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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裘喷着热气在他耳边舔…弄,低沉的嗓音听起来格外性感:“王八蛋干得你不够爽吗?付阳,你别想就这么和我扯清关系。”
付阳难受的扭着脸,死活不愿直视沈裘,抽着气强忍身下致命的快感。
沈裘低头看着在自己手心膨胀起来的硬物,笑着凑过去:“还是这老实。”他说着还用力捏紧顶端,付阳被他套得很舒服,已经快要射…了,被这么堵住无法释放,白皙的脸上满是红晕。
他狠狠瞪着沈裘,颤声道:“松手。”
“我松了你怎么办。”沈裘解开自己的皮带,那硬邦邦的一根马上就跳了出来,他拍了拍付阳的阳…根,付阳感受到一阵施虐般的快感,忍不住“啊”一声喊出来,沈裘哑着嗓子说:“坐上来。”
付阳倔强的不肯配合,沈裘阴着脸说:“还是想要我把你腿折起来,用那个姿势?”
付阳脸色铁青,气得浑身直打颤,没头没脸的就抓过一旁自己的手机朝沈裘砸了过去:“沈裘你个混蛋!我承认先招惹你是我不对,可是现在老子腻了!老子不奉陪了。老子不想被你当成别人,更不想你喝醉了抱着我喊别人的名字!”
沈裘震惊的看着付阳,一脸的惊愕。
付阳气息不稳的狠狠看他一眼,紧攥着的拳抬起挡住鼻尖,深深汲了口气:“咱俩好聚好散,本来也没一点感情,这么分开挺好。”
沈裘的额角被付阳的手机撞出了一小片淤青,短寸的黑发遮掩不住,这时候看起来格外刺眼。他微微垂了眼,语气缓和下来:“付阳……我们谈谈。”
付阳低头整理自己,压抑着颤抖的动作:“没什么好谈的,我还没下…贱到那种地步。”
沈裘乌黑的眼底有淡淡的哀伤,他伸手抓住付阳一直好似痉挛的手指,死死扣在掌心:“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和你说清楚。”
付阳身子一僵,自己的猜测是一回事,被亲口否决又是一回事,原来在他心底,一直有个微小的期望,期望这只是场乌龙,是自己的臆想。他希望沈裘心里有他,会告诉他穆燃只是过去,他现在……想要的是他。
可是,沈裘说早该和他说清楚?
付阳眼底一阵发酸,指甲都陷进了沈裘的掌心里,沈裘执拗的看着他,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颚,迫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
付阳被他抬起下巴,眼圈一阵阵的发红。沈裘心里一痛,有点难受,他抚摸着付阳的眼睫,温声说道:“从你第一天到组里报道,我就注意到你了。你身上有很多地方和他相似,尤其是微笑的侧脸,我第一眼看到……就深深的被吸引了。”
付阳备受煎熬的听着,既希望沈裘别再说下去,又忍不住想听。
“我不自觉的把他代入到你身上,不想你执行有危险的任务,不想你去做卧底,只想你安心的呆在我眼皮子地下。”沈裘缓缓的说着,一直紧紧的盯着付阳,“我想一直看着你。你和我闹,和我作对,我都忍不住想纵容。”
付阳心底一阵酸涩,沈裘对他的种种,他现在想起来都如罂粟一般,简直是既美丽又恶毒。
沈裘单手揽住他的肩膀,主动靠近他:“可是我清楚你不是他,你是付阳,我一直都知道。”
付阳复杂的抬眼和他对视,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沈裘专注的凝视着他:“穆燃在我心底出现过,我没有办法把他完全抹去,但是那是我的过去,我的现在和将来,只会有你。你信我,好不好?”
付阳无声的注视着沈裘,嘴唇微微动了动:“信你?”
沈裘低声笑了下:“我们都放真心进去,我想和你在一起,你也老实呆在我身边,不许……不许再有别的男人。”
付阳脸上有些悻悻的,他哪里还有什么别的人,自从被沈裘缠上以后,应付他一个人都够他受的了。
沈裘倾身过去亲吻付阳,舌头舔舐着他完美的唇形:“现在可以上来了吧,乖,快点。”
付阳张嘴咬了沈裘一口,把他的舌头吸进嘴里狠狠含住:“你个老色…狼!”
***
付阳之后想了许多,沈裘说的对,人过留心,更何况穆燃的死给沈裘带来了很重的打击,他不该和一个已经去世的人争风吃醋。每个人都有过去,沈裘的过去不属于他,可是现在和将来,都是他付阳一个人的专属,这样算来不是他赚到了吗?
