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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凌脸色大变,恨不能一脚将陈珞踹翻,声音再度提高:“陈珞,你疯了吗?那种事情怎么能做,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她的声音一大,咖啡厅里的其他客人都听到了,视线朝这边看来,弄的关凌赶紧低下头,可是她脸红红的,显然气的不轻。
陈珞原本只是开一个玩笑,没想到关凌的情绪会波动的这么大,从这一点,他也看的出来关凌是一个极有原则的人,对组织纪律视若生命,这一次给他弄来持枪证,已经算是破例了。但是他也是没办法,光有持枪证而没有枪,这东西就是一张废纸,毫无用处。
“那,我该怎么办呢?我也想做一个合法合理的大好青年,国家的好公民啊,可是现实太黑暗,处处逼良为娼。”陈珞假惺惺的道。
关凌最见不得的就是陈珞这样子,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德行几乎要气的她整个人都爆掉,一连深呼吸几口气,关凌都无法平复自己愤怒的心情。
她咬牙,低吼:“不管你怎么说,这事都没门,而且我警告你,你最好是不要做犯法的事情,要是被我抓到你的把柄,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扔下这句话,关凌实在是受不了了,飞速离开,陈珞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一阵好笑,这丫头,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嘛,临去前还说一通这样的话,摆明此地无银三百两。
若是关凌最后不这么说的话,陈珞还会觉得这事是真的没事,可是都这么说了,他就是知道,这事,估计要成。
男人,有枪的感觉真好!
第十一章 这是一个圈套
曙光集团由一则招聘启事所引起的旋风,其免费广告效益足以称之为近几年来国内广告界的经典案例,即便陈珞打从心底认为这是一起由招聘引发的血案,但是并不能阻止别人去研究去讨论甚至当成是经典案例当课题使用。
国内广告业务这几年来迅速发展,中外思想和内容的撞击,虽然取的不少的成就,却也是引起不少的非议,在这个时候,这则炒作案例出台,无疑是极为吸引眼球的。
石仲专门打电话向陈珞问询过此事,言下之意欣赏不已,当然欣赏归欣赏,在温少宇等人的步步紧逼之下,石氏地产的前景现在已经是非常的不妙,甚至是处在了一个悬崖边上,随时都有倾覆的可能。
而且因为陈珞一来中海市就将包弋阳得罪的缘故,包弋阳也是对陈珞在中海的各种关系进行打压,首当其冲的是韩家,但是石氏也是遭受了不小的影响。
因为和包弋阳发生冲突的始作俑者是严叶秋的缘故,韩家没脸将这事告诉陈珞,当然石仲是不会客气的,他之前还愁没办法和陈珞达成统一共识,给陈珞施加压力呢,这事刚好成了一个借口。
石仲邀请陈珞去他家里聚会,私人性质的晚餐。
石仲虽然是石氏集团的掌门人,但是生活方面却是相当简单,别墅装修的古朴大气,细节方面不修边幅。
别墅里,除了石仲的妻子李玲玲和一个中年女佣人之外,就没多余的人了,这顿晚餐,也是李玲玲亲自下厨操办。
李玲玲身体不好,加之忙活着做饭的缘故,喝了一杯酒就上楼休息去了,由石仲父子陪同陈珞。
私人性质的聚会,菜品也如何丰富,都是一些家常菜,但是石仲能够将陈珞请到家里来,也就意味着是对他全面不设防了。
三个人一起喝了一杯酒之后,石恺道:“陈少这两天有没有看过报纸?”
陈珞摇头,石恺接着道:“包弋阳前天开了一个小型的新闻发布会,向媒体透露有进军房地产的打算。”
“哦?包弋阳不是早就有这方面的业务的吗?”陈珞好奇的道。
石恺道:“没错,的确是有,但是他之前的重心是放在珠宝行业和远洋运输上,对房地产这一块并不如何重视,这一次的新闻发布会,言下之意,是要加大在这一块的投资,来分食中海的这块蛋糕了。”
“温少宇是什么反应呢?”
“听说有不少记者去堵温少宇,却没有人得到任何的消息,神秘的很。”
“石老您是个什么意思?”陈珞转向石仲。
石仲放下手里的筷子,缓缓道:“在我看来,包弋阳在这个敏感的关头加大在房地产这一块的投资是不明智,甚至是愚蠢的,众所周知现在中海市的房地产这一块温少宇堪称一言堂。”
“你的意思是,他这么做得罪了温少宇?”
