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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最先反应过来的就是楚云天,他这下子可不敢疏忽了,只见他抱拳冲着皇上说道:“皇上一言九鼎,岂能说变就变?”
他这反应还真快,直接将皇上的嘴堵了个结结实实。
皇上一怔,没想到温文尔雅的楚太医,竟也能说出这番话来,还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想了想,慕清寒转向达士,认真地问道:“师兄,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吗?”达士竟然收起笑意,严肃地说道。
皇上眉头一蹙,有些为难,不过很快他便想到了解决的方法,只见他走向清荷,认真地说道:“荷儿,此是关乎你今后的幸福,朕想听听你的意见。”
清荷公主一听皇上的提议,立时脸就红了,这事让她如何开口?
敛眉为难了半天,清荷公主终于还是没有说话,只是轻移莲步,走到楚云天的旁边,跪倒在地上,满面娇羞地说道:“清荷一介女流,婚姻大事全凭哥哥做主,哥哥金口玉言,清荷从命便是。”
看到清荷表了态,慕清寒忍不住就想笑,明明是喜欢楚云天嘛,又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倒把责任推到了朕的身上,拐个弯却还是答应了楚云天,这丫头,什么时候学的这样有心计了?
一旁的达士,看到清荷的表现,一颗心顿时下沉,看来真的是没有机会了。
“既然这样,你们两个起来吧,朕今晚大宴群臣,将喜讯传下去,改日再选个黄道吉日,让你们完婚。”皇上的脸上荡起笑意,兴奋地说道。
楚云天痴痴地看着清荷公主,又一次忘了谢恩。
“太好了,清荷公主终于是他楚云天的了。”楚云天傻笑着,在心里感慨道。
清荷公主则低垂着头,颊边飞起两朵红霞,娇羞可人。
晚上,皇上在宫中大宴群臣,席间公布了清荷公主与楚云天的婚事,众人纷纷起身祝福,唯有待在角落里的一个人,独自捏着手里的酒盅,闷闷不乐地往肚子里灌着酒。
达士不明白,为什么同样的酒,这一次却是这样的难喝呢?
席间,慕清寒一直很高兴,也喝了不少的酒。
静楠因为身子不适,没有到场,独自躺在别苑的床上,沉浸在即将做母亲的喜悦中。
临近午夜,众位大臣喝得差不多了,便三三两两出宫了。皇宫里,又恢复了往日的沉静。
慕清寒在近侍太监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地回到了自己的寝宫,一头扎在了被子里,头疼欲裂。
服侍着皇上宽衣解带、送到床上,宫人们便都退下了。
偌大的宫殿中,只听见皇上的喘息声。
虽然闭着眼睛,慕清寒也想睡觉,怎奈喝得太多,头像是即将炸开一样难受,不得已,他只好闭着眼睛,轻揉太阳穴。
一双柔软无骨的手,轻轻覆上皇上的大掌,温柔地为皇上推揉着。
皇上带着醉意,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恍惚中,似璇儿坐在自己的身前,那般柔媚地看着他。
“璇儿,你终于来见朕了,朕还以为你不原谅朕呢。”皇上傻笑着低语,死死地抱着“璇儿”,一个翻身,滚到了床上。
一把扯掉“璇儿”脸上那碍事的白纱,皇上急切地吻落在了她的脸上、唇上,雪白的脖颈,以及那因撕扯而微微敞开的酥胸上。
没有给“璇儿”丝毫喘息的机会,带着浓浓醉意的皇上,来不及叙旧,便借着酒劲儿扯开了“璇儿”的衣服,露出里面绣着鸳鸯的肚兜。
“璇儿,朕想你。”温润的吻落在“李璇儿”的耳蜗时,皇上半眯着眼睛,呢喃道。
“李璇儿”的身子微微一颤,僵硬了一下。
不过,只微微停顿了一下,她便伸出手臂,勾住皇上的颈项,将一双软糯的红唇,贴上皇上那两片性感的唇上,极尽魅惑地伸出小舌,挑逗着皇上的舌。
得到了“璇儿”的回应,皇上的身子猛地一震,更加收紧双臂,紧箍着“璇儿”的身子。
因为衣服的阻隔,无法肌肤相亲,皇上借着喝醉酒的蛮力,粗鲁地撕开自己身上的衣服,兴奋的将那个渴盼已久的物件,毫不犹豫地送了进去。
畅快地呼出一口气,皇上闭着眼睛,恣意地在“璇儿”的身上,宣泄着许久积压的想念。
