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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非要我嘶吼出来你们才知道吗?十月十五,是老娘的生日!555555~
夏侯致远也一把揽过我的肩膀,把我按在怀里轻轻安抚,眸光严厉的射向夏侯琦夜,“此事断然不可。”
嗯嗯,夏侯致远,我以前冤枉你了,你果然是个见义勇为的好青年,我在夏侯致远的怀里如是想着。
“潇潇,洞房之前我保证把你换出来,你身边都派大内侍卫严防死守,一定没有问题的。”夏侯琦夜还不死心,继续劝到。
“不行!”我挣脱出夏侯致远的怀抱,对夏侯琦夜怒目而视。
“一千两!外加父皇书房里那颗夜明珠!”夏侯琦夜咬咬牙,看准我的软肋出招。
“呃……”我果然犹豫了一下,可是一想起云深和我擦肩而过的时候,心中一阵酸涩,低低的开口,“不行。”
夏侯琦夜狐疑的看着我,“潇潇一向是爱财如命的,如今这番反应……难道你喜欢驸马?”夏侯琦夜惊呼一声,在我脸上仔细的搜寻着蛛丝马迹。
心事被说中,我一阵惊慌,却还是嬉皮笑脸的扯出一口森森白牙,“是呀,让我洞房我就去~!”
夏侯琦夜倒吸了一口凉气,被我的话震慑当场,过了半晌才摇摇晃晃的伸出个大拇指叹道,“巾帼英雄!”
夏侯致远轻笑出声,旋即无奈的又敲了一下我的脑袋,嗔怪道,“就知道胡说。”
我笑得好不得意,心中却五味杂陈,哀嚎连连。脑袋里莫名其妙的蹦出一句话来,生亦何哀,死亦何苦啊。
正在我们争论的空挡,突然背后忽忽拉拉的来了一大帮人。
“传皇太后懿旨。”
我回过头,就看见太后身边的小福子公公满脸堆笑的站在面前。
“孙儿接旨。”
“潇潇接旨。”
我们三只好迎面跪下,皇太后是个慈祥好玩的老人,我还是蛮喜欢她的,给她跪跪也不算啥。
“近日惊月公主大婚,哀家久闻卫潇潇乃止国第一才女,特命卫潇潇为大婚赋诗一首,以全我止国对新人祝福之意。”
小福公公走之后,我就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僵在原地,额滴神啊~折磨死我吧~!!!
不明就里的夏侯致远一把拉起了我,轻点我的鼻尖,“高兴坏了吧?这样的殊荣可不是谁都有的,足见皇奶奶有多疼你。”
我咽了口口水,无语问青天,天啊~你是在考验我乐观的程度么?
“我还没听过潇潇作诗呢!”夏侯琦夜一脸兴奋的凑了过来,“作一首我听听。”
皇宫忽然响起了震天的喜乐,宫女太监额手称庆,典礼快开始了。
我撇撇嘴,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夏侯致远一把捂住我的嘴,警惕的看了看周围。
我挣扎了半天,他才放开我小声的说道,“重作一首,不许胡闹!”
我眨巴眨巴欲哭无泪的眼睛,接着说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夏侯致远和夏侯琦夜同时倒抽了一口冷气,手脚并用的把我拖到了一处偏僻的阁楼里。
看四下无人,又很默契的狠狠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
“惊月的忙你到底要不要帮?”夏侯琦夜不死心的问了一句。
我幽怨的看了他一眼,接着说道,“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好了皇弟,你就不要再逼潇潇了,你不是还要忙着婚宴的事情吗?别耽误了。”
夏侯致远又擦了一把头上的汗,却还是替我解围道。
夏侯琦夜古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一边擦汗一边出去了。
我觉得很委屈,抱紧了葡萄。
“潇潇,今儿要是不开心就不要去了,这里是偏殿,你好好休息,没人会打扰到你的,我要去帮帮皇弟,迟些再来看你。”
夏侯致远柔柔的声音响起,我无意识的胡乱点了一下头。
他轻叹一声,掩门出去了。
我一边摸着葡萄的毛一边说,“他们都在忙着云深的婚礼,可却没人记得潇潇的生日,云深,为什么偏要在这天成亲呢?”
