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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并非他自己取得,而是世人所送。据说他在百花宫内养了成百上千美眷男宠,更有女子慕名而来自荐枕戏,他都来者不拒。
而这位受尽世人钦慕与鄙视的人却被我讹诈了千两票子,此时,这位游戏人生的传奇人物正站着我面前。他看了看地上那堆狼籍,似能明白我的心声一般,让人送来了一套粉红色的小罗裙,就连内衣都是淡紫色的。
他将衣服放在床榻之上,然后坐回了床对面矮窗之下得软榻上,带笑看着我。
什么意思?想看我的裸*体?
我面无表情的放下床上的纱帐,汗~够透明,夫子非脸上的笑意更甚了。我KAO!大哥您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吗?
脸上神色不变,抽了那淡紫色的里衣,裹着被子穿好之后,才掀开被子继续套外面的裙子。
这个世界的女人或许会介意陌生男人看了自己穿‘内衣’的样子,可我是谁?比基尼老娘都不怕,更何况是这种全身包得滴水不漏的‘内衣’!
当着他的面穿戴好之后,也不去管顾头发,乱蓬蓬的披在背上。
夫子非一直斜倚在那软榻上看着我,我用先前丫头送上来的清水洗了脸,擦干净耳朵里的血丝。
“谢谢你救来我!”背着他道,耳朵里依然寂然一片,不知道他有没有说些什么,也没打算知道。
回头看向他;“我现在什么也没有,报答不了你。”
他未答话,依旧笑盈盈得看着我,似乎是在等待下文。
“我想同你做回交易。”
软榻之上的人轻抬右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我有些东西被人拿走了,若你能助我拿回来,我愿意以其中一样作为报酬。这些东西,我敢以生命担保,你一定会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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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我昏睡了一整天,大夫说伤口并无大碍,虽失了些血却也不多。这种有意识的昏迷怕是遭了什么刺激,不愿面对罢了!至于耳鸣,过些时候自然便会恢复!
歪躺在豪华马车里,因心中有事又失去听觉,话便自然少了。夫子非依旧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翻看手中的书卷。
紫涟在一旁骨溜着眼睛东楸西楸,似是有些坐不住!
紫涟是夫子非买给我的丫鬟,我完全弄不懂,他为何要多此一举。等过几日我拿回东西,完成约定之后,断不会与他再有纠葛。更何况,我只是耳朵暂时性听不见而已,还没有到需要人服侍的地步。
当日我便说明了我不要,他却说本就是买给我的,既然我不满意,就卖去妓院吧,横竖也就一下奴。
我…… 这人真够……的!无奈只的将她留下。再三强调,别找我要买她的钱,否则恕不招待!十三四岁,真给卖去妓院,我又得寝食难安了,就当在我这儿暂养几日,等交易完成之后您自个儿带回百花宫去,想咋咋滴。我自己都还不知道怎么养活呢,还给我一拖油瓶增加伙食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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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第五日的正午抵达了皇都,相比城里的繁华程度,更另我震惊的是一则流街窜巷的消息。
“圣上御赐金婚,玉娥公主联姻广陵侯长子。易家三代皇室联姻,荣宠冗长!”
而这位易家的长子,单字洵!他的爷爷娶了先祖皇帝最喜爱的妹妹灵语公主,父亲是先皇长姐绯安公主的驸马,如今,他得皇帝钦点,成为了易家第三代皇家女婿。
然而,易家的传奇却并非来自皇室的裙带,易家祖上自五百多年前,三国鼎立之前战乱时期突起异军,征战百年,建立了一支庞大的铁骑军队。世人都以为这只势力会加入当时最是强悍的三方残斗,分得一杯羹。然而,这支明面上多达50万的战斗力却臣服在了当时的云王,也就是出云国开国皇帝凰云阵下。云王得此势力,如虎添翼,可谓是披靡整个大陆,大有一统得天下之趋势,另外两支呈必败之势。当所有人都眼盼着凰家一统之时,云王却突然与另外两方阵营达成了平分天下的协议。封易家先祖为易姓广陵侯,爵位永世后袭。迄今时隔了几百年,格局未有丝毫改变。
世人都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云王为何会将唾手可得的江山拱手相让,为何时光都流逝了几百年,三家依然还要遵守那份合约,只有捕风捉影的传言,说这一切都与易家有莫大的关联。
易家似是因为战争杀戮太多,五百年前莫大的一个家族逐渐消弱,到了一百多年前便只得一脉单传。世人都说,这是先辈造孽留下的报应,于是,易家的军队一夜之间消失在了营地里,无人知其所踪。
而自易家势力隐退之后,皇家的荣宠未减丝毫,反而更胜以往,三代联姻是其一。这代的广陵侯喜商厌政,不愿位即朝政,先帝便批了商部,大举兴商,广陵侯俸禄不变。而易家也未有丝毫恃宠之骄,历年上税多达三成。易家一年收入的三成,那可是天文数字啊!
