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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今日这一幕,注定成为大部分人脑海里印象深刻难忘的一抹回忆罢了。
还是在这一桌,仇媚把玩着手里的红酒杯,好一会才道:“你想,这件事情后面的结果会是什么?”
邱国华耸耸肩,不经意的道:“很简单啊,霍家的人去周家赔礼道歉,然后将账全部都算在陈珞的头上。”
仇媚微笑道:“这个,的确是最好的处理结果了,只是你再想,他们要将账算在周家的头上,周家会接受吗?周妁会接受吗?刚才那个彪悍的女人会接受吗?”
邱国华嘿嘿一笑:“这个可不在我的关心之列了,我只是一个看热闹的不是吗?”
仇媚道:“你果然一如既往的狡猾啊,这么多年,一点都没变。”
邱国华摸着鼻子道:“这不是狡猾,想必刚才你也看到了,我拦了霍正坤两次,难道他不为此嫉恨我?我若是真的狡猾,在这件事情上大可作壁上观,那么就是真的什么麻烦也不会有。”
仇媚道:“不,你不会那样做,因为你的心里在动摇,这一点,我看的出来。”
邱国华苦笑着感慨:“聪明的女人啊,你为何总是这么聪明啊。”
仇媚咯咯笑道:“你别想着那这话来敷衍我,我可是真心实意的问你,怎么,有意要和陈珞走的近一点?”
邱国华喝一口酒,似是在思索着这个话题该怎么回答,他道:“陈珞这个人,我听说过很久了,虽然之前从未谋面,却已经是相当的熟悉,他是一个非常另类的人,或者说,他想做什么事情,几乎没有没做成功的,在这种情况下,他要在燕京打开局面,你说,我该怎么选择。”
仇媚道:“有句话叫,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邱国华点头:“没错,就是这个意思,如果我现在不有所表示,等到陈珞在燕京站住了脚,那么我必须花费十倍或者百倍的代价才能和他有上一份不错的交情,那么为何,不从这个时候开始。”
“可是你似乎并不是很确定?”仇媚疑惑。
“至少我做了,他也能看到,至于说确定,谁能确定呢?有几个人,不是在观望他的潜力,不说我,徐天宇和你,岂非一样?”
仇媚这次不笑了,相当正色的道:“我听说徐天宇给了陈珞一张黑金卡,他给了徐天宇一百万,没有收徐天宇的人情。”
邱国华笑道:“所以说啊,陈珞聪明的很,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虽然他表面上不说,却都是看的清清楚楚,一一记在心里的。他这是对徐天宇在长城俱乐部的表现有所不满啊,真是一个傲气的家伙。”
“哦,是吗?”这一点仇媚倒是不怎么清楚。
邱国华便是将徐天宇在长城俱乐部的态度说了一遍,听的仇媚微笑道:“有意思,看来他比我想象中的更有意思?”
邱国华龇牙道:“你该不会是真的看上陈珞了吧?”
仇媚道:“细皮嫩肉的唐僧肉,哪个女人不喜欢?”
邱国华呵呵一笑:“女人真好。”
仇媚也是笑了起来,只是彼此的心事和想法,却不尽相同!
……
陈珞扶着玉姐走出酒吧不远,被那夜风一吹,玉姐的酒似是醒了一点,在陈珞的怀抱里挣扎了一下,然后身体耸动,陈珞见状赶紧将她放开,玉姐摇摇晃晃的往前走两步,往地上一蹲,大口大口的吐了起来。
这一吐吐的稀里哗啦的,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有什么心事,到底喝了多少酒,整个的就是一个不要命的架势。
所吐出来的都是酒水,散发着浓烈的酒精之气,极为难闻。
陈珞强忍着那种气息,轻轻的拍打着玉姐的后背,一边从口袋里将纸巾掏出来给她,玉姐浑浑噩噩的,胡乱的擦拭着嘴巴,一边擦一边吐,吐了个天昏地暗。
没过一会,就是见霍正坤抗着霍正龙从里面出来,将霍正龙扔进车子里之后,霍正龙从车窗探头看了陈珞一眼,似是有话有说,终究是没能说出口,开车离开了。
车子上路,霍正坤打了一个电话出去,那边的人听了他说的话之后,立即暴跳如雷,“混蛋,混蛋!”
