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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8我彪悍的大学同寝-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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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一看,靠窗的暖气片底下有一个大脚印,明晃晃的,特显眼,我不想知道为什么搞卫生时我们四个没拖干净这个脚印,我只想知道暖气片底下,这种地方是谁踩进去的!谁这么无聊带冒烟的啊?你无聊你不会自己喝几瓶水坐在马桶上等尿尿,或者看天花板上的黑渍想象成山水画吗?你往暖气片底下踩什么脚印啊你,你就不怕崴脚吗?
  到底是谁踩的,这个谜题我直到大学毕业都没有解开它。他们三还诬赖是我踩的呢。
  后来各分院卫生评比,俺们化学院得了第二,化学院大一新生里跟我挺好的哥们张勤说,这都怪李尧。再后来得知第一名的分院必须每个寝室长写一篇长约八千字的心得体会,而其它分院寝室长只要写八百字,意思意思就行,作为寝室长的张勤就说,这都多亏了李尧啊!
  化学科学学院08级生化一班5438寝室长李尧的八百字体会,中心思想可归纳为这样一句话:自古以来,官,不好当,谁当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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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军训期间除了搞卫生这事比较折磨人,还有一个事挺过分,就是睡觉问题。
  为了多一点时间搞卫生并且出早操不迟到,我们寝,早上四点半就起床,晚上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往往十一点能睡觉。躺下不能立刻睡着,一天我只能睡四个半小时左右。
  军训我不觉得累,就觉得困。我睡觉,轻易不醒,醒了就再也睡不着,军训硬是把我这个臭毛病给改过来了。我从上大学前的十二点能睡着,发展到随时随地都在困,再发展到生物钟被打乱何时何地都再也谁不着,最后发展到站军姿间歇的十分钟都能睡着。有一次原地休息,我双手抱膝蹲坐在地上,低着头,听到哨声知道时间到了,抬头,发现裤子膝头湿了,我才知道自己睡着了流口水了。
  觉睡不好,我得吃好,小朱说军训是减肥的好时机,结果军训一个月下来我胖了五斤,小朱胖了十斤,真对得起他那姓氏,反而想增肥的老四还那么苗条。
  老四的身材超好,宽肩细腰,倒三角,大长腿,该有肌肉的地方有肌肉,瞅着瘦,脱了衣服一点不瘦,天生衣架子。军训赶上大夏天,每天中午我们都得洗澡。老四从不跟我一起洗澡,他跟司图他们都一起洗过,我一叫他,他就说不去,不知道在别扭啥,难道身上长了什么不让看啊?都是男人,他平常也挺爷们的,就这个事磨磨唧唧,不痛快。
  洗澡要讲究速度,教官经常训练我们洗澡的速度,穿衣服慢了,迟到了,扣分,还要被叫出来单独站军姿,用俺们教官的话说,“敌人来了你还能说你没洗完澡所以晚了吗?”,俺们被训得一声没有,俯首帖耳。为了洗快点不迟到,大家各出新招,比如有人拿桶水往身上浇,有人只洗上半身,有人整个人坐在盆里洗,我那阵正迷士兵突击,看了许木木洗澡,有样学样,不脱衣服往身上抹肥皂,正好连衣服都一块洗了,没几天这个方式被推广到整个化学院,果然男生还是喜欢简单的办法啊。
  军训时我们有两个教官,一个姓孙,站队伍前头站成雕塑,领导来检查时的那种摆设。另一个姓沈,三十来岁,站队尾监督我们。沈教官长得一脸为国为民,脸上刻满中华历史五千年风雨沧桑,不苟言笑,军体拳打得漂亮,我们主要是被沈教官训练。
  我们先练站军姿,练完军姿,练蹲姿,一条腿与地平行,一条腿与地面成九十度角,比站军姿要累得多了,蹲了一会就蹲不住哇,教官又不让动,这个痛苦。
  在大太阳底下晒得,那叫一个浑身流油,我是看不见我自己,我要是灵魂出窍飘远了看自己的身姿,绝对会看见头顶上直冒烟,就快被太阳烤糊了。
  有一次,沈教官走到队尾,前头蹲着的挺不住了,悄悄动一动。
  沈教官怡然自得地踱着方步,跟我们说:“你们听没听过那句话?”