我单手托腮,听着紫涟打听回来的成果。
果真是地位非凡,身世了得啊。先不谈与凰家出生入死开国辟朝的功德,就看如今平面上有所衰败的行商易家,可算是掌控着出云国的钱袋子,从古自今,财政部门都是一个政团的关键,失之必败,整个军队都靠着国库养着呢。更何况易家后面那支神秘消失的势力,掩藏在黑暗中的利剑才是最可怕的,想必这些年凰家也没找到那股力量吧,所以才需要这种联姻来维系关系。
若说易家缠绵恩宠,倒不如说是凰家在用这所谓的浩荡皇恩拉拢易家。
而易洵作为这样一家的长子……难怪他会习了那身超凡武艺,乾坤阵法、岐黄医术都是必修课程吧。若没有足够的自保能力,他……又怎能担此大任。
这种政治形式的婚姻,自是必然。
那么,雨晴和木偶所代表的家仆,是否也是那一夜无踪的军队其中之一呢。
“姐姐,姐姐……”
紫涟将我自沉思中唤醒,我实在不习惯这么大点儿的丫头叫我小姐,我也没有这种封建社会的奴役思想,从未真正将她作为丫鬟在看待。她不似雨晴那般苛刻礼数,而且年纪小,顽心重,让她叫姐姐,便叫了!这几日相处下来,也越见亲厚,这种年纪特有的天真烂漫,心底纯良,令我也越来越喜欢她。
“姐姐,想什么呢,紫涟叫了好多声。”
我不由微笑,我平素也算得上活跃,可听她叫我一声姐姐,便不自主的古板起来,总要有个姐姐的样子。
“婚期打听到了吗?”
“打听到了,说是圣上亲自定的,这月二十八,易家府上要在皇都最繁华的大道上摆九日九夜的百家大宴呢。所有人都可以去吃,还不要钱。”
二十八,只有不到十日了,为何会定得如此仓促,皇家的喜事,短短半月,足见凰家有多急着完婚,有什么事要发生了吗?
我摇了摇头,这与我又有何干呢,等拿回了东西,找处山名水秀的小镇过我的逍遥日子。如果他能将水晶还我,我与夫子非打个商量,换些钱,周游各国去,我才懒得理会这些政变角斗呢。
我本就是没多少出息的平凡人,只想过这种不会有甚大作为的平凡生活。
紫涟那丫头捡了块糕点放进嘴里,见我对着桌面发呆,神秘兮兮的凑了过来。
“我还打听到一件事儿,姐姐要听不?”
我抬眼看她。
“嘿嘿,紫晶兽,姐姐知道吧?”
我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难道是团子……
“那可是出云国的神兽大人,听说易家大少爷前不久去了趟出云山,带回来一位紫晶兽大人,按道理说,神兽大人是应该居住在宫内的神殿受世人膜拜的。可这位神兽大人却认了易大少爷为主,皇上便亲自准了神兽大人留在易府呢!”
我心中郁闷,可真真是不要脸皮,团子明明是我的,他倒好意思占了去。还拿了我的背包,我包里那么多现代物品,他是想怎样?也说那些都是属于他的?想得倒是挺美的。
紫涟还在一旁叽叽喳喳的说着,那位玉娥公主如何如何貌美如花,易大少爷如何如何文质彬彬,传说中得神兽大人如何如何威武庞大。
我囧然~谣言害死人啊~我不知道易洵哪个细胞看起来文质彬彬了,说他腹黑才是真理;还有,团子那么可爱娇小,居然被传成庞大威武。
默……
眼见紫涟那丫头手舞足蹈,越发来劲,言辞更是绘声绘色,好像她亲眼见过似的,我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
“傻丫头,还有人说那易家少爷肥头大耳、身肥体胖呢,玉娥公主嫁给他就一鲜花插牛粪上。谣言是能轻信的么?”
