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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怎么也不敢相信刚刚还嘻嘻闹闹的帝居然被真的是被这样折磨着的,看着暴露在自己眼前那因被残忍的穿孔,甚至挂上缀着宝石的金链子而肿胀的不成样子的男…性…昂…扬,行云情难自控别过头,心酸心疼的不忍心去看那伤处。
“畜生——”就算是被舜调…教过,就算差点被御龙活活折磨致死,但是都没有被这么灭…绝人…性对待过的决鹤几乎控制不住的发抖,那个地方——那个地方——哪里经得起这种折磨,哪里经得起——到底是谁,到底是谁这么惨无人道。人渣……人渣——
“决鹤,帮我一把——我要把这玩意拆下来。”行云看着那根沉甸甸的金链子,声音失控的低沉,沉得就像是自己的舌头也被什么东西缀着,撕心裂肺的疼……
“唔……不要……不……”纵然是昏睡,但是已经被折磨的不行了的那里稍稍的一被碰触,帝依然发出模糊的哀鸣,眼泪因为不再受意识模糊的人控制而不停地涌出来,软绵身躯也无助的颤抖着,微微扭动着闪避行云冰凉的手。
“帝……别怕,马上就好了,没事的……没事——没有事……”决鹤一手轻轻的抚摸着帝的头发,尽量的哄他放松身体,一边扶住那红肿着甚至伤口感染的微微溃烂的伤处,狠狠的瞪着那条万恶的金链子,牙齿磨得咯咯直响。
“决鹤,你小心点,拆下来的时候,帝肯定挣扎,你一定小心。”伤在肋骨那就是会呼吸的痛,连喘息都疼得必须咬牙忍耐,更不要说决鹤还扶着帝的身体,一旦帝一个扭动,怕是决鹤的伤……“实在不行,你去换司麟进来吧,我和司麟——”
“他们?现在大家的精神都高度紧绷着,只要一点闪失就容易失控,他们三个对帝好的没话说,行云,你觉得他们看得了这个情景吗?”决鹤摇头断然拒绝了行云的好意,不是说自己不近人情,而是无论做什么,都要大局为重才对,有的时候知道和看到时的反应是不同的,造成的后果也是截然不同的,就像当自己收到神秘的通知,通知自己帝身上被挂着金链子的时候,握着手机的自己只是觉得发冷,而现在的自己看到真实的一切,却觉得就像是人在冰窖,无力逃生的寒冷和窒息,张着嘴却吸不进空气喊不出声音。连我尚且如此,他们呢?他们会怎样,万一忙里再出乱子,行云一个人怎么控制局面。
决鹤……行云看了眼决鹤,继而咬住嘴唇,狠狠的咬出血腥味道才能让自己理智,帝的伤处太震撼,这样的决鹤太决绝,而自己能做的,就是清醒的继续。
轻轻挑起那条份量实在不轻的金链子,行云却有些不知如何下手,对帝这么做的那个人心狠手辣至极,竟然把勾在伤处的金钩拧成乱结,即使是为了打开它,帝都需要承受极大的痛苦,而那种痛苦有多凶猛,自己无法猜测和预知,假设这躺着的是个普通的手下,普通的兄弟,怕是早就利落出手毫不犹豫了,可是被这么折磨着的是帝,是司麟最疼惜,自己最怜爱的一个弟弟,这手,怎么下——
“魔鬼——”狠狠的从牙齿挤出两个字,行云努力的克制住自己的情绪,然后挑眼看了一眼始终注视自己决鹤,然后再次把视线收回到自己手上“我——开始了——”
“唔啊……呃呃呃……唔唔……不…不…啊啊……放开,啊——”只是一个轻微的拧动,本来在药物作用下深眠的帝就像是被高压电击了一般的突然睁开茫然的双眼,身体如同一条不小心跑到岸上的鱼,扭动着,弓起身体,抓着决鹤的衣服死命的挣扎,在重重的摔落到床上,然后再挺身,再抓,在跌落的周而复始……
