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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溟取下书架上的藤条,拿过楚夜的鞭子放到一边,用藤条打了打桌沿说道“小夜趴桌上来”楚夜站起来毅然的将桌上的鞭子重新拿在手上举到南溟的面前“师兄用鞭子罚小夜,小夜的错用藤条打太轻了”
南溟知道楚夜的脾气,现在好声好气的说楚夜一定是不能听的,南溟一藤条便抽上楚夜的大腿“什么时候受罚的工具是由受罚的人定的了,你觉得师兄的藤条打的能比鞭子轻吗!裤子退了趴桌上!”
那一藤条抽在大腿,楚夜现在手摸着上面就已经感觉到了肿起的楞子,确实不比鞭子轻。再说鞭背还能正常行走,打在屁股上可就未必了,楚夜想谁让自己犯了那么严重的错误呢!楚夜将裤子退到膝弯便弯腰趴在桌子上。
南溟待楚夜趴好便开始抽,一口气抽了二十来下,红红的僵痕已经将楚夜的臀部完全覆盖。楚夜将自己上身全部的重量都压在桌子上,双脚更是死死的抵着地面,不间断的抽打楚夜已经汗流浃背了。
南溟抽完这二十几下,让楚夜休息了十几秒,又是不间断的二十几下抽了上去。楚夜的臀部已经肿的不成样子,但是由于打的极快,红肿的楞子还没有变成乌青仍旧红肿着。前面的这四五十下楚夜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也没有动一下,只是小心的轻轻的咬着自己的嘴里的嫩肉,现在已经是满口的血腥。
南溟又让楚夜休息了十几秒,再次将藤条抵上楚夜的臀部的时候,楚夜竟是吓的一抖。南溟确实没打,抬起楚夜的下巴说道“张嘴!”楚夜赶紧将血水吞下肚里,张开了嘴,然而还是有丝丝血迹在齿间舌上。师兄的罚不能咬嘴唇的。
南溟看了一把将楚夜按在桌子上,藤条是高高的扬起狠命的抽上大腿根“规矩忘了是不是!”楚夜疼的厉害双手立刻摸上了两边的大腿“小夜错了,师兄,小夜不敢了”南溟又是两下抽下来一下抽在楚夜的手背上,楚夜立刻便拿开了双手,另一下不偏不倚就抽在现在的肿痕上,楚夜立不住跪在了地上。
南溟一只手便把楚夜提了起来,按在了桌子上“趴好!”南溟又是不间断的抽打,楚夜挨了十几下后有些受不住,南溟打下来楚夜就想躲,南溟将楚夜死死的按在桌子上,楚夜动不了,只在嘴里叫南溟“师兄,师,师——兄”南溟打了二三十下,楚夜的臀部已经呈现紫砂色,摸着定是点点积血的血点子像是沙子一样很是磨手了。
南溟将藤条放在一边,将楚夜的裤子提了起来“不许上药,就疼着吧”
“是,师兄”楚夜一瘸一拐的走出南溟的房间,南溟望着楚夜轻轻的摇了摇头。
楚夜走在暮色环绕的山间,周围渐渐黑了下来,树木黑色的轮廓,山间清凉的山风,山脚下的万家灯火,楚夜不知道该感受哪一样的美。屁股走一步就疼的楚夜大汗淋漓,果然是师兄,不打的自己皮破血流,也可以让自己痛的难以忍受。
今晚的红谷之宴,烈焰盟主,他能好好的来好好的回去吗?
☆、第六十三章 宴会之前
第六十三章宴会之前
家里白天只有夕沫和夕幽离在家,夕沫中午吃过午饭哄着夕幽离睡下之后,就出去了。当然是去见邹衍,就算是夕沫再怎么自负笃定,也不会掉以轻心,今天晚上的鸿门宴,是非去不可的。
“衍,今晚去桃源,我已经都安排好了,你要盯紧了鸣风的人。桃源的那些乌合之众不能兴起什么大风大浪,只是鸣风的人不好办”夕沫坐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已经又是恢复了盟主的杀伐果断。
“盟主,鸣风最近几年是越来越神秘莫测了,好像世界任何一个角落的事情他们都能了如指掌,对高科技的运用可以说是领先于世界水平。鸣风有世界最全面的情报网,还有最先进的武器和神秘的管理机制。盟主是怎么知道鸣风也参与了这次桃源的事件的?”邹衍知道夕沫很是厉害,可是还是没有想到夕沫居然能查到鸣风的行事。
“衍,虽然本盟主不得不承认这个鸣风很是厉害,但是,我烈焰盟也不是好对付的。一个成立不过才五六年的情报组织还不是我夕沫的对手!”夕沫不知道鸣风是他的楚夜为了救他而建立的。
“是,盟主”邹衍不得不佩服夕沫的霸气,此时夕沫眼中的狠绝是任何人都想不到的。
“衍,那个药带来了吗?”夕沫揉了揉太阳穴,现在头疼的比以前厉害了许多。以前只有狠罚过小离之后才会疼的像裂开了一样,现在是每分每秒都在疼!