本来不觉得什么,这么一念叨,反而觉得自己凄凉了起来,这能怪谁呢?生日是哪天的事情,我只告诉过璃清,他们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吧。
我这样安慰自己,心里觉得轻松了不少,趴到窗边一看,只见明月如轮,鲜花四海,宫灯如辰,美人如玉,笑语如潮。
肚子咕噜噜的叫了一声。
我发现了一个残酷的事实,我饿了。
就算没有蛋糕,也该填饱肚子吧。
于是四下翻找,终于让我找到一身宫女的衣服,我卸下身上的首饰,素面朝天,微卷的发照例用一根丝绸带子松松的绑了下,打算混进庆贺的人群中去寻些吃的,这样一来,也不会有人注意到我了。
走进庆丰殿的时候,百官和众位女眷都已经就座了,美貌的侍女穿梭着送上美味佳肴。
这本来就是家宴,所以很多贵族女子或是官宦人家的小姐都把自己打扮的美丽非常,像是相亲宴一般。
我混在一堆传菜的侍女里,时不时掀开盖子偷几块吃的,好在场面宏大,也没人发现我。
又过了一会皇上和皇后也都到场了,底下的人山呼万岁,祝福声不断。
透过人群,我看见乌子恺的身边围了一群气质不俗的小姐,只是乌子恺那个木头疙瘩始终沉着脸,时不时张望着什么,一副心不在焉的表情。
“有请新郎新娘!”伴着司礼太监的尖细嗓音。
一对璧人从左右两侧缓缓相向而出。
一身红衣,风流俊美,天下无双。
见到那个朝思暮想的人,我一阵颤抖,天地间,仿佛都只剩下那炫目的红。
“天,驸马爷好生俊俏!”
“我若是惊月公主,此时让我死了也甘心了。”
“不知道驸马会不会娶妾室啊。”
耳边传来娇小姐们低低的议论声。
我的身体抖的更厉害了。
把手中的汤碗全扣在了我旁边的那个官员头上。
那个官员由惊到怒,正要窜起身来。
我忙眼疾手快的点住他身上几处穴道,让他动也动不得,说也说不得。
“吉时已到,行礼呐!”司礼太监又一声奸细的嗓子,我手中的盘子也不能幸免的砸向那位官员的脑袋。
“且慢!”
突然传来一道很有威慑力的声音,那声音由远及近,再看时,说话的人已经飘然站在了大殿中央。
来人一身紫衣,满身华贵,不怒自威
御林军的刀都已经出鞘,转眼围上了紫衣男子,夏侯老狐狸却眯了眼睛笑道,“小女大婚,难得幻海国五皇子邢烈也屈尊前来,只是事先为何不知会朕一声,好让朕派人迎接皇子啊。”
说完神色一凛,周围的侍卫都退了回去。
邢烈拱手到,“不敢,本王此来并非是为了公主殿下大婚,实是家师有命,恭贺一人生辰而来。”
话音刚落,从天而降四位白衣女子,伴着花雨而下,美丽优雅。
她们四人每人的手中都托着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俯身跪下,“祝潇潇姑娘福寿绵长,前途璀璨。”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整个大殿抽气声此起彼伏。
混在人群中的我也是一片茫然啊,还是决定先观察观察再说。
接下来依次出场的是湘国世子司琼,鄯国大将军曲衡,他们分别送来了深海珍珠和冰山雪莲。
但是当下一个人出场的时候,我终于还是忍不住扑了上去。
八岁的年纪,红衣妖娆,稚嫩的声音带着微笑说,“潇潇姐,!”
也许,我终于明白他们口中的师父是谁了,我一把冲上去抱住璃清,把眼泪鼻涕渲染了他一身,“想死我了,璃清……5555555”
“啧啧~就会抱着些不相干的人哭鼻子,难怪受了委屈别人也不知道。”
背后突然响起了那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慵懒性感,让人为之迷醉。
伴着那道声音,夜空突然燃起了大片大片的烟花,闪闪亮亮的,美得让人炫目。
我的眼泪流的更欢了,转向来人。
但见烟花下,他蓬着乱糟糟的头发,身上缀满了补丁,一只脚穿着草鞋,一只脚赤着,脸上的污垢有锅台那么厚,呲牙一笑,上面隐隐的还挂着两片菜叶。
我不禁破涕为笑,不顾众人讶异嫌弃的目光,扑进那片茶香,嗔怪道,“师父,换张美男脸你会死啊!”
陪你看星星
我的眼泪流的更欢了,转向来人。
但见烟花下,他蓬着乱糟糟的头发,身上缀满了补丁,一只脚穿着草鞋,一只脚赤着,脸上的污垢有锅台那么厚,呲牙一笑,上面隐隐的还挂着两片菜叶。
我不禁破涕为笑,不顾众人讶异嫌弃的目光,扑进那片茶香,嗔怪道,“师父,换张美男脸你会死啊!”
