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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过头的两人也现在才想起来问“爷爷/师公,为什么不早点让我们见到小白小歌?”
昙的打算有两个层面,一方面,他不想楚夜和夕沫的感情受到小家伙们的影响。昙这个人最看重的便是真情,而不是建立在孩子之上的婚姻,不是爱情的坟墓。昙追求完美,特别是对爱非常的执着。他要确保在没有孩子的情况之下,楚夜和夕沫还是能在一起,还是能冲破层层阻碍走向对方。
当然这个方面他不能告诉楚夜和夕沫,只得说另外一个方面“小白小歌不是在母体成长的,刚出生的两三个月免疫力不如一般孩子好,须得我时时看顾着,给你们说了也是白让你们担心。现在两个小家伙比同年龄的孩子都还健康结实的多,你们抱回去,我也就放心了”
楚夜和夕沫对昙的感激说不完,只真诚的道了一句“让爷爷/师公劳心了”
“沫沫,你知道为什么你母亲娘家人丁稀薄么?”昙要给夕沫普及普及家族知识,也为今后小白的健康成才做铺垫。
“沫沫不知”母亲娘家只有母亲一个女儿,外公外婆也早在母亲去世之前后驾鹤西去了。确实算人丁稀薄。
“夏氏一族是至今而来伏羲后人仅存的三支脉中的一支,另两支,子氏、纪氏更是无迹可寻了。因之伏羲后人男子幼时多羸弱多病甚难养活,就是现在医学发达也是如此,何论古时,简直十生九死,因此人丁稀薄。沫沫幼时该也是经常生病身体不好吧?”
“是,爷爷。沫沫爸妈都说过,三天一小病两天一大病,天天吃药打针,才算勉强活下来。妈妈为了我不知哭过多少回。也正是因为这样,我爸才早早教了我功夫,强身健体。沫沫四岁就开始学武,学武后生病才少了”
“亏的是你们家学武术传自人称鬼谷子的庄易阳,着练内气,对你身体大有裨益,不然你是难长大的。现在我已经针对小白的体质配置了口服液,每天喝十毫升,每周定期来这里检查,就便不会经常感冒生病了。但是沫沫还是要尽早教小白功夫,最好三岁半开始学。小歌身体很好,你们不用担心”
楚夜和夕沫自是万事都听着昙的吩咐,记在心里。下午时分抱着小白小歌回家,还是带着昙那里的两个奶妈,毕竟小家伙们好不容易才熟悉了。小家伙们出生以来便都在昙那里,从来没有出过门坐过车。从出门开始便兴奋高兴地不得了,东望望西瞧瞧的,扯着楚夜和夕沫的衣领咿呀叫着。坐上车子,更是好奇的不得了,不断拍打着车窗,咯咯的笑,依依呀呀的指着外面飞快后移的风景。
小歌在夕沫怀里不安分,许是看腻了车窗外的景物,现在正在和夕沫白衬衫上的第二颗纽扣做斗争。夕沫坚持不懈的捏着小歌的小手教“爸爸,叫爸爸~小歌乖,叫爸爸……”中午的时候他就和楚夜商量定了,以后小宝贝们叫他爸爸,叫楚夜爹爹。
楚夜却一心惦记着今早打了夕沫几百巴掌,今天一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就中午休息的时候才看过上了点药还肿的很。现在该是还痛的很。小歌虽然不重,抱久了,还是会压着伤。
“沫沫,把小歌给我,你屁股还肿着呢,压着疼”楚夜说着就要伸手去够孩子,抱了一天,楚夜和夕沫抱孩子的技术竟也是突飞猛进。
夕沫脸上一红嗔道“哥!小白小歌都在呢!”,楚夜噗嗤一笑说道“他们还这么小,懂什么”仿佛是为了响应楚夜的论断,小白啪啪的拍起手来。夕沫本是舍不得把小歌交给楚夜,可看楚夜黑起脸来,也只得投降。楚夜一只腿坐一个,夕沫便跪坐在一边逗弄着小家伙们。
一家四口回到家中,正准备将这一惊天喜讯带到单家和焰城,单家就派人来跟楚夜说楚阳犯事要拉到祠堂去打。楚夜连忙赶回了家,要进祠堂罚,须得犯的是重责中的三条。回家才几天就犯这么大的事!这小子够能折腾的!
