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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我叫刘晨轩,20岁,刚升大二,要是没搞错的话,应该是没谈过恋爱
但是我记得目前为止,我这辈子爱过的两个男人,虽然我没有恋老人癖,但是我可能有恋老师癖,因为那两个人都是老师。
第一个是国中,他是历史老师,有那种邻家男孩的气质,年龄估计26~30。
我是他的小老师,有一次我捧着全班一整个月累积下来的作业,到他办公室的时候,他一脸疼惜说:『啊!谢谢你,真是辛苦你了。』然后他摸了摸我的头,给了我两颗牛轧糖,然后我就动心了。现在想想那时候我也太容易拐了点。不过很干的是,他已经结婚了,那是有次一个班上的同学很不小心套出来的,同学问说:『老师!你到底几岁啊!?』他则说:『拜託,小孩子都有了你想呢?
那时候我才知道我国中以来,暗恋的才不是什麽邻家男孩,而是邻家人夫,我说这傢伙他妈的没事保养得这麽好出来招摇撞骗拐小孩干什麽。
毕业典礼我哭得很惨,虽然早就有会是一场空的心理准备,但是还是很心痛,现在听到毕业歌,就像是触动了当时回忆的开关似的,会想起那时的感觉,而且实在不怎麽好受。
打击的感觉一直延续到高中,我甚至变得很孤僻,甚至有些误入歧途,坏的事情永远少不了我,因此班上的同学对我的感官很两极化。大部分是”你在那边装什麽酷耍什麽**在角落画什麽圈圈啊这小王八蛋看了就不爽老子找人轰杀你啊”,而小部分神经错乱的是”好酷好**圈圈画的好漂亮呀这小酷哥看了就一身**味我跟定你了”。我才懒得管他们的眼光,只想着赶快溷完这三年,然后告诉我自己跟本不需要什麽朋友、并且打死我也不碰恋爱了。
很不幸的林柏翰这傢伙出现了,他是属于刚刚那两个理论中的第二种,所以他是我高中的第一个朋友,他很三八,每天都小轩轩小轩轩的叫我,后来是唯一知道我喜欢男人的秘密的朋友。不过我才懒得管这三八,只想着赶快溷完这三年,然后继续提醒我自己打死我也不碰恋爱了。
天不从人愿我读的是广告设计,他是电脑绘图老师,叫薛恺翔
外表上:年龄估计25,他是难得我见过比180的我还要高的人,他的外表给人的感觉很难亲近,他不笑时有像张孝全那种杀气腾腾的**脸,但其实他讲话是个很文质彬彬又不欠幽默感的人。而进阶探讨下去:他教的软体都是那种原文的未经翻译的软体,再加上从头到脚的潮牌,基本上要不是个事业成功、博学多闻的老男人(从国中那个历史老师的教训得知,年龄是不能以貌取人的),就是个英雄出少年、讲求时尚的ABC。综合以上几点,他的学生追求者其实是很多的,所以在喜欢他的时候,我才自觉至少我自己不是个品味很奇怪的人。
然后很戏剧化的,我又是那个全宇宙最走运的狗屎蛋,因为我又是他的小老师,但是这次跟国中那次不同的是,我有突破性的发展。
他每天下课时,都开着他的黑色宾士送我回家,他只说顺路,当然是在大家不知道的情况下,一开始我只认为是我他妈的太走运了,能够有这种福利是那些暗恋他的学生肖想都肖想不到的。但是后来想想,我在班上只是个顾人怨的角色,再加上我又应该算是个坏学生,又是男的,一个这麽优的老师会这样对我这麽好,如果不是吃到耶稣基督的口水就是被天线宝宝强姦了,总之太不符合常理了。
于、是。。。。。。
『介意我喜欢你吗?晨轩,愿不愿意跟我在一起?』某天他说。
『拜託,我哪会介意啊!?我他妈的当然愿意跟你在一起!』
如果我那时这样说就好了,但是我没这样说。
并不是我在装矜持,而是他有女朋友了,我在喜欢他的时候就自己偷偷调查过了。我那时真是百感交集、真的很赌烂。
后来我算是有保留住这段得来不易的爱情,但是良心关係,我只跟他进展到师生以上、恋人未满的地步。而且之后我像是想通了什麽似的,反正就觉得一切都变得有价值,应该是藉着恺翔的用心的拉拔和温柔的陪伴,我不想再继续堕落下去,至少觉得终于有个人直得我奋发向上之类的。
而状况外的柏翰的反应则是:『我说小轩轩,你是被天线宝宝强姦还是吃到耶稣基督的口水,怎麽突然变了个人似的我说这?』
这段关係到了毕业,仍然没有个着落,恺翔跟他女朋友仍然没分手,而我还是那个保持着单身身分的刘晨轩。唯一没预料到的是,我考上大学了,而且是间好学校,我想大概是多亏恺翔的关係,毕业典礼的前几个礼拜,恺翔说要出国研习,大概去一趟就是一、两年,我说我会等他,临走前他送了我一双袜子当毕业礼物
柏翰见过那双袜子后,很三八的说:『我说你啊,是穿了破袜子让薛老师看到所以他才送你这个?』
‘
毕业典礼我依然哭得很惨,这次哭的是不甘心,就差那麽临门一脚,气自己为什麽都晚了一步,难道我这辈子他妈的不是当情夫就是第三者吗!?
