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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不愧是我们的旷大少啊。够豪气!”谢家伟推着他,带头鼓掌。旷博看了他一眼,没作声,一个人坐到了角落里。
“哟哟哟~今儿是咋啦?”谢家伟嘻皮笑脸的走过来,挤着旷博坐下,一手搭在他肩,问。
“走走走。一边去。”旷博嫌弃的挥着手自己向旁边挪了挪。
“哎哟~旷大少啊,你这是怎么了?今儿有点不开心呀。”谢家伟嘻笑着挨过来,完全没管旷博的心情。
“开不开心管你屁事。你什么时候这么招人烦了?不干正事到处和大妈们抢生意。”旷博拿起桌子上的一杯酒就对着谢家伟手里的杯一碰,仰头就喝。
“够意思!我喜欢!”谢家伟一看旷博一口气喝完‘啧啧’的一阵称赞,把自己的也喝完。
“是不是感情不顺呀,看你进门这火气大的呀,快把这酒店都烧了。”谢家伟看旷博不想理自己就自己凑上去。旷博无语的看着他,不作声。
“听说你最近天天往一个人家里跑,怎么了?看上谁了?”谢家伟用手臂撞着旷博,一直把他挤到沙发的边上没处去了才停下。
“谁告诉你的?”旷博拿起杯酒,一口气喝了半杯。
“谁告诉我的你就不要管了,快告诉是不是?是不是?”谢家伟眼冒精光,期待的看着他。
“是老王告诉你的?”
“嗯。”谢家伟收起笑,做贼心虚的点了点头。
“你们现在可真是八卦先驱啊。”旷博语气平平淡淡,没有情绪。
“你一回国就让老王调查一个人,拿了别人的资料就天天不见踪影也不来和我们这些难兄难弟聚聚,这么多年你都不想我吗?”谢家伟眨着眼,一脸的委屈。
“把你这张恶心的脸收起来,要不然我让你永远只能是这个表情。”旷博懒洋洋的喝了口酒,突然觉得这句话有点熟悉。好像李笑愚一开始总说很恶心自己。
“哎呀。小旷呀,就跟我们说说吧?难道说你的春天终于来了?”谢家伟急的都快跺脚了,但不管你怎么问,偏偏旷博这人就是不正面回答你问题。“快说说,到底是那个美女?搞定了吗?搞定了就带出来让我们见识见识呗,让我们也一亲芳泽。”谢家伟嘿嘿一笑催促旷博说。
“屁个春天。只是看不顺眼,想整整他罢了。”
“骗谁呢?你这脸上挨的这几个巴掌,不会是偷情的时候被另一个情人发现了吧?你到底干了什么?看这巴掌是有够气啊。”谢家伟伸手去摸旷博的脸,一下子惊叫起来:“你这帅脸都被打肿了,我看这几天你都别出门了,丢人现眼。”
“打架打的。”旷博无所谓的说。
“打架打的?这打你的人必须断手啊!谁这么不知好歹,卑鄙无耻,打架专打脸。这么帅的一张脸也下的去手?心太黑了。”谢家伟拿起两块冰包在毛巾里递给旷博,惋惜的说:“这么帅的一张脸,要是废了多可惜,以后兄弟们单身的问题谁解决啊。走在路上都没人回头看了呀,妹子们也泡不到了,泡不到妹子以后光棍节得年年过了啊。”
“少扯淡。这里这么多妹子还嫌少了?”旷博接过毛巾轻轻的敷在自己脸上。
“听老王说你现在天天去闹别人?有用吗这?”谢家伟嘻皮笑脸的凑上来,压低声音问。
“还行吧。”昨博懒懒的不想搭理他。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想起李笑愚来,确切的说是想起李笑愚的眼神来。虽然他不想承认,但就在不久前他抓着李笑愚的衣领要推他下去的时候那眼神让他有点害怕。这是他第一次见这种眼神,里面没有高兴没有悲伤,没有恐惧没有愤怒,甚至没有生气。对!没有生气!就好像那时候如果自己真的把他推下去了他也不会有一丝的动摇,也不会抓住自己,更不会求自己放了他。他就一直这么淡淡的看着自己,完全不把他当回事,就像他不存在般。
这应该就是一个赢家最无聊最无奈的时候,当你赢了却完全没有高兴的感觉,还觉得非常的失落,因为你的对手根本就没把你当对手,没把你当敌人,他完全不认得你。他甚至觉得你好烦人,浪费他时间,他也不愿意为了你浪费他一秒的时间。他觉得你连做他对手的资格都没有,这应该算是对敌人最狠的报复了吧。
“看你这一脸拙败的样子。怎么了?不顺利?”谢家伟从进门就注意到旷博一脸的心不在焉,心事重重的样子,叫了这么多美女过来他看都没看一眼。
“我一脸拙败?”旷博惊讶的看着他,问:“我现在是什么表情?”