石仲摇头:“未必是这种情况,我倒是觉得他是来做搅屎棍的,存心要将中海的房地产市场搅乱。”
“不过听起来,温少宇那边也会有一点压力。”陈珞分析道。
石仲轻轻点头:“我也有想过这一点,所以才会有些疑惑温少宇到底是怎么想的。因为按道理说,现在正是温少宇验收成果的时候,他不会允许别人来坏他的事情的。”
陈珞笑:“所以说这世上的很多事情,都是不按常理发展的,或许温少宇和包弋阳之间的关系,并未有外界所说的那么好。”
石恺插嘴道:“为什么我会觉得更像是一枚烟雾弹呢?”
石仲觉得石恺这话说的有道理,点了点头,转而问陈珞:“你的看法是什么?”
“我觉得,未必是烟雾弹,这两天我有对包弋阳这个人做过研究,他的易阳国际公司,主要的业务方向有两块,一块是珠宝,一块是远洋航运,珠宝这一块,随着缅甸的公盘限制越来越多,其成本也是变得越来越高,加上诸多国际知名珠宝商在国内开店,其竞争力大大的被削弱,而其远航航运,则是和北方工业公司以及中航海运形成直接的竞争关系,虽然易阳国际有包长卿做后盾,但是北方工业公司和中航海运也是背景雄厚的很,相比较起来,易阳国际在这方面也不占优势,在这两块的发展受限制的情况下,包弋阳肯定是有过转换发展方向的想法的。而且,通过诸多的资料来看,很明显能够看的出来他是一个野心家,他在一步一步的将包长卿的影响力放到最大来给自己谋取好处,所以,他应该是真的有往房地产这一块发展的打算的,而且这一块的国内市场前景,的确非常美好,至少未来二十年,都将是一个稳赚不赔的市场。”
石仲听的脸色微微一变:“可是我还是不解,他怎么处理和温少宇之间的关系?”
陈珞笑道:“需要处理他?他现在做的可是温少宇的一个打手啊。”
石仲恍然大悟,也是终于明白为什么温少宇在这件事情上不做任何反应的原因了。
而石恺却还是不太明白:“按照你这么说的话,表面上包弋阳是在拾人牙慧,实际上则是在一点一点的吞噬温少宇的利益,温少宇不可能看不明白吧的?”
“我不会将他的智商无限放低,他当然看的明白,但是他现在至少是明面上要和包弋阳保持相当的合作和亲密,毕竟中海市是包长卿的地盘,而且,这也是温少宇的聪明之处,他并不需要将自己的不满情绪表现出来,只需要暗中使一些小手段就好了。貌合神离远比彻底决裂,更符合他们彼此的利益。”
石恺道:“那我们又该怎么做?我们的时间可是不多了啊。”
“我还在想办法。”陈珞挠头。
石恺着急的道:“这事真不能拖了。”
陈珞见状,尝试建议道:“你们说,若是有天使资金愿意投资石氏的话,会如何?”
石仲和石恺相视一眼,均是苦笑,石仲道:“我并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但是这并不现实,石氏现在的发展进入瓶颈,又是传统行业,将来的发展空间不会很大,不符合投资的利益最大化原则,并且,中海地产这一块的漏洞高达十亿以上,这是一笔很庞大的现金流量,就算是真有天使资金愿意注资,也不可能一口气投下这么多的钱。”
陈珞微笑道:“我只是在做一个假设,而且我也觉得,石氏的境况远远没到无法挽回的局面,这只是一个时间差的问题。”
“是非常的严重。”石仲叹了口气,“这一次为了筹集款项,我们和银行的还债合同签的很死,如果到时间了还不能还钱的话,石氏就必须第一时间申请破产,以资抵债,同时拍卖石氏集团旗下的一切资产。”
陈珞听的眉头微皱:“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之前不知道?”