相见恨晚。
毕业典礼那晚,我有了人生中第一个刺青,是一个位于右背的小图桉,一个翅膀的图桉,不知道的人常问我为什麽只刺一边的翅膀,而我只是说:『因为代表另一片翅膀的那个人,在太平洋另一端。』
我为了那个人,在内心深处打开那扇门,花了大约两、三个月。
我把所有关于他的记忆,全放在这扇门的后面,花了将近两、三年。而我为了将这扇门再度深锁、忘记它的存在,花了将近我所有的青春韶华。
第一章
「欸我说小轩轩。」林三八这麽叫着。
我不耐烦的青他一眼。
「要不要去海边啊我说?」
「夏天都过去一大半了你还在想海边!?」
「唉哟~我说你也太龟毛了点,只不过去个海边你还要挑良辰吉时啊!?」
「不要,而且我他妈的一个暑假快过去了,整个黑的像非洲难民一样,还要我去海边**的要我当人乾啊?」
我喝了一口可乐,降了点火气。
「我说你也真是脑袋被烧坏了,所以我才挑夏天都过了一大半的时候邀你去啊!好心被雷亲呀我。」他一副很委屈的说。
「你讲话他妈的可不可以不要一直我说我说我说的,听了整趴火都冒出来了。」
「哈,好说,我看你那把火早就从认识我的时候就烧到现在了吧,」换他喝了口可乐,然后皱了皱眉头指着我说:「你才是咧,讲句话动不动就参个他妈的他妈的,够没水准的。」
「他妈他妈他妈他妈他妈他妈。。。。。。」
「我说我说我说我说我说我说。。。。。。」
真要说起这林柏翰,应该就是个性有点怪裡怪气的人,他有着清秀的脸庞,有时会戴着眼镜,基本上外表还算是个出众的人。
但他最要命的一点就是,他的话真的很多,有时候我甚至会想想他的语言细胞到底是怎麽训练的,那张嘴老是可以像连珠砲似的一刻也停不下来,他甚至无聊到可以拿起桌上的食物开始替它们配音演歌剧,我说这人八成是他从他老娘的**熘出来的时候,妇产科医生没接好让林柏翰那三八的大脑中管理说话的那块区域的开关弄坏了,所以我常常在他失控时敲他的头盖骨,我自认为或许藉此提醒他的嘴能够收敛一点。
「怎样啦,你到底要不要去海边啊?拜託现在这种风和日丽、晴空万里的好天气不去海边还能去哪呢我说这?再说暑假剩没几天就趁这几天给他玩个超级无敌霹雳痛快你说有理吧?」
我皱了皱眉:「你是哪根筋不对这麽想去海边!?」
「也没什麽啦,就只是前几天本帅哥我在学校夏令营的时候遇到一个我们系上超级杀的小学妹,然后在这机缘巧合之下我得知她在海边那附近的餐厅当工读小妹,你也知道的我这个人看上的女人没有一个能脱离我的手掌心啊!所以为了我的优良记录,嘿嘿你知道的。。。。。。」
「没有一个能脱离你的手掌心?」我质疑的问着。
他挑眉吃了一口薯条:「是,没有一个能脱离我的手掌心。」
「你是说像病毒疣?」
「随便你怎麽说,反正本帅哥我是去定了,再说也许去海边你也能够物色几个海滩勐男你说是吧!?」
我马上往他的头盖骨狠狠的敲下去:「闭嘴、林三八。」
「唉哟!痛死了痛死了~~~」
看到他痛苦的缩着肩膀抱着头哭喊着,我才稍微消了消怒气说道:「再看看啦,我也不知道我最近有没有事情。」
我看了看桌上被我们肆虐的残馀食物,喝了最后一口可乐,满足的擦了擦嘴。
「你要走了吗?还是要再来分蛋捲冰淇淋?」他问。
「蛋捲冰淇淋。」
