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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四兄弟难得得意见统一,坚决不行!
老爷子怒了:“我是爹还是你们是爹?我说了算还是你们说了算?”
“爸,您要怎么着我们都听,就这件事不行!”毛柳表态度。
“爸,这事儿不能都您想什么是什么,您愿意,也问问人家小孩儿愿不愿意,人家家里愿不愿意,就算放到古代,过继个孩子还得两边协商好呢,更何况现在法治社会。”毛檀讲道理。
“愿不愿意,我刚才不是问了么!五儿啊,来说说,你愿不愿意。”老爷子很硬气,绝不让步。
“爸,让他说,他连身份证都还没有的小屁孩儿,他能做什么主张?”毛楠把话抢了,不给小屁孩儿机会。
老爷子这个气憋得,反了反了,一个个的,这是大了管不了了,反过来要管老的了,了不得了!
老爷子拿拐棍杵地,看着四个儿子摆着四副臭脸(好吧,其实毛柏同学是一脸迷茫),真是越看越生气,恨不得一人抽上两棍子。
这时候,乐洛川小朋友来救场了,他站在边上怯怯地,完全没了开始时候的兴奋劲:“伯伯,我不愿意入家谱,我就愿意做木头。”
“什么?”毛老爷子一脸震惊地看着乐洛川,让这一句话给惊得差点背过气去:后院失火啊这真是!
毛老大先不顾他老爹霎时间黑如锅底的那张脸,给了乐洛川一个赞赏的目光:这孩子靠谱!
毛老三更是直接叫出来了:“小屁孩儿,是非观很明确啊!”
可真把毛老爷子气坏了:这就叫大势已去啊!
会议结束,毛老爷子的既定目标没有达成,被气得嗯哼哎嗨,窝在屋里生闷气,闹绝食。四兄弟轮番哄劝,老爷子也不听,一双眼睛就长在乐洛川身上,把乐洛川看得发毛,干脆跑到院子里来捯饬旺仔。
旺仔正吧唧吧唧地吃狗粮。
乐洛川蹲下,看着旺仔吃狗粮:“你说说你,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和哪条小母狗好就和它好,想和哪条小公狗玩就和它玩,想在哪儿尿尿就在哪儿尿尿,想吃饭吃饭,想j□jj□j,多好。”
乐洛川边说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旺仔的脑袋,旺仔低着头吧唧着狗粮从胸腔里给出回复呜呜呜,乐洛川接着说:“旺仔,我是不是也不能在这里待了?毛伯伯和大伯一样,惹得他儿子们不高兴了,他们肯定不待见我了。旺仔,我要走了旺仔。”
旺仔抬起头,深情地望着乐洛川,耸肩,弓背,蹬后腿,啊呜“吻”上了乐洛川没轻没重“爱抚”它的那只手。
毛老大本来是站在乐洛川身后想听他还说些什么,没料到旺仔的反应这么激烈,立马把旺仔踢开,抓着小屁孩儿的手那个焦急:“它吃饭呢你惹它干吗?走走走,打狂犬疫苗去。”
旺仔被踢得嗷嗷嗷,想起乐洛川的长期压迫委屈得不行,悲愤交加,冲着护小屁孩儿的毛老大一阵狂吠。
乐洛川看着手上的红印子,一听要去打疫苗,不干了,哭包状态发作,啊啊啊。
一时间人哭狗叫唤,连老爷子都坐不住了,屋里得人都给引了出来。
毛柳急呼呼地搡着小孩儿往外走:“我去带他打疫苗,让狗咬了。”
乐洛川不往前走光往后缩:“我不打我不打,我不打针呜呜呜呜···”
毛柳夹起乐洛川就往车里塞,乐洛川扒着车门不撒手,毛楠跑过来掰他的手:“快听话,要不就得狂犬病了,感染了就麻烦了!”
毛柏呼呼跑进屋,举着双氧水和棉球跑过来,毛楠把小屁孩儿掖进车里,自己也坐进去,一把抓过双氧水和棉球,扯着小屁孩儿的手:“别嚎了!你说你闲着没事老惹狗干什么!”
毛柳“呼”就把车开走了。
毛檀愣在一边:老大老三这动作迅猛得,好像人贩子!
旺仔撵到门口依旧狂吠不止。
老爷子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举着拐棍打旺仔:“你个不识主的畜生,自家人也咬是反了你了!”
毛老大从后视镜里瞅给小屁孩儿擦双氧水消毒的毛老三:“你怎么跟着了?”
“你不知道先给他洗洗啊!”毛楠恶狠狠地瞪他哥。
乐洛川继续啊啊啊:“疼!”