师父身上一点也不臭,我都要怀疑那乞丐装是他特意化来气我的,我在他颈窝处嗅了又嗅,贪恋那片茶香,惹他大笑连连。
“怎么还像个猴子一样?云深那臭小子要娶别人了,要不要师父给你做主?”
师父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均匀的传进殿里每一个屏息以待的人耳中。
云深的身影轻轻颤抖了下,眼睛看着我的方向,那眸光太复杂,我读不懂。
乌子恺和夏侯致远同时窜了出来,手脚并用的把我从师父身上扒了下来,乌子恺蹲下身子帮我小心的擦拭脸上的泪痕,夏侯致远拱手向师父温文有礼的说道,“尊驾可就是山野狂人?不知尊驾前来,实在有失远迎。家父屡次想请尊驾出山相助我止国江山,奈何总是遍寻不着,今日一见,果然让人印象不凡。”
师父斜睨了一下夏侯致远,没做声,眼光透过乌子恺直射向我,像是对我说,只要我的潇潇愿意,今儿就算是把庆丰殿扒了也要让他们成不了亲!
夏侯老狐狸的目光来回在我们五人身上穿梭,脸上阴晴不定。
我心里一阵酸涩感动,却扬起脸微笑道,“我哪里舍不得云深了,如今我有师父和璃清,天大地大,却再也不寂寞了。”
在众人阵阵抽气声中,我走向惊月,握起她的手,她僵了一下,却还是任我握住了,我笑着说,“惊月对不起,给你的婚礼添麻烦了,原谅我没告诉你,我的确爱过云深,可是他却没有爱过我。”
惊月掀开红盖头,看了一眼云深之后便美眸一眨不眨的望着我。
“可是,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就在今天,就在这,我卫潇潇发誓,断了这份痴念。云深从此之后只是你一人的,你们一定要幸福哦。”
我又哭又笑,泪水滂沱。
惊月似乎也被感染了,一双眼肿的像核桃似的。
可从始至终,我都没敢看云深,或许,有一部分,我是撒谎了的,我是要忘了云深,可是有些事情不是说忘记就能马上忘记的。
云深,我把对你的爱交给时间了,时间会带走一切的,不是吗?
璃清的小脑袋突然冒到了我的身前,指着云深,嘟着红唇说道,“潇潇姐,你偏心,他哪有父皇好看。”
稚嫩的童音突兀的响起,殿上又好一阵抽气声响起。却冲淡了我心中些许酸涩。
我抱着璃清笑道,“在潇潇姐心目中啊,只有璃清一个算是美男子呢。”
璃清眨巴眨巴眼睛,粉嫩嫩的脸上有些晕红,像熟透了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乌子恺走上前来对师父说道,“潇潇的师父就是子恺的长辈,小妹今日大婚,场面混乱了些,还请尊驾移驾玉露殿,子恺理应盛情款待。”
夏侯致远斜睨乌子恺,一副话都被你说了的表情。
我‘扑哧’一笑,扯过师父的衣角,笑道,“今日的主角是惊月和云深,我们还是去别处坐坐吧。”
师父又摆出招牌式的痞子笑容,任我牵着衣角,看都没看夏侯老狐狸一眼,大摇大摆出了庆丰殿。
迈出殿门的那一瞬间,我回头冲乌子恺和夏侯致远说道,“今天是惊月的大婚,我有师父和璃清陪,你们不用担心。”
言下之意,我和师父璃清要说点悄悄话,你们这些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可以考虑一下退场了。
乌子恺的身影顿了一下,望向我的目光有些微歉意和苦涩。
夏侯致远也止住了身形,温温的笑着,只轻轻道了句,“不许调皮。”
饶是我神经再大条,我也能感觉到,殿内一道灼灼的视线一直锁在我的身上。
是云深。
我胡乱的点了下头,拉着师父和璃清,飞一般的逃了出去。
嗟万事难忘,惟是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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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嘻嘻的把师父和璃清拉进了我的房间,却遍寻葡萄不着,还想介绍他们认识的,奇怪,那小东西去哪了?
“师父你怎么知道我生日的?”我一边嚼着桂花酥一边口齿不清的问道。
师父抢过那盘桂花酥,护在自己的怀里,边吃边说,“还不是璃清这小子,成天嚷嚷着想你。”
我感激的摸了摸璃清的头,五指用力,开始从师父怀里抢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