付阳想明白了这茬,就和沈裘认真的试着交往起来。
两人和其他情侣一样,会约会吃饭,一起看场电影什么的。可是还是没能
摆脱以前炮…友的模式,沈裘的精力简直好到惊人,而付阳每每想要反压回去都会被无情镇压。几次之后付阳也懒了,反正躺在下边也挺舒服,性本来就是一种追求感官上的刺激,只要目的达到了,过程就忽略不计吧。
让付阳意外的是,沈裘这么阳刚的外表下,竟然有颗特别单纯的心,那情商程度大概也就初中生水平吧?沈裘竟然一直在默默吃林易的醋,这是付阳的意外收获。
在抓获丁竞的当天,林易被解救出来,付阳作为哥们当然是义不容辞的送他回家,一路上免不了就会关心呵护几句,那纯粹是他习惯了。
晚上回去就被沈裘做的腿…根发酸,双腿落在地上都直打颤。而且沈裘那混蛋还不带套,每次都射在他里边,付阳感觉到那粘…液沿着股…缝往下流,好几次都气得想把沈裘一锅底拍飞了。
沈裘看着那刺激的画面,红肿的入口流出自己的体…液,忍不住就站在水流下把人吻得严严实实:“你是我一个人的,只能吃我的东西。”
付阳当然知道他口中的东西是什么,脸色发红的骂道:“神经病。”
***
两人的感情因为一件件误会的解除而越来越升温,初冬的气温低了,却丝毫没有影响到付阳的心情。他拿着杯咖啡坐在影院外等迟到的付阳,低头看电影宣传册,感觉到高大的阴影覆盖住自己,微微抬起眼来:“这次迟到,最好编个合理的——”
付阳原本漫不经心的表情僵住,看着面前的男人,嘴惊愕的半天没闭上。
男人低头冲他露齿一下,摸了摸光滑的下巴:“怎么了?”
付阳愣了半晌,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小声道:“没事。”
“电影快开场了,”沈裘伸手接过他身旁的零食,一手搭在他肩膀上,“进去吧。”
付阳“嗯”了一声,浑浑噩噩的跟着他进场,忍不住偷偷瞄了眼身边的男人,棱角分明的线条,五官深邃,光洁的下巴更是性感的一塌糊涂,修长的颈线,微微凸起的喉结阳刚诱惑。他脸颊有些发热,低头咬着吸管,心里却早就乐开了花,忍不住轻叹:原来刮了胡子的沈裘长这样,真的……好帅。
尼玛,赚到了啊啊!
☆、这是个抖M小攻的血泪史(一)
丁竞认识连卫的时候还在上小学,连卫那时候黑黑瘦瘦的,站在他边上简直就是为了衬托他而存在的背景板儿。他们两家住的很近,同一个小区同一栋,对门。
连卫每天早上就等在楼道口,大冷的天捧着两只爪子直哈气,耐心的等着丁竞和穆燃下楼。穆燃是丁竞的双胞胎弟弟,两人长得一模一样,连卫有时候还真分不太清楚这两人谁是谁——如果不说话的话。
丁竞的个性比较阴沉,他不爱说话,一旦开口也不会说出什么太好听的话来。穆燃就不一样,穆燃从小都特别爱笑,牙齿洁白整齐,笑起来的时候很……漂亮?连卫一直这么觉得。
三人在同一个小学,丁竞和连卫在同一个班,穆燃在三班。丁竞虽然不爱说话,可是学习却是三个人里边最好的,他很多时候都不屑于和连卫、穆燃一起打闹,时间都花在了学习上,他爱捣鼓一些连卫和穆燃看不懂的玩意,据说他想自己研究一个属于自己的小机器人。
连卫觉着丁竞是在痴人说梦。
***
三个人里,连卫和穆燃呆在一起的机会最多,连卫爱玩,男孩子热衷的一切运动他都喜欢。再冷的天他都会和穆燃一起去溜冰。其实就是两人踩在冰面上小心翼翼的滑来滑去,明明很幼稚很无聊的事情,连卫却觉得特别开心。
穆燃会隔着毛绒手套抓着他的手,笑着在冰面上拉着他打转,十一二岁的少年,眉目俊朗,鼻翼冻得有点发红,在白皙的脸上看起来像个诱人的小草莓。
连卫特别喜欢看穆燃笑的样子,没次穆燃冲着他弯起好看的眉眼,他都有种如沐初阳的错觉。
而每次和丁竞在一起,感觉就全然相反的。丁竞和连卫坐前后桌,连卫时不时回答不上来老师的问题,向后座的丁竞投去求救的目光,丁竞就跟没看到一样,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连卫气得脸都红了,有种想把丁竞那面瘫一样的脸给撕开的冲动。
再比如偶尔连卫起床晚了,匆匆忙忙从家里冲出来,竟然看到丁竞正好上校车,他拼命冲着那人使眼色,可是那人头也不回的往校车后面走,好像没看着他一样。连卫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校车从自己眼皮子底下开走了,而丁竞坐在最后一排,突然回头看了他一眼——依旧是全无表情的。
连卫对此非常不满,他觉着丁竞实在太不够意思了,别说他们从小住对门是邻居、发小、同学,就是一般的陌生人也不该这么具有针对性吧?他开始认真反思自己到底哪里得罪过丁竞,可是想了两天也没一点头绪。
连卫本着团结友爱的精神,试图和丁竞将关系更和谐化,下课了就反身撑着椅背,枕着下巴和丁竞
套近乎:“放学一起打球吧?”
