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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夫子非邀了我喝茶。易洵那臭不要脸的,走的时候不光带走了我的背包,我的宠物,就连我一直揣在怀里的一千两银票也被他刮走了。什么东东嘛,那可都是我的私人财产,不干他一毛钱的事。
害得我现在巴着夫子非,吃住都是人家管,别人一勾手,我就算几万个不情愿也得屁颠屁颠的往人家面前跑。
叹息……正所谓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呜呼哀哉兮。
要说,这夫子非也绝对能算是美男一级了,五官虽不如易洵精致,却有一身独特的气质,慵懒中带有高贵,痞菜中带着风雅,时常眯着眼睛笑嘻嘻的。若不知道他的身份与本性,还是能迷倒不少少男少女的。若是他身家再清白点,我还可以考虑换票,可惜了!君非吾之矣!
此时,这位妖孽正半躺在‘望君阁’五楼豪华包间里的软榻之上,大开的窗外能看见皇城外围那条宽宽的护城河。
这条护城河自上游独支流下,半途中分两支呈椭圆状,再于下游两支汇合,形成一个天然的护城屏障。皇都建在椭圆中间的陆地上,只在八扇城门的外面搭建了八座铁索桥。清晨开城门的时候就给它放下去,夜间关门就给拉上来。
同我印象中的护城河没多少区别,只是亲眼看了,才能体会那种雄壮气势。以前长江大桥看多了,根本没多少感觉,可如今这堪比长江的护城河上建了这么强悍的八座桥,劳民伤财的程度可见一斑。
这几日赶来参加婚礼的人越来越多,各个城门也是慎查严打,生怕混入了心怀不轨之人,自己的脑袋不保。 皇都中突然多了这么多些人,市场被迅速刺激,物价也在短时间内疯长了起来。郊外许多百姓都带了自家的青菜萝卜、甜枣瓜果,想趁着这个风头攒点后半年的零花钱。
我站在窗边,看着城桥之上来来往往有进有出的人群。他,就要结婚了!这时候真的很适合唱首歌,爱人结婚了,新娘不是我……(我喷了!)
“你这是在伤感吗?”夫子非一如既往的戏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默然回头,坐到另一边的矮榻上,转移话题:“听说你武艺高强?”
“这可不是听说!妹妹还是相信自己的判断比较好,听说不可信。”
无视:“同易洵比呢?”
夫子非佯装皱眉:“为何妹妹也同世人一般,爱拿他与我比,看来是非得打一架不可了。我就不知道了,那不懂风情的毛头小子那点能与我这般惜春怜花的真男人相比了。”
我瘪嘴,您那是叫滥情!
见我不说话,他伸手挑了香炉又道:“我今日去趟易府吧,妹妹可记得欠了我的人情。”
我挑眉:“我何时欠你人情了,当日约定的可是你助我拿回东西,让我与他见面可是拿回东西的必然过程,这是份内之事。”虽然我吃你的睡你的,心里有些没底气,可人情却是随便欠不得。若是你哪天要我以身还债,那我可亏大了。
听我如此说,他只得作罢,“想坑你一回也不成,我从未在他人手上吃过亏,却在你身上连栽了数次,可见我与妹妹多么有缘,考虑考虑同哥哥回百花宫?”
“不需要考虑,没可能。”这几日他一直在我耳边念叨着去百花宫,我是脑子进水才会去那男女混杂的诡异后宫。
“哎呀,又一次拒绝了我,哥哥心痛了!”
……
话说,这几日相处,我还真没看出他有什么值得众多美女主动献身,可有一点却是深有感触,这男人,太不要脸了!!!死皮赖脸到了一个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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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时,我端坐在房里,心中忐忑不安。
夫子非下午差人告诉我,易洵今夜会来赴约。就要见面了吗?我要用什么表情,什么语气,说些什么?
东西还我,然后滚出去?告诉我为什么玩我?那些时日的相处几分算真几分又算假?你有喜欢的人了吗,羽莲是谁?替身是什么意思?
原本以为我已经不想再与他多说一句,可真真到了要见面的时候,我才知道,我有那么多的问题想要问他。不相信他抛弃了我,不相信这一切都是假的,不相信他对我毫无感情。
紫涟拿了些茶点进来,见我一副心神不灵,坐立不安的样子,忍不住出声问“姐姐,你今天要见什么人?紧张成这样。”
我才幡然醒悟,我不能这样先乱了阵脚,不能让他看出我有丝毫的留念,在他摆出高傲姿态前,用我的不屑告诉他,我只是为了一张饭票才缠上他的。这些日子,我已经厌烦了做戏,把我的东西还我,从此一刀两断,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没错,就这样说!不用紧张,不要紧张,不能紧张!