玉姐蹲在地上吐了十来分钟,终于差不多了,陈珞这才将她抱起放进车子,开车离开。
玉姐吐了之后脸上的那种不正常的红色褪去不少,只是吹风过后,那酒精上头,比之之前晕厥的更加厉害,浑身绵~软无力的靠在后排座位上,难受的眼睛都睁不开,和以往干练的女强人形象判若两人。
这样子陈珞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周妁,也不知道周妁那边在做什么,电话铃声响了好久也没人接。
陈珞无奈,只得一边开车一边问话,好在玉姐还有一点意识,断断续续的说出了一个地址,陈珞记住那个小区地址,开车往那边而去。
大概三十分钟之后,车子进入小区,玉姐这个时候一副快要睡过去的样子,连路都不能走了,陈珞将她抱在怀里,上电梯,一路不停的摸着钥匙,到了门口,将门打开之后,怀抱里的玉姐又是微微挣扎了一下,陈珞以为她又要吐,赶紧放开,哪里知道玉姐摇晃着往房间里面走两步,反手就是关门。
只是她是真的醉的不行了,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手才扶着那门叶子呢,就是一晃,慢慢的滑到在地上。
陈珞看着这一幕哭笑不得,这个女人的警惕之心也未免太强了吧,都醉成这样子了,也丝毫不降低对他的防范之心。
只是玉姐醉成这样子,要甩手离开是不可能的,陈珞只得好事做到底,探过身去摸索着将客厅里的灯打开,然后一把将玉姐抱起扔在沙发上。
他转过身来关门,就是听到噗通一声,玉姐从沙发上掉了下来,这一掉力度不轻,玉姐身上不知道被磕到哪里了,痛的叫了一声,这一痛,却也清醒不少。
她慢悠悠的爬起来,双手抚脸,然后摇摇晃晃的往浴室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脱衣,陈珞看着玉姐这些彪悍的动作,再一次目瞪口呆,连关门都要忘记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的走廊上传来一阵脚步声,陈珞心意一动,赶紧将门关上,她再回头的时候,就是发现玉姐已经脱了个光,那玉姐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脱掉衣服之后,猛的转身朝他这边看了一眼。
这一眼让陈珞满头大汗,这女人该不会是清醒了吧?要发飙了?
这一想,连玉姐身上的春~光都没去看,好在玉姐是真的醉了,看了一眼之后,似是没看出有什么不正常的,晃悠悠的往浴室走去,留给陈珞一个婀娜有致,遐想连篇的背影。
陈珞看着这一抹背影哭笑不得,谁能想到这个女人竟会有这样的一面,还在发呆里,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就是响了起来。
陈珞往浴室方向看一眼,无语,居然没关门,这个女人不知道自己是在诱人犯罪吗?
他过去将浴室的门关上,这才有空看看这个房间的布局,一看,又是有些凌乱,房间很大,装饰也不错,但是内部的摆设却是非常的凌乱,沙发上扔着一大堆换洗的衣服,那茶几上,则是摆放着一摞的方便面的盒子以及饭盒,零零散散的,还有好一些啤酒罐。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的话,根本就难以想象这是一个女人的家,但是即便是亲眼看到了,陈珞还是接受不能,谁能想到那个气质干练,将周妁的一切都安排的妥当的女强人,私下里竟是这样的一面,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陈珞无语归无语,还是极快的将玉姐扔在地上的衣服全部都捡了起来,小巧的内裤和大号的胸罩看的人脑热,好在还在控制的范围内。
他将沙发上的衣服全部都放在一快,找来垃圾桶,将茶几上的盒子全部都扫进去,看着整洁一些了,也没心思去整理其他的。
做完这些,陈珞点燃一根烟,让自己稍稍清醒一点,手机铃声响起,陈珞拿出来一看,是周妁打来的,赶紧接起。
陈珞将这边的情况说了一遍之后,那边的周妁也是哭笑不得,说马上过来,让他在这里等着。
陈珞这才松了一口气,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伺候玉姐才好。
电话挂断,陈珞的一根烟还没完全抽完,浴室开门的声音响起,陈珞循声,本能的扭过头去一看,一看就看到玉姐胸前两团颤巍巍的粉~肉,其中两点粉红,格外显目诱人。
陈珞看一眼,第一想法不是玉姐有多么的诱人,而是在想该死的居然又不穿衣服,真要命啊,这个想法刚刚冒起,陈珞就是发觉有点不对劲,因为,玉姐居然也在看着他,不,确切的说,应该是死死的盯着他才对!
