将卫青扑倒了。
还没反应过来,就听一声不悦的低喝:“东方朔,你这又是玩的哪一出?!”
林晓北连忙从卫青身上爬起来,与其他人一同跪拜行礼道:“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卫青没来得及站起来只能翻个身,趴着行礼。
刘彻没让他们起来,空气一时间十分静谧。林晓北抬起眼睛,正对上刘彻饱含怒意的眼睛。
林晓北不知道刘彻又发哪门子的疯,只能垂下眼睑,回答道:“回皇上,臣在与卫青练武。”
刘彻冷哼一声,怒道:“练武?练武需大庭广众之下搂抱在一起?!一个大臣,一个侍卫,怎地如此没有尊卑观念,滚在一起胡闹?!”
林晓北正因为昨晚失眠的事情心烦,再加上刘彻这莫名其妙的呵斥,顿时有股火噌噌的往外冒,很想大吼一句,你他妈凭什么管我!老子爱跟谁滚跟谁滚!只是林晓北还记着他是皇帝,于是只能赌气的将头扭向一边,不再回话。
刘彻更是气愤,反倒笑出来:“好,好的很。朕从不知朕的东方爱卿竟也是如此有风骨有傲气的人!……”刘彻说了一半,不知再说什么,一甩衣袖,怒气冲冲的走了。
院内众人这才从僵硬中缓过劲来,卫青爬起来,握住林晓北的手,想将林晓北扶起来,却被他赌气甩开。卫青皱着眉,看着林晓北冲回了寝室,啪的一声甩上门。
霍去病哭丧着脸拉住卫青的衣襟,圆圆的脸蛋上是泫然欲泣的表情:“舅舅,干爹和皇上怎么了?”
卫青俯身将霍去病抱起来,拍了拍他后背,叹道:“我也不知啊。”

称病不早朝,韩大夫来访

林晓北关上门后,背倚着门板,双手捂住脸,慢慢滑坐下。静坐了许久之后,直到坐得屁股都麻了,林晓北才起身,掀开被子,上床睡觉。
午饭的时候,霍去病过来敲门,声音很小,带着软软的鼻音:“干爹,吃饭了。”
林晓北睁着眼,没回应。
其实也不是多大的事情,被骂一句也不算什么惩罚,只是林晓北自己想不开,又不能跟人诉说,所以才只能一个人躲起来慢慢疗伤。只是心里还隐隐有种期待,是不是刘彻对自己也有那么点意思,所以在看见他与卫青倒在一起时吃醋了发脾气?被骂与期待两种情绪像是冰火一样侵袭着林晓北的思想,使他越来越纠结,越来越不知所措。
霍去病见林晓北没有回应,于是放下怀里的狗崽,蹲在地上给狗顺毛,一边问:“二狗子,你说干爹为什么不吃饭呀。”
小家伙手劲儿大,直接将狗毛拔了下来。那只叫二狗子的可怜狗崽就“吱吱”的低叫着。
“你也说干爹不乖啊。可是我记得我练不好马步舅舅骂我的时候我还是能吃两碗饭的呀。”霍去病继续拽狗尾巴。
林晓北在房间里听见霍去病好笑的话,顿时哭笑不得。下床穿上外衣,打开门,就看见一人一狗两双眼睛一齐看向他。霍去病站起来,扑到林晓北怀里,大声叫道:“干爹!”那狗崽也想扑过来求安慰,却被霍去病的小脚踢开了。
林晓北摸了摸霍去病的头,笑道:“嗯?”
“干爹。”
“嗯。”林晓北一使劲,将石头墩子一般沉的霍去病抱起来。
霍去病将脸埋在林晓北肩窝里,两手揪着他的长发把玩,软软道:“干爹,舅舅说你不高兴是因为皇上骂你了,等我见到皇上帮你骂回来好不好?”
林晓北噗嗤一笑,拍了拍霍去病的后背,道:“他是皇上啊,怎么可以骂他呢?”
“为什么他是皇上就不能骂了?他欺负干爹!”
“等你长大就懂了啊,皇上啊,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人,你只能顺从他。他骂你,你得听着;他打你,你得受着;就是他要杀你,你也得跪下谢主隆恩。”林晓北越说声音越低,到最后变成了低喃。
霍去病不懂,抬起头来看林晓北,见他皱起了眉,便用小胖手抚上去,大声道:“我不管,我不要干爹不开心。”
林晓北欣慰的一笑,低头跟霍去病亲昵的蹭鼻尖。
卫青不知看了多久,见林晓北终于心情好了,才走过来道:“大哥,开饭了。”
林晓北转头看卫青,点头道:“嗯。”
席上,卫少儿揽着霍去病吃饭,一向干净娟秀的脸上有掩不住的红晕。林晓北与卫青停了筷子,卫青笑道:“姐姐,你发生什么好事情,一张脸红的像是胭脂一般?”
