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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说的是……”
沈君逸满意极了。
腰酸背痛,肚子狂叫,宋晓十分怨念的跟着神清气爽的沈君逸回到了青墨山庄,或许是今日这件事,让她深刻的认识到了学武的重要性,当她见到白芷在一旁教着苏晔轻功时,她的眼睛简直就是见到了满山的金银珠宝般发亮了起来!
“我,我跳咯!”苏晔站在屋顶上向下望去,瞧那高度,瞬间双腿颤抖,犹疑万分。
白芷不耐烦道:“你刚才不是跑了几圈热身了嘛,跳跳看,掉了我接住就是了。”
苏晔后退到房顶边缘,随后,深呼了几口起,迅速朝前冲着。
然后,腾空跃起。
“我,我能飞啦!”他话音刚落,瞬间落地。幸好被白芷拉住了手,才免遭了脸朝地毁容的尴尬境地。
白芷抓了抓脑袋,抽了抽嘴角道:“算了,还是先从平地练起吧。”
白芷足尖点地,跟苏晔说了一下脚步要绷紧,施展轻功时要注意力击中,将所有的力都集中在脚步,要适当借物借力,随后他迅速走了几步,脚一蹬,一跃而上,脚踩了树干几下迅速越过半空飞到了屋顶上。随后,十分帅气地从上面缓缓飘下。
苏晔练习了一会,发现自己怎么跳也跳不高,更别提人斜着在树干上行走呢。
“白芷,苏晔,带我一个!”
沈君逸撇了撇嘴,双手环胸,瞧着三人诡异的轻功教学课程。好吧,心中其实有那么一点点嫉妒,宋晓竟然瞬间将他撇下。
宋晓有些跃跃欲试,她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脚上,顿时她觉得腹部有一种热量传到脚底,灼热似火。
她一抬脚,感觉脚步轻盈,浑身都轻飘飘的。就这样一口气,十分不可思议地她竟然能斜着在树干上行走了。她用力蹬了一下树干朝着屋顶飞去。
能行!
在踩到屋顶瓦片的一霎那,宋晓觉得心情愉悦,她回头,十分得意地对着苏晔和白芷道:“你们看,我上来啦!”
她转过头,脚步一歪,身朝下倾倒着。宋晓慌张地大叫了一步。
在一旁指点着苏晔的白芷还没反应过来,一个白影飞身而上,他撇了撇嘴,瞧见原本看戏摆着臭脸的沈君逸不知何时抱住了宋晓的腰,而宋晓惊吓得抱着沈君逸的脖子,两人缓缓地飘落下来。
“苏晔,我们到别的地方去。”
还在纠结怎么集中注意力的苏晔疑惑地抬头问道:“为什么?晓晓在这呢。”
白芷淡淡望着他道:“你觉得宋晓需要我教吗?”
苏晔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望着两人相拥的场景,低下头轻轻道:“的确不需要……”
原本害怕摔成肉饼已经闭眼的宋晓见有人搂住了自己的腰,立马睁开了眼,瞧见是沈君逸,她头倚在沈君逸的头旁,有些兴奋道:“哇,我们飞在半空啊!好厉害!”
沈君逸的呼吸声就在她的耳边吹拂着,痒痒的,让她忍不住想打喷嚏。
“很喜欢?”
“嗯。”宋晓的眼睛都快冒光了,“在天上飞来飞去什么的实在是太帅了!君逸,你好厉害!”
原本要落地的沈君逸一愣,竟然又运起了气,脚踩着树枝跃上了屋檐又飞行了一段路。清风扑面而来,他第一次觉得施展轻功也是件挺舒服的事。他享受着,宋晓紧紧抱着他脖子的温度,他享受着,宋晓一路上时不时的赞美,他享受着,宋晓柔软的身子和清香的味道。
“想不想试试?”虽然有些不舍怀中的温度,但见宋晓眼睛发光,跃跃欲试的样子,沈君逸不由牵着她的手,瞧见她突然又慌张的摸样,他轻轻道,“别害怕,我牵着你,深呼吸,集中精神……”
手中的热量不断地传递而来,宋晓似鼓舞般,她跟随沈君逸的步伐踩着枝桠,踩着屋顶,跟随着他将整个青墨别庄飘了一遍。
她会轻功了!她会飞了!