石仲很是羞愧,他大有一种晚节不保的感慨,他这一辈子都是在和银行打交道,最后却是被银行吃的一滴不剩。他张了张嘴要说话,却是说不出来。
石恺则是道:“是这样子的,你也知道在经历了股市风波之后,石氏一蹶不振,短期内要想将石氏盘活的话,走以前的老路子肯定不行,而且我们在听过你的分析之后,也是觉得未来房地产市场大有可行,并且这一块来钱非常的快,只要严格控制时间,应该不成问题的。而钱的问题,也是出在石氏的自己身上,银行那一块不知道什么缘故控制的很严,贷款方面极尽苛刻,但是石氏需要发展,没钱万万不行。我们没办法,只能如此来做了。”
“问题居然是出在了我的身上,你们也太相信了我了吧。”陈珞哭笑不得,同时这则消息也是让他警惕不已。
难不成在那一次的地皮拍失利之后,温少宇从中获取信息,判断石氏的未来发展走向,积极的运作各种关系对石氏进行打压了?
若是真的是这样子的话,那么温少宇的手段还真是高明的厉害。同时,陈珞也是弄明白温少宇为何能在中海表现的这么高调了,因为他早就断掉了石氏的一切后路,没有一丝的后顾之忧。
石仲惭愧的道:“还是我太心急了,是我欠缺考虑。”
“不,是我们落入温少宇的圈套了,这是一个圈套。这并不是你们的原因,我也有问题。”陈珞将自己的分析和石氏父子说了说,石氏父子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
“混账!”石恺一拳打在桌子上,怒气冲天。
石仲虽然没说什么,但是显然也是满腔的怒火。
见石氏父子如此反应,陈珞也是有些自责,毕竟若是他的警惕之心稍稍强那么一点的话,这个事故还是可以预防的,也不至于发展到现今的如此地步。
“放心吧,船到桥头自然直,给我一点时间。”陈珞安慰道。
“也只能拜托你了。”石仲低叹一口气,满脸的无奈。这位巨人,一生叱咤风云,临老却是三番五次的经历打击,看着,给人一种无比心酸的感觉。
第十二章 胭脂虎
和石氏父子的一番谈话,无意间让陈珞想清楚的很多的问题,对温少宇这个人,也是重新审视一番,这个他有史以来所面临的最强大的对手,也注定是一辈子的对手,其实没有他所想的那么不堪一击,他是真正意义上的对手。
而就在陈珞和石氏父子见面的时候,一水阁,高楼雅间,温少宇和包弋阳坐在一起喝酒。
“这酒很不错。”包弋阳摇晃了一下手里的杯子,微笑道。
温少宇笑道:“你喜欢就好,我这里还有一瓶,一会带走。”
“不会说我夺人之美吧,我可不是喜欢占人便宜的人。”
“你占我便宜越多,我就越开心。”温少宇笑眯眯的,像个绅士。
“那我倒是成了强盗了。”包弋阳大笑,一口气将杯子里的红酒喝掉。
温少宇拿过酒瓶给他倒上,道:“说点正事吧,酒也喝的差不多了。”
包弋阳贪婪的闻着酒香:“你说吧,我的酒虫可是全部都被你的酒给勾出来了。”
这话让温少宇有些不悦,不过他还是道:“关于陈珞的事情,你是什么看法?”
“不过是一个乳臭味干的小毛孩罢了,我迟早让他好看。”包弋阳沉着脸道。
“他可不是一般的人,你也知道,我和他斗智斗力这么久,一路看着他走到今天,那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温少宇不声不响的煽风点火。
“那你是太仁慈了。”包弋阳冷笑,“有时候我也很奇怪,他为什么能够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蹦跶这么久呢?难道你就不生气?”
“我当然生气,但是这世上不可预料的因素太多,陈珞和燕京的几大家族都走的很近,为这事,我爷爷还专门警告过我,让我不要做傻事。”
“我倒是觉得你所做的最傻的一件事情就是让他一路成长到今天。”包弋阳毫不客气的道。
这语气这神态,让温少宇几乎要将手里的酒泼在包弋阳的脸上去,不过他知道包弋阳对他还有用,而其父亲包长卿也是心机深沉,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人物,传闻包长卿在中海的任期满后不出意外的话将会进入国务院,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这也是让温少宇稍稍忌惮的地方。
皮笑肉不笑的,温少宇道:“这一点的确是我的问题,很惭愧,所以现在轮到我头疼了。”
包弋阳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