卫少儿脸更红了,低下头,小声道:“我前几日去街上卖手绢,遇到一伙强人要欺我,幸得一位恩人挺身相助。那恩人不嫌弃我出身、生过孩子,想与我,与我……”
“什么?!竟有人敢欺负姐姐,那伙人叫什么名字,我去找他们算账去!”卫青一听姐姐被欺负,那还了得,当即放下筷子,要找人报仇去!”
林晓北连忙拦住他,道:“兄弟,看你这莽撞性子,听话得捡着重点来听。那位恩人看上了你姐姐,你有新姐夫啦!”
卫青一怔,接着欣喜的拉住卫少儿的手,问道:“姐姐是么?”
卫少儿低垂着头,满脸羞红,可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
卫青十分高兴,可视线一瞥看到了正在乖乖吃饭的霍去病,顿时冷静下来,问道:“姐姐,那去病怎么办?”
卫少儿连忙道:“那位恩人前妻亡去时,并未留下子嗣,他许诺我视去病为亲子。”说着见林晓北似乎不大高兴,知他十分喜欢霍去病,于是接着道:“东方大人,若是你嫌累赘,就让去病继续住在你府上。”
林晓北笑道:“怎会嫌累赘,去病是我干儿子,留下来只会让我欢喜。只是若是夫人另嫁,去病可要随你夫姓?”
卫少儿道:“他道随去病意愿,并不强求。”
卫青这时完全放下心了,笑道:“如此甚好,只是不知新姐夫姓甚名谁,哪里人家?”
卫少儿脸又红了,低声道:“是位詹事,姓陈,名掌。自称是陈府长孙”
林晓北觉得耳熟,可一时间没记起来,于是道:“夫人自己愿意便好。”
三人于是欢喜的继续用饭,霍去病懵懂着见干爹心情好了,又多吃了半碗。
因为最近并无什么大事,于是在林晓北养伤期间,刘彻将早朝改为三日一次,于是林晓北乐的再玩一天。霍去病是个十分贴心的儿子,小尾巴似的跟在林晓北身后,生怕他再不高兴。林晓北感叹着儿子是贴身小棉袄之类肉麻的话,心里倒是不怎么难受了。
因为最近并无什么大事,于是在林晓北养伤期间,刘彻将早朝改为三日一次,于是林晓北乐的再玩一天。霍去病是个十分贴心的儿子,小尾巴似的跟在林晓北身后,生怕他再不高兴。林晓北感叹着儿子是贴身小棉袄之类肉麻的话,心里倒是不怎么难受了。
第三日早晨,林晓北让卫青捎信去宫里,称病不早朝。林晓北搂着怀里的小肉球霍去病,舒舒服服的睡懒觉。
原以为会有什么事,谁知傍晚卫青回来时只说武帝心情舒爽,对于林晓北不早朝之事,只字未提。林晓北“啊”了一声,顿时觉得十分丧气,自己这躲避的行为,着实幼稚得很。
第二日林晓北躲在屋子里看书。儒家,道家,法家,兵家诸子百家的竹简一应俱全,林晓北直感叹东方朔果然博学。只是他看的就十分费劲了,一来这些竹简年岁过长,许多刻字都模糊了;二来他毕竟是个现代人,即使是学历史的,可毕竟是看着简体字白话文长大的,对于这小篆文言文,颇有些不适应。
看了一会儿,就听外面小道儿说:“韩大夫来了。”
小道儿自从被林晓北呵斥过后便懂了规矩,知道不经允许不能随意进出书房。林晓北放下竹简,整理好桌子,这才起身推开门,问:“哪位韩大夫?”
“是韩嫣韩大夫。”
林晓北心里一紧,直觉他来意不善。
只是不管心里怎么抗拒,林晓北总不能失了礼数,连忙到门口迎接。见了韩嫣,拱手行礼道:“下官不知韩大人屈尊来访,有失远迎,还请不要怪罪。”
韩嫣牵着一匹纯白色的马,衬着他修长身材如玉面容,简直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韩嫣对林晓北淡淡一笑,道:“无妨,是我临时起意要来。”
林晓北抬头极快的看了韩嫣一眼,道:“那不知韩大人来敝处所为何事?”
“怎么,都不请我进去么?”韩嫣不答反问。
林晓北确实没打算让他进去,却没想直接被他问了出来,于是只能延请道:“呃,是下官不是,韩大人里面请。”
韩嫣将马缰绳交给小道儿,自己则在前头走,林晓北心里叹了口气,跟在后头。
进了里屋,奉了茶,韩嫣才开金口,他眼神怪异的看着林晓北,冷声道:“你可知我一直都厌恶你?”
