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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操;姑奶奶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来着?
作者有话要说:发现一个Bug~ 不过俺补了!
(*^__^*) 嘻嘻……
廿
我站在二楼的甲板上吹着凉风,暗自思索方才是不是冲动了点,若真遇见有背景又记仇的主,我会不会死于非命,看来这性子还是太急躁了些,毕竟是在等级分明的权贵社会,法律都是用来保护上层阶级的。以后见了她还是绕道走吧,以免让她升起复仇之心,也省得自己见了闹心折腾。
夕阳映得江水一片绯红,船过划出的波纹一层层翻滚开去,江水清澈碧绿,让人看了很是舒心。
甲板上陆续又来了些饭后纳凉的人,三五结伴,甚至还有文人骚客映景对起了诗词,我斜靠着栏杆,闲淡听着那些辞藻华丽的韵角,也别有一番滋味。
上万年的中土文化又怎是一句浓郁深妙、风雅十足能形容的。
微笑着转过身,一个熟悉的身影蹦如眼帘,是前些天在三楼露台遇见的那个人,今日他换了一身深灰色的锦袍,依旧是风姿淋漓、冷眼傲世。
视线刚好与他对上,想想也算是熟面孔了,便冲他甜甜一笑,可那人却似没看见我一般,面无表情的回过头去。
我的甜美微笑僵在半路上,继续也不是收掉也不是,干咳两声收住笑,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将头偏向一边,NND,这什么人嘛,一点儿礼貌都没有。
要是易洵我……
我沉默,这种无意识的拿易洵作标准去衡量其他的男人,似乎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God啊~你为什么让我一来这世上就遇见那只妖孽呢,现在可让我怎么把其他人看进眼里,还怎么去找这张饭票啊!
无奈的扫过甲板上18到35间的男人,我泪眼望天,God你告诉我,除了易洵、夫子非那俩的妖孽,其余的帅哥都在那儿?虽然那位露台男也还不错,可瞧瞧那德行,常年冷着一张脸……还是温暖点儿的好。
另外,刚才茶馆里的那位‘三哥哥’好像也还行,虽脸白了点,看着有些弱不禁风,可气势还是不错的,也懂得尊重人。不过一想起那位嚣张跋扈的大小姐……还是算了,不想被扒皮。
话说,俺这穿越路咋就走得这么艰辛呢,不过就是想找张稳定舒适点儿的饭票,早知道,就该跟着夫子非去百花宫混饭吃了,反正我又不争宠,成了不那群莺莺燕燕的敌手。
如此一想来,实在有些忍不住长叹,“曾经有两张珍贵的饭票摆在我面前,有一张被人抢走了,还有一张我没有珍惜,如果God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对这两张饭票说‘在不你们俩谁包养了我吧’,如果需要给这个包养加上期限的话,我希望是等我捞够了本之后!”
混饭的打算是泡汤了,现在就只能自己创业试试,偏生俺又完全没经验,早知道会有今天,那时候就该去学学商经,再不济也该拿个会计证什么的。
可惜,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我无比懊恼的发现,我除了夫子非那讹来的一千两银子,就只剩下一堆水晶了,水晶……水晶? oh no~居然差点忘记了,我还有小小的一堆水晶。
心里一开心,竟然神经兮兮的笑出声来。周围有几个人已经注意到了我这边,怪异的看着我,脸上贴着几个字——神经病!呃,虽然我严重怀疑他们知不知这几个字的意思。
老娘现在心情好了,也不计较这么点蒜皮小事儿,继续兜着团子开心地直哆嗦。团子抬眼看了看我,无奈的垂下头去,丫心里一准儿在腹诽:“俺娘这次病得不轻!”
哆嗦够了,才东摇西晃的爬回屋子里,方才上楼的时候听船员说明日上午就能到昌罗城,船会在外围码头停半个时辰,让只到昌罗的客人下船。
半个时辰……一个小时!入城买几本书该是够了,船上的日子实在是无聊,曲儿也唱地依依呀呀,这种京剧调子不是我的菜。也难怪当初易洵会对我美丽的歌喉那么大意见,果真是文化差异影响审美观!
