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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楚夜的。楚夜还记得夕沫才刚来单家时,那时还真是自己的弟弟,不让家里的女佣洗衣服硬要自己洗,一整袋洗衣粉就洗了三件衣服。
抱起地上的夕沫往浴室走去,虽然是要准备好好惩罚弟弟的,却也知道弟弟爱干净的很,光着下半身跪在地上不洗澡怎么行,更何况还出了那么多的汗。挨了狠罚出汗发热很严重,马上洗澡对身体不好,楚夜罚夕沫跪就是要晾着夕沫些时候,等身上的热都散尽了再洗澡。
夕沫任由楚夜怎么侍弄他,连看都不看楚夜一眼。楚夜也不和夕沫计较,等会儿有他求饶认错的时候。将夕沫穿着的整整齐齐后拿了戒尺过来递给夕沫说“怎么请罚沫沫总是会忘记,今天就复习个够,一千次”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网络,在复印店发的文,明天的文文以及存在草稿箱里,中午十二点会准时发出。大家的评论我有网络了,会一一回答
☆、第一百三十九章 一夜责罚(下)
第一百三十九章一夜责罚(下)
夕沫瞪大了双眼看着楚夜,一千次,要做多久?楚夜站在床下一动不动看着夕沫,夕沫正要从床上下来去地上做,楚夜却说“就在床上”坚硬的地板一千次膝盖会成什么样,楚夜到底是不忍心的,而夕沫却一点儿也没有领楚夜的情。
将戒尺放在脚下,站起来退了裤子到膝弯,跪下去捡起戒尺高举过头顶说“沫沫错了,请哥责罚”,再放下戒尺,再站起来提裤子,退裤子,跪下,请罚,如此反复,夕沫每一下都做的很标准。
楚夜不再看着,自己也去洗了澡,再洗衣服,洗刚刚换下来的床单被褥。夕沫用的任何贴身的东西都必须手洗且是每天必须一换,若是夏天一天就不知道要几换了,就连床单被褥也必须天天换。这可就累了楚夜。楚夜很多的时候都在想,这是不是他的沫沫在报复他。
这样简单地动作又是在床上,夕沫原本以为没什么难的。开始时为了早些完成也是和楚夜赌气,退裤子就直接拉下来,但是这样每次裤头都会滑过高肿的臀部,开始时忍忍也就过了,十几次后却好像都要磨去屁股上一层油皮了,整个臀部都火辣辣的烧灼着。现在夕沫是尽量不让裤子碰到屁股哪怕是一点点,可这样一来动作就慢了将近一倍。
随着时间的加长,夕沫越来越没有力气,口干舌燥,膝盖也烧灼起来。跪下去几乎都是一头栽下去,半天都还头昏眼花,站起来也摇摇晃晃半天才能站稳。小腿不断地打颤,大腿已经开始抽筋。
退裤子现在就更是费力的很,只觉得宽松的家居裤的松紧带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紧了。往下拉比较不费力,可是慢慢拉时,裤子绷在高肿的屁股上会疼的夕沫不住打颤,拉的太快也是极度压缩着肿起的屁股,照样的疼的夕沫冷汗直冒。绷开裤头不碰触屁股往下退很是费力,若是退到屁股上手没有力气了松紧带一下子打在臀上会疼的夕沫叫出来。
夕沫就在想楚夜一定是专门找了松紧带的裤子给自己穿,若是皮带的裤子,退起来不会这样艰难。
楚夜在拐角的房间洗衣服,开始还能听见夕沫的请罚声,后来就渐渐听不见了,楚夜知道是他的沫沫累的够呛了。
当楚夜洗完衣服回到房间时夕沫正在又一次艰难的退裤子,楚夜问“多少次了?”,裤子绷在手上因为楚夜的问话手一松打在屁股上,夕沫压抑的啊了一声站不稳栽在床上,好一阵才能回答“哥,423次”,楚夜开始整理房间淡淡的说“继续”
夕沫早早的便计算过,就算一分钟请罚三次,一小时也才180次,就算一小时两百次也要五个小时才能完成,楚夜果真是要教训他整整一个晚上。更何况越到后面自己的动作也就越慢,体力也渐渐不支。楚夜洗衣服用了两个多小时自己才做400多下,现在已经是累的不行了,想想还真是可怕。
夕沫不知道楚夜是什么时候坐在床沿看着自己的,他只知道重复重复的做这些动作,汗水一颗颗的滴下来蛰的眼睛睁不开,脑袋里也完全不能思考了,他觉得他从来没有这样累过。
新换的床单被夕沫的汗水打湿大片,楚夜知道自己明早起来还得洗床单被褥,当夕沫又一头栽在床上的时候,楚夜问“多少次了?”,夕沫哑声回答“哥,800次”,夕沫从来没有想过求饶,因为他知道求饶没用,何必呢!