林晓北苦笑,道:“下官不知何处得罪了大人,让您厌恶?”
韩嫣干净漂亮的脸上掠过一丝阴郁,他道:“我与皇上从小一起长大,亲密如斯,从未有一丝间隙。皇上想要的,我韩嫣纵使拼死也会为他取得。皇上想打匈奴,我便潜心苦学,务求皇上需要时能够对答如流,献计献策。我更是在一年前自发请求去匈奴一探。”说到此处,韩嫣一顿,又继续道,“没想到,我才离去不久,皇上身边就多了个你。明明满嘴胡言乱语,行为怪诞,可偏偏哄得皇上高兴,甚至为了你,对我多次冷脸相待,你让我如何能不恨!”
“我甚至想除掉你,凭我的本事也绰绰有余。可是皇上视你甚重,若是你有了什么闪失,皇上反倒会记惦你更深。直到卫子夫那女人进宫,我才惊觉,原来皇上并不是能被一人占有,我一时冲动,向皇上表明心迹,却被他疏远。上林苑一事,令皇上对你也有了一丝异样之情,我痛在心里,恨不能一刀砍了你!只是天怜我韩嫣,卫子夫被贬作宫女,最终我还是如愿与皇上在一起了。东方朔,你不会再有机会了!”
林晓北默然,垂下眼睑,道:“韩大人多想了,下官对皇上从来只有崇敬,并无其他。”
韩嫣放下杯子,浑浊的茶汤起了一圈圈涟漪。韩嫣道:“随你怎么说。我来只是想告诉你一声,任何人想与我争皇上,都须付出死的代价!”
林晓北心一痛,仍道:“下官祝皇上与韩大人永葆真爱。”
“这是自然。”韩嫣站起身,以胜利者的姿态睥睨了林晓北一眼,道:“东方朔,你好自为之。”说罢也不用人送,自己走了。
林晓北手握成拳头,嘴里也被自己咬出了血丝。

夫夫又同心,共同对强敌

林晓北着实抑郁了几天,毕竟自己对刘彻刚有了那么点非分之想,还没来得及萌芽,就被韩嫣一棍子打死了。林晓北以前受过情伤,挺重的,所以这次再来一下,打击就格外厉害。
这种表现主要是在朝堂上,他以前不能说话痨,可绝对事事都能掺和一下,没办法,谁叫刘彻老爱问他,东方爱卿,你怎么看。于是他就得老老实实的说出自己的看法见解来。可现在,他跟刘彻冷战了,最起码是他认为的已经开始了冷战。刘彻遇事不问他了,他就更不爱出风头招人嫌。没出几天,大汉朝的臣子们就敏感的意识到,东方朔失宠了。
这一失宠,原本就对东方朔有偏见的众位大臣便开始落井下石,具体表现在朝堂上侃侃而谈,左右刘彻意见,还老爱在说完之后拿眼瞟他。下朝后对他明着暗着讽刺几句,笑哈哈的走过去。卫青看不过眼,几次要为林晓北打抱不平,可都被他拦住,淡然的说他不在乎,然后抱着乖巧听话的霍去病发呆。
卫少儿再嫁前一天,突地来找林晓北,还未开口便红了眼圈,林晓北不知何事,连忙劝慰。擦了眼泪卫少儿才对林晓北坦白了她所隐瞒的事情。
原来她的前夫,霍去病的爹爹并没有病死。她在公主府做女奴时,与平阳县县吏霍仲孺私通,没想到怀了孩子。霍仲孺生怕公主责罚,不敢承认,便抛弃卫少儿回了平阳县。卫少儿不敢将此事告诉他人,只能对卫青说是与人偶然结缘,生了孩子,那人却病死了。卫青对此深信不疑,更是这般教育了霍去病。卫少儿哽咽道:“大人,贱奴并非有意欺瞒,实乃迫不得已。我那弟弟太过耿直,若是明言,只怕他一怒之下替我寻仇或者看我不起。今我另嫁,思量几番终是不敢隐瞒大人,故而今日来告,还请大人勿要与他人言说这事。”
林晓北想起来确实是这回事,当时不知道怎么着竟然没想起来。他见卫少儿泪眼婆娑,颇为忐忑,连忙道:“夫人既然信得过在下,在下自然会保守秘密,还请夫人宽心。”
卫少儿俯首一拜,道:“多谢大人。”
因为双方皆是二婚,于是酒席便没有摆大,林晓北受邀去吃酒,才发现原来这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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