丁竞低着头在稿纸用铅笔涂了许多他看不懂的线条和公式,就是不说话。
连卫又再接再厉:“你回家也没事,看你这身板就是太缺乏运动了,打打篮球能帮你长得更快。”
丁竞闻言,冷冷的抬起眼,那目光意味深长上下扫了他一眼:“看你就知道,也有例外。”
连卫:“……”这人的讨厌程度应该是没救了吧?没救了吧?
可是连卫不是个善于认输的人,尤其丁竞这种明显带刺的姿态就让他忍不住想要挑战,就好像在球场上遇到了强劲的对手才会刺激他不断有冲劲一样。
于是放学的时候,丁竞的书包被抢了,连卫拎着他的背包得意的扬了扬下巴:“陪我打一场,你不是怕了吧?”
丁竞乌黑的眼底依旧是冰冷毫无温度的,就那么直直看了他几秒,最后平静的说:“你输了,就给我脱了上衣绕操场跑一千米。”
连卫嗤笑一声,不屑道:“行,我会输?你还是自求多福吧。”他倒没那么小心眼,也没提什么丁竞输了要怎么怎么地的要求,看他多坦荡、多大度,丁竞永远就是个小肚鸡肠的阴险货。
可是连卫没想到,那种成天窝在家里研究方程式的人,到底是开了什么金手指赢得他?连卫看着丁竞漂亮的带球上篮姿势,眼睛都直了。
丁竞好看的眉毛微微挑了挑,慢慢放下卷起的毛衣袖口:“跑吧。”
于是事情的结尾就是,连卫在大冷天脱了上衣,绕着球场跑一千米,对了,还被不明真相观众围观,以看神经病的目光洗礼了很多遍。
连卫更讨厌丁竞了,征服不了这阴险货他就不姓连!
***
连卫越挫越勇,不停的找机会接近丁竞。甚至开始研究丁竞每天的生活习惯,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兴趣爱好都有哪些方面,并且踊跃的投其所好,妄图和阴险货有点共同语言。
可是他妈的,谁来告诉他,这家伙到底要不要这么惜字如金,总不说话会得语言障碍症的啊啊。连卫挫败的看着依旧冷得跟冰块似的丁竞,一脸郁卒。
事情还真的出现了转机,在连卫热脸贴丁竞的冷那啥几个月之后,上天终于看在他可怜的份儿上,给了他一个莫大的转机。
学校组织活动的时候,丁竞发烧了。他们当时去的是临市的一个红色革…命根据…地,连卫和丁竞分在了同一个房间,大半夜的丁竞烧的跟个西红柿似的,嘴唇干裂,连卫急的趿拉上拖鞋就准备去找老师。
可是丁竞却抓着他的手不放,一个劲儿喊“妈——”
连卫一边黑线一边解释着:“我不是你妈,老子是个男的。”
可是丁竞还是拉着他不松手,平时毫无表情的脸上竟出现了类似委屈的神色,连卫叹了口气,反握住他滚烫的手背用力捏了捏:“好吧,我就暂时角色扮演,演一下丁阿姨好了。”
连卫悄悄挣脱他去弄了块毛巾,打了盆水放在一旁,学着电视里的样子给这人换毛巾,擦手背,伺候得小心翼翼的。那时候连卫也才十三岁,不太懂照顾人,动作粗暴蛮横,折腾得丁竞不自觉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吟。
那一声低沉的、暗哑的呻…吟,让连卫擦拭的动作停住,不可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