紫涟听了我的话,略思索了一会儿,才说道:“也对,还有人说那易公子日日怀揣着一个白色的匣子,那匣子能唱歌还能关人呢。”
我扑~刚下去的一口茶喷了。
扒开紫涟凑过来给我擦水渍的袖子:“什么叫能关人?”
“我也不知道,是易府里的下人传出来的,说那小小的匣子里面有一个姑娘,能跑能跳,有时候笑,有时候尖叫。大家都说易少爷是关了个疯姑娘在那匣子里呢,而且易大少爷每日都会去看那姑娘好多次呢。”
我…………
“KAO,浪费老娘的电!”
一时太过激动,猛拍桌子就给站了起来,心中的呐喊也吐了出来,而且分贝没控制妥当,那边那几桌客人都在朝着这边看。
紫涟先是楞了楞,随即捂着嘴在一旁偷笑起来。
我低头捂面中,本来是在心里说的,怎么就给喊出来了呢。
紫涟虽还是个半大点儿的孩子,却是充分展现了妇女八卦鸡婆的优良基因,立即又同我唧唧歪歪了起来。
“姐姐,你说那易少爷为什么要关个姑娘在盒子里呢,难道那是他的妾室?因公主霸道不让他俩在一起,便将她关了进去?”
我汗了~这丫头已经自动忽略了盒子怎么装人的问题,直接跑调到易少爷的风流韵事上。
“姐姐,姐姐,你说那姑娘是不是易少爷养得小妾?可是,听说那姑娘是个疯子,经常鬼哭狼嚎……易少爷怎么会喜欢疯姑娘呢。”
我……
臭丫头,你姐姐我好端端得坐在你面前呢,你那只眼睛看见我疯了,我那是在唱歌……唱歌……
我他母亲的贡献了手机,贡献了电,还得贡献给他当小妾?
苍天啊!这是个什么世道!
我已经快被这丫头折腾崩溃了,她还一个劲儿得在我耳边唠叨:“姐姐……你说那疯姑娘长得美吗?同公主比谁更美呢?”
“姐姐,姐姐……”
“姐姐……”
我抱头,我投降!“紫涟啊!”
“啊?怎么了?姐姐你头痛吗?一直抱着头,表情还很痛苦!”
……
“那不是什么匣子,那东西叫手机,里面关不了人,但是可以录取影像。”
那孩子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我就知道,会这样。
“就比如说,咱俩现在坐在这儿说话,用那匣子……不是,那手机记录下来,晚上你睡觉的时候,打开那匣子就可以看到我们此时的样子,听见我们现在说的话。”
“……”那孩子依然眨巴着水灵灵的眼睛看着我。
“唉……过两天你便知道了。”这原理,一时半会可说不清楚,更何况她没有易洵的聪明脑袋。
听了这个消息,我心底很诧异,那段癫狂的视频是在青山镇录的。我那日刚好教会易洵录视频,听说青山镇的青山酒极有名气,便多喝了几杯,头脑发了热,在客栈里大发酒疯,高唱浏阳河酒改编的青山镇酒,被他给录了下来。
搞不懂他是在抽那门子疯,一脚把老娘踹开了,还捧了老娘的东西,搞得似乎有所怀念。若这些都是真的,易洵,你到底是想干什么?
拾叁
我一边百思不得其解,一边应付着紫涟那些奇奇怪怪的言论,同她走出了酒楼。该打听的都打听到了,现在就是找个合适的机会去拿我的东西了,只不过,这些天易府定是忙翻了天,有什么好的机会呢。
我们刚下了楼梯,方才我坐的那桌隔壁包间里便走出两个人。
稍年轻的少年大约有十七八岁,嬉笑着对稍长的白衣男子道:“哥哥,方才那女子是你那匣子里的疯姑娘吧。”
白衣男子站在窗边,凝望着消失在街头的粉衣女子,良久注视着,若有所思。
一旁的青衣少年,看了看那两个离去的背影,再看了看自己的兄长,咧嘴笑了。
回到客栈,我歪到床上,想着要怎样才能单独见到易洵,他会不会占了我的东西不还给我,最最关键的是,他会不会给咱手机电脑的电给用光光。要知道那可是比黄金还难求的东西呀,易洵那个败家仔儿。
不知不觉间,又想起了那日花树之下无情的遗弃,似自迷幻中清醒了过来。无论如何,一定要拿回我的东西,至于他怎么想的,与我无关。
下午的时候,夫子非邀了我喝茶。易洵那臭不要脸的,走的时候不光带走了我的背包,我的宠物,就连我一直揣在怀里的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