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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妖带小妖走。两边大腿内侧总共就只有六条鞭痕每条都裂开一指来宽,血倒流的不多,但看上去却甚为惨烈。夕沫清楚的记得,这十八鞭,几乎每鞭都会将细长的鞭梢甩到前方狠狠的抽在分*身上。现在前面的分身已经遍布了细细的裂口,从表皮到里的痛的彻底。这就是打大腿内侧的好处,可以连带着打了前面,一鞭当两鞭使,总会有一处疼的你惨叫。
安德烈边跑边流泪,从未觉得几百米的距离这样远。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只看见一团白雾跪在台上,身下是鲜艳刺目的红。眨眨眼睛让眼泪逃逸才能勉强看清,他的沫哭了,他第一次见他的沫哭。他的沫端端正正的跪着,双手高举着鞭子,微微抵着头,没有声响的哭,甚至肩膀都没有抖动。
他一跃跳上舞台,将即将要拿到鞭子的某国王子一把推开,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将冰冷的人儿罩住。可是西装不够长,只能勉强遮住关键部位。
夕沫身子一歪便靠在蹲跪着的安德烈身上了,他的真的太疼太累了,他轻轻的唤着“安德烈,安德烈,安德烈……”就像在瑞士无数个日子里躺在阳光下看雪山时一样。
底下一片嘈杂,纷纷不满这位美丽出名了的王子殿下。
“安德烈王子殿下,请您遵守我们这里的规矩”旁边专门负责调教夕沫的学师提醒。
安德烈喷火的双眼扫过,堪堪止住了学师要上前拉开他的脚步。镇定了一下才轻轻咳嗽了一声说“安德烈王子殿下,你一鞭打的小妖叫出来,就可以带他走”安德烈不理会抱起夕沫就要离开。
“王子殿下得罪了,你违反了我们这里的规矩,来人,拉出去!”学师一挥手,便有七八个黑色西装的保卫上前,将安德烈拉了开。夕沫身上的衣服也被取走。学师一鞭挥在夕沫背上,夕沫便又重新跪好了,双手上举捧住了鞭子。
圣皎琐一般小倌出晏,学师并不会跟着,可是夕沫是个特殊,调教的时间太短,脾气又太不好,不能指望他能自己遵守。
安德烈大声咒骂着,威胁着要将这里夷为平地,甚至出兵讨伐。圣皎琐敢做王公贵胄的生意,其后的支持者可见一斑,根本不会怕。
当安德烈的身影消失在圣母殿,小妖眼里的绝望展露无遗。当那个被推开的王子再次上来时,夕沫一刻也没间断的关注着的大殿右偏角那个隐蔽在紫色窗帘后的小阁楼上终于有了气息。
夕沫一跃而起扯了大红的帷幕将自己裹住,一阵风似的飞向了阁楼,那个跪着都吃力的小妖,在众人眨眼的功夫消失不见。果然是妖!
小妖消失的瞬间站在舞台四角的八个保卫连同一旁的学师齐齐倒在地上,脖颈上一条红线醒目。众人都没看清楚小妖是怎么出的招,却不约而同的跪在了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冷寒在夕沫飞跃而起的前一秒报告楚夜,圣皎琐是用过烈性药物使夕沫四肢无力,这样的药力能持续一辈子,也是给夕沫植入过皮下微型人体炸弹。但是,夕沫之前吃过解药,在瑞士夕沫的住所发现了没有用完的部分,服用日期大概是一个月之前。而微型人体炸弹,经过固定仪器检测,已经没在夕沫体内。
楚夜脑中一个响雷炸开,他的沫沫是故意的!
可是不容他多想,也不容他生气。现在没有了这些威胁,他可以马上带他的沫沫走。刚要下令,却不见了台上的人。
紫色的窗帘被扯落,所有的人才发现这看似只有一个大殿的屋子还隐蔽了一个阁楼在角落里。也是,每次来这里,谁会关注这屋子,舞台上的景物已经让人移不开眼睛了。
阁楼上他们见识到了圣皎琐神秘莫测传闻美若天仙的琐玉环。确实美丽的很!可是已经是一具尸体。披着红色帷幕的小妖轻轻一挥手将尸体送了下来,碰的落地,脑浆四射。
脑浆崩裂而散发出来的浓重气味,像是将血液倒入石灰粉里而散发出来的,血腥黏稠伴着稍微的刺鼻。众人在这味道里面渐渐觉得昏昏沉沉,倒地呼呼睡了过去。
阁楼分两边可上下,冷寒早就推着楚夜从左边上了来,夕沫却从右边要下去,此时已经穿好了邹衍带给他的衣服。
楚夜的轮椅行到右边楼梯口,夕沫正好下了三阶楼梯,楚夜在上,夕沫在下。夕沫停住转身望着这个几个月不见的人,正自疑惑楚夜怎么坐上轮椅了?不过几秒钟便想明白了。
说好的,再也不想见到这个人。说好的,就算再次见到,也再也不要和他说话。可是自己的眼泪还是不争气落,还是想跑过去抱着这个人问“哥,你的腿会好起来的,是吗?”