“盟主,白药里面含有太多止痛的成分,吃多了不好,盟主还是头疼的厉害吗?”邹衍知道夕沫的毛病,这个头疼病医不好。
“嗯,最近两天疼的很,我会少吃的”夕沫将药放进上衣的口袋里。
夕沫并不知道自己被植入恨意。夕沫以前也去世界各大著名的脑科神经科看过病,只是都收效甚微。夕沫渐渐也知道是因为小离的关系,可是夕沫现在就是自己头疼疼死也不愿再委屈小离了。
夕沫靠着沙发背上想着前不久和卫焰的争吵。就算是卫焰说的对,自己的爸爸妈妈,还有那个自己不记得的哥哥的死全部都是因为幽扬,小离也在其中起到了巨大的作用。可是那是卫焰不了解小离,自己了解小离,小离最是善良,最是乖巧。小离就算有错,三年的惩罚已经够了,足够了。从今以后,我夕沫不会再让夕幽离受到一点儿的委屈!
楚夜开着车回到家才知道什么叫做如坐针毡。山路不好开,偶尔一个颠簸更是疼的楚夜忍不住的轻叫出声。终于到家,楚夜是花费了极大的勇气才敢正常的走路的。楚夜感到自己的屁股已经板结成很多的区域,每块区域都硬度非常,每走一步,相邻的肿块都压迫地对方又刺又痛。
楚夜回家的时候是晚上八点,楚阳和夕幽离都已经吃过饭上楼去玩了。楚阳今天又给夕幽离买了市场上最新款的psp,这可是用了楚阳大半年的积蓄啊,足足一万五千块大洋啊!夕沫训了楚阳几句,叮嘱了夕幽离不许贪玩,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夕幽离和楚阳都知道了夕沫和楚夜分开住的事情,可是两个小孩谁也不敢问为什么。现在夕沫没在身边了,楚阳和夕幽离就再也不能管住自己好奇的心与想要探讨真理的嘴了。
“小离,你今天一天都在家,二哥有没有什么反应是不正常的?”楚阳拿着游戏机,却是不看,只看着趴在自己旁边的夕幽离的嘴。
“没有啊,哥哥可正常了。早上给我煮了绿豆稀饭,还是抱我洗漱,中午喂我吃饭,哄我睡觉,下午陪我玩”夕幽离将下午上课改成了陪自己玩。夕幽离是一点也看不出哥哥有什么异样。
楚阳听夕幽离讲完自己的一天,是羡慕嫉妒恨啊“哇,小离,二哥是把你当三岁的小孩子在照顾呢”
夕幽离无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说道“阳哥哥,才没有,哥哥可严厉了”夕幽离想说下午上课的时候又挨了戒尺,因为自己一个很简单的公式带错了。虽然只打了三下,可是屁股本来就还没全好,现在都还疼呢。
楚阳和夕幽离最终没有讨论出夕沫和楚夜不住在一起的原因,就转换了话题“小离,今天是桃源的红谷之宴,我哥肯定会去,我也想去,可是哥不让”
“桃源的红谷之宴,我在烈焰盟的时候也听说过,那个可不是你想进去就能进去的”夕幽离也想去,可是夕沫也不让。夕沫今天下午就威胁了夕幽离,敢擅自前去的话,一定狠罚。
“小离,我知道。可是就是想去嘛,你的伤还要紧吗?你会不会武功?”楚阳想叫夕幽离和他一起去,夕幽离本来打算等哥哥走了再偷偷的去的,现在被楚阳约了,何不将计就计,和楚阳一起去也好。
“我的伤已经没关系了,我会武功,以前主人有教过”以前哥哥教自己武功的时候,可是挨了不少的罚呢。哥哥每天早上教,第二天早上考察。做的不好就要挨鞭子。
“好,就这样定了,我们等哥哥走了,那时二哥肯定也睡觉了,我们就行动”楚阳坚定的说道。
夕幽离轻轻的点了点头。