“决鹤……”眼看着决鹤因为帝的动作,大颗大颗的冷汗不停地顺着他的额头滑落,似乎是因为疼痛而苍白的嘴唇已经被决鹤自己咬的斑驳着血迹,行云真的没办法再继续,在这么继续,不等帝的伤口处理完,决鹤有可能就活活疼晕过去了。
“快点——行云——快……”粗重的呼吸代表着拼命克制的忍耐,忍耐着一波波断骨的叫嚣,觉得自己真的快晕了的决鹤再次咬破自己的嘴唇,用着尖锐的疼对抗另一种疼,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能停下,不可以停下——这时候,无论是谁,无论怎样,都得坚持下去。
“决鹤,忍耐一下——”
“嗯,你继续——”
“唔唔……不——不啊……啊——”
“……”
“唔唔……御龙哥……哥……哥——”
“……”
“啊——妈……”
【咚】那条美丽却给帝带来无尽痛苦的金链子就这样飞落在地上,不再肆虐已经承受不住任何轻微打击的身体。
“妈妈……妈……妈妈……”
“帝……没事了,没事了……”狠狠地将手里那条被拆下来的缀着红宝石的金链子扔到地毯上的行云不带丝毫犹豫的,伸手就把睁着空洞双眼哭着喊妈妈的帝拖起来紧抱到怀里,摸着他就像是刚刚洗过而湿漉漉的发丝,小心的安抚“帝……没事,没事……忍忍,忍忍就过去了,没事了……”
“妈妈……妈妈……疼……妈妈,呜……”
如同离家太久的孩子真的找到了母亲,如同干渴太久的沙漠旅行者终于找到了绿洲,神志不清的帝死死的搂住行云扎入他怀中,模模糊糊的叫着妈妈,模模糊糊的叫着疼,模模糊糊哽咽着哭泣,哭泣在他认为是母亲的胸膛。
“乖……帝,好了……没事了,没事了……乖……”
“呃…嘶——呃…行云,抱紧他,把他…把他腿打开,我来给他上药。”因为疼痛眼前只能看到黑夜的决鹤努力摇摇脑袋,才恢复了清醒的神智,即使身上的伤处还叫嚣着疼痛,可是现在没办法休息,毕竟帝已经伤口感染,必须第一时间处理才对。
“决鹤,你行吗?还是我来吧——”
“行云,你抱着他吧,抱着他……他还舒服点——”有的时候记忆总会突然的复苏,就在帝哭喊妈妈的时候,自己的记忆也有了相仿的画面,自己小的时候,也曾经这样的投到妈妈怀里去,因为只有被紧抱着才会觉得其实伤口没那么疼,如果帝需要怀抱,那么就让他抱着吧,毕竟,这种折磨,没几个正常的人经受得起。
决鹤……眼眶发热心在疼,可是自己却想要微笑,不带任何虚伪的微笑,想要告诉某人,自己多庆幸被他留下来,如果不是被他留下来,怎么会看到这么真实的兄弟情义,每个人都那样的为着兄弟着想着,没有一个人自私自利,也没有一个人拒绝伸出援手,这个世界里的人把所谓的极道看成鱼目混杂罪恶丛生的沼泽,其实他们根本不知道,极道里的兄弟情义,其他地方都体味不到。
默默的把渐渐安稳下来帝抱劳,然后轻手轻脚分开帝的双腿,行云即使知道帝毫无意识,也许根本听不到什么,但依然低声的安抚着,一直一直的安抚“帝……没事,没事了……帝,乖乖……”
呃?正仔仔细细处理帝伤口的某人眼神不经意的落在因为双腿打开而微微露出一点的密处,立即因为那些新新旧旧不同时期的撕裂伤而迷惑,不由得抬头看着用探究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行云“行云,不对劲,帝的伤,不是一次造成的!应该是一直在被人虐待才对……”
“嗯?”行云微微一挑眉,顺着决鹤的视线看去,立刻就明白了“哪里有陈旧伤?撕裂的痕迹?”
