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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帛吃惊的问:「你睡觉了?除夕你家不守夜吗?」
「今晚守。」
「什麽?」
「我在美国,现在是早上八点。」
「对……对不起。」郁帛羞愧的简直想钻进水缸里:「打扰你睡觉了,我只是想和你说过年好……」
「没事……就是昨晚喝到半夜……嗯啊……」电话那边传来一阵呻吟声,像是在伸懒腰。
郁帛光想象那个画面,就觉得身体燥热,鼻腔粘膜充血……左仕商要是再哼哼下去,他真的要跳进水缸里败火了。
「外面好吵……你家在放鞭炮?」
「嗯……表哥他们在放二踢脚,老爸在放小礼花。」
「烟花很漂亮吧?」
「是啊,特别美,像是五颜六色的水母在深海里游泳……」郁帛站在门口,望著绚烂的夜空,似乎想透过那轮弯月,看到地球另一边的左仕商。「你在美国度假吗?美国是不是不让放烟花?」
左仕商的声音总算清明起来:「我妈住LA,我陪她过年。」
「哦……好玩吗?」
「没什麽意思,和国内一样也是吃吃喝喝,在国内吃喝应酬有钱赚,在这儿屁也捞不到还得大出血,我才来三天,包出去的红包够我开个分店了。」
「你在美国有很多亲戚吗?」
「是啊,家人差不多都移民了,我妈一直催我过去,我实在是不愿意,主要是我对美国佬没兴趣。」左仕商说著说著就不正经起来:「白人小0长的是真好看,眼睫毛特别长,扑闪扑闪的特勾人,但一脱了衣服身上都是毛,我实在是下不了嘴啊!」
郁帛鼓起腮帮子:「我的睫毛也很长!」
「睫毛长有啥好骄傲的,老二长还值得炫耀一下。」那边传来「嘶啦」一声,应该是左仕商起床拉开了窗帘。
郁帛想象著他蓬乱的短发,迷离的眼神,也许还有性感的胡渣,穿著贴身背心或者干脆裸著上身,依靠在窗户边,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来的画面,下半身有了抬头的迹象。
「嗯……你什麽时候回国?」
「过完十五,怎麽也得陪我妈呆两个礼拜,你呢?」
「二月下旬吧……我本来想和我爸一起回去,我妈不让。」
「半年才回去一趟,是该多呆一阵。」
「我……我尽量早点回去,左叔叔……你……你想我了吗?」
左仕商轻声笑起来:「想啊,一段日子没揉你的小卷毛,真有点手痒呢!」
那笑声就像一串水珠,落在心湖,荡起一圈圈的涟漪。
一路小跑溜回卧室,锁上房门,郁帛坐在炕上,一只手探进了裤裆里,握住硬起来的分身,轻轻的揉搓。
「那……我尽量早点回去……让你揉个够……我在醉中楼等你……」
「别去哪打工了,还钱什麽的,只是玩笑而已。」
「就算不欠你钱,我也是要打工的……我不想做米虫,也想多接触社会,多学点东西。」郁帛耸起肩膀,偏著头夹著电话,另一只手也伸进裤子里,上下撸动著,想象其中有一只手是左仕商的。
左仕商叹了口:「在饭店端盘子,只是浪费时间,我经营的一间科技公司在招工读生,你要是真想学点东西,等开学了我带你去试试,不过离你学校远了点。」
「你平时……都在哪儿吗?」
「也不是总在,但一个礼拜总要去两天吧!」
「那……我去……」
郁帛越来越有感觉,喘息声越来越大,左仕商终於听出了不对劲,低声骂道:「操,你在干什麽?!」
「嗯?我……我……我在想你啊……左叔叔……」被发现了,郁帛索性不再压抑声音,放肆的呻吟起来。
左仕商沈默了几秒锺,突然道:「我以前养过一只狗……」
「啊……嗯……什麽?」
「我以前养过一只狗,别人都跟我说,狗崽子长大了就得阉了,不然一旦发情,就跟得了失心疯一样,满脑子都是那点事,抱著人腿就蹭,桌角床柱子都强奸,一个耗子洞都能爽一把,我以前还不信,现在看你这德行,我是彻底信了。」说完,哢哒一声,电话被挂断了。
同时,郁帛昂起下颚,手机掉在了炕上,双腿绷直腰身微微向上一挺,白浊的体液在手心释放。
北方乡下,对性这档子事,观念传统但作风彪悍,虽然嫁娶婚配还讲究媒妁之言,但夫妻之间的床事却极其开放,没有什麽是不能放在太阳底下讨论的。
郁帛在这里生这里长,自然也继承了家乡的习俗,他以前敏感害羞是因为不了解自己到底出了什麽问题,经过这半年的自我探索和左仕商孜孜不倦的教导,他已经彻底认识到自己的属性,於是就本性暴露了。
不管是当著左仕商的面自慰还是打著电话撸管,郁帛骨子里都不觉得有什麽可耻的……当然还是会害羞还是会脸红,但那种感觉,大概类似於新郎官洞房时扒新娘子的衣服,不管再怎麽紧张手抖,该干的事却是一定要干!