单氏重责三条乃是:一责男子娈童断袖无以为继,二责子弟内斗祸起萧墙,三责帮接仇人吃里扒外。楚阳犯的正是第三条。单氏历来家训行善积德仇家甚少,但是并不是单氏不与人结仇,人就不与单氏为敌。孟家若干年前也是京都一户豪门,家道中落的大部分原因与单氏相关,商场争利,总不过你死我活,共赢是说给合作方听的。
孟詠乃孟氏现任家主,背负着振兴家族的使命,楚阳毕竟历练还是少,又初次接触商战,被孟詠利用使单氏损失惨重,后来查出孟詠居然是孟氏家主情节当然就更严重了。造成单氏的损失是小,更加严重的是孟詠曾雇凶杀害单邰全家。单氏恩怨分明,有仇必报血债血偿。就在要枪杀孟詠极其儿子孟立时,楚阳救下三岁的孟立,并藏了起来。
此事单峰知道,也支持楚阳,孩子毕竟还小再大的恩怨也与他无关。之所以对楚夜那样传话便是要楚夜赶紧回家带走孩子,以免被人发现。
楚夜最是疼楚阳的,哪里舍得楚阳受半点委屈,自是马不停蹄的便赶回了单家。回到家看见爸爸和弟弟都还在自家大厅里,问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总算才放了心。此时最重要的便是带走这孩子送到单氏势力范围外藏起来,单峰即便是家主,这样的情况下,也是保不住这孩子的。
楚夜带上孟立正要出门,单楷便踏进了大门,楚夜不得不折回去将孟立又藏回衣橱里。孟立小小年纪却是沉着稳重的很,虽然刚刚才亲眼见到自己爸爸死在枪下,现在小脸都还惨白着。楚夜说不许出声,他便大气都不出,乖乖的呆在衣橱里,楚夜怕他吓傻了轻抚着他的头安慰,他还冲楚夜笑了笑,实在是太乖太漂亮的孩子。
孟立怕,才三岁的孩子,怎么可能不怕。等楚夜关了衣橱门他将自己藏到最里面,想象着以前和爸爸捉迷藏,他最爱藏的就是衣橱,爸爸总是找不到自己,坐在床沿喊“小弋,小弋,爸爸看到你啦,出来。纪弋,你再不出来,爸爸不和你玩了”这次爸爸是真的不和他玩了,爸爸去天堂找爹地玩去了,丢下他不管了。
“三弟,大哥来是要问问阳阳,孟立他带到哪里去了?”单楷开门见山,狭长的丹凤眼微眯着,楚阳看到了里面的寒光,却并不畏怯,他再也不是凡事都需要哥哥、爸爸保护的楚阳。他在快速的成长,甚至已经可以为父兄分担。
单峰迎了单楷坐下,说道“大哥,我也正在审问他此事,务必问出个究竟来,大哥且坐在一旁稍等片刻”
单氏上下皆传是楚阳带走孟立,有人为证,单峰也不能替楚阳遮掩,此时厉声问道“单楚阳,你把孟立弄到哪里去了!你是不是不说!你给我跪下!”
“爸爸,难道你也不相信阳阳吗?阳阳就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里帮外敌,请爸爸明察秋毫”若承认了,便是大错,五十红杖,还要当众挨,楚阳自认为没有哥哥那般的勇气。更何况承认了,那可怜孩子就没命活了。
“小夜!家法请到哪里去了!再磨磨蹭蹭连你也一起打!看你是怎么管教的弟弟!”单峰冲着楼上一阵呵斥,楚夜虽不知爸爸和弟弟这又是演的哪一出,却也十分的配合,立马捧来了楚阳的藤条交到单峰手中便低头退到了一边。
“挨家法的规矩忘了?”单峰提着藤条问,楚阳最爱面子,哪里在哥哥和爸爸以外的人面前挨过打,更何况是脱了裤子挨打,还有这么讨人厌的大伯看着。可是他又明白,正因为大伯看着,便更是不得不正规,他站起来鼓足勇气背对着单楷闭上眼睛,不去想这难堪,狠下心一把拉了裤子到膝弯以下复又重新跪下去。
“爸再问你最后一遍,你说是不说?”
楚阳挺拔着腰背尽量显得像个能承担一切的大人,这样总不会那么丢人吧“阳阳没有藏孟立,爸屈打成招,我也给您变不出一个孟立来!”楚阳大声的抗议,单峰气的一抖藤条夹着风飞快的落到楚阳圆润挺翘还带着一些没褪尽的藤条印子的屁股上,楚阳咬紧牙关握紧了双手,闷声不吭。他把自己想象成革命英烈,正在受刑,这样就不会那么丢人了。
弟弟何时挨打这么乖过?原来,弟弟真的长大了,不再是挨几藤条就要哭闹不止的小孩了。弟弟会帮着爸爸和大伯斗法了,比自己都还英勇呢,不哭不叫。不像自己挨几鞭子几棍子就叫的那么惨,白让爸爸心疼。阳阳乖,哥以后再不让你受委屈了,今天的打,哥给你记着,以后犯错,哥就不罚了。他能想象,弟弟一定不满的说,哥打的和爸打的能是一个等级么,至少得抵消三次,嗯,不行,五次!
