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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答应下来吧,我看这谭家也不是什么好人家。”还想着威胁人了。
“娘,那就直接拒绝好了,陈太太事后知道了,也不会因为这个事儿为难我们,反而我们去找陈太太,陈太太会为难,既然知道陈太太不支持这个事儿,咱们拒绝了,也不会对爹那边有影响。”而且陈太太还是看重自己画花样子的本事,绝对不会因为这个她自己都不热心的事儿而对李思雨起了嫌隙的。
胡氏说道:“你说的对,我就该直接拒绝的。等你爹回来,我跟他说。”
李存安回来知道自己的女儿被人提亲了,当然是有些高兴的,这说明自己的女儿好啊,不过听说提亲的是那谭家的人,就脸色难看了。
“怎么了,我想着,这谭家虽然是陈太太家的亲戚,可是这说话行事太不好了,咱们直接拒了就好了,你说成不成?”
李存安道:“是该拒了,这谭家,我在陈副千户身边,就听到陈副千户对他这个妹夫有些不满,一心只钻到钱眼里,和他那妻子是一个样。”
“呵呵,没想到陈副千户也说这些闲话呢。”胡氏笑道,既然这样,那拒了这门亲,就更是没有负担了。
“那为什么陈太太还和谭家分红呢?”就说那绣品铺子,不就是一个?
“谁家也不会嫌钱少,现在不过没有纠纷,陈副千户也在劝陈太太不要再插手这种事儿了,现在是县城,不比以前。”官和民争利,这是要不得的。除非是陈太太自己的嫁妆铺子。
可是陈太太嫁过来的时候,哪里有什么铺子?这就弄成现在这个局面了!
谭姨妈这边,见媒婆回来了,就急着问道:“事儿成了没有?”这都是在等答复了,她就不信李家不动心,不过是个军户,能嫁进他们谭家,就很是烧了高香了。
媒婆摇了摇头,“李家说他家的丫头年纪还小,要留两年再说。”
“什么?真的这样说的?”谭姨妈不敢相信。
我还骗你不成?媒婆真是有些生气了,多少亲事,能成功一半就不错了,刚从李家出来,人家李家的人还给自己跑腿费了,也不枉自己跑了一趟。
所以她也替李家说起了好话,“那李家的姑娘确实好小着呢,这么早定亲,也不太好,这姻缘那,本来就是天注定的,谭太太也不必灰心,还有更好的等着给您做儿媳妇呢。就你们家的条件,那是挑谁不成?您要是相信老身老身保证给你家哥儿找个更好的。”
谭姨妈说道:“不劳你大驾了!”这个都办不好,还找个更好的?谭姨妈这是迁怒到媒婆身上去了,这媒婆也是察言观色的好主儿,哪里能不知道这人的意思,好嘛,自己一片好心,竟然还瞧不起自己,简直是岂有此理!
要不是看在你的姐姐是副千户夫人的份上,她指定把这谭家的事儿给到处说个遍,让你名声臭一臭才好呢。
所以说,得罪谁也别得罪媒婆,媒婆的那张嘴,可是不饶人的,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
谭姨妈在媒婆走后,很是发了一顿脾气,本来想砸几样东西出出气的,只是到底心疼钱,看见有个小丫头畏首畏脚的过来,直接就拿了这小丫头出气。
心道:“好你个李家!这是瞧不上我们谭家吗?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说什么?”陈太太不敢相信的再问了一遍。
“姐,我说的就是以后不要李家丫头的花样子了,我已经请了别人了!”谭姨妈正色说道。
陈太太稳住了一口气,“你是傻了还是疯了?这李家丫头做的好好的,你说不要就不要?你请的人还不知道有没有那个本事呢。”
“我请的人那都是在这个事儿上做了几十年的好手,肯定管用,就是李家丫头那样的花样子,她画的都比她好,再说,我是铺子里的老板娘,我连这个事儿做主的权利都没有?”
陈太太责怪道:“又使什么性子?放着这不花工钱的,你还要出钱雇别人?我为着能留住李家丫头,不知道做了多少事,你一句话,说不用就不用了,你是要气死我啊!”
谭姨妈说道:“反正我已经和姐姐你说了,以后就不要拿着她的花样子给我了,拿来了我也不用!”