郁帛仰面躺在炕上,闭著眼睛,细细的品味了好一阵,直到表哥来敲门喊他吃饺子,才爬起来擦干净手和裤子。
午夜十二点的锺声响起的时候,郁帛带著三分玩笑七分试探,给左仕商传了条简讯。
「左叔叔,新年快乐,你就是我的桌角床柱和耗子洞!」
……
开学的前一个礼拜,郁帛终於搭上了返回L市的火车,郁迦叶这次没有迟到,早早的就等在车站外,一见到儿子立刻迎了上来,接过一件行李。
「怎麽这麽多东西?我回来时不带了腊肠和特产了吗?你妈和你爷爷又给你塞了些什麽乱七八糟的?」
「不是,我自己拿的,给我……同学带的。」
上车以後,郁帛侧著身,一手挡著郁迦叶的视线,一手飞快的按著屏幕发短信。
「左叔叔,我回来了,过两天我去找你,给你送特产。」
年後郁迦叶的工作忙了起来,郁帛回来没两天,他就出差了,要一个礼拜才回来。
反正还有几天就开学了,郁帛索性提前回了宿舍,张野已经到了,当天晚上何子威也回来了。
三人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何子威骑著新买的脚踏车,横梁上坐著张野後座载著郁帛,来到L市最大的夜市,在烧烤摊上大吃了一顿,还要了几罐啤酒助兴,折腾到半夜。
回宿舍好好睡了一觉,第二天上午,郁帛背上背包,神清气爽的出门。
正是早高峰,公交车上挤得像速生鸡养殖场,连个落脚地都没有。郁帛把背包转到胸前,小心翼翼的护著,换乘了三趟车,终於来到了文鼎国际。
先对著光可鉴人的金属柱子照了照,擦掉不知道哪蹭上的黑灰,跺了跺鞋上的尘土,郁帛才按下门铃。
好半晌门才开了,左仕商挡在门口,表情不悦:「你怎麽上来的?」
这里是高档小区,安保系统完善,没有主人带领,外人根本进不来。
郁帛一脸笑容:「你家邻居阿姨买了张按摩床,在小区门口搬不进来,我帮著搭了把手,就上来了。看,她还给了我五十块钱!」
「……你要是去那个寡妇家试躺一下床,她能给你一百。」左仕商後退一步,让郁帛进来,弯下腰给他拿了双一次性拖鞋。「你来干什麽?」
「我……我不是说给你送土特产吗?」左仕商穿了件松垮垮的家居裤,裤腰很低,弯腰时春光若现,让正处於发情期的郁帛有些把持不住。
跟进客厅,郁帛蹲在地上,把背包里的东西一一掏了出来。
「这是我们家自己种的大豆,我上次来看到你厨房里有豆浆机,你拿这个榨豆浆,味道肯定和超市买的豆子榨出来的不一样。这是去年夏天打的大枣,已经晒干了,可以直接吃,补气血的,对身体好。这是蕨菜,已经腌好了,密封的,可以凉拌吃也可以炒著吃,要是不会做我来给你做。这是我爷爷上山采的榛蘑,绝对是野生的,炖小鸡味道特别鲜。这是花生,这是山核桃,这是……」
左仕商看著摆满整个茶几的塑料袋,脑袋都大了。
「行了行了,你们家是开菜市场的吗?怎麽什麽都有,还有你那个包也太能装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机器猫呢……快别往外掏了,都拿厨房去吧!」
「那行,我给你归置好了,该放冰箱的放冰箱,该放储物柜的放柜子里。」郁帛又一件件的收了回去,双手拎著包,摇摇晃晃的走进厨房。
左仕商调整姿势,躺在沙发上,闭著眼睛,揉了揉太阳穴,有点头疼。
他本来计划过完正月十五就回国,结果被老妈和亲戚们拉著去澳洲旅游,一直玩到上个礼拜才回来。
休整了几天,精神状态稍有恢复,昨天晚上去「偶遇」坐了一会儿,遇到个了第一次来这里的青年人,正是他喜欢的类型,眉眼温柔又有点傲气。他主动去搭讪,又是请酒又是变魔术的,勾搭到半夜才把人带走。结果到宾馆刚做到三垒,就接到了「偶遇」一个调酒师的电话。
那调酒师也是挣扎了半天才决定告诉他,这个青年是调酒师前男友的前男友,可能是HIV病毒携带者。
虽然左仕商for one night肯定戴套,基本没有感染的可能,但听到这样的事情,再饥渴也没了胃口,於是找了个理由落跑了。
天都快亮了也约不到别人,只能回家,看了会儿碟撸了半天,邪火也没泄出去,勉强睡著没几个小时,就被这小鬼给吵醒了。
郁帛的确很可爱,看著傻不愣的又挺有主意,大部分时间低眉顺眼乖巧听话,可是一炸起毛来也是个能闯祸会耍狠的主。和这样的孩子斗斗嘴调调情还是挺好玩的,不过这应该只是茶余饭後的休闲活动,不能在他生活中占太大比重,并且应该是由他来主导控制的……现在的情况却完全脱轨了。
他是不是真的太纵容郁帛了?