“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楚夜的话又在夕沫耳边炸开,令他头昏目眩。稳了稳身子走过去,蹲在搂梯上抚着楚夜的双腿,轻声说“会好的?”,抬起头来看着楚夜没有任何表情,他看见楚夜轻轻的点头,还是没有表情。
想着今天的一切竟然都是他的沫沫亲手策划的,楚夜无比我气恼,无论是什么原因将自己置于这么危险的境地,将自己的尊严践踏在地上,都是无可原谅的!夕沫!你为什么就不知道对自己好点!将自己当做仇人,这很好玩是不是?
看着夕沫这无所谓的样子,楚夜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就要抽,却在看到他的沫沫轻轻闭上眼睛时,再也抽不下去。这神情,和在台上挨打时一模一样,他将我当做和下面的人一样对待!
夕沫睁开眼睛冷冷的说“不打么?你打我就叫”你不是一直都在调*教我这个妖孽么?
楚夜颤抖着双手想说什么最终没说。夕沫站起来被邹衍扶着离开,走到楼下,听见楚夜大喊“小离不需要你这样还他!复仇者联盟虽然不好消除,你也完全没必要这样孤注一掷!”
夕沫冷笑。是,你把我看得很透!你从来就不知道,我的难受!如果你像我一样虐待了阳阳三年,你能原谅自己吗?这是最后一次,我给小离报仇。
再说,你是我的什么人?我的事,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复仇者联盟,这个名字起得真他*妈恶*俗!
楚夜在阁楼上,看着他的沫沫上车,躺进安德烈的怀里,安德烈抱着他的沫沫好像在哭。
作者有话要说: 人是复杂的动物,请大家继续关注下文,沫沫这样折腾自己,原因是多方面的。
☆、第一百七十五章
第一百七十五章
“小少爷,桓少爷为什么罚你,是因为你对他不敬么?”屁股都打开花了,看着都疼。二少爷可是最疼小少爷的,从未打的这样重过。
“要是这样就好了”五奎垣的神情很是落寞,二哥现在对他很是严厉,同时也十分恭敬,一口一个小少爷的叫。他是多么想二哥再叫他一次垣儿。
“小少爷,您慢些走,桓少爷不会有事的,您的……”追风想说您的屁股不能剧烈运动,可又想到自家小少爷爱面子,被哥哥打屁股这种事怎么能说出来。
“追风,你真是啰嗦”追风一直就负责保护五奎垣,五奎垣最爱说的就是他啰嗦。
五奎亘看着白虎堂堂主洪武提交上来的辞呈。
他的垣儿长大了,是真的长大了。
爸爸给他堂主的位置坐,让桓儿辅佐保护他。若是以前他肯定是依赖着桓儿,自己还是只知道玩。现在却都不需要桓儿压着,无论学校功课还是武术还是怎么管理属下经营生意,都学的努力的很。还知道拿自己翼盟少爷、豹堂堂主的身份维护二哥呢!桓儿还真没有白疼他。
这小子,虽然面上还是跟二哥赌气,就为他二哥不回家。平时都是五奎桓五奎桓的叫,喝来呼去的。可自己欺负就行,别人欺负了,他就把人家用盟规打了八十杖,打的死去活来的,打人的理由还让人无可辩驳。那可是翼盟元老级的人物,连爸爸都要尊敬他三分的。难怪会被老二教训!