“李璇儿”起初咬着唇,不敢出声,即便那疼真的痛彻心肺,也还是不敢叫出来,她怕,她怕她这一叫,就会将眼前美好的梦惊醒。
怎奈在皇上一轮又一轮的镇压下,“李璇儿”终于吃不住劲儿,嘤咛出声。
谁料,她这一声声的嘤咛,更激起了皇上的欲念,让他更加痛快地索取着。
许久许久,皇上终于累了,他无力地从“李璇儿”的身上滑落下来,一头栽进被子里,沉沉地睡去。
☆、第一百二十章 意外捉奸
被皇上依旧死死地箍着的“李璇儿”,望着皇上熟睡的脸,不禁蹙着柳眉,心里暗自慨叹。
人家都有一个温馨难忘的初夜,为什么她就如此可怜?听皇上的语气,是把她当做了李璇儿,没错如果自己不假装李璇儿,那就根本近不了皇上的身,所以,她是自愿来当替身的。
王姝蓉浑身酸痛,疲惫不堪,本想活动活动身子,却被皇上箍得死死的,无法动弹,无奈之下,只得歪在皇上的身边,慢慢地合上眼。
是的,她是听宫里的丫鬟说自己的眼睛像前皇后,才特地找了一方白纱罩在自己的脸上,只留下那双媚人的眼,趁着皇上醉酒的机会,骗了门口的守卫,偷偷进来的。
没有想到,这一招还真管用,她果然成功让皇上误会了,让皇上误以为是见到了李璇儿,便稀里糊涂地与她圆了房。
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窗子照进殿中,皇上颦蹙着眉头,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皇上,你醒了。”皇上睁眼之际,一张年轻娇俏的脸映入了他的眼帘,吓了他一跳。
这是谁?
仔细看了看,皇上终于在脑袋里将这位王家大小姐搜索了出来。
“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皇上急急忙忙坐起身,准备穿衣服。
“是皇上不许臣妾走,臣妾哪敢走?”王姝蓉媚笑着望着皇上,小脸通红。
听完王姝蓉的话,皇上立时明白了,定是昨夜自己喝多了,做了不该做的事。
可是…朕的寝宫一向不许女人随便进出,除非翻了牌子,才会有妃子应诏前来,昨夜是怎么回事?
“小寒子,你给朕滚进来。”皇上唤人的语气,明显带着十二分的怒气,吓得门口的小寒子,一颗心砰然狂跳。
“在在在,皇上唤奴才何事?”小寒子果然连滚带爬地进来,凑近皇上,小心翼翼地问道。
“她是怎么进来的?你可否和朕解释一下?”皇上说得颇有礼貌,叫人听着感觉很舒服。
然而,那个被问话的人,吓得瞬间冷汗淋漓,身子哆嗦。伺候皇上年头多了,皇上的脾气秉性也摸得差不多了。每到这个时候,都是皇上最最气愤的时候,说不定一会儿自己就会有皮肉之苦。
想到这些,小寒子在心里暗暗叫苦。
“皇上,是娘娘说皇上醉了,需要人照顾,所以…”看着皇上铁青着脸,往下的话,小寒子真的不敢再说了。他知道,如果皇上发起火来,那么他这把瘦弱的骨头,肯定就剩渣了。
皇上站起身,三下五下便把衣服穿好了,随即冲着外面叫道:“来人,把小寒子重责二十板子,以儆效尤。”他真是气急了,也不等来人伺候,几下穿好衣服,烦躁地走了出去。
王姝蓉被皇上冷落在一边,不禁暗自垂泪,原以为和皇上有了夫妻之实,便能博得皇上的喜爱,却不料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呆呆地望着凌乱的床,王姝蓉想要起身离开,却因为身子酸软而无力动弹。
小寒子的叫声传了进来,那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着实让后宫里的那些奴才长了记性。
“打!给朕狠狠地打!看他今后还敢随便放人进来不?”皇上站在不远处,听着小寒子的惨叫,依旧在一旁下令道。
“哎呦,皇上,小寒子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小寒子这一回吧!”小寒子的身子随着板子一起一伏,痛得龇牙咧嘴,无力地看着皇上,乞求道。
“死不了,接着打,打够二十大板,方能下来。”冷冷地丢下这句话,皇上毫无留恋地扬长而去。
烦躁地打着路旁的枝叶,慕清寒很懊恼。他本来无意于王姝蓉,也曾经在丫头面前起过誓,却没有想到,最后弄成了这样。
现在,他该如何去面对丫头?
