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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偷,我看上你了-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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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呆在原地,看着迟清枫慢慢地走进厕所,羽善渊不住喃喃,“他到底怎么回事?”
  “我看他是j□j攻心,才出的鼻血。”肩上被人猛拍了一下。是个女生的声音。
  羽善渊没想到午自习还会有人出来,被吓了一跳。转身一看,发现说话的正是第一天借自己勺子的女生,“是你啊。昨天谢谢你借我勺子。”
  “没事。同学间本来就该多帮忙。”女生摆了摆手。
  “对了,你叫什么?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般若耽。”(作者披了件外套出来推动剧情了~~)
  “般若耽,我知道了。对了,你刚说迟清枫什么‘j□j攻心’?是什么意思?”
  “啊……那个……”般若耽有了犹豫,但与其说那是犹豫,还不如说那是在卖关子,“那个……你以后就会明白的。这些书是你的吗?要不,我帮你拿一点吧?”般若耽看到堆在地上的新教科书。
  “不用了,你一个女孩子……”羽善渊真心地说。
  “没事,没事。”只见般若耽笑着摆手,而后弯腰……拿起一本教材……还真是“拿一点”啊!
  看到这光景,羽善渊颇有些哭笑不得。他弯腰搬起余下的书,与般若耽一起进了班级。
  过了五分钟,止住鼻血的迟清枫也回到班级。
  于是乎,下午的课就这样开始了,而后又这样结束了。
  草草地将需要复习和完成的课本、作业往旅行包里一塞。羽善渊背起包,就往早上路过的餐厅飞奔而去。
  赶到餐厅已是二十分钟后的事。羽善渊见餐厅外的招工启示还没有撕掉,稍稍宽了下心。他缓了一下过急的喘气,深吸一口气,推开餐厅的门,“欢迎光临。”坐在椅子上的是一位亲切的妇人。她看着报纸,看见有人进来,便抬起了头。
  “那个……我是来应聘的。”羽善渊开口。
  “你……你还是个学生吧?”妇人示意羽善渊坐在她面前的椅子上。
  “嗯。可是我已经成年了!我可以给您看身份证。”正说着,羽善渊开始翻起了包。
  “不用了。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出来打工?离家出走吗?”妇人看着羽善渊的大旅行包。
  “不是!……我是个孤儿,之前暂住在亲戚家。可是我也长大了,不能老麻烦他们。所以就自己搬出来了。”羽善渊的眼中一闪而过的悲伤,强忍住失去双亲的隐痛,语气平淡地说。
  “可是,我的店要招的是全职,并不是兼职。”妇人面露难色。
  “老板娘,我求您。让我在这里打工吧!我很能吃苦的!”羽善渊着急地站了起来。
  “但是……”
  “老婆子,就招他吧。”从厨房走出一个半白头发、但仍十分有风度的男人,“这年头,孩子也都不容易。”他稍安抚了几句,转而对着羽善渊问道,“你叫什么?你一般什么时候放学?”
  “羽善渊。正常的话,一般都是在四点半。”羽善渊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
  “那好,你五点半过来。我这里可以包你一顿晚饭。一个月……就一千八吧。”
  “一千八?”
  “怎么?嫌少?”
  “不不不!这比我想象得多太多了。谢谢老板!”
  “不用谢我。如果你表现不好,我可不会因为你是学生而手下留情的。”
  “老公,这样真的好吗?”妇人还是有些担心。
  “你今天就能上班吗?更衣室在那里。”男人对羽善渊说着,羽善渊很兴奋地点头,雀跃地往更衣室走去。
  “老婆子,给孩子多一点儿机会。”男人坐在妇人旁边,握住妇人的手。
  “你是不是还想着益杰?”妇人的眼中被一层雾盖着。
  “如果没出那件事,他……哎……”男人的眼中满是回忆往昔的悲痛,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那孩子,也不容易啊。”
  “行行行。你说了算,还不行吗?”
  羽善渊把旅行包放在更衣室,洗了洗手走出来。这时的他,才开始认真地打量起这家餐厅。这家餐厅很有日式的感觉。就好像早年日本小酒馆那样的装潢。全部都是木质的结构。餐厅不大,只够容下十张四人桌,但很整洁。装饰看上去,也都是些上了年纪的画报。近餐厅门口,是一个酒吧柜。长长的酒吧柜,配着五把高脚椅,酒吧柜里没有洋酒,但有些看上去价格不菲的茅台之类的白酒。
  妇人仍坐在之前的位置上,见羽善渊从更衣室出来,她收起报纸,示意羽善渊过来。待羽善渊过去,坐在她的对面,她才缓缓开口,“这家店,是我跟我老公一起开的。我老公姓炎,你可以叫他‘炎叔’,叫我‘炎婶’。我跟我老公商量过了,你现在还是学生。如果你在学校有什么作业,可以捡没客人或是客人少的时候做。我们往常开店要到十一点多,万一还有客人,也许还会更晚。当然,你十点就可以下班了。”
  “老……炎婶,你不用客气,你们什么时候关门,我什么时候走。还有,你们平时什么时候开门?”