“哼,人家还上赶着给你东西?你也太瞧得起你自己了!好好好,你不用就不用,我也不再舍着
这一张脸了,操心也不用操了,你那铺子里的分红我也不要了,你自己个做自己的吧。”
谭姨妈一惊,这不要分红?难道是真的恼了自己了?
“姐,这是两码事,你的分红我不会少了你的,你何必为了一个毛丫头这样呢。”要是没有姐夫的庇佑,他家的铺子还不被欺负死了?所以这分红姐姐一定要拿着。
“我也不是为了一个毛丫头就这样,你姐夫现在已经是副千户了,在这县城,谁家有个什么事,大家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了,要是查出来,你姐夫的前途就不好了,多少人等着抓他的辫子,所以这事儿我也不掺合了。”虽然生气自己的妹子这样做,但是还是说道:“只要你们奉公守法,你姐夫一定会照应着的。”
“姐,这县里,哪个当官的没有这样做过,偏你和姐夫小心翼翼的,这样有什么意思?别人还说你们假正经呢。”
陈太太差点气得要吐血,这话说的真难听,什么假正经?她不要钱了还不行?
两姐妹没有谈的拢,各自都不欢而散。
而陈太太过后才知道自己的妹子竟然瞒着自己去了李家提亲去了,还被人给拒绝了,真是气得要命,不是跟她说了,不用说去了,她不听,非要去做这件事,怪不得不用李家丫头的花样子了,原来还有这么一出!
后来又知道自己的妹子还用自己家来威胁过李家,更是恨铁不成钢,这算什么?把自己也给坑了一把!
趁着给李思雨说了以后不需要花样子的事儿,陈太太很是觉得对不起人,而李思雨却说道:“太太不必觉得不好意思,这事儿我本来也想跟太太说,不画了的,家里事儿多,我空闲就少了。”
唉,多懂事的孩子啊,既然已经有这个事儿了,那就没有说下去的必要了,跟这个丫头说那提亲的事儿,也是不能说的出口的,陈太太觉得很憋屈。
回去和陈副千户说了,陈副千户道:“你那妹子就不是个好东西!“
“说什么呢,什么叫东西?”陈太太不高兴,说她妹子不是东西,不是间接的骂她不是个东西吗?
“夫人可别生我的气,这不是顺嘴那么一说吗?骂人的时候,什么话都说的出口,她家也好意思去提亲,自己心术就不正,人家能答应才怪!我问你,如果李家的丫头不能画花样子,你那妹子还会不会去提亲?”
“当然不会了,她就是看重了李家丫头的这个本事!”
“这不就结了!为了这么一个由头,就去提亲,是因为能给他们带来好处,那么以后呢,老子不说别的,就说,以后要是有更厉害的人给他们家带来好处呢,他们是不是立刻就会踢掉李家的丫头,再考虑别人?
这道理老子都懂,李存安肯定也明白,不然无缘无故的,他们也不会这样!所以,你急个啥?这事儿不成正好,你那妹子没有跟你说,李家这边也没有说,你就当不知道这回事儿不就得了?犯得着这样苦着一张脸?”
陈副千户觉得自己这一次说的都是大道理,虽然中间又是老子什么的。
“人家的闺女也是有爹疼娘爱的,怎么就不能拒了这事儿?况且你那妹子还胡说八道,说是我们也有这个意思,那不是给我们头上扣屎盆子吗?想到这个,老子就恨不得去他们家评评理去,竟然敢给老子抹黑!”
陈太太说道:“算了,看在我的面子上,这次就当没有了,我也不瞎操心了,她们爱怎么滴怎么滴。就是那铺子的分红,我也不要了!”
“这样才好!你等着,咱们可以用自己的钱盘下铺子,就当成是你的嫁妆,也同样能有进项。
”陈副千户说道。
“真的?”陈太太喜从天降,这比跟别人分红要好多了,那可是自己的!
作者有话要说:陈家的人还是不错的!
☆、另一种途径
“可不是真的?咱们手头上的钱也够了;我都打听了,这事儿这样做;没有犯错。
难道就不信我自己的老婆有个私房?所以这事儿是真真的了。你自己个儿想;要个啥样的铺子;咱们正正经经的盘下铺子,正正经经的给钱;谁敢说三道四?就是把铺子租给别人,也一年有个进项!”
