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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苏衍面有疑问之色,沐如锦不得不为他解释道:“冰丝蟾毒产自西域冰蟾。冰蟾数量极少,故而冰丝蟾毒不易得。即便是我师父沈煊手中也仅仅只有三份。”
苏衍心中思索。
沐如锦继续道:“苏启不过是逍遥侯府的小小庶子,这种连药王谷都不易得的上等毒药,他又怎能轻易得到?说不得,你与二哥被害身后还有不为人知的阴谋。”
苏衍眼中寒意一闪而逝,心中却是冰冷不已。若真如沐如锦所言,冰丝蟾毒如此难得,那一个小小苏启就绝不可能是此事的幕后真凶。
苏启虽被外界称赞优秀,可再优秀又岂能与药王谷抗衡?连药王谷都觉棘手的东西,苏启又凭什么轻易得到?
莫非,这事件背后真的还有一个大阴谋?苏衍心中有些焦躁。若是针对他还好,若是针对整个逍遥侯府,那岂不是。。。?
“但愿只是我想多了。”沐如锦能够明白苏衍心中的想法,于是走到苏衍身边,重新坐在他对面,说:“你既有个神仙府府主做师父,何不去请他帮忙,查查这背后是否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阴谋?”
“你怎知道?”苏衍脸色大变。短短一夜,这个他平日里并未多想的小妻子竟给了他这么多的惊吓。
他明明藏的很隐秘,整个逍遥侯府没人知道他拜了神仙府掌门为师,为何沐如锦会知道?莫非,药王谷势力当真如此之大?
“你这是什么表情?”沐如锦面对苏衍的时候倒也懒的装什么小家碧玉,事实上她本来也就不是什么小家碧玉之人,之前在徐氏还有那些丫鬟婆子小妾面前不过是要出其不意所做的伪装罢了。
若是时刻都要之乎者也不离口,岂不是烦都烦死了?
而且如今她面前坐着的是她今后的合作伙伴,很长时间之内他都将是她的夫君,是名义上要一生相守的人。她觉得还是做回自己最痛快。
“我希望你安排一下,我想见徐府主一面。”徐府主自然就是神仙府府主徐清风。
神仙府表面做的是酒楼、青楼之类的生意,但江湖上有些地位的人都知道,神仙府的正真面目却并非如此简单。
闲人莫入神仙府,醉生梦死不复归。
人人都道神仙府是温柔乡是英雄冢,但事实上,神仙府真正做的却是情报买卖。且情报的准确度高达百分十九十五以上。而若是不准确的消息,神仙府从不轻易外卖,除非买家强烈要求。但即便如此,神仙府也会提前做出声明,且价钱会降低不少。
正因为神仙府诚信良好,在江湖中,也算地位超然,隐隐和药王谷成了同一个性质,只做自己该做的,那些乱七八糟的风云变幻绝不参与。
沐如锦目前还无法动用药王谷的力量,因为怕瞒不过师娘和师弟,她打算过段时日再回去。
不能动用药王谷势力,能得知苏衍拜师徐清风只因为刚刚那个被她赶出门去的青石。
青石是神仙府之人,被徐清风派来保护苏衍不受伤害。若非是青石时时刻刻紧记徐清风的嘱咐,沐如锦也不能听到这样惊爆眼球的消息。
一个被逍遥侯府放弃了的嫡子嫡孙,一个被大哥害成废人的苏府五少爷,一个连丫鬟奴才都在背后轻看的可怜人,竟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神仙府少主,怕是被外人得知要掀起不少的风浪来。
神仙府财产有多少?总归绝不比逍遥侯府差就是了,就算是苏衍没了逍遥侯府的庇护,要逍遥一生也绝对是轻而易举。之所以一直筹谋报复,不过是不甘心罢了。
或许会有人说他傻,但沐如锦却能够理解他这便宜夫君的心情。
俗话说,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重新站起来。跌倒了,就爬起来再哭,哭完了,就风风火火的去报仇。
自己的仇,若不是自己报的,那又有什么意义?
“你不必担心我有什么算计阴谋。你既是神仙府少主,就要善用手中的力量。我想与徐府主深谈一番,必然为你将苏启的阴谋尽数打碎。”沐如锦眼中寒芒闪烁,道:“如今,你可是我沐如锦的夫君。我堂堂药王谷掌门的夫君,何时轮到他人欺辱!”