“不同时期的撕裂伤痕——”快手快脚处理着比自己想象中还严重的不能为人知的伤口,决鹤觉得自己快要搞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了,真的不明白,真的可以这样么?那个人,那个人是不是根本知道帝发生的这一切,却在一旁冷眼旁观,要不是今天他良心发现来下达指令,指令自己来救治帝,那么帝是不是会一直带着那玩意,直到身体溃烂废掉为止。
“决鹤,不准质疑他——不要冲动,信任他——”
“行云?你——”行云很是突兀的一句话让决鹤一愣,随即愕然闪去,冷漠如同一张完美的面具,继续覆在决鹤脸上“相信帝吗?我自然会——”
“嘘……”轻轻把手指贴上决鹤的唇,行云用眼睛示意他,不要说出口。慢慢的开口,不出声的继续和决鹤交流。
【决鹤,你的身份没那么难猜——】本来吃不是什么难猜的事情,老爷子这个人,行为处事虽然荒诞诡异,但是无论他做什么都是从精刺盟的大局出发,如果照着这个路线走,决鹤的身份,不难参破,不说破不等于看不破,不是吗?佛曰,不能说,一说就破,即使如此!
第十七章
【身份?男宠升级成保镖,保镖升级为顶级保镖,我的身份不是秘密——】同样的用唇语来回答的决鹤面色虽然依旧冷然,心却微微下沉,一双凤眸细细的打量着行云,继而顿悟的舒展了眉头“莫非?莫非你——你也是老爷子……呵,看来找到第三个人了……”
【第三个人?看来他的身份,你悟到了……】行云微微的笑了,老爷子果然没看错人,决鹤确实聪明,确实就该在这个位置上,也本该就在这个位置上。
“呵呵呵……他并不难猜……”轻笑出声,决鹤那藏不住的倾城之姿就这样华丽的流泻在这个房间,阳光下美到风华绝代,声调也因为这笑轻柔下来“只是你,藏得好深,竟然是你?玉宇行云,我真同情司麟……呵呵呵~~”
“决鹤——很辛苦吧……”决鹤能坐上那个位置,成为老爷子的心腹,那么,他在精刺盟,不知道付出来多少,为了御龙,这么辛苦,难怪那时候,会为了得到御龙而不择手段,换了谁,怕是也受不住如此的竹篮打水一场空,只是,现在,这只竹篮,还是要用来接着打一捧无情东流水吗?
“辛苦不怕,只是,看不清楚!”那个人,那个人,那个人到底是谁,做事如此怪诞,每个密令似乎都在逆道而行,命我袖手旁观,命我不准回击,这些命令根本就是——把精刺盟推倒对手手里,乖乖任他宰割,那个人,那个人,究竟在想什么,我们的幕后BOSS,他究竟是谁,他究竟要个什么结果。
“嘘……”重重的脚步声传递到行云的耳朵,看来有人要闯进来这个认知让行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看向已经聪明消声的决鹤,继续无声的对话【决鹤,听我说,信任他——】
【信任?我怎么信任?他在拿我们每一个人的生命开玩笑,行云——你别告诉我你看不出来,那个人——那个人……那个人想要牺牲的是谁,你知道的,如果晨晨出事,我做不到泰然处之袖手旁观——】
知道关于那个人,除了自己和行云小傲,应该没人知道,可是——已经再也承受不了这种痛苦的决鹤,慢慢的只是用唇而不是用声音来告诉行云,自己已经无法忍耐了,无法忍耐那个人的命令。
【决鹤,你已经抗命了——你要知道,如果不是你擅自行动,你根本就不会受伤,那个人不准你出手的,你忘了吗?我想,所有的问题都在他的掌控里,也相信,他不会白白让这些兄弟受苦头,老爷子信任他,要我们信任他,那我们只能信任。】
视线微微的一冷,行云的眼睛谴责着决鹤的行为,本来不至于出事,偏偏自己硬要抗命而伤成这样,这样的教训,决鹤还不能清醒吗?
【这样盲目的遵从,我做不到。我不能让晨晨面临危险,我不能明知道晨晨有危险而无作为——】
是,是我擅自行动,是我没听从他的指令,可是——
【决鹤——晨晨他——一定不会出事的,绝对不会——你要相信他——】
行云的视线不再去看决鹤要说什么,而是望着窗外,双眸渐渐深远,远到似乎看穿了什么,可是这种看穿之下,是一种令人不能言明的心痛,心痛着——那个人……
“相信他吧,决鹤!请一定要相信他,如果兄弟之间彼此不能信任,我们便溃不成军。”知道门外脚步声混杂,争执不下,行云趁乱缓缓地劝慰着决鹤,毕竟精刺盟的精髓之所在,就在于这种无条件的信任。
而且老爷子留给我们最大的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