“表情就跟知道自己戴了绿帽子差不多。”谢家伟无奈的耸耸肩,问旁边的美女要了个镜子递给旷博。旷博接过来,借着不太亮的灯光看到自己紧皱着眉一脸严肃的样子。还真有点像。
“哥哥帮你出个主意啊。看你这无能的样子,实在是让我看不下去了。”谢家伟抢过镜子说。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文更合理,前面李笑愚家由五楼改成了十五楼。
祝大家圣诞快乐,虽然晚了一点。
☆、馊主意
“不要。”旷博一口回绝了谢家伟,向来做什么事他都不喜欢别人太过于参与,特别是这种带有私人性质的事。报复一个人是他自己的事,如果一堆人来帮自己,总让他觉得有点不君子,有点不公平,虽然他也承认他不是什么好人。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这整人的乐趣他可不想与其他人分享。
“干嘛不要?”谢家伟嘟嘟嘴,不满的说。
“烦。”
“真烦?”谢家伟凑上来,基本上贴在了他身上,扳过他的头仔细的看着他的脸,最后盯着他的眼睛。旷博一动不动的任他动作,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
“我就说你怎么今天看起来让我觉得有点不顺眼。”谢家伟摆弄了会儿说:“看你臭着一张脸,紧皱着眉头,像是谁欠了你八百万逃了似的。”
“找抽是吧?”旷博别过脸,不理他,拿起酒就喝。喝了一杯旷博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仰而尽,喝完不自觉的又倒了一杯。谢家伟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旷博,今天的旷博实在是有点太奇怪了,认识他这么多年,第二次见他这个样子,第一次是知道自己要去美国前,第二次就是现在。谢家伟眼睁睁的看着他几杯酒下肚,微微红了脸,人也有些醉了。
“是不是摆不平?”谢家伟给他倒满,灌他。旷博正喝在兴头上,见酒就接过来喝,也没数自己喝了多少杯。
“什么摆不平?啊?你在小看我?我只是把别人电视机弄坏了。虽然不是我砸的。〃旷博一听来气了,但酒精上头,迷迷糊糊的说起话来也显小孩子脾气,不知不觉间还说了两句真话。
“我就说你那些小打小闹没用,你去别人家吵别人这有什么用,别人根本不怕你,还把你当狗骂。”
“你他妈才狗。”旷博诸多不满,一听谢家伟这么多说就想起李笑愚骂他的样子,也确实。不过转念一下,他俩本来就应该是对立的啊,马上抱怨说:“我干嘛要别人对我好,他不高兴才是我的目地,我就是跑去给别人添堵的。”
谢家伟也是个大老粗,粗神经,此时正陷在自己的聪明才智能帮旷博一把的思考里,根本没注意到旷博第一句话的隐含的意思,只听到了他后面那两句。如果他当时机智一点,醒悟过来也许就没后面什么事了。
“你的办法不行,这小打小闹的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等你闹完美女孩子都生了。”谢家伟想了一会儿说:“别人敢打你是因为别人不怕你。别人不怕人是别人没有把柄在你手里。我这行得端坐得正的谁还怕一个冲上门的流氓啊,拿菜马砍你两刀那也是正常人的自卫呀。”谢家伟靠在沙发上,摸着自己长出来的点点胡渣,自言自语的说:“不过还真的有人敢和你打架呀,这人还真是不简单。”
“把柄?”旷博眼睛微微的眯起来,这下子猛喝酒的报应终于来了,后劲上头,还越来越猛,他眼都花了,看谢家伟都看不清,只觉得有两个谢家伟在他面前晃,晃得他头都晕了。
“他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是你不知道的?”谢家伟对着他眨眨眼睛坏笑道。