“闭嘴!没事惹狗咬着了还嫌疼!你是疼得不够!”毛老大和毛老三异口同声,同时咆哮出来。
乐洛川被吓得一震,乖乖老实了,心里憋屈:他们果真不待见我了···
这会子毛家哥俩心里那个疼哦:旺仔你个小畜生,还会咬人你!看回家不把你宰了炖肉吃!
旺仔委委屈屈地趴在窝里:这家人都偏心眼,小王八蛋比我来得还晚呢,都护着他呜呜呜···
☆、啊啊哦哦吧啦吧啦
作者有话要说: 中秋第二发~都是值班值出来的!
荣盛和远大的案子开庭在即。
原远大地产城西地块的一个负责人经不住宋铭和陈礼言死缠烂打,透露在地块竞标之前,远大就对这块地有一份详尽的分析报告,当时远大内部甚至为竞标忙得人仰马翻,高层更是认为这块地用40亿拿下都值得。
“可是临竞标之前远大突然放弃了,而之后荣盛拍下了地并带着一份一模一样的分析报告来远大谈合作,你们说,这是为什么呢?”这个负责人看上去心不在焉地搅着一杯咖啡,倚在玄关前卖关子,丝毫没有要请他们进客厅的意思,一副随时准备送客的样子。
宋铭也不好意思直接往人家客厅里钻,就赖在玄关比看谁脸皮厚。
“荣盛是怎么拿到的?”
宋铭在心里感慨,有时候带着既没眼色又没脑子的陈礼言倒也是件好事。
那人面上一副慵懒表情,拿眼角斜了陈礼言一眼:“这问题你该问我吗?”
宋铭笑了:“我懂了,谢谢你帮忙,我们会保密的。”
“那还请务必,我暂时还不想换工作。”
“其实您完全可以什么都不说的。”
那人听了哈哈笑:“你们都找到我家里来了,那肯定是有能从我这里挖走一些信息的理由。可是很抱歉,尽管我和远大感情不深,但是毕竟我还是要靠它吃饭,再多的,我帮不了你们。”
“已经很感谢了。那我们先告辞了。”宋铭客套地伸出右手。
“慢走不送。另外,麻烦你们不要再来了。”那人没有理会宋铭伸出的右手,只翻着手中的名片:“好像我们是有些缘分,但是这种东西,”他扬一扬手中的名片,“我不想再看到了。”
宋铭讪讪地收回手,拍了一下马上就要变脸的陈礼言:“那‘再会’这种客套话,我看还是省了吧。”
“但愿如此。”
宋铭和陈礼言刚出去,门“咣”地一声就带上了。
陈礼言有点恼,宋铭扯扯他:“个人有个人的难处,不要让人家为难。”
两个人站着等电梯,那扇门又“啪”地打开了:“我觉得还有一点你们要去问问林荣盛,40亿的地块,他是怎么拿到的?”
宋铭的表情很明显地一僵。
不等他们反应,那边门又“咣”地合上了。
“切,什么意思嘛,说什么都说半截!说清楚能怎么样!”陈礼言不高兴。
宋铭皱着眉头白他一眼:“你这脑袋是摆设吗?长脑子干什么使得?”
正好电梯来了,陈礼言跟在宋铭后面别别扭扭地走上去:干嘛冲我凶嘛!
他们走了,曾蔚把那张印着“靖远律师事务所”的名片用碎纸机碎了:就算是巧合吧,还是不要让畅畅看见的好···
乐洛川在疫苗站东躲西藏,到处乱窜。
毛老大拿着张挂号单:“怎么不看住他!你来跟着干嘛的?”
毛楠抓乐洛川忙得一头汗:“你抓抓试试,小兔崽子属耗子的,到处钻。”
毛柳大踏步走到休息区,把乐洛川堵在两排休息椅中间,长臂一伸就把要往椅子上爬的小屁孩儿逮住了:“还到处乱跑!打针去。”
乐洛川挣扎:“我不打!我不打!疼!疼!”
毛老大把小屁孩儿的胳膊拽到身后夹住了,任他两只蹄子乱踢乱踹:“那不打了,等你得了狂犬病,关到铁笼子里,一天打上十针!”
“你骗人!你骗人!”