弟弟绷紧的小屁股在父亲雨点一样密集,刀子一样锋利的藤条下不一会儿就一片绯红泛着青紫了。到底是疼的厉害了,本来紧紧攥着裤缝的右手被抬起来死死的咬在嘴里,小小的躲了一两下,在大伯的哂笑声中又一动不动了。
“三弟,别打了,我看阳阳是硬气的很,你这藤条那是我家飞儿十岁前的家法”意思再明显不过,就这东西,还想逼供?
单峰咬咬牙闷声说“小夜,藤杖去拿来!阳阳都是你给惯的!今天我就好好管管他!”
楚夜皱眉,以前他没有真正恨过单楷,即便是那次单楷要他的命,而现在,他觉得他无法再原谅单楷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先更半章,下午回家后应该能补齐吧,最迟八点补齐。
补齐了,阳阳也不是一下子就长大了,成熟了,厉害了的,因为不是主写楚阳,因此他的事情我就删繁就简了。总之阳阳小娃儿也不容易,楚夜不会再让弟弟委屈,也不会刻意帮弟弟,弟弟需要成长,需要磨练,一个男人,为他好,便是要磨练他。不要等到别人都功成名就了,才后悔我年轻的时候怎么没有努力一点儿。(就比如现在的我,就好很后悔以前没有努力,现在出来就只能混口饱饭吃,别谈什么其他的高层次要求了。要是我能有个管我严点的爸爸或者哥哥就好了。我幻想了。就算有,我估计也是叛逆的多,不会听话)
话说,纪弋是小歌未来的小男朋友哦,比小歌大三岁,我喜欢大三岁。纪弋不叫孟立,叫纪弋,大家有何联想呢,注意他的名字哦。当然本篇文文里他只能叫孟立,番外才会叫纪弋。
冒着生命危险连夜赶出来的文。
明天的又只写了一半,我还是明天下午回来再更吧,一般会在八点之前更的。不更的话我也会说。
☆、第一百九十一章 不知道哭
第一百九十一章不知道哭
单峰丢了藤条在一边,楚阳现在已经疼的直打哆嗦,落鞭多的几处隐隐有了些许血迹。以前挨打也有挨的重的时候,可也没有这般难捱。以前的打是管教掌握着分寸,现在是打给大伯看,不狠不行。
“爸,我真的没有藏孟立,为什么爸宁肯相信外人都不相信阳阳?阳阳真的没有!”楚阳盯着哥哥手中手腕儿粗细的藤杖阵阵发寒,这句话说的要有多冤枉就有多冤枉,是被吓的。
单峰一把夺过楚夜手中的藤杖嗖的抽在楚阳背上,喝道“你大伯是外人吗!就凭你这句话打死也活该!跪好!”
背上肉少,这一杖非轻,血迹透过两层棉衣照了出来,楚阳叫不出来趴在地上弓成一团,楚夜的心也随着弟弟卷成了一团。听得父亲说跪好便又哆嗦着跪起来还自觉的提了滑到臀部的上衣到腰窝里放着。
单峰藤杖杖杖下去都见血,楚阳才挨了三下,便又跪趴在了地上,他已经尽量叫的小声了,可躲在三楼衣柜里的孟立都听见了这发自肺腑的痛。他紧紧地揪着衣橱里的大衣的长袖子,模仿着爸爸以前抱他的样子环住自己,小声的说着爸爸爸爸,纪弋最勇敢,纪弋不怕,爸爸说的……
他知道楚阳叔叔为了救他正在挨打,他知道,爸爸死了,他知道,以后都是他一个人了。
“跪起来!有力气藏孟立,就没力气挨打!”单峰呵斥,楚阳抬起咬得破烂的嘴唇,大声的说“阳阳没有藏孟立!”,单峰怒极藤杖连着落下,竟还是每下都破皮,楚阳哪里受得住,五六下后便趴在了地上,本能的想躲,父亲的藤杖却追着落,满脸的汗水泪水,疼的昏了头也顾不上面子不住的认错求饶“啊啊,爸爸别打了,阳阳痛,阳阳错了,阳阳不该对大伯不敬,呜呜,爸爸!阳阳不敢了!别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