“见不得人的事?”旷博撑着头开始思考。李笑愚的人很平常,老王找的资料也不多,从小到大都是好学生,工作了是个好员工,基本上没有什么越轨的事,算是一个有内涵有文化的好青年。没犯过什么大错,除了有点宅最能算是缺点的的一个缺点就是那个病。但那个病是几年前的,经过治疗也好了。再说那个病概念模糊,现在对他好像也没什么影响。交际一般,但有几个好朋友,对其他人他不知道,但对他很冷淡。一开始见面就有点排斥自己,后面结怨后更是搭都不想搭理他,虽然爱骂脏话但也只是不想自己憋气。说实话旷博觉得李笑愚很清高,这种清高不像是装得,就像他这个人一样,眉眼冷淡,匆匆扫过万物而不留一丝温度。对周遭的事物没有太大的热情,对其他人事也没有投入太多感情,不知道是天生的习惯还是故意的。反正就是淡淡的和所有人保持着距离。就像给自己画了一个圈,其他人都只能站在圈外没有资格进来。
旷博摇了摇头,李笑愚外表看似有点呆内心却聪明,所以这种人就是那种深藏不露的人,对自己很克制,应该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不可能没有这种人!你不知道,那些外表看起来越正经的人私底下越淫~荡,只是你没看到而已。”谢家伟明显不相信,摆了摆自己的大脸,问:“你在外面能看的出我私底下是个流氓吗?”
“你里里外外就是个流氓。”旷博白了他一眼,觉得他真是个脑残。
“先不管我是什么!问题我们得先弄清楚那人是什么,你好好盯紧,就会发现的。”谢家伟被气的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发现什么?”旷博人都晕了,接不上前面的话来。
“把柄。”谢家伟眨眨眼,诱惑他。
旷博听到这个词时有那么一秒失神,‘外表看起来越正经的人私底下越淫~荡’谢家伟说的这句话一直回响在他耳边,那么清高的一个人会有把柄落在他手里?那么冷的一张面具下露出来一张清亮的眸,这眸黑白分明却比面具还冷,简直冷得像冰,把他的世界冻成雪域,一个人静静的走过岁月却不把万事万物放在眼里。旷博虽然不喜欢那双眼睛却不得不承认被他吸引,让他情不自禁的想接近,凑近了看看,到底是什么一直在他脑子里捣鬼。‘把柄’这个词很诱人,至少对现在的旷博来说是非常的诱人,难道说有了‘把柄’那么冷的一双眼也会变得不同,变得带着温度?或都热气腾腾?
“不可能不可能。”旷博小声的自言自语,他现在脑子里全是李笑愚站在阳台边那随时就会消失随风而去的样子,怎么都无法想像李笑愚‘淫~荡’的表情。
“试一试,不试你怎么知道不可能。”谢家伟一看旷博那样子就知道有戏,继续诱惑他。
“怎么试?”旷博现在头晕得厉害,全都是跟着自己的感觉走。
“我搞了一批针孔探头。”谢家伟拉着他低低的说。
“我靠。这个现在可是违禁品。”旷博也有点吃惊,不知道这个谢家伟搞这个来干嘛,顿时觉得自身不安全了,嫌弃的说:“你没在我身上按吧?”
“按你身上干嘛?偷看你洗澡啊?我这可不便宜,怎么能乱按,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啊。”谢家伟对此不屑一顾。
“这不好。这可是侵犯别人的隐私,犯法的。”旷博摇摇头,总觉得这个方法有点阴险,这一般不是原配为了抓老公出轨而用的招式么?
“我这是针孔!针孔!鼻屎这么大一块,一般别人不会发现的。”谢家伟全身掏了掏,结果只能悻悻的摊手,说:“没带在身上。”
“我操。这种东西你还顺手带在身上?”旷博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忍不住挤兑道:“你再找找,说不定你女朋友不小心在你身上扔了两个呢。”
“去你的。少乌鸦嘴。”谢家伟端了酒跟他碰杯,不耐烦的说:“你到底要不要啊?”
“要。”旷博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不管怎么样,现在他真的有点想知