一句话,沐如锦说的霸气使然,连她自己也未发现,她的心态正在悄然的转变着。
苏衍几经挣扎思考,终于下定决心搏一搏,刚要答应沐如锦,周身却突然一冷,下一刻便如置身万年寒潭一般,冷的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了?”沐如锦立刻发现了苏衍的不对劲,连忙将他扶到床上,粗暴的将他的衣裳全部脱下,大喊:“锦瑟,你进来。”
正文 第二十五章赤身裸体
“锦瑟!”沐如锦见苏衍情势不妙,立刻叫了锦瑟上前。
锦瑟猛一听沐如锦召唤,立刻放下手头的事往屋里跑,却在见到苏衍光溜溜的身子时尖叫一声,立刻捂住了眼睛。若是细看,脸颊两旁的那两朵红晕红的十分可爱。
只是,沐如锦哪有时间让锦瑟去害羞,于是立刻吩咐道:“锦瑟,快去拿酒来。越烈的酒越好。”
“是,少夫人。”锦瑟立时慌慌忙忙的要跑出去。
“等等。”沐如锦一拍头,重新叫住锦瑟。
“少夫人还有何吩咐?”锦瑟也算是见过些世面的。虽刚进屋时因为苏衍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而惊吓了那么一点,可此时也已经平静下来。看少爷不停抖动的身体,想来是旧疾又发作了。
“烈酒多拿些过来,你可叫宝钱与你一同前去,记住,不要让他人见到。”想想此时苏衍的病情那些个小妾还都不知道,沐如锦不得不吩咐锦瑟多加小心。
锦瑟也知道此事的严重性,若是少爷身中剧毒而导致不得碰女色的事情暴露,逍遥侯府即刻就会成为京城的大笑柄。于是点了点头,叫了宝钱一起去酒窖里拿烈酒。
沐如锦将储物戒指中的药物全都倒了出来,根据前任的记忆开始翻找起能对苏衍起作用的药。
这些药,全都是前任从师娘那里拿来的,以嫁妆的形式带进了苏府,一直被她藏在床下的一个木箱子之中。沐如锦见这些全都是药王谷制作的上等保命良药,便一点也不含糊的全部都装进了储物戒指,以备以后有什么不时之需,却不想,竟先用在了这里。
“快,先将这个吃了。”沐如锦在众多瓶瓶罐罐中找到了一种名为抗气散的药给苏衍吃了下去。
根据前任的记忆,沐如锦得知,这药的主要作用就是抵抗体内寒气。
苏衍所中之毒至阴至寒,而阴阳相合,女子又属阴,故而不能近女色,不能与女子相合。
如今,苏衍毒发,体内阴寒之气在四肢百骸中横冲直撞,沐如锦也仅仅能用抗气散先将这毒性稳定下来,避免它伤及苏衍的身体,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苏衍强忍着身体的冰冷,将沐如锦手中的药散吞下,可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也显得万分艰难。
“少夫人,烈酒来了。”此时,锦瑟猛的撞开了门,也顾不得合不合规矩,总之先救了少爷才是最要紧之事。
“将酒拿来。”沐如锦净了净手,抄起酒坛子便将里面的烈酒尽数的倒在了苏衍的身上。
“锦瑟,宝钱,你们去外头守着,没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来打扰少爷休息。”沐如锦一边说着,手也没停下的为苏衍搓着身体。
“是,少夫人。”锦瑟与宝钱两人自然不会打扰少夫人救治少爷,很乖巧的退了出去。
“那个叫什么青石的,你进来。”说罢,沐如锦又将原本隐在暗处保护苏衍,最后又被她赶出去的青石重新叫了过来。
“什么事?”青石神出鬼没的出现在沐如锦面前,面无表情的问。
“你去将他按住,不要让他随便乱动。我要为她将身子搓热了,否则,他这罪还要受至少两个时辰。”沐如锦倒并没有什么异色,对待青石就跟普通人没什么不同。
青石只是心中有一丝波动,不明白这个少主夫人怎么会发现他的存在。据他目测,这少主夫人虽身怀些武功底子,但也十分一般,断不可能在他之上。可无论他怎么隐藏,隐藏在哪里,这少主夫人似乎就像是长了天眼一般,能够顷刻判断出他的所在之处。
不过,他也知晓现下不是计较这许多的时候。如今少主毒发,寒气逼身,即便是他眼见着都觉得突然一冷。于是二话不说,照沐如锦的吩咐将苏衍身子微微抬起,用内力强行将之固定在他怀里,不让他随意乱动。
沐如锦叹了口气。刚刚情急之下,她粗暴的将苏衍的衣服全数扯下,原本还不觉得什么。可如今稍稍冷静之后才发现,如今他这便宜夫君可是赤身裸体的躺在她的面前。
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她虽不是什么圣人,什么人都想救一下,但毕竟是她能力所及的事情,何况,眼前之人还是她从今后的合作伙伴兼名义夫君。
顾不得有什么害羞的情绪,沐如锦小心翼翼的将苏衍全身上下搓得火热,也不顾自己手酸的已经抬起来都显得费劲。
好在她还有从药王谷带来的药,总算是不用有什么后顾之忧。只是,今夜可算是将这个她往后的长期饭票给吃足了豆腐。
只期望这家伙醒来后不要叫她负责就好。毕竟她好歹也是他的救命恩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某人不会无良到拿这个来要挟她吧?