——
第二日,船刚一靠岸,我便带上我的团子和背包上了岸。
进城打听了才知道,这世道的书是富贵人家才买得起的东西,民间没有专门的店铺。想想也对,古时印刷困难纸张也贵,书店怕是没什么市场的。
不过那位卖杂货的大娘说了,城南有一家私塾,那里的院士先生有些藏书,兴许能买到也不稀奇。
打听出位置,粗略算了算时间,应该能来得及。那位大娘真的是好人,怕我迷路,还让她八岁的儿子小魁专程带我去。
我一手抱着团子,一手牵着小魁,走在那条青石板大路上。心里暖洋洋的,这世上还是好人多,而且越是底层的人越朴实。
小魁长的虎头虎脑,一双眼珠子骨溜溜的在团子身上打转,我看了看他那可爱的样子,心里开心,“小魁,你喜欢它吗?”
小小的个子对着我还是显得有些腼腆,脸红红的直冲我点头,我捏了捏他肉肉的脸蛋,“想摸摸它吗?”
他的眼睛因为兴奋闪着光亮,头点得比方才还快。我忍不住轻笑出声,看了看因为不愿意浑身一扭一扭的团子,心里更开心。
将团子放低些让他能摸到,毕竟还是小孩子,对陌生的东西都很新奇,何况是连我都爱不释手的团子。小魁先是尝试着摸了摸团子,抬头瞧了瞧我,见我微笑着看着她,胆子便放大了些。甚至还碰了碰团子的鼻子,我瞧着这一童一兽脸上变幻的表情,禁不住哈哈大笑,小魁也开心的笑了,团子则是一脸憋屈和哀怨。
复又牵起小魁的手,沿江的大道上一排排垂柳迎风飞扬,我闭眼深吸一口气,扑鼻的清新甜沁,快乐,就该这么简单。
走了差不多十来分钟,我们出了城南的小城门,顺着小魁指的方向,书院的墙垣已经若隐若现。
小魁其实是个很活泼的孩子,同我熟识了之后,就一直叽叽喳喳的说话,说他平日与小伙伴每天都走这条路去书院上课,有时候还摘地里的豆子,书院的先生很严厉,有谁上课的时候一不小心睡着了,先生就拿戒尺敲他的头,他们私下都叫先生‘死嗑唠’云云……
我心情极好,小孩子果真是无忧无虑的,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能让他们开心欢颜。看了看头上那片湛蓝的天空,仿佛明白了些什么。
人能活着,本身就是一种福气。
不远的小径边站了几个人,人群中那个熟悉的身影让我皱紧了眉头。忙低声打断兀自欢快的小魁,拉着他就往城门回走。已经尽量在避开,可麻烦还是自动找上门来了。
果真是自食其果,太冲动是要受到惩罚的,我他Ma的受教了,可也已经来不及了。
那几个人显然是在等着我的,现在见我掉头就走,三步两步便敢了上来。我低头看了看满脸惊慌的小魁,心底发凉,尽然连自己的儿子都利用,想来那位大娘是得了大大的好处吧。
缓缓转身,对着人群中那张熟悉的脸说道:“把这孩子放回去吧!”
那张脸越发笑地得意,“我还不至于为难一个小孩子;不过你惹恼了我,今日自是难逃一劫了!”
我长须一口气:“那就先谢谢了!”
蹲下身子轻声对唯诺拉着我衣角的小人儿说道:“谢谢小魁给姐姐带路,姐姐现在知道怎么走了,小魁可以回去了哦,记得给娘亲道谢。”说完还给了他两枚铜钱。
小魁接过铜钱,小小的说了声姐姐再见,沿着小路跑了回去。
我一直看着那小小的身影消失在城门里才回转过身来,小孩子是无辜的,他能知道些什么呢。
被五六个大男人围着,我心底凉意更甚,难道真逃不过这一劫了,若是易洵在……鼻子微微酸涩,我果真是被他庇护得太久了,这等没出息的想法都蹦了出来。
长吐一口污气,自己惹的事就得自己承担,“昨天得罪了小姐,是我的错,希望小姐能原谅我有眼不识泰山。”
这位我千躲万藏的对象嗤笑:“你倒是假慈悲,明知那妇人出卖了你,还给他钱。”
我沉默……
她竖眼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又道,“你是女的?”
“……”是我这形象塑造得太成功还是怎的?低头看了看那悲摧的胸,也不是一马平川嘛!再看看对面那位的山丘,我无语的垂头,我原谅你把我当男人。
那位大小姐也顺着视线,看了看我的,再看了看她自己的,脸上闪过抹红色,干咳一嗓子大声冲我说道:“就算你是女的也没用,敢骂本小姐,你还是头一个,不让你吃点苦头难平我心中恶气!你们几个去给我把她捆起来。”
那几人相互看了看,眼神间有些犹豫,其中一个领头的走出来对那小姐说:“姑娘,虽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可我们几个大男人对一姑娘动手,实在算不得好汉!”
