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偏过头注视著那张自小熟悉的面容,少年伸手温柔拭去弟弟面上的残泪,心里很不安。
==============================================================================
嗯嗯,这篇有两千多字呢。慰劳我的辛劳,留个言、投个票吧!
二十八 。 再次生活在一起(上)
「呜…不要…,庆…救我…疼…」床上的人发出低低的哭喊声,一双原本摆在被子里的手像是要抓住什麽东西似的在半空中挥舞著,小小的脸上被眼泪占满,哭的凄惨。
「…小恩,没事了,在这…不会有人伤害你的……」独自一人坐在床边看著书的莫凝被发梦魇的孩子吓到了,犹豫了片刻,便放下书本,握住了青恩盲目抓握的手,学著攸庆叫他的语气,柔声的安慰著陷入过去那场恶梦里的人。
「…好痛…不要了…不要再来了……」抓住救命稻草的双手使劲收紧,被单下残破的身子跟著移近那个抚慰他的人。男孩虽然还在哭著,但声音已经不是那种惊恐的惨叫,而是求饶般软软轻轻的声音。
莫凝只觉得心头揪了起来,眼眶热著,泪水累积。再靠近床铺将那个大半个身子几乎都探出床的小孩搂进怀里,她默默承受著压在身上属於那个孩子,却又过於轻盈的重量,心更疼了。
「…凝姐。」从门外进入的,是原本在厨房帮忙唐与新弄茶点的攸庆。虽然房间离厨房还有一段路程,但是突然感觉到心里不安的他不放心弟弟的状况,还是选择走回来房间探望了一下。刚进门的他,就望见了这一幕。
「凝姐,我来吧。」睡梦中的弟弟,大半个人趴在莫凝的身上。女孩原本拿在手上看的书本已经被阖上放到了枕边,两手正搭在青恩的背上,支撑著他大部分的重量。男孩走向看似动弹不得的莫凝,弯下身转而把弟弟的重量移到自己身上,推著他躺平回到床上。
青恩一定是做噩梦了,他知道。在经过那整整是二十一天的残忍对待後,很少会有人能够再用正常的心态眼光来看待这个不公平的世界。以不带惧意的目光看著这个世界,对林青恩来说已经事件不可能的事情了。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血脉相连的亲兄弟,他…谁也不敢再信。
「他做噩梦了。」莫凝低低的说,任由那孩子的兄长接过他,并伏是她躺回被子里头。
「嗯、我知道。」攸庆应了一声,带要抽身站直,却发现弟弟的手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紧紧的和他自己的交缠在一起了。像是抓住了一丝活命的机会,昏睡中的人用力的抓,彷佛一辈子不愿再放开。
一时间挣脱不了弟弟的依赖,攸庆笑了笑,跟著握紧这双发誓一辈子再也不放开的手,索性在床边坐下,陪著睡不安稳的另一个双生子。
「小恩他,一直睡不安稳,从那第一天之後,他就再没好好的睡过一觉了。」将青恩冰冷的手握在自己的掌之间揉搓著,男孩开始静静的述说起自己曾经在他身边感受到事情,包括双生子特有的情感共鸣。他自残的那天夜里,深层的绝望、无尽的恐惧…以及男孩日渐麻木的心情与灵魂。
「他,是透过疼痛来确认自己还活著的这个事实。」
听到少年的这句话,莫凝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不自禁瞄向两个少年同样裹著白纱布的手腕。心里头的话一下子就涌到了嘴边,想阻止时已经来不及了,话已脱口而出。
「那、你也是吗?」
「啊?」突然被问到这种问题,坐在床边的少年愣了一下,睁大了双眼看著女孩,下意识的抚摸包扎著的伤口。过了一会儿,就当莫凝几乎要出口道歉时,攸庆轻柔、温柔的笑了,带著极度浓烈的哀伤,勉强扯出了微笑。
「我,不是。」…主人永远不会那样子对我的,他答应过的。
