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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紫红色的印记,大手也没闲著,很乾脆的覆上他胸前的红点,开始使劲地搓揉挤压,男孩未经人事的茱萸首次在他人的凌虐下绽放。
「啊。。。唔。。。。啊。。。。痛。。。」眼眸中含著泪水,胸前又是拉起又是抠捏的折磨让单纯如白纸的男孩痛得哭出声,半伏在瘦小躯体上的唐与新听见小庆脆弱可怜的呜咽声,不但没有丝毫的同情,身下的欲望反而更硬挺了。松开正在凌虐粉嫩乳尖的手,小庆感觉到自己被青年半转了身,刚才在体内引起一阵剧痛的刑具被抽了出来,放到眼前,
「含住它。」盈满情欲的声线兴奋的微微颤抖,唐与新却还是强忍住,故作镇定的命令著。那是一支乳白色的玩具,并不是特别大的尺寸,以一个国中生的嘴应该可以勉强含进去,但是上面却沾了不少体液,湿淋淋的闪著淫靡的光辉。
「呜。。。。」小庆不大愿意用口去触碰那支折腾过自己的丑恶东西,黑色的眼哀求的望著唐与新,希望他能放过自己,
「我说,含进去!」青年的声音中带著微微的怒意,握著男孩下身的手不自觉地施了力,
「啊!」下面传来的剧痛让小庆不敢再违抗,乖乖地张开了嘴,委屈的将玩具纳入狭小又温软的口中,
「唔!!」小嘴才微启,沾著自己体液的东西就被强硬的塞进嘴里,深达喉咙,
「呕。。。」遭到外物入侵的喉咙本能地收缩,造成一股挟带著晕眩的呕吐感,可怜的男孩被那硬物呛的眼泪都出来了,有鉴於刚才唐与新残忍的手段,却也不敢真的伸手拿出口中造成强烈呕吐感的物品。
看著他涕泪纵横,唐与新残忍的笑了,尖利的牙齿在胸口细嫩充血的突起上轻咬著,毫无怜惜的肆虐著。一阵阵麻痒的快感袭来,却丝毫不能减轻身体上的不适感,反而带给精神上更多的压力。小庆的泪止不住的流,细碎的啜泣声被堵在口中的玩具压了下去,只能无力的侧躺在大床上任主人享乐玩弄。
那一夜,小庆的泪水从未间断过,羞耻的泪水、痛苦的泪水、委屈的泪水,这孩子像是要把自己十多年来累积的泪水一并哭乾似的。
泪水,止不住的滑落。。。。。
当唐与新兴奋的分开他的双腿时,他哀求的眼神无声的啜泣著。
当唐与新修长的手指探入那还来不及阖上的小穴时,他恐惧的颤抖著,泪水开始滑落。
当青年那比玩具不知大上几倍的东西突入体内时,他痛苦的痉挛,泪水落的更凶了。
当身後的洞穴被顶开,撑裂出血时,他如鱼离水般喘著粗气,泪仍然溢出闭的死紧的眼睑。
当那巨大的凶器在体内来回搅动时,他只感觉五脏六腑都要给自己吐出来了,微温的泪水浸湿了白色床单。
当青年在快感的巅峰一次又一次的蹂躏他大腿内侧的嫩肉时,他含著玩具的嘴发不出哀鸣,咸咸的泪沿著脸颊的弧度落入口中。
当青年在一夜的激情後,温柔的在他汗湿了的前额印下一吻时,
泪,终於止住了。
恢复理智和温柔的青年缓缓在男孩额上印下一吻,轻柔的替他盖好被子。此时唯有床单上嚣张渲染的豔红能够证实刚才发生在男孩身上的暴行并非虚无。
「好好睡吧,我的小庆。。。。」
窗外,天已蒙蒙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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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唐悦
四 。 凌虐。。。。。慎入啊
黑色的皮手环勒紧在白细的手腕上,微微的陷入。苍白清瘦的身子无依无靠的悬在室内,身上唯一的布袍已经被褪去。之前被各种粗细的管子玩弄了一个钟头之久的尿道还红肿疼痛著,却仍旧被那些人残忍的插进不算细的吸管。被连续侵犯过後的後穴豔红绽放,一些液体从男孩微微张开的双腿之间滑落,在白色磁砖的地板上汇集成一滩粉红色的小漥。
自己。。。竟然被同样身为男性的人给侵犯了。
认知到这一点跟亲眼见到这一个事实,感觉不但完全不一样,所受的震撼更是无法相比。
刚才惨遭凌虐时的画面一幕幕在眼前滑溜而过,从反射的镜像看著自己所熟悉的身体被侵犯,被折成各种形状、以种种不堪入眼的姿势去承受施虐那一方粗大的器官,
感觉很怪异,感觉很污秽,感觉。。。。很肮脏。
透过蒙住眼睛的黑色薄纱,林青恩瞪视著前方,镜子里一身伤痕的男孩也正抬头,眼部却是被一条黑色的带子绑住。
他,是如此的不堪及狼狈。
「。。。我。。。是。。。不纯洁。。。。的。。。。很脏。。。」
仅能用著气音对自己低语,青恩从未对自己的身体有过如此多的厌恶。
这具被彻底玩弄过的身体,正如自己所说,是不纯洁的,很脏。
而从今以後,它只会更脏!