一直到繁华喧闹的夜市落了幕,易洵的身影仍然没有出现。
都这么晚了,定是不会来了吧,看来他真是耍我耍上瘾了。那我又何必强撑着眼皮巴巴的等你,爱来不来,姑娘我不伺候,睡觉去了。
起身往床走去,趴在桌上的紫涟也醒了过来,揉着睡眼依哝了声“姐姐……”便突然软了身子趴回了桌上。
我心中一惊,欲上前看她出了什么事儿,一个低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无妨!我只是点了她的睡穴。”
瞌睡瞬间去了个干净,他来了。
也只在眨眼的功夫,那袭白色的身影出现在了房里,我嗤鼻……神出鬼没,来去无踪,有神功了不起么?
烛火的光很昏暗,我根本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却尽量的让自己看着他的眼睛。之前准备的一堆话没有一句说得出口,只得静观其变。
气氛很诡异,两人都只是沉默,只有风刮窗子烛火扑飞的声音。
良久,他长叹了一声。
那熟悉的嘘气声令我心中一颤,为何要发出这种无奈中带着宠溺的声音,你是戏瘾犯了还是另有阴谋。
“我就知道要这样,你才会来找我。”
什么意思?不是该说‘找我何事’的吗?
我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并不说话。
“这些天,你……吃得好吗?”
我眼皮一跳,这又是唱哪出?
“睡得好吗?”
喉咙一股酸涩直冲鼻子。
“伤口还疼吗……”
胸腔中怒火狂烧,这样算什么?算什么?你是想说抛弃了我,你心里也不好受吗?或则是,玩弄过后觉得不过瘾还想继续?还是我这个替身很合你心意暂时还没找到下一个替换?
怒火已经燃便了全身,本以为我会抄起家伙冲上前去把这真假难辨的人撕烂剁碎煮了来吃,而事实上,我只是用不带丝毫情感的语调说了句话。
“东西还我,出去!”
他站在背光的阴影里,看不清楚表情,感受不出情绪。
又一次沉默了良久。
“我的解释你会听吗?”
我没好气的回他,“易大少爷,麻烦您把东西还给我,咱俩从此陌路,OK?”
“哦尅是什么意思?”
我……大哥,您能抓住重点吗?
我差不多是用吼的,“OK就是中不中的意思!KAO~ ”
语毕我才捂了嘴,千万不要问我KAO是什么意思,我会崩溃的。
不过这位易混球向来不按理出牌,“我知道靠是什么意思,呵呵!”
我……靠了……
“别废话那么多,东西还我!”
显然,见我有些气急败坏,可恶的易混球显得心情极好,“我的解释你会听吗?”
我圈圈你个叉叉,敢情你今儿就是故意来整老娘的是吧。
“鬼才会听你解释,东西交出来!”呃~怎么有点强抢的味道!
对面的人竟然低笑了两声“你若不听我的解释,我就不会把东西还你。”
……
我果真是低估他了,这人死皮赖脸的功夫不见得比夫子非弱。想着现在这情况该如何处理,真是够了,耍我耍得还不够吗?还想看我出洋相?若非想看我出糗,我实在想不出我身上还有什么值得他继续演戏来欺骗。
他见我埋头并不理会他,继续笑道:“你好好考虑吧,我就先回去了,我可是很忙的。”
然后,不等我表态,又一次神秘消失了。
我对着那空荡荡的位置,举首望天!
God啊!我是那辈子得罪您老人家拉……让我遇见这样一流氓!
拾肆
我瞪得眼睛都酸了都没得到God大人的回应,只能任命的把睡成小猪的紫涟弄上床去,自己也和衣躺了下来。
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浆糊,我不是没想过他会霸着我的东西不还,可完全没考虑过对策啊,其实潜意思里还是觉得他不可能不还我的吧,对他的映像总不自主的停在那个抱歉说着“是我来迟了”的善良美好易洵身上。
可现在人家已经挑明了,就不还你了!我要怎么办?要听他的解释吗?