此刻的沐如锦完全没有意识到,她刚刚明显将自己当成了汉子来对待。而这个女子温婉贤淑就是美的时代,或许并不是那么适合她的。
经过了半个时辰的看护,苏衍才幽幽的转醒。
此时,青石任务完成早就出去了,剩下了沐如锦一人,倚着床头微微的浅眠。
苏衍静静的看着熟睡的沐如锦,那张还稍显稚嫩的小脸上充满了疲惫。
屋里还能闻到浓烈的酒味,便是点上了清新淡雅的香料也掩盖不了惹人的醉意。
再看看沐如锦发红的小手,苏衍心里不免起了一丝心疼。
他虽寒毒缠身,意识朦胧,但却还是能隐隐的感觉到一双温暖的手掌在他身体上触摸,游走。
此时的他怎能不明白,是这个小妻子帮自己抑制住了毒发的痛苦。
他微微拉起沐如锦的小手,心疼的抚摸着那红肿一片的伤口,眼神深沉而自责。
“你醒了。”沐如锦被苏衍手掌的力度给惊醒,醒来后才发现苏衍正一脸难以捉摸的表情看着自己。
“这伤,是母亲做的?”苏衍心中自责,若非是母亲厌了自己,也不会将气撒在她的身上。
正文 第二十六章女流氓
沐如锦倒没想到苏衍刚醒来就关心自己的伤势,于是立马闪过一丝委屈的神色,道:“无妨,小伤而已,涂些药就好了。”
“委屈你了。你也是受了无妄之灾。母亲实则是讨厌我所以才迁怒于你,你别跟她一般见识。”苏衍总不能说自己亲娘的不是,也只能代母亲向沐如锦道歉。
沐如锦摇摇头,作出一副慷概就义的神情,实则心里已经都笑开了花。
委屈?她可不委屈。现在委屈到想哭的那个人是徐氏才对。
被自己的儿媳妇大骂一顿,还被泼了茶,最后还要被老太太教训一番,想必这些年来如何被夫君冷待也敌不过这一天受的委屈之多。
只是,这番话可不能说给苏衍听。再如何,徐氏那也是苏衍的亲生娘亲,她就是做的再不对,想来苏衍也绝不会对其不敬,只能默默的吞着委屈,希望有朝一日能将误会解除,重新得回母亲的爱而已。
可沐如锦是个急脾气,她可没办法等过一年又一年,何况还不知道是否真能误会解除冰释前嫌。
与其坐等待死,不如先发制人,她就不信不能将这个蠢老太太给治的服服帖帖。
“我帮你上药。”苏衍轻轻抬起沐如锦发红的小手,拿起沐如锦递给他的药膏轻轻的涂在红肿处,小心的揉着。
原本沐如锦这伤已经涂过药膏,锦瑟也为她简单的包扎过。只是刚刚为苏衍搓身子包着纱布不方便,无奈只能拆了纱布。再加上伤口碰过烈酒,此时不仅红肿,还钻心的疼。
只是在沐如锦看来,这点小伤受的绝对值回票价。笼络了苏衍到自己的阵营,对于自己未来的计划绝对是有利无害。
“也不知是否会留下伤疤。”苏衍毫不掩饰眼中的心疼之色,倒让沐如锦对他好奇之色更甚。因为在前任的记忆之中,在外人面前,苏衍总是一副冰山面瘫的模样,连话都懒得多说两句。但经过这一天一夜的了解,她这便宜夫君似乎挺容易亲近的,也不知是否是自己的错觉。
“莫非留下伤疤,夫君嫌弃了?”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