第一百五十九章 抹黑
(18号第五更!)
注意到这一点之后,陈珞发觉玉姐的眼神有点不对劲,而且玉姐这神态,好像有点熟悉,可不正是对她恨的不行的时候咬牙切齿的表情。
可是,她怎么会有这样的表情?
陈珞叼着烟,一时半会的没能反应过来。
彼此凝视,几秒钟之后,“啊”的一声高亢的尖叫声从玉姐的嘴里发出来,紧接着就是一声关门的声音响起,也不知道玉姐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这一摔门,整个楼层都能震动了。
陈珞感受到来自玉姐的那种无形的杀气,心想这场景,怎么会那么熟悉,只是也明白不能再待下去了,玉姐洗了一个澡之后明显清醒不少,这下被他看个精光,一会连杀人的心思都会有。
陈珞也不犹豫,起身就走。
过了一会,玉姐从浴室里出来,身上已经裹上了一块浴巾,见着陈珞离开,略略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是觉得有点好笑。
这笑意刚刚在她的嘴角浮现出来,就被她强忍了下去,不太明白自己此时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被陈珞占了便宜,为什么还笑的出来?
不是应该发火,恨不能杀人才对的吗?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也太不像自己了吧?
而且,这小子居然一声不吭的就跑了,一句解释一声招呼都不打,也未免太过分了一点,绝对不能轻饶的才对?
这一瞬间的胡思乱想,让玉姐的那种被看光的念头淡化不少,她坐在沙发上,看到房间被略略的收拾了一下,思绪便又是变得有点古怪,不明白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只是她终究是喝了太多酒,洗了一个冷水澡之后虽然清醒了一点,这清醒也是有限的很,不过一会,就又是变得迷糊起来,脑海里还有最后一个想法,那就是,改天见着陈珞的时候,自己该是什么表现才好?
陈珞出了门,并没有立即离开,他站在门外贴听了一会,并没有听到里面传来摔东西发火的声音,这才略略放心,大步离开。
只是尽管离开,之前的那一眼在脑海里留下的印象,无论如何都是挥之不去了。
刚才的玉姐,刚从浴室出来,头发**的还没有擦干,水滴一滴一滴的往下滴,滴入胸前缓缓流淌,愈发使得皮肤白皙诱人,从来没有任何一面,比之美人出浴图更来的令人心动了。
陈珞自认为自己是个俗人,对此自是不能免俗,这一眼,在脑海里留下的印象,委实太过深刻了。
来到楼下,陈珞抽了两根烟,周妁这才姗姗来迟,虽然大晚上的,她依旧戴着鸭舌帽,看到陈珞的时候微微一愣,疑惑的问道:“你怎么会在楼下?玉姐怎么样了?”
陈珞干笑道:“我在等你,你上去吧,我先走了。”
周妁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叫住他:“你上车等一会,我上去看看怎么样,玉姐没事吧?”
“没事,好像已经酒醒了,这个时候应该是在睡觉吧。”
周妁这才放心,赶紧上楼去,她手里有钥匙,开门进去,玉姐的确是在沙发上睡着了,她左右看了一眼,见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就去房间里拿了一条被子盖在玉姐的身上,也不多做逗留,关门离开。
楼下,陈珞就在车子里等着,见周妁回来的这么快,忍不住问道:“玉姐没事了?”
周妁好笑的道:“怎么觉得你这话有点心虚?”
陈珞哪里不承认:“怎么会,只是好心关心一下而已,你别乱想。”
他越是这么说,周妁反而想的越多,不过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有些事情还是不问的好,将驾驶位置交给陈珞,让陈珞开车上路。
车子上路之后周妁才道:“我刚才就在爷爷那里,爷爷已经睡觉了,我代接了一个电话,是霍文彬打去的。”
“霍文彬?霍正龙的父亲?”陈珞问道。
周妁点了点头,“霍文彬在电话里很客气,表示明天会亲自上门向老首长道歉,这事我有些奇怪,然后就是看到了你的未接电话,今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陈珞也就略略的将在酒吧里发生的事情说了说,周妁听了之后道:“这么说来霍正龙也算是罪有应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