  “一般都是十一点左右。怎么了?”
  “以后我周末会过来打全天的工。”
  “周末不用跟朋友一起出去吗?”
  “不了,炎叔炎婶你们肯收留我,我感激都来不及。况且,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我心里会不安的。”羽善渊摇了摇头,随后又转身回更衣室,翻旅行包,准备拿作业。一时间,他赫然想到放在塑料袋里的衣服,他这才恍然大悟,拿着塑料袋,再度出现在炎婶跟前,“炎婶,我能再麻烦一件事吗?”
  “什么事?”炎婶看着羽善渊。
  “我能在您这里顺便洗下衣服吗?”羽善渊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可以啊。洗好之后,你就晾在店后面好了。”炎婶微笑着点头。
  羽善渊仍有些拘束。他生疏地笑了一下,往厕所走去。他迅速把衣服洗好,又从旅行包里拿出衣架,晾在了店后面。他甩了甩手,刚走回店里,他就看到店里已经有了客人。他擦干了手,迎了上去。
  虽说这家餐厅店面很小,但客人真的不少。刚过七点,客人已经成群而至。很快的,餐厅里的十张桌子通通坐满了客人,连酒吧柜前的五把高脚椅上也坐满了客人。
  这家餐厅主要经营的是拉面。有时也会因为几位熟客而特别炒几个家常小菜。当然,在生意热闹的时候是不太可能的。餐厅里弥漫着拉面特有的浓郁香气。闻着闻着,羽善渊的肚子开始饿了。
  近九点,客人才稍稍少了点,但仍有七八桌桌子坐着人。炎婶端着一碗拉面走出来,“小渊,来。”
  “嗯?哦,来了。”羽善渊先顿了一下,而后迅速将一桌刚走的客人留下的“残局”收拾了。
  “炎婶,怎么了?”羽善渊手脚利索地把碗筷放到厨房边上的洗碗槽里,甩干手上的水。
  “现在客人少,你先吃饭吧。”炎婶就近放下这碗拉面。
  “好,那麻烦你了,炎婶。”羽善渊倒也不客气,坐到椅子上,大口吃起了面。
  说真的,炎叔煮的面真的很好吃。面筋道,汤浓郁,吃起来爽滑顺溜,若说是天下第一……倒也有些夸张,但绝对可以称得上是数二数三的。难怪店里生意那么好。
  羽善渊才吃完面,解了几道数学题。九点半左右,店里又忙碌起来。这时除了堂吃,也多了些打包的客人。这些客人多半是看着电视,张罗点宵夜,犒劳一下自己。就这样忙一大阵子,闲一小阵子。在十一点不到的时候,店彻底冷清了。长时间与厨房为伴,热得炎叔出了一身汗。羽善渊帮着炎婶打扫卫生,做着善后工作。
  炎叔闲了下来,也就吸起了烟,“小渊啊,工资是月头给你,还是月末?”
  炎婶见炎叔抽起了烟,忍不住抱怨,“老公,你不是答应我不吸烟了吗?”炎叔酣然一笑,“没办法,习惯了。”
  羽善渊听着两人的谈话,笑了笑,“随您。炎叔什么时候方便就什么时候给。”
  炎叔吸了口烟,又吐了出来,“老婆子,拿一千八给小渊。”
  “炎叔,这……”羽善渊才刚开口,炎婶已经从口袋里掏出一千八,不多不少。似乎是早就准备好的。
  “小渊,回去睡吧。明儿个还得上学。以后有困难,直说就好了。”炎叔无所谓地摆了摆手。羽善渊觉得这颇像小时候在舅舅、舅妈家看过的港产片里的大哥,很有大哥的样子,但却又好像比那些港产的大哥更多了分气质——那种浑然天成、儒雅的气质。
  羽善渊接过钱,连道了几声“谢谢”,回到更衣室里,把钱分散地放进旅行包里,还放了点在身上。他收起晾在店后面的衣服,向炎叔炎婶说了声“再见”,就披星戴月地往之前借住的绿地公园走去。
  晚上的风已经开始变凉。现在的自己,勉强也算是个有固定收入的人了,要不然勉强地找个小房间,住在里面。毕竟这天要越来越冷了,总露宿街头也不是个办法。
  稍稍紧了紧身上的校服,羽善渊的步子又加快了。依旧回到绿地公园的亭子里,羽善渊刚就着长凳坐下,远处由远及近地传来一阵猫叫声。羽善渊大喜,“面纸,面纸!”