我心中窃喜,看来这些人都是临时雇来的,并非她的贴身随从,兴许有得救!
大小姐见自己雇的打手临时变卦,恼怒至极,冲那领头的就是一阵大骂:“你们不就是领钱办事的下民么,还讲什么好汉,大不了我加钱,赶快给我把她捆起来!”
那几人被一小姑娘骂得狗血淋头,脸上都已经有些难看,甚至脾气稍急躁的,都有些翻脸的征兆。我很识趣的乖乖站在一边,心底默念,内讧吧,内讧~
几个大汉对这位骄纵大小姐的态度都很不满,领头的拉着几人到一边商量了一阵,才走过来对她说道:“姑娘,我们虽是拿钱办事儿,可我哥儿几个都是有原则的人,几个大男人为难一个弱女子,实在不光彩。我们兄弟也商量了,姑娘这生意,咱不接了,这是工钱,全数还给姑娘!”
大小姐似乎是急了,咬着牙跺脚:“我加一倍的钱!你们给我把她捆起来。”
那几人将钱塞回大小姐手里,朝着城门方向走去,经过我身边时,一波波清晰的抱怨传进我耳朵里。
“还以为是个什么好差,结果这样一耗连码头的活计都丢了!”
“就是啊,今日可来了几艘大船,生意准好!现在全泡汤了。”
“哎~~~~晚上回去又得遭我家那口子锤了!”
我心里早就笑翻了,可面上没露一丝痕迹。这位小姐怕是一直被家里保护着娇惯着的,找打手不找地痞流氓去找码头上的民工。也不知是我运气太好,还是她运气太霉。
大小姐焦急的去拦那几人,谁知根本没人理会,她恼怒的大骂了几声,脸上涨得通红。我故意大声叹了口气,抬脚继续朝着书院走去。
她见修理我不成,反而丢了大面子,早已是气极。大声冲我吼道:“你这狗……臭奴才给我站住!”
我听不见,听不见!
“我让你站住,听见没有!”
把她当成一只苍蝇吧,苍蝇苍蝇!(嗡嗡嗡…………#)
“你若不想……唔……”
身后突然一声闷哼,就再也听不见她叫嚣的声音,心中觉得古怪,转头想看看是怎么了,却觉得周身空气一冷,一股杀气直冲我而来,随即后颈剧痛,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Mami的,又被敲晕了!俺可怜的小脑袋,智商会被这些混蛋敲弱的……
睁开眼来,入目一片漆黑,眼睛上被蒙了黑布条,嘴里也塞着湿布,手脚都被牢牢的捆住,根本动弹不了分毫。
看不见周围的环境,开不了口呼救,甚至连手脚触摸都不行,如此束缚之下,只得侧耳倾听。有水滴打在石板上的声音,空气中的湿潮味很重,除了我右脚边有一道微弱的呼吸之外,再无他人。
心中因未知的局面而恐慌,完全无法识别处境,使得我手脚有些发软。心知此时害怕担忧已无用处,勉强自己镇定下来,细细的分析会是什么人绑了我。
应该不是那位大小姐,以她的身板和气力怕是没法儿一个刀手就将我劈晕过去。而且,在我昏倒之前,很清晰的感觉到了第三人的存在。那么这个人是谁?他有何目的?同我关一起的另外一人又是谁?是那位大小姐?还有……团子、我的背包!团子上那去了?现在怎么样……
脑中乱成一团浆糊,这种毫不了解局势的情况之下,根本没有脱身的机会,而且,越是危机当头,越不能轻举妄动。
手脚试图挣扎了几下,完全没有松开的迹象。看来,只得等这位绑匪亮相道出目的了,现如今连话都说不了,唯一能做的便是多多歇息养足精神,以保障有机会逃跑时体力够用。
没有光亮的日子,分不清时辰日夜,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自梦寐中惊醒过来时,屋子里已经多了好几个人。
有人扯下了蒙在我眼上的黑布,因长时间处在黑暗里,如此突然的光亮刺得我眼珠子生痛,条件反射的想伸手去挡,大力的牵扯之下自然是动弹不得,只得微微眯起双眼,看向面前的黑衣人。
屋里一共多了四人,全都是漆黑的夜行衣打扮,甚至还蒙了面,根本看不出长相,更不用说身份了。
稍远的三人手上都拿着煤油火把,浓烈的黄烟味道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