当夕沫再次跪下举着戒尺的时候,楚夜接过来啪的一声打在夕沫的臀上,夕沫本是跪着累的很,被这一下打的跪趴在床上一下子清醒了许多。夕沫知道接下来的每一次请罚都会得到一下惩罚,应该罚的是自己使用功力抗罚的那200戒尺。
第二下打下去夕沫跪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疼的眼泪直流,可是他还是挣扎着站起来用一双泪眼看着站在床边拿着戒尺的楚夜。提起被自己的汗水弄的潮湿的裤子再退下去,跪下请罚,打在腿根,刺痛难当。
楚夜等着夕沫跟他求饶等着夕沫认错,可他的沫沫这样犟,一次次的站起来,双腿抖的筛糠一样,动作却还是算标准。
夕沫这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如何能不让楚夜生气。屁股上早就在戒尺落到七八十下时破皮了好几处,现在挨过一百二三了整个屁股均是开裂的小口子了。楚夜要夕沫尽早认错,重重的一下抽在流血的伤口上,夕沫啊的一声扑倒在床上,整个身体都在抖,将脸埋在床单里哭了一阵抹了眼泪又起来。
血线一缕一缕从屁股上流到大腿上,有的干涸了成为一排血珈,有的蜿蜒到膝盖处染红膝下的床单,有的珍珠一般迅速的滚到脚踝或则脚心脚趾再到床单。流到股沟的血,堆积多了浸出来,一滴一滴的也滴在乳白色的床单上。
夕沫的眼泪绝对不比屁股上的血流的少,但是他不求饶。
终于挨完这两百下,夕沫趴在床上再也不想动了,只觉得下*半*身痛的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楚夜端了热水过来要给夕沫擦身体,夕沫抖的更厉害了。
将夕沫挪到干净的床单上,细心的擦干净下*半*身的血和上半身的汗水,换了十几盆水好几条毛巾。屁股上的伤口用生理盐水洗干净,一个个血口子洗过之后张着白白的嘴唇,偶尔还有些血丝浸出来,楚夜马上就用棉签轻轻的按住,夕沫从始至终都抖的很厉害。
将浑身颤抖脸色苍白的夕沫扶起来跪在床上,楚夜问“想明白了吗?”,夕沫轻轻的回答也实在是大声不起来“沫沫错了,哥怎么罚都行”
“错在哪里?”楚夜继续问,开始用手上的毛巾擦拭染血的戒尺。
“沫沫不该运功抗罚,沫沫不该不听哥的话”夕沫没有说到重点,楚夜一把拉过夕沫来又是一下啪的砸上去,夕沫跪不稳扑到楚夜身上,戒尺再落下去黄黄的血水又慢慢沁出来,楚夜喝道“哥知道你扛打,今天就看看是哥的戒尺硬还是你嘴硬!”说完啪啪啪的声音不断,夕沫搂紧了楚夜感到屁股上重新变得湿润起来,他一点都不想搂着楚夜,可是不搂紧他实在是没办法挺过来。
叮铃铃……门铃响起,楚夜才记起今天吴妈该回来了,难道已经早上七点了?放下戒尺,将弟弟从自己的身上推起来说“好好跪着想!”,夕沫跪直了才回答“是,哥”
简单了安排了吴妈的工作,楚夜重新推开房门夕沫已经昏倒在床上。
银灰色的奔驰飞跃在高速公路上,冬天日头晚,薄雾还未散。楚夜的心也雾气萦绕,耳畔偶尔传来的认错抽噎渐渐打湿楚夜的双眼。
“哥,对不起,沫沫错了,别打了,呜呜,好痛,哥……”
怀里的小孩抱他抱的很紧,纯白的浴巾上点点染开的血红刺的楚夜眼睛生疼。
为什么一定要睡着了,疼昏了,你才肯向哥服软?
前面开车的冷寒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还是忍不住说“主上既然那么舍不得,何必要打这样重?”
楚夜没有搭冷寒的话只说“明天开始我在家办公,所有公司的信件资料你负责传送,有任何机密泄露唯你是问!”
