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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蠢到家,盈盈拜过就赶紧退走了。明秀收回注视她背影的目光,再偏头就对上珹亲王看好戏的姿态,不禁嘴角轻微抽了抽,反倒是珹亲王先开了口: “我尚记得毓秀你骑射俱是精通,就是皇父也是亲口赞过的,如今有了这机会,不若咱们一道去,也让皇兄我近距离观摩一番。毓秀你可得给皇兄这份面子,我可是特特来寻你的。”闻言明秀忍不住眯了眯眼睛,再瞧仍旧笑的桃花朵朵开的珹亲王,这是唱的哪一出啊?他们的关系什么这么和谐了,想到刚才那莫名其妙就自导自演了那么一出的沈嫔,再想想在刚才跳出来的珹亲王,不由得看向珹亲王的芙蓉面,直看得珹亲王心里发毛,不由道: “毓秀为何这般看我?”“我只是在想刚才的沈嫔,怎么这么巧就碰到了不去狩猎的五皇兄呢?原五皇兄是特意来寻我的,五皇兄可真是太客气了,直接差个小太监过来不就行了,五皇兄何必亲自跑一趟,真是让毓秀觉得受宠若惊呢。”明秀笑眯眯的说着这般暧昧不清的话,而且她还摆出一副‘我没有多想真的没有多想’的正经脸面来,强大如珹亲王也不由脸色略难看起来。他还没说什么呢,明秀就接着笑盈盈的开口: “再者说了,毓秀那骑射功夫也不过尔尔,怎当的在五皇兄跟前班门弄斧,更何况狩猎都是老爷们儿喜爱的,我一个妇道人家就不跟着掺合了。毓秀这般说,没扰了五皇兄您的雅兴吧,若是我这般惹了皇兄不快,皇兄可千万别和毓秀一股见识。”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明秀在‘雅兴’这两个字上咬字要重一些。 “毓秀可真是不给皇兄面子呢,”珹亲王似乎没听明白明秀话里的深意,他仍旧风姿怡人, “一年不见,毓秀可比以前更加伶牙俐齿了,皇兄可是万万比不过的,我不过说那么几句,你倒是有百十句等我,这么拒绝,真是让皇兄觉得好难过呢。”明秀对珹亲王的翩翩风度再次折服,瞧瞧人家的涵养,她刚才那般夹枪带棍的话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可她深知不能给对方蹬着鼻子上脸的机会,更何况和他一起去骑射什么的,怎么看都不正常。更何况前面还有个不正常的沈嫔,保不齐她刚才的猜测就是对的,明秀在心里意淫了再一出兄弟相争可真爱却又输给了权势的戏码。然后她默默顿悟了,为何她看这位沈嫔怎么那么眼熟了,敢情还是因为她像一个故人啊,还有带来的习惯性厌恶,这就能解释她刚才为什么见到这素未蒙面的沈嫔为何好感值就不高的缘由了。更不用说她现在还在疑惑沈嫔刚才在她跟前折腾那一出,还有莫名出现的珹亲王,就说了在木兰围场就没什么好事。想到这里,明秀再看向仍旧笑如春花的珹亲王, “既然皇兄都这么说了,我要是再拒绝让皇兄难过可就是毓秀的不是了,不过皇兄不介意毓秀带家属吧,这种事可不是人越多越热闹么。”这种事?说狩猎会肿么样啊!真说起来珹亲王和明秀在脸皮这方面还真是半斤八两,你来我往的乍看起来气氛还挺其乐融融的呢。实际情况呢,呵呵。说起来在明秀认识的几个皇子中,明秀对珹亲王的观感最好,不过再细数下明秀认识的皇子,算上熙宁帝,再就是润亲王、琪郡王,满打满算都没有一把手。不说熙宁帝,润亲王可是苦情男二,当初在木兰围场时和沈明嫣联手坑了明秀一把,虽然最后被明秀杀了个出其不意,还不说后面的那些烂事。再说琪郡王,这个原本没什么交集,可谁让他想借刀杀人来着,能有好感还就怪了。熙宁帝,这可是潜在的敌人。所以矮子里面拔将军,珹亲王拔得头等,可他们阵营不同,就算有些好感那又如何,明秀可没傻到会去和熙宁帝那一派的去结交,就连陆大表哥也没有最开始几年那么来往甚密了,尤其是这一年,几乎是没怎么联系。说好听的是不想陆大表哥夹在这缝隙中被无辜波及,说不好听点人心都是会变的,再者说了陆大表哥又不是一个人,其中关系盘根错节,谁知道里面会发生什么变更呢。就这样他们俩人约好时间,明秀满腹疑惑的回了帐子,等见到叶子睿就把之前的事情说了。叶子睿: “珹亲王无缘无故的怎么会想和你约会?”明秀斜睨他: “约会啊?我这不是请求带家属了么,就是想知道他到底什么个意思,怎么到你嘴里反而怪怪的。”“你说那个沈嫔故意在你跟前晕倒?沈嫔啊。”叶子睿语气特别的寡淡,和他整体表现出来的八卦意味明显的不搭,明秀撇撇嘴:“莫名其妙。”“沈嫔啊一一”明秀想了想打听到的消息,露出一个有些奇怪的笑容, “我实在是不知该怎么说,这位沈嫔住在启祥宫,沈明嫣曾经就住在那里,是继往开来么?”