五奎桓跪在院子里,已经是大中午了,秋老虎烤的他面容滚烫,大汗淋漓。薄薄的衬衣牛仔裤也都是水里捞起来的一般了。
尽管知道自己不是五岳的亲子,可是他还是没办法忤逆五岳。一个月前五岳的一个电话他便乖乖回来了。
五爷的话言犹在耳“让你回来,是让你带着垣儿学些东西也是保护他。他是少爷,你是殁卫,谨遵本分,殁的规矩不是摆设”,五爷说完便让教了自己规矩,领了三十铁杖。这三十铁杖才刚好,自己就敢打了小少爷,按殁的规矩,杖毙。
五爷重新启用殁便是要重整旗鼓了,八年前那场要了他最爱的妻子与父亲的劫难,让五爷怯儒。他以为只要翼盟不壮大,只要翼盟不去和别人争夺,就能确保家人的安全。这么多年,经过烈焰盟的这番折腾,五爷终于想通了,只有足够强大,才有能力保护自己的所爱。
翼盟正处用人之际,五爷和大少爷需要桓,桓怎么能不回来。桓不是五爷的儿子,可是五爷对桓有养育之恩,桓这辈子也报答不完。更何况,桓几个月见不到大哥和三弟,不是,是大少爷和小少爷,桓想他们,想的很。桓没有勇气,一辈子都处在这样的令人疯狂的想念中。是桓没出息,桓很想回家,不是,是桓很想对五家对翼盟忠心不二。桓一周前就已经将烈焰盟的所有职务都辞了……
五奎桓的思绪被那抹从大厅里缓缓走出的清瘦身影打断,身影越来越近直到站在他面前,他哑着嗓子说“大少爷,殁卫桓,请大少爷降罪”
一个月了,还改不过来!真是要气死我,你才甘心!“滚进来!”
五奎桓跟着大哥进了大厅,大哥在沙发上坐下,他便在一米开外的对面跪着。刚才在外面太阳晒的睁不开眼睛,竟都没有看见大哥手里的铁尺。现在他是觉得屁股已经在痛了,并且脸火烧火烧的,比在外面烤着还烫。大哥教训他,还是不留一点儿脸面。
“滚过来!”五奎亘指了指自己脚下。
“桓对小少爷不敬,桓罪大弥天不敢妄自去殁领责罚,大少爷说怎么罚,桓去殁领就是。大少爷身份尊贵……”
五奎亘这一个月以来也被五奎桓气饱了,不待他说完就喝住“我叫你滚过来,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
“裤子!”五奎亘用铁尺随意的点了点五奎桓的屁股。
“是,大少爷”五奎桓应者便退了裤子到小腿上,侧身跪着方便大哥责打。
大少爷,大少爷!听着怎么就这么难听!这个死小子!前几个月每每要去烈焰盟见二弟,二弟都避而不见。该是二弟已经知道自己不是爸爸亲生的,可是,不是亲生的,这十几二十年也养亲了!既然爸爸没有不承认你,你就还是五家的二少爷!可殁卫是属下,只能忠于主子,桓儿这些称呼也合理。
五奎亘一把将五奎桓按在沙发上,照着二弟白嫩嫩的小屁股就抽。密密的抽出十条两指宽的红痕才停下来问“为什么罚垣儿?”
五奎桓紧紧攥在沙发面的双手松开回答“桓错了,请大少爷重责”,五奎亘一铁尺打在大腿根“我问的是为什么!”,五奎桓半个啊带出回答“小少爷错在不该对洪堂主动杖子,桓错在暨越和没有及时规劝”
“你还知道!殁卫教训主子,你胆子倒是大得很!”五奎亘说着铁尺翻飞,直打的五奎桓将头紧紧的贴上沙发面,外面嘴唇咬破了,便换成里面咬,就是不叫出来。在大厅挨打就已经够丢脸了,就算在殁的刑堂领罚也最多几个殁卫和行刑人在,在这里,明里暗里的殁卫无数,还有来往的仆人。
桓儿,这一个月,你再怎么气大哥,大哥也没有打过你。可是这次,你可知道爸一直就忌惮你的能力,让你做普通殁卫就是要压你,你还敢打垣儿!存心是不想活命了!
“殁主可真是威风啊,这是在教训属下么,我来的可不是时候了”夕沫和邹衍在管家的带领下,走到大厅便看着这一场沉默的责罚,只有尺子着肉的啪啪声单调的重复。
“夕少请坐,小孩子不听话,少不得教训两下”五奎亘起身迎了夕沫坐下。
大哥罚他,不管谁来了,从来不中止,他还是趴在沙发上不敢起来。可是以前大哥会让他去房间跪着,现在不会了。由于一下子又进来这么多人,光着屁股羞的紧,他将火红的脸尽量贴紧了被自己眼泪打湿大片的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