  当然没人敢搭茬,这是教官的阴谋,在队列中未经上峰允许说话,属于违纪行为,要受罚的,我们说话前要喊“报告”,得了允许才可以吱声。我前边蹲着老四,我小声召唤老四:“嘘、嘘!”老四回头瞅我,趁教官在队尾看不见我们,我小声说:“你猜教官要说哪句话?”老四摇头。蹲我旁边的小朱说:“他肯定要讲红军长征有多苦,什么钢铁意志钢铁汉啥的,他都好几天没上思想政治课了。”
  沈教官对我们的教诲,被我们称为思想政治课。
  队尾的沈教官说:“鱼说,你看不见我的泪,因为我在水里。”
  这也太穿越了吧,我们都被整愣了。
  “水说,我能感觉到你的泪,因为你在我的心里。”
  教官教官,您今天忘吃药了?还是吃多药了?一贯强硬的教官变成文艺小青年,会让人受不了的。
  “而你们,每个人都在我的心里。”
  我举头四望,男生也就罢了,这里可有三十多个女同学呢,教官您心里有三十多个妹子,您别忘了家里儿子都三岁了啊!心里装这么多妹子您对得起人民对得起祖国对得起这些年吃的大米白面吗?
  “所以你们什么情况我都知道,你们不要动,谁动了谁说话我都知道!我虽然在队尾也能看见前头。”
  我晕!原来是这样。教官您这铺垫也太……
  蹲时间长了蹲不住,说啥都得动一动,大家开始想辙。小朱打头阵:“报告!”
  教官从队尾走过来:“讲!”
  “鞋带开了,请求系鞋带。”
  “动。”
  赶紧趁系鞋带的功夫可劲晃晃腿。
  “报告!”队列另一边的司图喊。
  “讲!”
  “腰带掉了。”
  “动。”
  司图去捡腰带,自然要慢悠悠地捡起,慢悠悠地扎上。
  我看了看自身,鞋带和腰带系这么紧干什么?想了想,只剩下帽子可作文章,稍稍昂起头,迎着风,想把帽子吹掉。努力半天,眼瞅着又有其他同学成功解脱,我这军帽还是纹丝不动。教官已经有点不高兴了,想必他也发现了,忽然这么多人有事,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老四喊:“报告!”
  教官的忍耐到了极限,怒气冲冲地说:“你又有什么事!你只要不是腿抽筋了你就给我蹲着!”
  “不能蹲了……”老四特无辜地说,“裤裆开线了……”
  我忍住笑说:“报告!”
  “讲。”
  “我可以把上衣借给他,让他挡住,回寝室缝裤子。”
  教官说:“那你军容不整一会来检查的怎么办?算了,你跟他一起回去,快点缝好,快点归队!”
  我和老四大喜过望,站起来。我把上衣脱下来围在他腰间,一起往寝室走。
  在路上买了冰淇淋,一人手里拿一支,并肩而行,吃着冰,聊着天,兴高采烈看其他学院的大一新生在烈日底下晒得流油,那叫一个美啊,恨不得永远走不到寝室才好。老四的冰淇淋是奶油的,我的冰淇淋是草莓味的,老四非要尝我的,抢过来,咔嚓一口,吞掉大半,我不干了,嗷嗷怪叫地追着他,好家伙,跑得那叫一个快,这时候跑起来他咋不在意裤裆开线的事了,哼。我只顾追他,冰淇淋都化了,冰淇淋化掉这事必须要赖他,是他害得我不仅没吃到冰淇淋,还跑出一身汗更热了。
  到了寝室,我找出针线盒,老四特惊讶:“你还有这个?”我把黑色的线往针眼里插,说:“脱裤子。”
  老四听了这三个字就笑。凑过来,捉住我拿线的右手。
  “别闹!”我吼他。
  吼了也没效果。老四整个人扑上来,把我压进椅子里,“喂!”我大喊,“小心扎到你!”
  老四小狗一样在我身上拱,我又怕针扎到他,又被弄得很痒,不知怎么办好了。
  老四一只手摸着我的脖子,一只手按住我的胸膛,向下摸。
  我很怕痒的,又笑又喘,右手拿的线掉在地上,左手的针不敢离他太近,形成双手打开,迎接他一样的姿势。“你干嘛呀,下去啦。”肋下又被挠了一下,止不住笑起来:“哈哈哈!别闹别闹,哈哈哈哈……下去啦……”
  老四抓住我的右手,说:“阿尧,你在对我撒娇吗?”