夕幽离的武功在十二岁之前,说实话,并不咋样,只能算是一般,太一般。夕幽离武功的突飞猛进,都是在十二岁以后,做了哥哥的奴隶,或者说被哥哥严格的管教起来后才大有成就的。夕沫给夕幽离吩咐的工作,像是挑水劈材都不是简单的挑水劈材。挑水没有扁担绳索,就是两手提着大木桶端平,两臂和双肩成一条直线,劈材劈的是最难劈开的实心梨木,这都练的是臂力。而站桩,是定力,腿力,臂力都练到了的。不止如此,夕沫每天都教夕幽离一套武功套路以及心法,这些都是以前项惊鸿教夕沫的。这样的训练之下,夕幽离一年不到,便达到了夕沫的要求。之后两年多的时间,夕沫更是要求夕幽离每天都要操练。现在夕幽离的武功,只怕是跟夕沫都相差无几了。
夕沫现在趴在床上,他在想待会儿楚夜回来到底要不要向楚夜请罚,今天是第三天了。可是屁股都肿成这样了,再打走路都困难了,还要去桃源呢。可是既然是自己提出的分手,自己说的要将楚夜当做哥哥,完完全全的哥哥,那么就不该奢望楚夜作为自己的爱人,今天就该放过自己。
楚夜走到夕沫的门前,隔壁就是自己的房间,楚夜轻轻的敲了敲门。夕沫慵懒的从床上起来,开了门“哥~”,楚夜回应“沫沫~”夕沫刚刚想的问题,他已经有了答案。
楚夜走进夕沫的房间顺手关紧了房门,夕沫待楚夜往里走的时候又检查了一遍门锁有没有反锁好。
楚夜已经坐在了夕沫的床沿上,夕沫往楚夜那里走。楚夜看见他的沫沫居然又没有穿鞋,棉质家居裤扫到脚面,随着夕沫的走动裤脚磨蹭着白嫩嫩略带粉红的脚背,更显出夕沫的单薄乖巧。
夕沫在走向楚夜的时候已经察觉了楚夜盯着自己的脚看,夕沫幡然醒悟,自己又没有穿鞋,可是就是不想穿嘛,在自己的房间里也不可以不穿鞋吗,都是地毯,又是夏天,不会感冒的。
楚夜将走到自己的面前的小孩拉过来一巴掌就打在屁股上“不穿鞋!给你说过多少回了,就算是夏天,地面也是凉的,感冒了怎么办!”
夕沫笈拉上床前的拖鞋,对于楚夜打自己的这一巴掌没有什么反应,他在想要怎么跟楚夜请罚。夕沫盯着床头上放着的藤条对楚夜说“哥,我以后会记得穿鞋的。哥~,哥今晚是不是要出去?”楚夜今早就给夕沫说了今晚十二点要去参见一个重要的宴会,夕沫也没有多问,夕沫当然知道楚夜要去的是桃源。就算是作为楚熙沫,熙沫也是不会多问楚夜的去处的。
“嗯,待会儿十点半就走,沫沫自己早些睡觉,哥可能明天早上才会回来了”楚夜拉着夕沫的手说,夕沫的手有些冰,楚夜更加的生气夕沫不穿鞋。
“那……那今天的惩罚”夕沫说完脸就红了,这还是夕沫第一次这么主动的提及惩罚两个字。
楚夜回来本来就是要给夕沫今天的惩罚的,楚夜虽然觉得自己昨天错的离谱,但是沫沫屡次前去酒吧的罚一下也不能少!
楚夜站起来将床头上的藤条递给夕沫“沫沫自己请罚”楚夜此时已经俨然就是管教弟弟的哥哥了,不再是爱人。楚夜一直就能在教训夕沫的时候,很好的做好一个哥哥该做的。经历了昨天的事情之后,楚夜更能处理好自己的情绪问题了。
夕沫捧着藤条犹豫着要不要像以前楚夜教自己的那样和楚夜请罚。夕沫抬起头来用眼神询问着楚夜,楚夜却是一句“请罚的规矩忘了吗!还要哥重新教你吗!”夕沫在此刻,完全就将楚夜当做了哥哥。
夕沫后退两步将裤子退到膝盖以下,夕沫并没有自虐似的咚一声跪到地上,而是双腿慢慢弯曲,双膝慢慢着地。接着高举起藤条请罚“沫沫不该多次前去酒吧,不听哥的话,请哥责罚”夕沫此时觉得身后凉飕飕的,棉质上衣的边角轻轻的擦着上半边屁股也是疼的。
楚夜接过夕沫手上的藤条,观察起夕沫的屁股来,昨天前天抽出来的肿块揉过之后已经消散了许多,只是藤条抽出来的条条僵痕是无论如何也揉不开的,现在屁股上已经完全乌青,条条楞子就像是紧挨着的节节梯田一样的分布着,有些打重了的地方就是两条重叠着高出周围的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