“好,那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骗人。”毛老大夹着小屁孩儿就往外面走:“走,回去,不打就不打,还省钱了,回去关铁笼子里送研究院去,那里正缺你这样的做研究呢,每天给你打各种疫苗,打完了再把血抽出来做化验。你上学做没做过那种实验?就生物课上那种剥了洋葱看细胞啊,解剖小白鼠啊,到时候也得观察你的细胞,没事,也不是太疼,就挖一小块肉···”
乐洛川开始抖,眼泪鼻涕一块掉:“我打针,我打疫苗,我不回去,我要打疫苗···”
乐洛川VS毛柳:完败!
看着小屁孩儿扁着嘴皱着眉头乖乖挨针,毛柳叹口气:管孩子真累!
毛楠在一边儿咬牙切齿:小时候他也是这么骗我的!
毛檀在家里给老爷子顺心气儿,金采拎着大包小袋一步三晃左瞧右看地来了。
“伯父,我今天去医院才知道您出院啦。”金教授嗲兮兮地装乖卖好。
毛老爷子马上收起闹脾气的小样子,一副亲切又慈祥的长辈模样:“采儿啊,我说你这孩子老得这么客气,每次来还都带什么东西!今天不能走啊,留在家吃饭。”
老头子转头嫌毛柏没眼力劲儿:“四儿,愣着干嘛,还不快去给你采哥洗点水果倒杯水!”
“哦,哦。”毛柏挠挠脑袋,冲金采呆兮兮地笑了一下,出去了。
金采被毛老爷子拉着说话,根本没注意毛柏那点动静。
倒是毛檀在一边看着纳闷:怎么小四柏给人感觉笑得这么羞涩呢?
毛老爷子就稀罕金采,这孩子打小就又乖巧又讨喜,没哪个长辈不喜欢的。
老爷子逮着了金采,那话匣子可打开了,这个那个吧啦吧啦你说是不是对不对?
金采嗯嗯啊啊是是是对对当然,那个,柳儿今天没来呢?
老爷子顺杆爬,你说那个兔崽子,长大了翅膀硬了,我给你说这几个不孝玩意儿吧啦吧啦,你就说今天吧,我说吧啦吧啦你说是不是对不对?
金采什么也没听进去,继续嗯嗯啊啊是是是对对当然,那今天柳儿还回来不?
老爷子攥着金采的手,让他回来干什么,一个个最好都别回来了,唉,你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就不是大伯家的呢,你看这几个兔崽子,都快把你大伯气死了吧啦吧啦你说是不是对不对?
嗯嗯啊啊是是是对对当然,伯父,叫柳儿和楠楠都回来吧,一家子一块吃吃喝喝就高兴啦。
唉,还是你这孩子懂事!他们几个要能有你一半伯父也知足了吧啦吧啦你说是不是对不对?
···
毛檀听着这风马牛不相及的对话:╮(╯▽╰)╭
☆、给鸡拜年的黄鼠狼
作者有话要说: 哦啦啦既定目标达成!中秋第三发!
呼呼~~~好累哦~~~
林荣盛自杀了。
毛檀风风火火赶回事务所,罗永军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摆弄手指甲,宋铭坐在对面老僧入定一般闭目养神。
“罗师兄,真是稀客。”毛檀挂上大衣,给罗永军的杯里添水。
“还不是因为你宋师兄不待见我,轻易不敢来啊。”
“哼,黄鼠狼给鸡拜年,来了就没好事。”宋铭脸青得和楼门口的铁树有一拼。
“看看,这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要不就说我和你说不清。”罗永军把脸转向毛檀:“毛儿,我单等你回来呢。”说着递过来一沓纸:“看看。”
毛檀草草翻一遍,不过是让荣盛撤诉。
毛檀笑:“师兄,远大是不是太心急了一点?”
“早了早安心,迟早要解决的事情没必要总拖着。”
“是这样?可这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没有让你们决定,我只是想,我们同行之间总要交流一下这提议合不合理。”
“够了,别绕圈子了,罗永军,我们凭什么给你当说客?”宋铭不耐烦地点燃一支烟。
罗永军笑得春光灿烂:“宋宋你还是这么副急脾气,你可不是给我当说客哟,是给远~大~不过,我敢肯定荣盛正眼巴巴地等着你这说客呢。”
宋铭拼命缩身子,想离黏过来的罗永军远一点:“死开一点!你这死人妖!”
“哎呀!说这么难听人家会伤心的嘛~”罗永军越黏越紧。
“死人妖!你是属膏药的啊?”
“都说了人家会伤心的啦!还这样说,真不乖!”
“啊啊啊啊啊啊···”
“我又没有毒,沾你一下又不会死啦讨厌!”
“啊啊啊啊啊啊···毛儿快救我!”
“哎呀你这么样真是好可爱,真让人受不了。”
“啊啊啊啊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