冷寒十分后悔多了那句嘴,他又变成跑腿兼秘书了,却还不得不回到“是,主上”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四十章 冤孽
第一百四十章冤孽
当昙将浴巾从夕沫身上拿下来的时候,大大的吸了一口气,转而一双眼睛便铜铃一样的瞪着站在一边神色紧张的楚夜。心里骂着,小夜这混小子认死理的很,就算沫沫滥杀无辜是不对的,也没必要罚成这样!
楚夜见夕沫疼的直哆嗦,半跪在床边紧握着夕沫的双手,根本都没有注意到师公能喷出火来的双眼。
楚夜的手厚实宽大温热,略有粗糙是常年习武所致。这双手卖力的拍打过夕沫的屁股,这双手深情的抚摸过夕沫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这双手紧紧的抱过亲亲的安抚过伤心难过的夕沫。夕沫再熟悉不过。
可是现在他感受到这双手的力量和温暖,能想象它的主人现在一定又是皱眉严肃的样子。自己这么犟,这样不听话,哥该是要气死了,哥会不会再将自己拉起来打一顿?
只想到此处,夕沫浑身抖的更厉害了。夕沫对楚夜的害怕,昙尽收眼底。
“单楚夜!你给我滚去外面跪好!”昙低低的吼着,楚夜还是第一次见整天都嘻嘻哈哈的师公这样明显的发怒,自是什么话都不敢说,恋恋不舍的看了夕沫几眼后就退了出去。
昙庆幸着预先将夕沫肚子里面的双胞胎取了出来,若是按这个打法,孩子怕是早就保不住了。想着两个小宝贝是第三例用伏羲之水培养的试管婴儿,而且成长的那样好,昙就高兴的很。若不是已有充足的把握,昙不会贸然取出夕沫肚子里面的孩子。
昙给夕沫把了脉,虽然身体虚弱,体内气血却已经调理顺畅了,看来是沫沫每天都按时吃了药的。那药虽是难喝难闻,良药苦口,对沫沫这样的“龙体”罕见体质的人却是大有裨益,调理气血最是好的。
再来慢慢处理夕沫臀腿上的伤,表皮好多处都是开裂的口子大大小小,该是昨晚到今早才打破的。里面一层应是昨天或则前天打坏了的,至少是两三百藤条或则鞭子抽的,表皮不破里面的肉却打烂了。从里至外这样的疼痛,亏得沫沫忍的住,也亏的小夜下的去手!
夕沫缺水的厉害,昙给夕沫输了葡萄糖。取了食指高两指节宽的青花瓷瓶装的“玉凝仙”来一点一点的涂在臀腿上,直至用去大半。再取了酒精蒸热的毛巾来覆盖在夕沫的臀上。这玉凝仙是昙特质的伤药,七八年才能得这一瓶,是生肌活肤的灵药。楚夜也是知道昙有这样的伤药,才能这么重的责罚夕沫。
自从挨了那三百竹鞭,夕沫就觉得整个屁股里都插满了尖刺,那些刺是从肉里长出来的,不断的往屁股外窜却永远窜不出来。现在,那些刺似乎停止了生长,虽然还是在屁股里却不会一浪胜过一浪的尖锐的痛了。
输完液没多一会儿,夕沫便醒了。一双眼睛紧张的搜寻着楚夜的身影,见楚夜不在这里才大大松了一口气。
吱呀~木质的房门被轻轻推开,是两个青衣童子端了饭菜进来,身后是爷爷,门口,是,楚夜跪在门口!
床前被摆上小桌,饭菜放在桌上,昙心疼的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夕沫的胸膛处,夕沫双手手肘撑着正好可以吃饭。
“爷爷,让哥起来吧,哥也还没有吃早饭呢”
“吃早饭?都什么时候了,还吃早饭!沫沫好好吃完午饭,爷爷就叫你哥起来”,夕沫这才知道自己昏睡了一上午,那哥不是也在外面跪了一上午?
知道爷爷平时虽然吊儿郎当的,但向来说一不二,也就一口一口认真的吃着昙喂的饭,即便是不喜欢的东西囫囵也吞下去。吃完饭照旧要吃药,在爷爷这里,夕沫也不敢再央求,端了碗就喝。将夕沫放进被窝里趴的好好地,昙才对外面吼了一句“滚进来!”
楚夜推开房门走到昙面前跪下,楚夜跪着,夕沫舒舒服服的趴在被窝里是怎么都觉得浑身不自在。昙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把戒尺拿在手里指着楚夜喝道“你就是这样照顾弟弟的?裤子退了,屁股撅好!”
楚夜知道师公是故意要这样打给沫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