虽然以前曾经练习过,虽然这个世界只过去了两年多,但在她印象中却是过去了二十六年。很多曾经学过的东西,她都要重新捡起。
宋晓不自觉地松开了沈君逸的手,在空中轻踏了两步,跑到了他的身前,笑着道:“谢谢你,君逸。”
见自己将沈君逸夸得飘飘然,宋晓心中暗笑,嘴上却崇拜道:“君逸,你那么厉害,以后教我练剑吧。”
沈君逸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他稳稳地落下,瞧见宋晓脚步不稳地落地差点摔跤,不由轻抚了她一把。
“那,先扎马步吧。”
扎马步多枯燥,她才不要。
“不要,先练剑……”宋晓诱哄道,“君逸,舞一套剑吧!”
“那我先舞一套最简单的吧。”沈君逸妥协。
他将腰间的剑抽出,随后左脚前跨,右手抬起,轻挑,转身,横劈,斜砍。
宋晓曾经见过沈君逸练剑,那时他内力被封,剑力不足,姿态更显柔软,如今,施剑有力,身姿轻盈,仿若惊鸿。
秋风的吹拂下,落叶随着他的墨发一同飘然起舞,宋晓都看痴了,哪还记得具体的姿势和动作。
“好了,你来练一次,我看看你记住了多少。”沈君逸收起剑道。
一个都没记住……
“太快了,你再舞一次……”宋晓正色道。
沈君逸无语,放慢了动作,又来了一次。
“晓晓,不是这个姿势,是这样。”沈君逸从宋晓身后伸出手,身子紧紧地贴着她的背脊,手与她的手相握着,随后指挥着她的手在空中起舞着。
因为宋晓无剑,她便拿着树枝滥竽充数着。
宁静的院子里,两人时不时地比划着姿势。宋晓学的很认真,有的时候,身子有种难以诉说契合感,仿佛推着她加速地学习剑术。
当然,每当宋晓瞥到沈君逸施剑时,总忍不住思绪吹拂,望着他优美的身姿发愣着,心里打着小九九。
于是,沈君逸教的动作,她总会记不全,害他反复比划,惹得原本耐心教学的沈君逸青筋直跳。
“都说了不是这样!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沈君逸皱眉怒喝,“腰背挺直,手握紧,别乱绵绵的!发什么呆!专心点!”
还不是被你勾引的!
被沈君逸接二连三的严厉批评,宋晓心中赌气地想:
小样,等老娘学满出师,看压不压得倒你,制不制的住你,以振妻纲!
没错,她学武的最终目的就是压夫君,振妻纲!
另一边,白芷都快要打瞌睡了,才听到苏晔爆发出一阵得意的欢笑:“老子终于上树啦!”
白芷看了看天空,太阳早已落山。这一天真是忐忑啊……
“喂,白芷,你看到没!”苏晔得瑟地显摆。
白芷瞧见他脚踩着地,淡淡道:“没看到……”
“什么!”苏晔瞪大眼睛,声音上扬,“我好不容易上去你竟然没看到!你知不知道我有史以来第一次跳那么高!”
白芷默默地想:要持久啊,你瞬间掉下来有何用啊……
但他实在是不忍心打击苏晔这颗积极学武的心,为了让自己早日离开魔爪,他淡淡扯了一个夸奖的浅笑:“嗯,很好,你学的不错。就这样继续努力吧……”
后来,白芷才知道,他这句话实在是大错特错。他应该这时候就狠狠打击苏晔让他早日放弃学武,放弃折磨他看他学武啊……
夜间,宋晓因为学武累得瘫倒在床上,同样累到的是苏晔和被折磨十分困倦的白芷。帮宋晓盖好被子后,沈君逸起了身,独自推开了房门。
再回来的时候,他的手中已经多了两坛上好的女儿红,是曾经母亲埋在地下的,如今也有十年之久了吧。
他很豪迈地拎着酒坛咕咚咕咚灌着,酒水倾泻而下,湿了他的脸,湿了他的衣。
沈君逸是滴酒不沾的,无论哪次宴会,说到喝酒,他都会委婉拒绝。不是他不会喝,而是不能喝。醉酒误事,万一哪天不小心说漏了嘴,万一哪天喝着喝着怯懦了起来。但如今,这个时节,这个地点,他坐在门前,望着月光,竟有种一醉方休的想法。
他好想大醉一场,这样就什么都不用思考。
沈君逸继续想灌醉自己时,他的手一空,手中的酒坛被人夺了过去。
宋晓一手依着门,一手抓着略有些沉的酒坛,双眼朦胧着望着沈君逸,显然是刚睡醒,还迷糊的样子。
身边不暖,没有温度,一个翻身扑了个空,竟让她惊醒了过来。
瞧见窗外摇曳的人影,她不由自主出了门。
宋晓揉了揉眼睛,突然咧嘴一笑道:“君逸,你怎么在这里喝闷酒?”