  嗯?什么?我有点愣,这样就是撒娇吗?又有点生气,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他直直盯着我,离我太近,近得我有点不敢看他,不由转开头。
  感觉到老四越凑越近,我一下子紧张起来,心跳的很急,觉得很危险。
  猛然发力推开他,他被推得跌坐在地上。
  我把针放在桌子上,欺身而上,反过来压住他,卡住他脖颈,去挠他咯吱窝,“小样!这回叫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呵呵……”老四笑起来真好听,平常低沉的嗓音笑的时候会高扬起来,比世间最美妙的音乐都动耳。他笑起来左边嘴角会翘得比右边稍高一点,眼睛弯成两个月牙,真好看,我一看见他笑我就晕头晕脑的。
  维熙,维熙,你知道吗,我多希望咱们俩能永远这样,开开心心地在一起,什么忧愁烦恼都没有,要是能实现这个愿望,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维熙,维熙,你才不知道呢,其实我已经发现你就是初中时候那个立棍没立住的打架王了。我第一眼没认出你,因为你初中特别胖,怎么现在瘦成这样了?是不是这些年没吃饱饭啊?后来有一天我看到你书包上背着我送你的看桃核才想起来你是谁。不过我才不会告诉你我已经认出你了呢,我要等你啥时候憋不住了,自己说出来“我就是王遥,李尧你这个笨蛋都没认出我”,到那时候我就大声跟你说“我早认出你了,是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才是笨蛋”,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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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军训后期,大家吃啊睡啊训练强度什么的基本都适应了,男人嘛,不体验一把军旅生活算什么男人,没听过那句话么,苦不苦,想想红军两万五,累不累,回屋洗洗上床睡,怕苦怕累那不叫男人。据学长们介绍,军训结束如果不磨破一双鞋,你都不能说你经过了军训,如果你每天上床上得一点不费劲,“嗖嗖”三下五除二就爬上去,你都不敢跟人家讲你今天站过军姿,如果你没有在训练场上晕倒,你出门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军训真能看出来谁是娇生惯养的,谁是吃苦耐劳的,司图属于娇生惯养型,小朱和来自农村的我是吃苦耐劳型,老四属于从小娇生惯养,到了大学吃苦耐劳的。我们四个刚开始累得一回寝室胳膊腿都抬不起来,后来适应了就没什么了。
  军训俺们最怕的是升旗仪式,一到升旗仪式,就得站军姿,一个个小身板拔直,各分院站成队列比赛一样看谁站得好。
  这种情况下,站好站不好,完全取决于发言人稿件的长短。正常人在升旗仪式过程中念个五六分钟,诸位同学站得精神抖擞,比在朝阳中怒放的向日葵还向日葵,领导一看,好,这精神面貌,不愧为新时代的大学生,于是皆大欢喜。赶上一次也不知是哪位仁兄,在那念啊念啊,从秦始皇讲到□□,从甲午战争讲到国共合作,这顿扯,我的天,站军姿的诸位摇摇欲坠,他还在那念稿呢,念得我真想往台上扔臭鸡蛋。
  有一次周一下雨,升旗仪式取消,暂不训练,同学们各回各寝,各找各妈。大家乐得像没有了牧羊犬的羊群一样,听到“解散”那两个字如闻天籁,在瓢泼大雨中撒腿狂奔。
  我们寝室四个,互相扶着肩膀,站成一横排,踢着雨水,唱着歌:“有一个道理不用讲,战士就该上战场……”其他同学纷纷侧目,我们勾引得他们也唱起来,整个化学院响起一片“战士就该上战场”的歌声,以致好多路人以为我们是音乐学院的学生。
  我在雨中浇得浑身湿透,却不觉寒冷,左边搭着小朱的肩膀,右边搭着老四的肩膀,哪怕跑调也要大声唱出来:“是虎就该山中走,是龙就该闹海洋!”故意冲老四耳朵吼,他气不过也冲我吼起来,吼得那一天我们俩的嗓子哑了一下午。
  那个时候我们完全意识不到这种日子有一个词形容的特别好,叫青春。用士兵突击里钢七连连长高城的话说,那叫“年少轻狂,幸福时光”。
  雨越下越大,我们四个在路上贪玩,到了寝室,衣服全湿了,我连内裤都湿透了。索性把军训服脱下来洗,换一条干爽的白裤衩,蹲在地当中用手搓衣服。这军训服从军训开始就没洗过,被汗水浸湿又被太阳晒干无数次,泡在水里都可以制盐水了。
  我正搓着,听背后的小朱说:“阿尧你穿那啥内裤啊?咋还白色的?”
  我说:“白色咋了?”
  司图说:“没什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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