叶原藤含著快意的低语还在耳边回盪,久久不散,令人毛发直竖的复仇宣言,
「林青恩,你听好,从现在起三个礼拜你都是我的。为了报答你之前对我的所作所为,我会天天找人来轮你的。我,绝对不会让你的夜晚有任何一丝空閒的。」
复仇般的言语,在数个小时前证实他并非说笑的。
在攸庆被带走後,叶原藤找来了两个朋友来「同乐」。
三个正值青春期的少年,由叶原藤亲自打头阵,轮流著压在他身上,一次一次的撕裂他直到昏厥,整整五个小时的过程,期间更有许多匪夷所思的玩弄在他身上头一次试验。
在最开始的半小时里,那个名叫唐与衿的青年冷著眼在一旁观看,既没有起身加入表弟的游戏,也没有制止青少年们疯狂的行为,就只是像看电视一样漠然地看著,彷佛眼前正在被狠狠蹂躏的男孩不是活生生的人,只是一个供人泄欲用的布娃娃,就算被用烂了、扯坏了,不用疼惜不用伤心,再买一个就是了。
「。。。。天生被糟蹋的命。」他不屑的说,随即站起身离开房间,留下玩疯了的三个青少年毫无节制的在这具相对瘦小的身上施加一轮又一轮的酷刑。
只是,他不知道,那一句轻到根本没有说出口的话,那句青恩由他的唇型读懂的不屑,在男孩的心底拉出一条深深的伤痕,出血量甚至比另外三人从他身上放出的量更多。
和他有过过节的叶原藤瞧不起他也就算了,竟然连和他素不相识的唐与衿也这样不屑的说,难道自己。。。遭受到这种待遇真的是应该的吗?
心灵的伤远比生理的伤还痛。
嘴角勾勒出自嘲的苦笑,被凌空挂著,浑身的伤都还流淌著血,顺著伤痕累累的躯体向下滴落。虽然被蹂躏过後的他全身都在痛,但是心灵的刀口,最痛。
想想自己真的很犯贱,都被伤成这样,还以如此屈辱的姿势被吊挂在这,竟然还笑的出来。。。。。
但是除了苦笑,青恩真的已经不想也没力气再摆出其他的表情了。
房门打开,在疯狂凌辱过後的三个小时,叶原藤回来了。
第一眼,就看见眼上蒙著黑纱的青恩对著一整面墙的镜子,嘴角带著一丝笑。
「哼,没想到听说还是个好学生的你这麽贱阿,都被玩成这样了还笑的出来?」
少年伸手捏起男孩的下颚,戏谑的说。但那人根本没有意思要理会他的意思。
嘴边的微笑转为冷笑,叶原藤将男孩的头狠狠甩向右边,右手一个响亮又有力的耳光一秒不差地接上,击杀。
男孩苍白无血色的脸上登时留下清晰无比的掌印,红肿著像是在平滑大理石雕像上的浮雕,肿的高高的。
「呜。。。」青恩感觉到半边脸火辣辣地疼痛,左耳瞬间炸出巨响,嘴角也嚐到一丝血的腥甜。
但,不轻易认输的人,双唇还是忍不住地向上扬起,笑。
自嘲的微笑,嘲笑自己的命运,嘲笑自己的天真,嘲笑这个对他无情的世界。
很久以前他和双胞胎哥哥就约定过,如果真的要死,也决定要带著笑容,迎接死亡。
或许,那时的约定就是为了这一天吧?