就在慕清寒为昨夜的事暗自恼恨之时,一阵不大的笑声,将他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师父,今天的风不错,你就和我玩玩嘛。”静楠扯着达士的衣服,撒着娇地说道。
“臭丫头,你现在抱着慕清寒那个好男人无忧无虑,师父呢,可还是孤家寡人,你怎么也不体谅体谅?为了帮你,师父错过了多么好的机会啊,你要补偿我!”达士一夜未怎么合眼,显得很是颓败。
“好好好,师父,静楠答应你,会帮你找一个如意美娇娘的,清荷公主的事,你就死心了吧,那丫头认准了一个人,是不会轻易改变的。”静楠拿起手里的纸鸢,兴奋地怂恿道:“快快快,快教我。”
“哎!”达士重重地叹息了一下,终是没有抵过静楠的纠缠,伸手接过纸鸢,无限惆怅地放飞了那纸鸢。
望着越来越远的纸鸢,达士那郁结的心境,也随之渐渐飘散,蓝天下,人是多么的渺小,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呢?
慕清寒远远的看着,如果不是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他一定会上前与丫头一起玩的,如今……
他觉得羞于面对丫头,还是先走一步吧。
慕清寒觉得心情糟糕透顶,一方面由于王姝蓉的事,一方面更对达士放不下心。
一天就在他烦躁地徘徊中,慢吞吞地度过了。
夜晚,用罢晚膳,慕清寒终于坐不住了,大步朝着静楠的别苑走来。
他想明白了,今天自己犯下的错,丫头早晚会知道,如果通过别人口中得知,倒不如自己及早坦白,争取丫头的原谅,这样会好些。
所以,他来找静楠了。
刚一踏进别苑,慕清寒便听见里面的嬉闹声,他轻移脚步,站在墙边,侧耳细听。
“你轻点,好疼。”静楠带着嗔怪的腔调顺着窗子传出来。
“别动!你乱动怎么能弄出来呢?”这个声音,让慕清寒的身子一缩,立即火气上涌。
白天在一起放纸鸢也就算了,居然还追到了这里!
带着强烈的不满,慕清寒从墙边闪身出来,看着窗子透出来的两抹身影,慕清寒瞠目结舌,半天未动。
他们在干什么?叶静楠你还有没有一点羞耻之心?
☆、第一百二十一章 恶意惩罚
本来是想去向静楠坦白的,却没料到会撞见这样一幕,慕清寒憋着火气,一脚踢开了别苑的门。
原来,刚刚投射在窗子上的两个身影,紧紧相拥一处,像极了嘴对着嘴,在亲吻。
正是看到了这一幕,慕清寒方才火气升天,难以自持。自己原本因为无意中宠幸了王姝蓉而觉得对不起丫头,却没有想到她竟然在背后和师兄搞在一起,真是可恨之极!
胸中带着无限的恨意,慕清寒一脚踢开别苑的门,几步跨到静楠的面前,薅着她的脖领,恶狠狠地说道:“跟我走!”
因为害怕达士阻拦,慕清寒丝毫没有停留,双脚一点,纵身而去。
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的达士,在回过神来的时候,慕清寒已经带着静楠遁入了黑夜中。
达士感觉大事不妙,马上跟出去,在慕清寒的身后大叫道:“师弟,师弟,你听我解释!”
至于吗?不就是白天放纸鸢的时候,丫头眼里进了沙子,帮她吹一下而已,至于这样生气吗?
达士一边追赶,一边在他们的身后,负气地嘀咕着:“这小子什么时候脾气变得这么怀了?真是可怕!”
他哪里知道,都是因为对他的妒火,才让慕清寒如同一只发了疯的雄狮,浑身充满着可怕的气息。
不容丫头开口说话,慕清寒直接将她带进寝宫,一把甩到床上,紧跟着自己也单腿抵在床上,恶狠狠地质问道:“你们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背着朕干这丢人的勾当?”
“什么丢人的勾当?”静楠气得涨红了脸,一下子甩掉慕清寒抓着自己的手,愤怒地瞪着他,回道。
慕清寒复又将手放到静楠的肩上,狠狠地抓着她的肩膀,质问着:“就是刚才那见不得人的勾当!”
“哼!”静楠蹙眉冷哼一声,“你有病吧?”真是没有想到,这男人居然这般小心眼,人家只是迷了眼,叫师父帮忙吹一下,弄出来而已,却没有想到,他连这个都要管。
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