“想醉……”说到底,沈君逸酒量实在是差,这样灌了半坛酒,就有些半醉,望着原本该熟睡的宋晓,竟也分不清是真实还是虚幻了……
闻着酒香,宋晓有点馋猫作祟,一屁股坐在了沈君逸的身边,举起酒坛开始灌了起来。
她只有小杯小杯的喝过,如今竟觉得自己这豪饮姿势一定十分帅气。
宋晓脑一糊涂,不停地吆喝着喝酒。
见有人陪他喝酒,沈君逸似鼓舞般,拆了另一坛开始饮了起来。
女儿红这酒,后劲极强。宋晓虽说曾经在酒桌上打遍天下无敌手,但今日灌了半坛,刚想炫耀自己没醉时,眼前的景象已经花了起来。
“君、君逸……”宋晓打了一个酒嗝,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脸颊红红的有些醉意,她望着眼前四个沈君逸,结结巴巴道:“我的衣服湿了,我好热,我先去洗个澡,随后换件衣服……”
“怎么有两个宋晓……”
沈君逸喝了将近一坛酒,此刻也有些脸红,他望着宋晓满脸通红的傻样,不由将酒坛一放,伸出手,用力地捏了捏宋晓的脸颊,随后向外用力一拉。
“原来不是两个……”他奇怪地嘀咕着,随后略微使了一点内力,逼出了几分酒意,清醒了几分。
宋晓捂着疼痛地脸道:“疼!你恶意报复我!”
见她晃荡地朝着门内走着,沈君逸不由拉住着她:“你醉了……浴池在那边,我带你去……”
“我没醉……老娘以前号称千杯不醉呢!”宋晓挣脱了沈君逸的手,走了几步,竟然开始脱起了衣服。
见宋晓衣衫大开,似乎迷茫地朝着不远处的荷塘走去,而她的衣服随着她每走一步,向下滑落着,沈君逸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妥。
最后他狠狠地捏了自己一下,清醒了一番,将宋晓背到身上,运气轻功,朝浴池跑去。
宋晓觉得全身发热,好像火烧似的,不由地将头贴紧着沈君逸的背,伸着手在他身上乱摸着,随后,呵呵直笑,那诡异的笑声让沈君逸轻颤
94池中醉酒诉情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沈君逸的身子越来越热。//他慌张地将宋晓背到了浴池,正将她放下时;宋晓似八爪鱼般缠住了自己的手。
宋晓蹭了蹭沈君逸的手;随后倾身向前;伸手一拉将他拉至自己的身前,随后她勾着沈君逸的脖子;灼/热的呼吸游荡在他的颈间,声音软软腻腻的:“君逸……我……好热……”她的手碰触着他的肌肤,凉凉的好舒服。
沈君逸狠狠地捏了自己一把;让自己清醒了一些;他将宋晓推到浴池里;也不管宋晓怎么在水里扑腾,撇过头道:“洗洗……就凉了……我、我先出去了……”
因为太过慌乱,沈君逸临走前踢翻了一个花篮。满篮子的桃花向浴池撒去。
宋晓在水里冒出了一个脑袋,就这样幽怨地望着沈君逸远去的背影。
她真的好热啊……
宋晓仰躺在水面上……一手抚着额头,另一手随意地滑着水波,双眸微微闭起。
糟糕……一下子喝太多……意识有些模糊了……
沈君逸绕着青墨别庄转了一个时辰的冷风后,逐渐清醒了过来。他看了看时辰,宋晓应该已经洗好去睡了。
虽然在外吹了一个时辰的冷风,虽然运功逼掉了一些酒气,但是,浑身湿漉漉的全是汗渍,贴着身子十足的不舒服,更别提刚才喝酒的时候身上湿的一塌糊涂,如今干了,衣服上全是难闻的酒水味。素有洁癖的沈君逸怎么可能忍受的了这些!
于是,他准备清洗一番,换件新衣裳。
为了以防宋晓还泡在池中,沈君逸在门口唤了两声,室内安静听不到任何声音。
沈君逸缓缓地走近,瞧见水面宁静铺满了桃花花瓣,浴池里空无一人,他的心放松了下来。
他慢慢地脱下了衣服,正将腰带甩到一边时,桃花瓣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头。
长至腰际的秀发湿漉漉的贴在宋晓的脸颊两侧,朦胧的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