「你再继续笑!我一定会让你再也笑不出来的!」
叶原藤气愤的怒音扬起,随後是巨大的甩门声。
他离开了,单独留下青恩一个人,孤单冷笑。
他对自己的身体的厌恶是如此之深,甚至於不愿意自杀,让自己轻易痛快的死去,反而希望自己能够以最痛苦的方式被那些疯狂荒淫的少年凌虐致死,
「呵呵。。。是。。。我真的。。。。」很犯贱。。。。。。
这是前世欠下的债吧,才会让这一世的自己理所当然的被人家玩弄,被人家鄙视。
那麽,前世的债,就让我在这一世还清吧。
这种痛苦,别再拖延到下一辈子了。。。。。。
泪水从脸上滑落,被打肿的那一只眼眼前一片黑暗,痛感还鲜明存在,却肿到流不出一滴泪。
支撑著全身重量的双腕早就痛到麻痹了,连带著被伤的太过的心一起麻木了。
恍惚中他听见自己喊哑了的嗓子发出一连串以气音构成的笑声,那急促的呼气声,既像是哭又像是笑,但更多的,是像将死之人苟延残喘的挣扎。
那一夜,嘶哑诡谲的笑声未曾停歇,回盪飘散在房间外单调斑白的无尽长廊之中。
已经破碎的心不管再怎麽努力也回不到完整的状态了。
裂痕,不管再怎麽不明显、再怎麽细小,还是存在的。
而冷硬的水泥墙外,东方的天空已现微光。
五 。 与新少爷(上)
总算撑过残忍血腥的初夜,在昨晚持续一夜疯狂的行径後,体力严重透支的人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清醒。
睁开一双睡的朦胧的眼,触眼所及是一张大的有些夸张的柔软大床,而自己正被散著清香的被子包裹著在大床上躺的好好的。
「。。。。。青恩。。。。。唔?」这里是哪里?
还未开始运转的脑袋还昏昏沉沉的,迷茫的双眼眨了好几下还是认不出这是哪里。陌生的环境,陌生的气味,就连自小未曾分开过的双胞胎弟弟都不在这里。认知到这个事实的攸庆著实慌张,紧张的连忙想从床上爬起。
本能地依靠著多年来养成的习惯,男孩用单手撑起自己的身子,俐落顺畅的旋了半圈让双脚著地。这原本是很流畅的一套动作,但是,就在他旋了半圈时。。。。。。
「啊、痛啊啊~~」
一阵椎心刺骨的疼痛沿著脊髓直线上升,陌生的痛感在猝不及防的时候袭来,小庆惨叫一声,想缩回床上,但左脚却已经触了地,立刻引发一波更强烈的疼痛。
随著左腿的一软和瞬间上冲的疼痛,男孩整个人狼狈非常的摔倒在地,一头撞上了铺著冰凉大理石的地板,发出非常响亮的一声撞击声,
「呃!」好痛喔。不知道会不会黑青。。。。。
撞得头晕目眩的人勉强用手撑起自己,只来得及看见眼前的血红一闪,便又失力摔了下去。冷硬的大理石眼看就要再次和他脆弱的额角接触,小庆闭上眼睛,等待预料中的撞击。
「咦。。。。。?」没有疼痛的感觉,坚硬的大理石竟然暖暖软软的,还稳稳地扶住他无力的躯体。
小庆疑惑,抬头。
及时接住他的,是一个相貌乾乾净净的大男孩,脸上带著真挚又急迫的担心,却是很面生的。
或许,是有那麽一点点的眼熟。
「小庆,你还好吗?」满眼担忧的青年将他翻了个身,检查他的伤势,
「怎麽这麽不小心。。。。。。哎呀,额头流血了。」
「。。。。。主人。。。。。呜!!」额角确实感到有温热的液体流出,眼前的一切也逐渐模糊,脑中关於昨夜的事和这名青年的记忆却逐渐清晰。
人是叫对了,他也想起了自己现在的身分,但是过於紧张的反应却让小庆狠狠咬上自己的舌头,跟著痛呼出声。
「唉,你这麽紧张干麻啊?有没有流血,张嘴我看看。。。。。」唐与新现在的感觉已经不是无奈两个字可以形容了,面对这个笨手笨脚五分钟内就弄伤自己两次的小孩,他真的感到一阵敬佩。
「你好好待在床上别起来,我去拿药给你抹。」青年轻轻松松就将十四岁的男孩抱起,重又放回柔软的床上,不放心的又叮咛了几句。
「不用。。。我。。。。」小庆在意识清晰的情况下再次被他抱起,虽然已不是第一次,还是羞赧的红透了脸,胡言乱语的毛病又犯了,
「你。。。。身上有伤,不能走的,在这里等我就行了。」唐与新的那个「伤」字说的既心虚又尴尬,草草结束对话便急忙逃溜出了房间。
「。。。。。喔,好。」意识到唐与新话中意思的攸庆,一张脸在瞬间又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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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