他怎么就不能给自己的媳妇弄点私产了?过去呢;是因为要想着升迁;所以小心谨慎;现在他升上去了;一不偷二不抢的,合规矩的买铺子;怎么就不能了?这也是置办产业呢,只要自己不出面做生意就好!
当成是老婆的嫁妆,在官府备案,不就一切都没有事儿了?又不是行贿过来的。
陈太太还是有些担心,“这我要是有铺子,做了生意,是不是就会连累到你?”
陈副千户道:“你自己不出面就成了呗,你给我放一百个心,我到时候让你娘家那边给你补一份嫁妆,在官府备案,这就成了你名正言顺的了。你当个背后的东家,比啥都好。”
虽然当官的不能经商,可是很多还不是找个掌柜的然后赚钱?而且他这现在是自己婆娘的嫁妆呢,光明正大,绝对不会被人说什么。
也是他现在一帆风顺,没有人跟他别苗头,所以谁也不会瞎眼的来挡了他的财路,毕竟大家基本上都这样,如果因为这个而成为了一个把柄,那真是要牵连所有的当官的了。
最开始他当百户的时候,是因为和姜副千户不和,就怕被他抓住了不放,那个时候他可是没有权利和他争,只能自己做到洁身自好了。现在已经没有这个害虫了,所以根本就不用怕。
“要不要问问李存安,他应该懂吧,”陈太太说道。
这可就是陈副千户从李存安那里问来的,不然他怎么卖弄,不过要是说出来,那自己岂不是掉了面子,“不用问他,我说的就是真的,我拿自己的身家性命作保呢,绝对没有事儿。”
陈太太高兴坏了,那样以来,比从妹子那里拿分红不是要好多了,完全自己做主了!
“年前有很多铺子经营不善要卖掉的,咱们趁着这个时候正好去买,还便宜一些。”
“陈太太有了一间陪嫁的铺子?”胡氏和李思雨都有些小惊讶,这可真是稀罕事了。
李存安道:“这事儿就这样,我倒是觉得陈副千户以前太过小心谨慎了,只要是自己的钱弄来的,谁也不会揪住这个不放的,像陈太太原来和那谭家分红,要是真有人找他麻烦,别说只是分红了,就是你沾上一点儿边,也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的。”
墙倒众人推,锦上多添花,世事就是如此!
不过李存安也就是说说而已,别人怎么过,那是别人自己的主意,谁也不能替别人过。
如果他们有资格,也想自己买个铺子呢,到时候也能多一个进项,可是李存安是军户,这条件不
允许啊。
“明年有武举,可惜我们都不中用了!”李存安有些遗憾,军户可以参加武举,如果真的中了,到时候可以派官,也可以脱离军户籍。
只是她和李存旭都是三四十的人了,以前也都是文人气质,哪里能上前去比武去?这个途径自然是对他们没有用了。
不过对胡氏来说,这也是一种希望,到时候万一真的不成了,可以让贤哥儿去考武举,走上仕途。
她以前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李思雨说道:“以前没有想,是不知道我们能有今天,现在想也不迟。”
武举当然是重视武,可是贤哥儿那个小身板,能行吗?要考文估计贤哥儿不在话下,武举的人,有先天就有一把子力气的,也有从小就开始学武的。
有的是武将世家,希望能考个武举,更有底气,而有的完全是子弟不喜文喜武,所以才会请师傅教,不过这些都是要花钱的,能请的起先生的人家,必定是不缺这几个钱的,当然了,也有少数一些人,为了子女的前途,咬牙请先生的,但是既然都咬牙请先生了,人家都会请读书先生,毕竟文章科举才是最让人尊重的。
很多家贫的,身上有两把刷子的,武考是通过了,可是文考就不行了,所以这武举也不是那么容易中的。
李存安想了想,说道:“我还是想着,这事儿还是算了,不能因为这个,就逼着贤哥儿做他不喜欢的事儿,生生的成了另一个人!
再说,真的考了武举,到时候打仗了,你放心吗?宁可我现在努力一些,也不让贤哥儿做他不喜欢的事情,我看他极其喜欢读书。”要是自家现在没有罪,他肯定是请先生教导贤哥儿的,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