叶子睿: “你说这位沈嫔和沈明嫣很像?”明秀点头: “不说相貌,只是单看做派,好一朵白莲花。”“说不定皇上这么做有他的用意。”叶子睿这么说着,可明秀却觉得他这是在嘲讽,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膀, “让我疑惑的是,我可没那么大的魅力让从来没见过的姑娘头次见面就折倒在我裙下,我有那么招人嫌么?”“你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性?”叶子睿无视明秀想要被‘安慰’的神情,在她疑惑的眼神下继续说道,“或许有人认为她们是一个人呢,我记得选秀是在六月。”醍醐灌顶。“这可真有意思,”明秀摸了摸正在熟睡的敦敦的小脚丫, “要真是如此的话那可真的很有意思呢,不过我倒不那么认为,但是怎么解释她那么做的原因,啧啧,就说我和木兰围场相冲。朝鲁呢?”“他去打猎了,我让巴格他们跟着。”叶子睿道, “你现在不明白,但我觉得事情还没完,谜题会被解开的,别急。”“去你的,”明秀抽了抽嘴角,这神棍股的语气还有欠揍的内容是要闹哪样啊, “为什么都是我遇到这种莫名其妙的事啊,真是不公平!”“女人,啧。”“喂!”为什么她还觉得这么回答很靠谱呢,都是沈明嫣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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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1章 风雨欲来(四)
叶子睿和明秀正说着话,外头就有小太监过来禀报说朝鲁出事了。明秀心里一激灵,叶子睿抓住她的手,让小太监说个清楚,那小太监语焉不详吞吞吐吐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厌烦,明秀一鞭子抽响,那小太监都快吓尿了,又说是和后宫娘娘扯上关系。明秀冷笑一声:“前面带路。”她倒是要看看是哪个娘娘,等到了事发地点,瞧清楚来人明秀忍不住挑眉,敢情还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袅袅聘婷的沈嫔娘娘。明秀到的时候沈嫔跟前的大宫女正在那哭诉呢,明秀二话不说一鞭子抽过去,直接把那大宫女给抽晕过去了,原本还喧闹的场面一下子安静下来了。“毓秀公主,您一一”沈嫔这回没晕,见状也不泪盈于睫了,控诉的看向明秀,期期艾艾的样子平白让人生厌。明秀鸟都不鸟她,把朝鲁提溜过来,扫了一圈扬唇道: “你是什么身份,竟让个奴才秧子欺负了去,这若是说出去,那可真是丢人丢大发了。”“妈妈,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朝鲁慢吞吞的说着,“那位娘娘心地善良,见不得儿子竟是要捉了那只白狐,所以才过来劝告儿子,没想到刀剑无眼,差点就被疾驰而来的箭射中了,妈妈你也别为难那个奴才,儿子觉得她也是忠心为主,所以一时心急没顾忌到儿子的身份,这等实在是勇气可嘉啊。”“哦一一”
明秀拉长了声音,锐利的视线从朝鲁身后的阵仗扫到沈嫔那边,只要不是有眼无珠的就不会分毫认错的地方,再者说了这个沈嫔可真是闲得慌呢,忍不住眯了眯眼睛,沈嫔在明秀那似乎能看透人心的视线下身形晃了晃。“原来是这样啊。”朝鲁刚才那一番话看似是在为沈嫔开脱,实际上呢饱含着浓浓的讽刺,什么善良什么勇气可嘉,那都是反讽啊反讽!明秀摩挲着鞭子柄,“这么说来,本公主责罚的还是轻了?那些个奴才秧子眼睛是用来喘气的还是怎的,从小太监来报到本公主过来,这么长时间竟然没个人上去提醒自己是个身份,竟然敢以下犯上,就算是情有可原也不能姑息。得亏遇上本公主这般深明大义的,不然就是打杀了也都是轻的。”这事儿甭管是什么缘由,官高一级压死人,就算是熙宁帝的宠妃又如何,竟然一而再的犯到她这边来。如果说刚才在她跟前无缘无故的晕倒是巧合的话,这下子谁还会信,善良的宫妃啊为了白狐竟然不顾自己的性命实在是太善良太美好太纯真了!不过这招数略熟悉啊,对了曾经那雨荷就曾经为了一只老鹰来展现她爱护动物的美好品格,这沈嫔脑子真的没问题吗?唉,这届秀女的质量真的是让人担心啊。不过,不知道这回冒出来的是哪个?要是珹亲王再出来,那才叫有意思呢。明秀思绪百转千回,然后嘴角翘起看向沈嫔: “竟不知沈嫔是这般的善良,看不得猎物被杀死,这等美好品格实在是值得赞美,皇兄他知道吗?”