「这伤,是我自己弄的,因为……」面对著重伤的亲手足,那种自责和罪恶感,年纪尚小的少年承受不了,因此只能用伤害自己的方式,企图忘想分担一些他所承受的疼痛。这样子,他的心里才能好过一点。
听著心伤的男孩平稳的陈述著事情的始末,望著沉睡中的男孩,莫凝忽然觉得攸庆的声音很远很远,记忆中的某个画面似乎和眼前的景像重叠起来了。同样是躺在床上的男孩,带著满身的纱布和伤口。同样十二、三岁的年纪,惨白的脸色和双手不健康的肤色。
但是……睡在记忆中床上的那个孩子……感觉很熟悉。
…带著一身的狼狈,那是当年十四岁时候的莫辰。
一段莫凝以为已经遗失的记忆。
女孩的身子开始颤抖。
二十八 。 再次生活在一起(中)
叮咚~
在接近傍晚的时刻,清脆的电铃声响起。
陈伯正在客厅内和唐二少爷下象棋,听到门铃後反射性的站起要去开门,却立即被唐与新压回了座位上。
「我来开门就好了。」
拉开大门後,前去开门的人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莫医生?是你?」
站在门口的莫辰则一脸理所当然,似乎不觉得他出现在这里有任何不妥。
「嗯,我妹妹在你们这里吧?我顺便来看看小恩。」一边说一边脱鞋,还自动自发的拿出了一双室内拖鞋替自己套上。
「嗯…喔。」看著对宅中物品熟悉的就像自己家的人,唐与新暗自纳闷,这个人什麽时候跟哥哥关系那麽好了?对这里的熟悉程度怎麽也不像偶尔才来一次的人。
「喔!是莫少爷啊,令妹正在小厅中陪著两位小少爷呢!」因不放心很少住在这里的人独自来开门,而跟了出来的陈伯看见莫辰,态度却自然的像是自家少爷回家了,一点都不和他陌生客套。
「好、我过去找他们,陈叔谢了。」莫辰亲切地向管家道谢,接著转向完全傻眼在一旁的唐与新,「你就是唐先生的弟弟吧?可以麻烦你一起和我去小厅吗?唐先生有些事要我转告。」
「……」
「少爷,莫少爷,你们聊聊吧,我差不多该去准备晚饭了。」
唐与新没回话,倒是陈伯先开口赶人了。
看著敌意很明显的青年,和冷静沈稳的莫辰,老人家笑得一点都不担心。
在前往小厅的走廊间,原本和唐与新并肩走著的莫辰忽然停下了脚步,若有所思地看著因刹车不及而超前他两三步的人。
「…我每两天会来查看一次小恩的状况,并且替他清理伤口。」
听到莫辰的解释,唐与新点了下头表示了解。原来,他会跑这个家跑的这麽频繁,不是因为朋友,而是因为那个少年。
「唐先生不在家的这一段时间,他拜托我要常常来看他,还要你真有什麽无法处理的事,要记的联络我,尤其是有关青恩的事情。」
…看来,哥哥真的很重视那个孩子。不过,那个人却像是对他毫不在意一般。甚至在他离开後连问都没有问过一次。
看来。。。哥哥这次真的遇上铁板了。唐与新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带著点复杂和恶趣味。
「…还有,罗伊托我偷偷转告你的,叫你别跟唐与衿讲。他们这次去是去谈判的,对方是同样拥有强大实力的赤鹰帮的老大。叮咛你这几天要小心一点,不排除对方已经知道与衿的弱点,会要用到人质这种手段。」莫辰刻意放低了音量,最後的那一句几乎轻到只有他们两个听得见,就连只隔著一板木门三人应该都是听不到的。毕竟,这件事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可是非常困难的。
一群二十岁出头的大学生,和单纯的中学生,想要提防对方手下派出来的杀手。算是足不出户,也很难保不会有意外的发生。显然早就想到这一点的莫辰,安慰的拍了拍霎时脸如死灰的人的肩,让他不用担心。
「所以…这几天我会向工作的单位请假,然後住在这里一起陪著你们的,直到事情结束。」反正这也是那人给他的福利,他缺班的这几天少领的薪水,都是那人要付的,没差。
唐与新松了一口气,向莫辰善意地点了点头。有这人在,情况应该不会太糟糕才对…哥哥也是看准这一点,才故意派他来帮忙的吧?