话说回来,纵使他知道我爱的是男人,但是柏翰一直都不知道我跟恺翔的关係,他一直认为恺翔只是个特别爱照顾像我这种怪学生的怪老师,再加上感谢他粗的像麵疙瘩的神经,所以他从来没多想过我们之间的关係。其实我是在想,恺翔出国研习,要是我没搞错差不多也该回来了,毕竟他当初说过只去个一、两年,虽然这中间我们根本一点连络都没有,甚至他也早就把我给忘了的可能也不是没有。
不过我并不多奢求什麽,也许能够跟他打个招呼我就要很满足了,毕竟他都是个有女朋友的男人,我想这大概是我这辈子第一次也是唯一那麽一次这麽替人着想吧。
「所以呢,你想不想跟我去海边?我去找我的小学妹,而你去物色你的海滩勐男?」
「我说你是头盖骨太閒欠我敲吗?」
「好吧,我说记得给我答覆。」
这个林欠揍。
说起这林欠揍所谓的把咩优良记录,就不得不吐槽他,他之前把他的鬼脑筋动到了我邻居家一个小妹头上,那个小妹今年刚升高三,长的亭亭玉立,但是小小年纪已经是个女同志,个性成熟,一头很有个性的浪子头,加上比我还强的吐槽功力,老是戴着有型的黑色的粗框眼镜,而林柏翰这个傻子追她追了将近半年才知道她是拉子这件事,事后他坚决不把这件事算进他的优良记录中,他说不想被一个拉子给坏了名声。
而小妹有个很不适合她的名字,叫做叶嬣,她是我在大学时租到公寓的时候认识的,我很佩服她沉稳又带杀伤力的讲话方式,不难理解这麽酷的一个女生,为何会成为学校的风云人物,常常成为学妹的崇拜对象,我跟她之间其实也没什麽秘密,柏翰跟她是两个唯一知道我喜欢男人的人,但跟柏翰不同的是,她知道我跟恺翔的事情。
然后补充一点,我跟她之间的气氛其实并不怎麽祥和。
我敲了敲叶嬣家的大门,过没多久,她就一脸慵懒的模样出来应门。
「哟,黄鼠狼给鸡拜年啊?」她看了看我手裡的那袋麦当劳。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不是我要给妳的,是林柏翰。」我将纸袋递给了她。
「是喔,天知道那个傢伙有没有下春药在裡面。」
她嘴上这麽说,纤细的手指却已经从纸袋裡面拿出一根薯条放入嘴裡了。
「欸,妳想去海边吗?」
她听到我的邀约愣了一会,粗框眼镜底下那双慵懒的双眼眨了两下:「我说刘先生,你啥时改行对没带把的女人有兴趣了?」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不是我要邀妳的,是林柏翰。」
「神经病喔,暑假都过去一大半了。」
「他说他一个学妹在海摊餐厅打工,他邀妳去应该是故意要在妳面前把她吧。」
「神经病喔,想也知道一定会失败。」
「怎样要去吗?我原本是想说妳不去的话我也不去了,我根本就没打算把时间花在看林柏翰把他学妹这件事上。」
「你的时间都拿去花在拍望夫崖第二级了吧、刘先生?不过我看薛老师也快回国了是吧?」
「谁知道。」
「他跟女朋友分手没?」
「谁知道。」
「其实我可以帮你把薛老师他女朋友拐过来,只要你求我我不介意哦。」
「到底去不去啊?干嘛那壶不开提那壶。」
「我去啊怎不去,我知道是哪间餐厅,我有折价卷可以给你们。」
我皱眉:「黄鼠狼给鸡拜年啊?」
「差不多吧,我也想看看他学妹长什麽样,因为你知道的我这个人要是有机会可以泡女人,是不可能泡输男人的,更何况对方是林柏翰,他赢我的机率比我的**还要小。」
「妳**跟柳丁一样?」
「你头盖骨太閒欠我敲啊?」
碰,她关上门。
哼,反正那天海滩餐厅一定不会营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