就算是郁迦叶的儿子,他也没有帮忙带孩子的义务,更何况郁迦叶知道了也未必领情,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实在不是他的风格啊!
左仕商烦恼的哼了一声,缓缓睁开眼,却看到郁帛蹲在沙发前,脸离他的脸不到十公分,正屏息盯著自己。
「你他妈的走路怎麽没声──拖鞋呢?怎麽不穿?」
「一次性拖鞋不分左右,我穿著不舒服……左叔叔你给我准备个专属的拖鞋吧!」
「还准备什麽专属拖鞋啊,这房子都给你住得了!」
「你要跟我同居啊?可是大一不能走读啊……」郁帛爬上沙发,在左仕商身边挤了一小条地方躺好,抱著他的手臂,亲热的蹭了蹭:「左叔叔,你想我吗?」
「想你怎麽意淫我,是吗?」左仕商没好气的推了他一下,决定要冷郁帛一段时间。这只小狗崽子已经进化成小狼崽子,看他的眼神露骨到让他後脊背发凉的地步。
「可是我很想你啊……」郁帛说著,低下头,在左仕商的脸颊轻轻的啄了一下,抱著他腰的手也不规矩的,从衣衫下摆探了进去。
左仕商眉头跳了跳,呵斥:「又犯病是不是?滚下去!」
「左叔叔,我饿了……」
「饿了就去把你那些什麽大豆什麽枣什麽蘑菇都吃了,老子这儿又不是农产品收购站!」
「可是我想吃你……」郁帛舔了舔他的下巴,身体向下蹭,舌尖滑过喉结,舔过锁骨,隔著薄薄的T恤含住他的乳头,像个哺乳期的婴儿一样吸吮著,还用牙齿不轻不重的啃咬。
「啊……你给我起来……」左仕商的身体抖动了一下,按在郁帛肩膀上的双手施力,又不敢太用劲,怕这孩子脑子一热真把他的乳头给咬下来。
犹豫的功夫,郁帛已经放过他的胸口,脑袋滑溜到他小腹以下两腿之间,一只手伸进宽松的居家裤里,把他起了反应的性器掏了出来。
「我操──」
郁帛那淡定的,完全不像是从男人裤裆掏鸟,更像是从冰箱里拿鸡蛋的表情,让左仕商恍惚有种,自己要是一脚把郁帛踹飞,是在大题小做的感觉。
不行!再这麽放纵下去,这孩子不一定会干出什麽事呢?!
左仕商伸手去抓郁帛的胳膊,正想把他拽起来,小孩下一个动作,让他完全呆住,做不出任何反应。
郁帛张开嘴巴,毫不犹豫的,把他的老二含进口里。
「……」左仕商这下连脏话都骂不出来了,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没睡醒,要不就是起床的姿势不对,居然产生了幻觉。
郁帛对他亲亲抱抱他能理解,在他身上乱拱也算是生理本能,可是给他Blow Job?!
这是郁帛吗?
这是那个随便逗一逗就脸红,捏一下脸蛋就炸毛,帮他脱个裤子就蹦得比兔子还高,帮他撸一管还抹眼泪的纯情小处男吗?!
左仕商这麽一想,也赫然发现,自己打著关照教育的旗号,对郁帛的确做过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