「哥哥!果然是你!」两人一直站在前头的房门忽然敞开,笑嘻嘻的莫凝从里头探出头来,开心的向自己的兄长打招呼。在她的背後,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并肩坐在小厅里那组米色的沙发上,正好奇的往门口的方向观望。
莫辰的到来无疑给了他们很大的信心及稳定心神的作用。虽然说唐与新也是直到莫辰转告罗伊的话,才知道自家大哥是去干什麽危险事情。
但之前心底那个隐隐有危险在四周埋伏的怪异感觉,此时突然被证明是真有其事,而非他的幻觉,一时间唐与新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正所谓明敌易挡,暗箭难防。虽然还没有真正确定对方会不会动手,知道他们有这个打算总比呆呆的在屋内玩闹,等著被别人抓去当人质来的好得多吧。
边在心底盘算著今後可能会用到的计画,及敌人可能进攻的地点,唐与新笑容无奈的看著眼前一对皆已经成年的兄妹和另一对未成年的双胞胎小孩玩得不亦乐乎的景像。四人说说笑笑的玩闹著,直到管家陈伯来叫他们去用餐了,莫辰才一把打横抱起青恩,亲腻的将完全不反抗,且笑得十分开心的孩子抱在怀里,脚步自然的走向餐厅。熟练动作倒像是他常常像这个样子抱著人似的。
唐与新在一旁默默的看,倒也没再那麽为自家哥哥吃醋了。那看似亲密的两人,之间相处的态度不像是情人之间,反而比较像是兄弟之间那中单纯喜欢的依赖。就像莫辰和莫凝一样,青恩和攸庆彷佛是他们两个多出来的弟弟一般,只想捧在手心里疼。
===========================================================================
听说新店出现龙卷风耶!!太奇观了,真是。
二十八 。 再次生活在一起(补完)。。。尾巴
总之,我先把剩下的尾巴扔上来吧,好短啊。。。
以下,正文。
边在心底盘算著今後可能会用到的计画,及敌人可能进攻的地点,唐与新笑容无奈的看著眼前一对皆已经成年的兄妹和另一对未成年的双胞胎小孩玩得不亦乐乎的景像。四人说说笑笑的玩闹著,直到管家陈伯来叫他们去用餐了,莫辰才一把打横抱起青恩,亲腻的将完全不反抗,且笑得十分开心的孩子抱在怀里,脚步自然的走向餐厅。熟练动作倒像是他常常像这个样子抱著人似的。
唐与新在一旁默默的看,倒也没再那麽为自家哥哥吃醋了。那看似亲密的两人,之间相处的态度不像是情人之间,反而比较像是兄弟之间那中单纯喜欢的依赖。就像莫辰和莫凝一样,青恩和攸庆彷佛是他们两个多出来的弟弟一般,只想捧在手心里疼。
◇
「抱歉、刚刚接个电话,希望曾先生不要介意。」唐与衿收了线,从外头又走回茶案旁,礼貌地向在座一个年近五十、像貌稳重的男子道歉,继续坐下来进行未完成的谈判。
「不会,唐先生太客气了,我怎麽会因为这点事就向小辈生气呢?」中年男子,赤鹰帮的头头曾仁杰笑眯眯的说,精明的一双眼带笑看著被他占了便宜却没辄的青年。
唐与衿的表情,在听到“小辈”那个词时,仍旧不可避免的以极小的幅度扭曲了一下,但在不愿与对方直接起冲突的前提下,他还是忍了。嘿嘿的以两声乾笑带过,又将之前被打断的话题提了出来,
「仁叔大人有大量,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只不过…不知道要什麽条件,那批货才可以放手?」唐与衿避重就轻的绕过了对方话句中的陷井,直接跳到了谈条件。
曾仁杰呵呵笑著,心中暗骂唐与衿的口直和效率。只一句话,不但闪过了他布下的点、乱了他的局,还逼得他直接提出条件。若这时再提原本预定好的条件,他这个自称的长辈倒似在对晚辈狮子大开口了。面上失光是一定的,传了开去更不好听!事到如今,也只能来阴的了。
「哎、条件什麽的怎麽敢开?办事拿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前些日子政府查走私查得严,唐先生的那一批货全收在我这儿替你保管,逃过一劫,给点东西赏赐兄弟们不过份吧?」曾仁杰阴险险的笑著,一张嘴扭曲黑白,错的都给他说成对的了。另一头的唐与衿强迫自己压下不断飙升的怒火,冷静的注视著那个拥有讨厌笑容的家伙,对他颠倒是非的言论不予置评。
见唐与衿不搭话,就这麽将自己晾在这里,不禁心中有些怒气,但为了替自己解围,他也只得开口,尴尬的说下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