你这么善良,皇上他知道吗?蠢货!这秋狩是用来干嘛的,看字面意思也能知道,那就是秋天狩猎,不打猎那来干嘛,捉白狐放白狐吗?!在事情闹大之前,明秀就见好就收了,但是今儿发生的这事肯定瞒不住,说不定到不了一个时辰,整个木兰围场都知道了。所谓打狗看主人,这若是把狗打了,不就是相当于间接给主人没脸吗,不过若是这狗自己咬自己,自己犯蠢那就碍不着别人的事了。一个小小的宫女竟然敢大放厥词,不是假天真就是真愚蠢,要不然就是背后有人撑腰,不管是哪种,咱也没有送上去让人打脸的爱好啊,更何况明秀是真的想看对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明秀领着朝鲁回去的时候,朝鲁皱着眉毛,明秀好心道: “有什么想问的就大胆的说出来,虽然我不一定会回答你。”朝鲁囧了囧,但他还是大胆的问出口了: “妈妈我不明白刚才到底算怎么一回事?那位娘娘她的行为可真是匪夷所思,难道她平时不吃肉的吗?那可真可怜。”明秀觉得朝鲁的重点在最后一句,不过能想到这些就已经挺不容易了,想想这就是实在的黑人于无形。明秀叹息一声道:“她吃不吃肉我不知道,不过等你下次见到的时候你可以自己去问她,其实这个问题我也很想知道答案呢。说实话,她这样爱护动物的人我以前也遇到过,善良过头可就是愚蠢了。”“而且我还想知道沈嫔娘娘是怎么从扎营区转眼就跑到树林外的,这实在是让我困惑不解,真是个谜一样的女人。”明秀这般感叹着,这是何等的思维模式,实在是让人疑惑。更精彩的还在后头呢,这事果然不出明秀所料,没多久就传遍了,不过碍着沈嫔的身份大家顶多就是在背后说两句,可有那眼红沈嫔得宠的小贵人顾不得那么些,当下就不软不硬的埋汰了沈嫔两句,谁知道沈嫔吃不足这两句的分量,又气又羞急怒攻心竟晕了过去。这小贵人抿嘴儿,心里实在看不上这沈嫔,谁让这沈嫔动不动就晕过去呢。当时魏芷兰也在,她更能稳得住,让人掐了几下人中,又拿薄荷精油给她抹在鼻子下头,把人给弄醒了,但到底还是皇上的女人,该传了太医还是给传了。沈嫔这回丢脸丢大发了,不管当时的情况如何,明秀三言两语就给定下了,直夸沈嫔善良美好,可这词若是搁在平时说不定还是个好意,可当时那是个什么情况。大家都打猎呢,她弄这么一出是个什么意思,合着就她太善良见不得杀生,自己以身犯险。再加上还把明秀给得罪了,那一鞭子二话不说就抽在沈嫔大宫女身上,更何况嘴里说着的话都带着深意,就是那话的意思是明晃晃把沈嫔给贬到泥土里去那又怎么样,人家话里话外可都是说那大宫女呢,可没有指名点姓的说是谁谁谁,她若是主动凑出来说,那不就是自己主动对号入座了么。敦敦跟着叶子睿和明秀住一个帐子,朝鲁年纪大了他可不好意思再和爹妈一块住,自己住一个小帐子,紧挨着叶子睿和明秀的帐子。等晚上朝鲁和敦敦玩闹到敦敦小鸡啄米了才回自己的小帐子里去,还限熟稔的给敦敦盖上毯子。天气不算太热了,夜晚还有几丝凉风,明秀坐起来喝了几口水,隔着屏风隐隐瞧见叶子睿的侧影,放下杯子趿了鞋走过去。叶子睿抬头见了她放柔了神色: “怎么还不睡?敦敦吵着你了?”说着伸手把她拉过来,让她挨着自己坐下,头枕到他肩上。明秀罩了件丁香色绣吉祥纹的寝衣,一头乌发挽在脑后,素着的脸庞在灯下莹润泛光,叶子睿没等她说话就把脸贴过去,咬了她的嘴唇在嘴里含着。自打明秀怀了敦敦后,头三个月没过安全期不能行房,等到后来生了敦敦后也没多少机会亲近,如今这一碰上就跟着了火似的,从贴着的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