其实不是我不愿意听,而是害怕所谓的解释又是一轮甜言蜜语,我害怕自己再次沦陷。
可那些东西怎么也得拿回来才行,明日再找夫子非商量商量对策吧。
……
____
第二日!我一大早就去找夫子非。
然而,等待我的只有一堆话,啰哩叭嗦唧唧歪歪了一半天,我自动过滤之后得出结论——宫里来了鸡毛信,先闪了!
……
接收到这则消息之后,我最先做的事情是冲到楼下柜台,掌柜的见我急冲冲的赶来,吓得可谓花容失色,“姑娘,这是出了什么事儿?”
我喘气抚胸:“楼上贵宾房里的那位夫公子走的时候对你说什么没有?”
那掌柜满脸感叹号,原来就这事儿啊,吓得我……
“姑娘,夫公子没留话!”
“啊?”他这是不管我死活了?
不能被掌柜看出我的难处,用力咳嗽一声正色低声道:“那我的房钱……”
掌柜这才反应过来,给了我一个安拉的表情,我心中一喜。
“姑娘不用着急,夫公子走的时候已经将之前的帐都结算了。”
…………
这万恶的夫子非,我不就坑了他几回么,至于要这样来报复吗!心胸狭窄,小人一枚!哎哟喂~我头晕了,眼花了!
掌柜见我不对,立即上前作势要扶,我借口头有些晕,回屋里躺会儿,便灰溜溜的跑进屋里关上门。
以前的结算了的意思就是以后的就得我自个儿结了,可是,我哪里有钱啊,就连值钱点的物件都没有。别说是住这种高档客房了,就是普通的房钱也交不出来,还没算吃饭什么的。
紫涟那丫头还在香喷喷的睡着,我又才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夫子非走了,紫涟没走,那……那不就是……天啊!身无分文还带了个拖油瓶,Oh…my…godwife!!!
坐在床沿边,苦脸看着睡得正香甜的紫涟,我若是狠心点儿就把你卖了换点钱吃饭,而不是苦恼该上哪儿找饭给咱俩吃。
您也该醒了吧,这都啥时候儿了,伸手推了推她,就跟个死猪似的。才突然想起,这丫头被易洵点了睡穴呀,没人给她解,能醒吗?God!我上辈子是偷了你的老婆还是怎么滴,这样折磨我。
于是,我很认真很仔细的用右手食指在紫涟身上戳,死马当活马医了,兴许就被我给戳中了也说不定。
终于,在我戳了第二百五十下的之后,这丫头有了点反应,先是不耐烦的抬手扫开我的手,然后皱了皱眉毛,哼哼两声,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我举着我的手指,惊悚了。
这丫头是属二百五的么?硬是要戳二百五十下才见醒。而且我已经完全排除了一不小心戳中穴道给她戳醒的可能,因为我的第二百五十戳非常准确无比精确的戳在了她那嫩白的脸蛋上……的酒窝里。
谁来告诉我,酒窝可能是睡穴吗?
紫涟一睁开眼睛,就见我像中了邪似的目光涣散,精神恍惚。
扑上来抓了我大声喊道:“姐姐,姐姐你怎么了,中风了吗?”
扑通~
我倒地!真想掰开这丫头的脑子看看是个啥怪物构造,俺那是在举着一阳指作思考状。
缓慢的爬起来,尽量使面部扭曲得正常点(面部有扭曲正常吗?),对着紫涟语重心长道:“我…真…的…应…该…把…你…卖…到…妓…院…去!”
紫涟听了这话,脸上大惊,双手改抓为抱,似乎还带了哭腔。我暗爽不已,臭丫头,让你脑子单边,见他可怜兮兮的又有些不忍,正准备出声说我是开玩笑的,却听她哇一声大哭起来,嘴里还大喊着:“姐姐,姐姐,你到底是怎么了,一夜不见脑子都抽了……”
我………………白眼一翻,双脚一瞪,辫子一翘!晕死了!
临死前,还听见她那打雷般的嚎叫:“姐姐,姐姐,你别死啊,你死了我找谁混饭去呀!”
于是,原本没死绝的,现在也凉透了。
——
其实吧,这丫头就是脑子有点二,逻辑有点乱,思维有点癫,说话有点不经大脑,好吧,算是经过大脑的,只是因为大脑二了,于是说话也颠三倒四了。
最后,我二人收拾了那点可怜兮兮的细软,遁逃了!
自我告诉紫涟夫子非弃我们而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