  不一会儿,面纸从亭子旁的草丛里窜了出来。羽善渊卸下大旅行包,盘腿而坐,“面纸,过来。”面纸呆在原地“喵”了两声,而后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捡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羽善渊挠着面纸的下巴。忽然,他想起特地为面纸留的一条鱼,他立马腾出一只手翻起旅行包。
  当羽善渊从放在旅行包里的塑料袋中把鱼拿出来时,面纸只是冲上去闻了闻,而后继续窝回羽善渊的怀中。见面纸不怎么搭理这鱼,羽善渊就开始讲道理了,“面纸,这可是鱼啊。你们猫不是最爱吃鱼的吗?我知道它味道有可能不好,但有的吃总比饿肚子好啊……”
  听着羽善渊的“长篇大论”,面纸忍不住伸起两只前爪,捂住耳朵。估计面纸不想再忍受羽善渊的“经书”,它“阿乌”一口咬住羽善渊手中的鱼,吃了起来。
  直到这时,羽善渊才展开笑颜,“面纸,如果我有家了,我带你一起走吧。”
  星光闪烁,亭子里,一人一猫,煞是安静……
                      
作者有话要说:  更喽~~亲~~多给点点击把?话说,如果我改笔名的话……




☆、第十章

  没有人知道……好吧!是除了黑道外的其他人,市中心的那家最高档的酒店的幕后老板,竟会是黑道里的人,那个江湖上人人畏之的晋风堂的少堂主。
  晋风堂是个颇具传奇色彩的黑帮。创始之初,晋风堂叫做惜晋堂。因为堂主的名字叫做惜晋。迟惜晋在世时,因为为人仗义,所以受到很多帮派的敬重。他的发家是从商人开始的。也因此,原本在商界的尔虞我诈——哪怕是不愿与之为敌的,也会在无形中慢慢积累。而后,当迟惜晋开始涉足黑道的时候,有些鼠辈眼红迟惜晋的名、财而暗下杀意。不过好在,迟惜晋手下的兄弟都是从迟惜晋发家开始,就一直跟着的,算来也都有好些年,自然都是对迟惜晋忠心耿耿,保护得也很是周全。最终,迟惜晋还是十分安详地在床上走完了他的余生。
  而后,每任新堂主上任,便会保留“晋”字,后加上新堂主名字中的一个字。除了为了纪念老堂主之外,也是为了昭告黑道,谁是堂主。
  自第一任惜晋堂主之后,晋风堂改过三次名。除第一任惜晋堂后,分别是晋云堂、晋威堂,以及今天的晋风堂。晋云堂时期的堂主是晋风堂堂主的父亲。
  晋云堂时期,应该可以算是个顶峰。在迟惜晋的管理下,惜晋堂早已走上了正轨。晋云堂主也在管理及处事方面,继承了迟惜晋的作风。只是,凡事到了一个顶峰,自然就会开始走下坡路。在晋云堂主尚且在世的后期,因堂外部分事物的利益等问题,堂内开始有人带头分派,起了内讧。也正是因为这样,十六年前,一场江湖之争,晋云堂主不幸身亡,后由晋云堂主的弟弟暂任,改名为晋威堂。
  晋威堂时期,堂内分派加重。晋威堂主又是个好逸恶劳的人。堂外其他的黑帮也因为利益的关系而虎视眈眈,想着法子要整垮晋威堂。堂内堂外的双重打击,使得两代人的黑道之名危在旦夕。就在两年前,刚满二十的晋云堂主之子回国,亲手干掉晋威堂主,改堂名为晋风堂,重整堂规。两年光景里,晋风堂不仅是黑道上一个响亮的名称,更是继承了迟惜晋的衣钵,在商界也占有一席之位。
  而这个人,就是飒——黑道长辈惊叹却又畏惧的传奇男子。
  听风楼,便是这家酒店的名字。话说听风楼之所以可以在两年的时间里,在这座城市扎根生长,除却黑道背景的撑腰,还因为这家酒店的地下一层,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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